三代站在高处,默默看着纲手离去的背影,手上的烟杆就没离手过,他猛地吸了一口,夜间的晚风旋着落叶将烟雾吹至远处,围帽被吹的哗哗轻响,他看了看天空,几点星光闪烁在夜幕中,喃喃道:“真是怀念呢,以前……”
晚风将这句话带去了远方,轻抚过纲手的长发,纲手的背影也越来越远,直至消失不见…
“唔…”佐助被眼前的光刺到眼睛,他伸手挡住眼前被窗户折射过来的阳光,微微躲闪了一下。
他现在还在状况之外,不清楚自己昏睡期间发生了什么。
隐藏在暗处的暗部发现他醒了,立马瞬身报告三代。
不一会儿,三代匆匆赶来,还是老样子,给人一副平常老爷爷的感觉,佐助心想他怎么这些天老见到这老头子,侧过脸,不想搭理他。
三代苦笑,他已经在这孩子这里碰壁好多次了,他轻咳了咳嗓子,正色道:“宇智波佐助,请你记住你现在的身份!你不仅仅是一个宇智波,你肩负着振兴宇智波一族的重任,你没有权利一死了之!当然,如果你是个只会躲避的废物,当我没说这些话。但是,我们所有人都会看不起你!宇智波所有人泉下有知也会唾弃你!”
“你闭嘴!”佐助面色发黑,咬牙切齿地嘶喊道。一个人高的大火球冲向三代
三代连忙结印用水遁扑灭火球,令他诧异的是,这团火球有很强的粘连性,他影级强者的水遁一时间还不能完全消除这个火遁。
他想到了那一夜,那种要把一切都燃烧殆尽的火焰,宛如地狱之火充满死亡的气息。但他并没有将二者联想到一起去,因为他并不认为这个年龄阶段的佐助具备着这种能力。
他费了点小功夫将火灭掉,脑筋快速飞转了这么久,现实也才过了几秒钟而已。
他看着眼前黑着脸,仿佛下一秒就要冲上来暴打自己的佐助,他无奈道:“我不说了,但是你不关心那个人的情况吗?”
佐助怔住,瞳孔地震。
“我派出的追杀队传来消息,那个人现在已经加入了一个组织,到处杀人放火,活得很是潇洒呢。”
“他在哪?!”佐助情绪异常暴躁。
“他在哪?告诉了你能怎样吗?你这三脚猫功夫恐怕还没找到他就已经死在路上了。”三代慢悠悠说道。
“你什么意思?”
见鱼儿上钩了,三代也不卖关子了,他掏出了怀中的入学通知书,递给佐助。
佐助拿过来,上下扫了一眼,“你想让我去忍者学校?”
“对,学校是培育你们这年龄段小孩的最佳基地,只有通过了里面的考核,才能成为下忍,到时会有优秀的上忍教导你们,这样,你才会离那个男人越来越近。”三代循循善诱,活像个拐卖小孩的怪老头。
佐助捏着手中的通知书陷入了思考,想起那双幽深冷酷的眼睛,恨恨地将手中的薄纸捏的皱巴,“我知道了,我会去的。”
三代满意点头,转身离去。
经过医院走廊的时候,院长正靠背立在墙后:“三代大人为了佐助真是煞费苦心啊。”
三代掏出了他的烟枪,考虑到这是医院又把烟枪放下,“佐助他值得我这样做,到底是-我亏欠的…”
他漫步走过,转眼消失在院长的眼前,院长垂眸,摇了摇头也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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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亲妈,不刀崽~
第17章 上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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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的天气吹来的风都带着凉意,得于忍者的身体素质与查克拉的神奇存在,即便只着短袖短裤,也并不会觉得冷。
学校操场中央生长着一株与木叶村齐龄的樱花树,即便是经历过无处次战争,也没有波及过它。像是上天偏爱一样,每年三月,伞状的樱花就会与叶同放或叶后开花。粉白的花瓣会与在风中轻舞,飘过灰色的茁壮枝干落在泥土上,化作养料,反哺于它。
佐助站在大门处,他身穿宇智波一族的传统服饰,高领的深蓝色短袖衬衫、白色袖套与白色短裤,衣服背面是一族族徽,腰间与右腿佩戴忍具袋。他抬眸看向上面刻着的大字,陷入了回忆。
“爸爸,我刚刚出门听到了一件事!”饭桌旁的小孩趴在桌面上急于向父亲分享自己的所见所闻。
“哦?什么事?”中年男人一脸严肃沉稳,目不转睛地看着手中的报纸。
“是一个大人对他的小孩说的,他说他的小孩已经五岁了,是到了去忍者学校的年龄了。”佐助期待地看着富岳,眼中的光有点过于刺目。
“……”
“爸爸,佐助也到了五岁了,我是不是也可以去忍者学校啊!”
看到佐助小脸激动的泛红,他心生不忍,正欲开口,脑海瞬间闪过几位长老如鹰般的眼睛。
他垂眸,拿起桌上的热茶,浅酌了一口后,轻轻放回桌上,拿起报纸,回绝道:“不可以!”
“欸?为什么?”佐助不满,嘴巴不乐意的嘟起。
“不为什么,因为你的身体素质,不能成为忍者。”
“为什么?我的身体怎么了?怎么就不能成为忍者了!”
“你…”富岳还想说点什么,美琴从厨房内走了出来,富岳瞬间不吱声了。
美琴在围裙上擦干净自己湿漉漉的双手,摸上佐助的翘发,轻拍他的头,温柔道:“佐助,妈妈不是跟你说过吗?现在已经没有战争了,成为忍者已经不再是必要的事情了。你哥哥是因为他小时候村子还在打仗,为了他有自保能力我们才送他去当忍者的!你不一样,当忍者太辛苦了,我们舍不得你,你只需要健健康康长大就可以了…”
“但是…”佐助感觉这个理由有点牵强,但看到妈妈温和又不容拒绝的眼睛,他恹恹地垂下了头,“我知道了…”
每次都是这样,出门也是,提出上学要求也是,学习忍术也是,所谓的大人就喜欢用他们的自以为是来搪塞小孩,永远不会理解他们只是想要一个简单的真相而已…
但是,他现在连一个简单的搪塞都听不到了…
佐助眨眨眼,将涌起的泪意压回去。
现在不是伤春悲秋的时候,眼泪是最没用的东西,我是为了复仇才活到现在的!
佐助快步走过,几片可怜的樱花瓣被他深深的碾进泥土里,香消玉殒…
伊鲁卡看到课堂上或闹或睡或神游天外但就是不听课的学生,不禁拳头硬了,他捏碎了手中的粉笔,额头冒出“井”字,咆哮道:“你们这群家伙,给我适可而止一点啊!”
课堂上安静了一瞬,瞬间又闹了起来…
伊鲁卡眼角不停地抽搐,一拳劈垮了讲台,杀气迸现,“你们这群混蛋!给我在新同学面前表现好一点啊!”
台下的小家伙们哆嗦了起来,抱团取暖,“好可怕!伊鲁卡老师的杀气出来了…!”
课堂上终于安静了下来,伊鲁卡满意的点了点头,捡起地上差点变成渣的老师威严,想必新同学会很尊敬自己这位老师的!
“老师!你刚刚是说了新同学吗?”一只小手举起来。
伊鲁卡定睛一看,只见是一个粉色中发,红色丝带与小裙子的可爱女孩纸提问,他正咳了一声:“小樱啊,没错,今天我们班来了个新同学,大家要对新来的同学多多关照,知道吗。”
“是——”小萝卜头们齐声应道。
伊鲁卡对门口喊道:“进来吧,佐助。”
佐助打开门,径直走到讲台上,面对着众人,清冷说道:“我是宇智波佐助。”
……
“没了?”伊鲁卡眼角一抽。
佐助点点头。
伊鲁卡叹气,但拿他也没办法,“行了,你找个空位置坐下吧。”
佐助走下讲台,寻了一个靠窗又安静的座位。
台下鸦雀无声,还未从那人带来的的冲击下回神,他们看着佐助的瘦削身影,少年身体较同龄人修长,乌发雪肤,浑身散发着若即若离,难以触碰的清冷感,面色如玉,带着来自大家族的傲气与修养。
佐助的容貌大多都遗传至他母亲,美琴年轻时便是村子里有名的美人,求婚的年轻贵族不计其数,但是也就只有富岳抱得美人归,所以,佐助的颜值不用说,看下面被迷晕的女同学们就知道了。
叫小樱的女孩捂住心口,自他一进门开始,自己的心就小鹿乱撞,宛如被丘比特的爱箭射中,她的视线不由自住的看向佐助,佐助被这些视线看的有点不适应,不高兴地扫了她们一眼,粉色头发女孩捕捉到了他的视线,就在视线交汇的那一瞬间,她脸上爆红,“呜~”地一声倒了。
佐助:“……”
不再理会这群无聊的女生。
这时,班上的男生不乐意了,他们感觉女生的关注全在这个新来的家伙上,这让他们本就不多的关注雪上加霜。
暗恋粉色头发女孩的黄色刺猬头的男孩冲过来找茬,“你这家伙是谁啊,有什么了不起的,小樱才不会喜欢你呢!”
佐助瞥了他一眼,不愿搭理。
黄发刺猬头爆炸了:“你这家伙,记住了,本大爷叫做漩涡鸣人,以后是要成为火影的存在,你就做本大爷的手下败将吧!”
突然,他感觉周围的温度降低了,他意识到了什么,牙齿打颤,颤颤巍巍地转过身去,“伊鲁卡…伊鲁卡老师…”
只见伊鲁卡面色发黑,头上迸出“井”字,他捏紧拳头,狠狠地“duang”地一声揍在鸣人的头上,“你这家伙,给我对新来的同学态度好一点啊”
鸣人眼睛发白地躺在地上,口中飘出一缕魂魄,晕了过去。
课堂终于安静了下来,暂时没人敢去找佐助的茬,课程有序的进行着。
……
另一处,水晶球微微反光,投射出教室里的画面,三代头上挂着一滴冷汗:“伊鲁卡这家伙,真是辛苦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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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在不知处的角落里,伊鲁卡看着脚边的桌子尸体,捂着手中的钱袋泪流满面,哀号道:我的奖金啊——”感谢在2022-02-08 22:47:58~2022-02-10 08:59:5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江湖夜雨 7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8章 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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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在木叶里是出了名的调皮捣蛋鬼,不光是他每次的恶作剧让人烦不胜烦,更是因为他——是怪物…
村民们广泛地视鸣人为曾经破坏村子安宁的九尾的化身,对鸣人冷眼相待,他们甚至想在他身上发泄更多的愤怒,但是由于三代的命令,所以只能放弃。
可是,比暴力更可怕的是漠视,暴力或许只是身体上的疼痛,躺在床上休息两天就可以了,但全村人都无视的时候,你会感觉整个世界就剩下了自己一个人,不能说话,不能交流,连买个小小的护目镜,也会被人一脚踹出去很远…
鸣人在学校的成绩很差,长时间的压抑让他性格变得叛逆,爱搞恶作剧,常常扰得村里大人不能安宁;因为他觉得成为火影会被村子里所有人认可,所以他把火影当成目标,并一直为之奋斗。他古灵精怪、口无遮拦,金黄色的头发、蔚蓝色的大眼睛以及面容上的狐狸胡须纹路成为了他的标志,性格上的大大咧咧时常成为其他同学的笑料,也令老师们十分头痛。
他极其有存在感,因为他容不得忽视,更害怕别人的瞧不起,所以第一次见到佐助的时候,看到他清澈的黑眸里没有自己的存在,他会感到格外的不爽,但奇异的是,他对佐助有着不一样的关注。
“佐助!你这家伙!别以为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一定会超过你的!!”吵吵囔囔的稚嫩童声响彻云霄,不满和不服输的意思溢于言表。
鸣人屁股朝天趴在地上,身上灰扑扑的,满是灰尘,一副败者的小衰样。
佐助面无表情站在他面前,一身干干净净的,清爽的模样惹的周围女生花痴尖叫。
佐助轻哼一声,傲娇别过头去。
鸣人看着佐助一脸耍酷的样子,火冒金星,还没等他说些什么,伊鲁卡从他身后提起他的领子,跟拎小猫崽儿似的提溜到佐助面前,无奈道:
“够了,鸣人,跟佐助结和解之印,然后去好好修炼,再提打败佐助的事情吧。”
鸣人一脸菜色,一副被命运扼住了脖颈的模样,不情不愿地结了和解之印。
佐助高冷的从他身边走过:“你有时间天天找我麻烦,还不如抓点时间修炼,无聊鬼。”说罢,留下鸣人一人气的在原地跳脚。
佐助回到教室,坐在位置上双手交叉垫在下巴上,看向窗外的大树,绿意盎然的树叶在春日暖阳的照耀下微微闪光,成鸟在高处的粗壮枝干上筑巢,敲敲打打之后又匆忙离去。
层层叠叠的枝叶光影打在他的脸上,将他尚且带着婴儿肥的侧脸隐藏在光与暗之间,薄唇抿成一条线,长睫在眼下投下一方阴影。
佐助看着展翅翱翔的飞鸟,目光游离,思想飘向远方。
那个人,现在在干什么……
回想起那人温柔的笑脸,看着自己的时候,仿佛只能看见自己一个人的双眼,以及相伴时无处不在的包容与宠溺,他的嘴角微微弯起。
下一秒,又想起那夜父母倒在血泊中的凄惨模样,眼中满是恨意,双手紧握,双眼一股灼热感袭来,他被刺激的闭眼,咬牙默默忍受着。
伊鲁卡在讲台上唾液横飞,浑身陶醉的讲解着书本上的内容,看到趴在桌上睡觉的鸣人和鹿丸,他眼角一抽,将手中的粉笔掰成两半,像暗器一样掷到他两头上。
“呃…”鹿丸挠头。
“好痛!”鸣人抱头。
“你们两个!课堂上也敢睡觉!是想去外面罚站吗?!”伊鲁卡捏拳,皮笑肉不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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