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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复国有望了(古代架空)——万宝乔

时间:2022-03-31 09:37:44  作者:万宝乔
  乐之俞嘴里塞着甜糕,声音含含糊糊的,很不服气。
  “是什么?”
  秦知亦眉眼含笑,当着满堂众人的面儿,慢条斯理的在乐之俞嫣红的唇上落下了一个轻轻的吻。
  “是你啊。”
 
 
第86章 
  秦知亦抱着乐之俞进房间的时候,所有的人都欢呼起来。
  他们长居在无忧谷中,远离世俗,淳朴而热情,并不会因为乐之俞喜欢上了男人就对他抱有异样的眼光,反而觉得自家少主和这位秦公子恩爱又般配,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他们发自内心的在为乐之俞高兴。
  只有苏一,在欢乐的人群中拿着袖子偷偷的抹眼泪。
  “你这是干什么?”
  苏二没好气的推了下他的肩膀。
  “大喜的日子,在这儿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
  “别管我。”
  苏一一边抹着泪一边感慨万千的说道:“少主在我心里还是个小孩子呢,没想到眨眼一晃都要嫁人了,咱们当初出谷的时候哪料到会是这么个结果啊,你们都觉得是他高攀了太子殿下,可我还怕将来太子三妻四妾的,让少主受委屈呢!”
  “什么嫁人?这儿是无忧谷,你就当是太子入赘伺候咱们少主,这样想是不是能舒服点?”
  苏二安慰了两句,又把视线投到了已经合上的新房门口,扬了扬下巴,很是自信的样子。
  “秦公子不会让少主受委屈的,我看人一向很准,你放心好了。”
  “快拉倒吧。”
  苏一揉了揉鼻子,哼道:“你看人要是准,当初也不会被那个暗娼骗钱骗心了。”
  苏二冷不防的被揭了伤疤,气得扬手要打。
  “嘿,你找揍是不是?”
  苏一脖子缩了缩,抱着头就往旁边躲,可苏二的手举了半天,巴掌却是迟迟都没落下来。
  他看着苏一脸上还没来得及擦干净的泪痕,嘴巴动了动,认命似的叹了口气。
  “我明白你在担心什么,可现在连夫人都松了口,木已成舟,担心也没用了,少主不可能永远都是被人保护的小孩子,总是要长大的,是福是祸,是缘还是孽,只能让他自己去经历了。”
  大约是为了平息心里对儿子没娶上新妇的怨念,杨夫人除了把家宴办成了喜宴,连同乐之俞的房间都陈设一新,布置得犹如洞房花烛一般,该有的东西一样没少,包括撒在床上的桂圆花生等寓意生子的干果等物。
  换了别个多心的,估计要胡思乱想杨夫人这是不是故意来添堵,但乐之俞完全不介意,被秦知亦放上去后,还高高兴兴从身后捞了个红枣塞进嘴里,笑眯眯的叼着拿去逗秦知亦,含含糊糊的说道:“要不要来尝尝,我与枣子孰甜?”
  秦知亦看着他因为喝了酒而泛着绯红的漂亮脸颊,眸子深深沉沉的,并未答话,直接俯下身去,吻住了他软软的唇瓣。
  这个吻来势汹汹,席卷了一切,不但尝到了乐之俞嘴里的甜枣,还把他的唇齿间也给好好品尝了个遍,最后亲得他舌尖发麻,脑子都晕晕沉沉的,才终于是放过了他,稍稍抬头,慢条斯理的将嘴里的枣核吐在了掌心里。
  “果然很甜。”
  秦知亦的声音轻缓又微哑,带着愉悦的笑意,随手又拿起枕边的一粒桂圆。
  “要不,再尝尝这个?”
  乐之俞胸口还在起伏着,连气都没缓过来,再不敢瞎撩拨,慌得连忙摇头。
  “不,不,这个不甜的,不要尝了······”
  他还未说完,秦知亦已经又凑了过来,顺着他的唇边一点点的亲到耳垂,温热的气息在乐之俞的脸旁蔓延到了脖颈,酥麻得让他浑身的筋骨都彻底软了下来,像块甜腻腻的糯米糖糕似的,诱惑着人越尝越停不下来。
  身上有凉意传来,是秦知亦挑开了他的衣带,修长的手指正顺着他的锁骨缓缓的往下移动,仿若燎原的火种,所到之处,皆是一片滚烫的战栗。
  冷与热的奇异感觉交错刺激着乐之俞,让他已不能自持,便是再迟钝,这会子也明白了,秦知亦想对他做什么。
  他没有什么不愿意的,就是有那么一丢丢的害怕。
  “秦哥哥,我听说这种事情头一次都是很疼的,就算是男子,也一样逃不过去,是不是真的啊?”
  秦知亦在他的白嫩的耳垂上轻轻咬了口,低低的开口。
  “你要是怕了,那我就停下。”
  乐之俞当然不会承认的自己怕了,箭在弦上,哪还有回头的道理?他别的事什么都做不好,难道连这个都做不好吗?
  “谁说我怕了?”
  他心一横,双眸亮晶晶的望着秦知亦,把手朝两边摊开,摆出副任君采劼的模样来,正气凛然的说了句。
  “来吧!别客气!”
  如此破坏气氛的话,估计也只有乐之俞说出来,才会可爱得让人更加的抑制不住心里的冲动,想要好好的“不客气”一下。
  “好啊。”
  秦知亦嘴角微勾,覆身而上,重新吻住了他。
  “这可是你说的。”
  花好月圆,水到渠成。
  杨夫人散席后在回去的路上,远远的看见了站在九曲桥上的宁远承。
  他双手伏在竹制的栏杆上,似乎是借着月色观赏水中游来游去的锦鲤群,许久连身子动都没动一下,孤零零的,看起来分外的冷清寂寞。
  “宁将军。”
  杨夫人走上前,站在了他旁边。
  “怎么在席间不见你,却一个人躲在这里?是不喜欢热闹吗?”
  宁远承像是发呆被惊醒了一样,猛的抬起头来,看见是杨夫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不是不喜欢热闹,只是······”
  他没有说下去,俊逸硬朗的面容上有些惆怅,像是隐藏着重重的心事不可言说。
  “宁将军,你······”
  杨夫人没忍住,还是把之前就憋了许久的那句话问了出来。
  “你不会是也喜欢我儿子吧?所以才暗自神伤,不愿去入席?”
  宁远承眼睛睁大了下,似乎是想否认,但不知为何又没开口,沉默了半响后,说道:“夫人,我性子直,不会拐弯抹角,有句极为煞风景的话想来问问夫人,希望您不要介意。”
  杨夫人本就是直爽之人,闻言便点了点头。
  “请说。”
  宁远承把手从栏杆上放了下来,站直了身子,语气很是认真。
  “我知道夫人是个有见识有前景的人,您押宝在太子身上自然是有您的道理,可您也该知道,太子此行并非就是稳操胜券,您在此时给他们办这定亲宴,实则对太子没有什么约束力,反而会让小俞在这份感情里越陷越深,难以自拔,万一太子败了丢了性命,那小俞可怎么办?只怕到时他不死也疯啊。”
  杨夫人也没想到宁远承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微微惊讶过后,却是淡然的笑了笑。
  “宁将军英勇善战,威名远播,我也曾听闻过,很是钦佩,却没想到心思也这般细腻,我儿子能交到你这样真心为他着想的朋友,确实是他的福气。”
  她说着把视线也投向了刚才宁远承看过的那片水面上,语气悠悠远远的。
  “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只是,我想看他开心些,就算有万千变数,把这一切都化作镜中花水中月,至少他也曾拥有过,至于将来是死还是疯,是两看相厌还是快活美满,都是他的命吧,我作为一个母亲,能为他做到的只有这么多了。”
  宁远承听了杨夫人的回答,眼睛垂了下来,默默的跟着一同看向了水里的鱼,半响,才沉沉的开口。
  “小俞有您这样的母亲,已经是天生的好命了, 我自小父母双亡,从会吃饭起就会拿刀,在尸山血海里打滚长大,什么都得靠自己,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骨肉相连,舐犊情深的亲情,若是有来生,但愿我也能投胎到如他这般的好人家,得您这样一位好母亲,那才是没有枉活这一生。”
  杨夫人看似冷漠严厉,但其实心肠软得很,尤其是她还对宁远承的印象很好,见他如此说心里自然是有些怜悯,更加之有替秦知亦拉拢这位岭西将军的念头,想了想便道:“宁将军若不嫌弃,便拜我做干娘吧,以后这无忧谷也是你的家,我自会交代下去,这里的人待你如同待少主,从此你想来便来,就当是回家一样。”
  “真的吗?”
  宁远承的眼睛瞬时亮了起来,眉目间的郁色一扫而光,似是激动又似感激,二话不说就要给杨夫人跪下行礼。
  “拜见娘亲。”
  他喊的是娘亲不是干娘,但杨夫人见他高兴成这个样子,也便随他去了,没让改口,抬手虚扶了一把,权当是受了他的晚辈礼,微笑着点头应声。
  “好。”
  乐之俞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
  他的身上已经被擦洗过,换上了干净的寝衣,虽然是很清爽但却是遍体生疼,尤其是腰,酸软得连支撑他坐起来都不行,动一下都忍不住皱眉轻轻“嘶”了声。
  “醒了?”
  秦知亦走过来坐在床边,握住了他的手,看起来心情很好的样子。
  “饿不饿?你母亲刚才还打发人来叫我们过去一起吃午饭,我说你还未醒,怕是去不成了。”
  乐之俞看见他就想起昨晚的事来,脸上不由自主的就红晕发烫,竭力想装作无事人一样,翻身从床上坐起来,但刚起来一半,就腰背发软,又给瘫了回去,羞恼之下,半嗔半怒的瞪了秦知亦一眼。
  “还笑!都是你的错!”
  秦知亦扶住了他,伸手替他在背后轻揉着,眉毛微挑了下,笑着点了点下颌。
  “嗯,我的错。”
 
 
第87章 
  秋风寒凉,枯黄的树叶打着旋儿飞得到处都是,在皇城的门外铺满了厚厚的一层,给巍峨壮丽宫墙也平添了几分破败衰落之意。
  往常这个时节,早有人来清扫干净,免得有碍观瞻,可今儿个这片空地上密密麻麻的坐了一大群人,根本没法动手,也只能放着不管了。
  皇帝下令关闭宫门戒严已有数十日,不上朝也不见臣子,只让人把奏折送进去,批改了再送出来,除此之外连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
  百官们见不到皇帝,又窥不见内情,难免忧心猜测,如今外头有各路兵马打着进京勤王的旗号蠢蠢欲动,蓄势待发,里头有罗越临挟持着皇帝意图不明,要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了什么事,太子又没回来,那京城岂不危矣?
  万一这新朝没撑住,江山还没坐稳就变成了旧朝,他们这些臣子可就成了砧板上的鱼肉,是死是活全凭新君的心情了。
  所以不管是为了社稷还是为了私心,他们都不能再干等下去了,皇帝一天不临朝,他们就在这宫城外坐一天,不饮不食,不眠不休,拿出了死谏的气势,非要逼着皇帝和罗越临  露面不可。
  依着惯例,出现这种情况不管在哪朝都是很严重的事情,皇帝不管是安抚妥协也好,发怒杖责也罢,下旨斥责也行,终归是要拿出个态度来的。
  可眼看着他们都在这儿坐了大半天,日头都快落山了,皇帝那边还是没有一点动静,连派个小内侍出来让他们回去都懒得说,显然是压根不打算理会他们。
  “不大妙啊。”
  有人叹着气,满脸忧色的看向兵部尚书道:“再这么等下去,怕是外头的叛军还没打过来,里面的皇位都要换人坐了,咱们是不是该想想法子,调兵攻城,把陛下救出来?”
  “不可。”
  兵部尚书摇头,眉毛皱得死紧。
  “强攻宫门视同谋反,若是咱们闯进去,结果发现陛下好端端的,也不领咱们的情,到时我们这些人可就要被宫里禁军当成叛逆,全部就地诛杀了。”
  “事情也未必就到了没有转机的地步,要不我们还是在等等看吧。”
  另有一人说道:“罗越临现在也只有禁军可用,他手中虽有虎符,可各地驻军大都是太子殿下的旧部,就算是他能调来对抗叛军,可若发现他图谋不轨,妄想一手遮天,这些人也不可能为他卖命, 太子一旦回来,他就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多高了。”
  “可若是太子回不来呢?”
  兵部尚书的脸色依旧是绷得紧紧的。
  “你忘了太子在雁城遇袭,重伤不治的流言了吗?”
  那人愣了愣,忙道:“既是流言,那肯定就不是真的啊,太子机敏神勇,身手不凡,手下还有数名精锐羽卫,怎么可能会······”
  “怎么就不可能?”
  兵部尚书看了他一眼。
  “难道你没发现自从这个流言传出来之后,太子就消无声息,再没有一点动静了吗?若是假的,他又怎么会任由罗越临裁撤东宫羽卫,给他扣上吃空饷的罪名,清除京城太子一党的势力,如此种种挑衅,他都无动于衷,连上书给陛下申诉一句都没有呢?是不是并非他不想,而是他真的有心无力,已经做不到了?”
  “这······”
  周围人皆是倒吸了口凉气,神情复杂的互相交换了个眼神,心里纷纷都在各自打着盘算。
  各地驻军虽然会领命平叛,但太子若是真不行了,他们也不会任由江山旁落外人之手,肯定会扶个好掌控的傀儡起来当皇帝,好继续把兵权攥在自己手里。
  肃王这个只会吃喝玩乐的废物可不就是个最好的人选?
  说起来,之前罗越临不是还打算让他儿子同肃王成婚吗?难不成,他是同外头的哪方势力勾结,在肃王那儿押了什么宝不成?
  有不少心思活泛的人已经开始借口要去更衣,接二连三的起身,准备溜之大吉,去肃王那儿或者其他权贵处另寻出路。
  “大人!”
  从远处奔过来一个骑着马的传信使,疾驰到人群外面,跳下马急急忙忙的跑到兵部尚书的面前,拱手禀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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