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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如糜生(GL百合)——陆其琰ayo

时间:2022-03-31 09:42:07  作者:陆其琰ayo
  安韶梦眼神随便滑过周围,牵着安青蓝回家了。
  这一次是安韶梦和警察局达成了协议,这一次一定要抓到龙边,必要时候可以当场击杀。
  安韶梦被通知的时候,家里已经多了很多东西。
  比如超大衣柜,客卧也藏了两个人。
  龙边来的那天,再也没有回去了。
  安韶梦和安青蓝也再也没有回到那个家。
  安青蓝被他爸爸的同事领养了,安韶梦和安青蓝是坐慢车去的E市,还有两个小警察陪着他们。
  安青蓝忘不了他从衣柜缝隙,看到安韶梦笑着抱住她爸爸,然后扭打在一起,自己胳膊中了一枪后,还能反手夺走安边的枪,抵着他胸口左右两边开了四枪。
  警察们处理完外面的人,进来时就看到安韶梦坐在龙边尸体上捂着胳膊,看着衣柜又哭又笑。
  “以前这火车附近还有走过来卖方便面的。”火车停在了小站,安韶梦就指着外面的轨道说,“不知道他们怎么有胆子过来的。”
  “现在有车有高铁,没几个人坐慢车了。”有个小警察回答道,“我们这算是包车吧。”
  另一个人听着也笑了起来。
  “真有钱我们,直接包了一个火车车厢。”
  安韶梦笑着说,手上没停下撕了包安青蓝喜欢的小零食递给他,“饿了吗?还有两个小时,再过两个站就到我们你老家了。”
  “我们老家?六边吗?”安青蓝接过零食,咬着塑料袋就吃。
  “嗯?对。”安韶梦有点惊奇安青蓝会说出‘我们老家’这四个字,但她很愉快的承认了。
  火车上他们四个人没什么话说,那两个小警察是听说了安韶梦的事迹,看着她胳膊上的伤没有实感。
  安青蓝是对安韶梦的芥蒂放下了,但是对她的性格里的狠又多一层认识。
  “我以后要做警察。”安青蓝突然说出这句话。
  “孙阿姨是不会同意的。”安韶梦戳了四瓶酸奶递给他们,听着安青蓝的话一口喝完酸奶。
  “我是不会让你变成坏人的。”
  安青蓝非常严肃的看着安韶梦。
  安韶梦握着安青蓝的手,假装严肃的说:“那就拜托你了!小安同志。”说完就笑喷了。
  安韶梦看着安青蓝严肃的小样子,就想到了他小时候,她妈妈孙莉是绝不让他穿安卫国的衣服的,害怕安青蓝也跟他爸爸一样走上同样的道路。
  现在安青蓝还是跟着命运轨道,走向了这个方向。
  “我好好挣钱的。”安韶梦拍拍安青蓝的手说,“你好好学习吧。”
  安韶梦没有把安青蓝送进那个家,在小区门口看着一步三回头的安青蓝进了楼道,她就转身在峨眉的街上瞎逛游,她现在也没法回‘毒镇’。
  她好想回京城,好想去平镇看看,好想见符弥生——
  “去平镇检查一下手吧,那里有一个大医院呢”安韶梦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打了上次那个司机师傅的电话。
  “师傅,我现在要去平镇,有没有在E市的车,我也不知道我在哪,我去车站那等着吧。”
  安韶梦忽略了E市的医院更好,脚步都要比平时更加轻巧些。
  安韶梦一下车就深深的吸了一口平镇的空气,和边镇的味道完全不一样,有种柴火香味,暖暖的。
  “符弥生居然住在这么好的地方。”
  安韶梦拜托师傅去的医院,看了看胳膊,也没有重新包扎,就是开了点止痛药。
  在边镇的医生跟平镇的医生说了同样的话,这只胳膊就提不动重物,力气小点,多注意一下就行了。
  安韶梦知道是这个结果,她也就是找个理由过来。
  走在平镇的桥上,看着贯穿了平镇和边镇的那条大河,安韶梦心里异常的平静,她想摆脱的过去,在龙边死了的时候,就跟着过去了。
  从安青蓝的眼神里,她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别别扭扭的‘白眼狼’姐姐,而是他的亲姐,他的家人。
  安韶梦也结束了自己的噩梦。
  每一次回家,她都无法面对安卫国一瘸一拐的走姿,每次看见了,都会对龙边产生更强的恨意,为什么自己爸爸是个毒贩呢?为什么对自己好的人就会遭受不幸呢?
  她也有点后悔因为自己不想面对,就忽略了安卫国,说不定根本不会发生这种悲剧,而且……见面次数也寥寥无几,甚至最后一面也没有见到。
  安韶梦翻开钱包,里面夹了一张小的全家福,那个时候安青蓝还是个小孩子,孙莉抱着安青蓝和安卫国坐在沙发上,两个人的头发都抹了发胶,安卫国精精神神的笑着,把双手搭在安韶梦的肩膀上,示意她看镜头。
  这是安韶梦第二次拍照,第一次是在警察局。
  安韶梦遗憾安卫国的死亡,但也没有别的想法了。
  她会作为安家的子女撑起现在这个支离破碎的家,供起安青蓝的大学,也会多多关心孙莉。
  孙莉也是因为她才和安卫国离婚出去工作的。
  安韶梦就是个炸弹,那个时候谁也不知道那些团伙会在什么时候打击报复。
  “爸爸,我终于可以叫你爸爸了。”安韶梦眯着眼,看着桥下,任由自己的眼泪流下。
  她的心情没有太多的激动和悲伤,更多的是尘埃落定的空洞。
  安韶梦用手抵住眼睛,她不想哭,但是身体并不听她的话,她一直颤抖着流泪,在这一刻,她想起了她一直不敢面对的记忆。
  ——警察局
  “我想领养她。”安卫国看着那个罪犯的女儿乖乖巧巧的坐在楼道椅子上,“她多少岁来着?”
  “得了吧,现在领养小孩要40岁呢,而且这小孩聪明的很!”安卫国的同事说道,“你知道她现在读几年级吗?”
  “几年级?也就初一吧。”
  “呸,人家跟着爸妈东躲西藏的,都读初三了,还去过平镇那个二中考过试,第一名呢!”安卫国的同事比了个一,“可惜了,偏偏摊上那样的爸妈。”
  “那也无所谓,我这不还有几年就40了吗!”安卫国算了算,“正好我家也有个小的,能玩到一起。”
  “呸,你家小子才几岁啊!”
  “四岁了。”
  安卫国越看那个小孩越觉得可怜,越喜欢,说:“我是说真的,我回去跟孙莉说说,她肯定也喜欢女儿。”
  “这可是毒贩的……”安卫国的同事搭在安卫国耳边说,“你别犯糊涂,这么聪明一小孩,能不清楚家里的事,你别养了个白眼狼出来。”
  安卫国毫不在意。
  “没事没事。”
  “我的小孩,我自己会教好她的。”
  作者有话要说:
  卡文了,每写两章卡一次文…我无语了
 
 
第34章 第三十四个流水账
  “你明天回去是吗?”符冬生躺床上看着符弥生在客厅收拾行李,“今天有没有想吃的?”
  “去鸿运面馆吃面,然后去李记吃饭。”
  “你要请别人吃饭?”
  “我一个。”
  符弥生扔了个帽子在符冬生床上:“你的帽子,你要跟我一起去吃饭吗?”
  “妈呢?”符冬生对着旁边努努嘴。
  以前是爸爸妈妈把他们两赶出去,现在变成了高慧敏一个人在家,谁也放心不下。
  “应该没事,妈妈比你想象中的强。”符弥生停顿了一下,看了眼那个一直没有打开的门,“她只是需要休息一下。”
  符弥生一开始也很担心妈妈过于脆弱,符铮对于高慧敏来讲和其他夫妻不一样,他们是朋友,是父女,也是爱人,或许还有更多意义。
  但是高慧敏从一开始的恍惚,后面就好很多了,像是翻篇了的样子,唯一的变化是她的睡觉时间变长了。
  以前高慧敏起得很早,现在已经快中午了,她都还没有起床。
  “要去看看吗?”符冬生坐起来,把帽子随意地盖在自己头上。
  “看看——”符弥生刚刚起身就和符冬生听到了门口传来了声音。
  高慧敏一身清爽的在门口出现,依旧是黑色的衣服,脸色要比六天前好多了。
  “你们醒了啊,我还在想你们要睡多久呢,我准备跟你们说件事。”高慧敏在鞋柜那一边换鞋,一边把钥匙挂在花枝上,“我准备考个驾照出去自驾游。”
  “那不错啊。”符弥生把包扔到沙发,“想去哪里玩?”
  “我也不知道,去你爸爸想去的地方吧。”高慧敏穿着拖鞋躺在沙发上,“西藏或者新疆?”高慧敏叹了口气,她现在并没有冷静下来,她想留在属于符铮和她的家里,但是她又不想在这个伤心地待着。
  “那我就可以不用考驾照了!”符冬生又躺回床上了。
  “放屁!等你毕业就来给我当司机!”高慧敏笑着,有气无力,“你们回去上学之后,我也准备收拾收拾就去乐山学开车,然后把你爸那个小面包车开着去西藏。”
  “享受。”符弥生窝到高慧敏身边,把她花白的发丝藏在黑发里。
  高慧敏拂开符弥生的手说:“都会有白头发的,我在街上看到你京城的朋友在休闲广场那边喝豆腐脑了,她也是我们这的人?”
  “京城?休闲广场喝豆腐脑?”符弥生愣住了,脑袋里闪过室友,最后怀疑的想起了远在韩国的安韶梦。
  她回来了吗?
  想到这里,符弥生心里一抖,有点想哭。
  “那我出去看看,安韶梦家住在边镇。”符弥生把高慧敏的头发整理好就站了起来。
  “姐,给我带个豆腐脑!”符冬生还是不起床,符铮一走,就没人治他的懒病了,这也是他逃避的一种方式。
  “自己出门。”符弥生白了他一眼就出去了。
  符弥生直奔休闲广场,休闲广场很近,出了老街过了桥,往菜市场方向走右边就是休闲广场,那有三家豆腐脑店。
  符弥生在辣椒放得最多的小车车旁边看到了一脸苍白,一只手缠着绷带,另一只手舀起一勺豆腐脑,又吹又哈的喝。
  但这一幕并不难看,反而很温馨,有种心安的感觉。
  “安韶梦,你不是应该在韩国吗?”符弥生坐到安韶梦左边,“嬢嬢,我要一份素豆腐脑,微辣。”
  安韶梦吃的斯拉斯拉的吸气,咬着小舌头说:“我回来送我爸爸一程,你回来干嘛?”
  “我爸爸走了,你爸爸出远门了?”符弥生动了动手臂上的白色袖巾,接过豆腐脑,搅合几下就塞了满满一大口。
  “节哀。”安韶梦没回答符弥生问她爸爸的事,送他去下辈子,就当是出远门吧,到哪都是重新做人。
  符弥生笑笑说:“没办法嘛,以前不是边镇有缉毒行动吗,那个罪犯跑回来了。”
  安韶梦戳着豆腐脑说不出话。
  所有的家都在为别人的行为付出了莫须有的代价。
  “如果你没有地方住,我可以把客卧借给你。”
  安韶梦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话,但是看到符弥生大口大口的吃豆腐脑,她就很希望符弥生可以依靠她,“并不是我想要和你再进一步关系,而是——”
  安韶梦很认真的看着符弥生的眼睛:“作为朋友,你觉得你可能需要一个私人的地方好好休息。”
  符弥生咽下嘴里的豆腐脑,听到安韶梦这句话就笑了。
  笑着笑着,眼泪就突然落下,在豆腐脑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安韶梦不是第一个人跟她说这句话的人,但她是第一个给她留下了空间的人。
  “那就拜托你了。”
  符弥生回去后就从宿舍暂时搬到了安韶梦家,安韶梦也还没有回韩国工作,而是在京城远程配合工作,顺便休息了一小段时间。
  安韶梦经常在主卧、阳台或者是客厅,听到符弥生深夜在客卧的哭泣。
  安韶梦看着没有声音的电视,听着符弥生时有时无,忍耐着的哭声,在被窝里的放声大哭,在空气的抽泣,和跟着沉睡逐渐消失的呜咽。
  安韶梦在等着符弥生自我治愈。
  等着她在晚上从客卧出来的时候。
  这一天不知道等了多久——
  安韶梦依旧在客厅看着《武林外传》,桌上是她点的夜宵。
  符弥生头发凌乱,捂着哭疼了的额头,摇摇晃晃的坐到安韶梦旁边,把头抵在安韶梦的背上,蒙声蒙气的说:“好疼。”
  “休息会吧。”安韶梦拿了根烤串吃,看着《武林外传》,露出了一个微笑。
  符弥生要好了。
  周末早上,安韶梦从主卧出来就看到符弥生坐在沙发上,穿着运动装,头发高高扎起,面前的茶几上是两份早餐。
  鸡蛋,面包还有楼下的豆浆。
  “去收拾一下,吃饭吧。”符弥生手上也不闲着,趁安韶梦洗漱的时候,就削了个桃子切好放在水果盘。
  符弥生已经好很多了,她感觉自己突然得到了治愈,在客卧哭泣,从一开始小心翼翼,听着外面的动静,到后面真正的放开自我,发泄式的痛哭,哭的她脑仁都疼了。
  安韶梦从来没有进来打扰过她。
  入秋了——
  符弥生也彻底搬进了安韶梦家,原因是安韶梦说——
  “我还要去韩国继续把工作做完,你帮我看家吧。”
  现在她们之间好像默认了某种关系,但符弥生感觉得到这并不是开始,安韶梦没有说开始,那就不是开始。
  而在这段时间里,符弥生也把安韶梦家给摸透了。
  “你家沙发底下为什么会有一只乌龟……标本?”符弥生看着那一坨有龟壳的黑色不明物体,“你干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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