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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黑莲花皇帝之师后(穿越重生)——长野蔓蔓

时间:2022-04-02 09:35:58  作者:长野蔓蔓
  “大胆!小德子你是离了东宫太久, 就忘记自己是什么身份了?”萧逸宸拂袖, 冷声骂道,“孤要你三更死, 绝不留你到五更!”
  小德子当即跪地求饶:“奴婢不敢!太子殿下恕罪!”
  太子殿下这番话, 表面上是在骂小德子,实则指桑骂槐, 敲打沈大人莫要得意忘形。
  沈青琢却仿若未闻, 淡声吩咐道:“小德子, 你先下去吧。”
  对公子命令的本能服从, 克服了太子殿下带来的恐惧, 小德子磕了个头, 起身倒退至门口, 反手关上殿门,神情紧张地守在门侧。
  倘若太子殿下意图对公子不轨,那他一定会不顾一切地冲进去解救公子。
  沈青琢随手拿下一件锦袍,披至肩上,不紧不慢地问道:“太子殿下有话,不妨直说。”
  萧逸宸目光阴沉地盯着他,开门见山道:“孤问你,潘崇一案你到底查出了什么东西?”
  “原来是为了这件事啊。”沈青琢抬起眼眸,似笑非笑道,“这件案子,东宫与太子殿下嫌疑最大,哪有将案情告知嫌疑人的道理?”
  萧逸宸声色俱厉道:“孤分明是被奸人所陷害,这你都查不出来?”
  沈青琢微微一笑:“北镇抚司查案,向来只讲证据,不讲人情。”
  “沈青琢你——”萧逸宸彻底被激怒,几大步上前,将人往床榻边逼近。
  沈青琢蹙了蹙眉,“太子殿下,冷静一点。”
  话音刚落,萧逸宸便猛然抬手掐住了那截修长白皙的脖颈,将人一把重重掼到了榻上。
  床底下瞬间传来一声响动,沈青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踢了一脚床板,阻止小徒弟出来。
  “沈、青、琢!”萧逸宸脸色阴沉,狠声威胁道,“孤念着往日的情分,才一而再再而三地容忍你,若是你继续不识好歹,孤绝不会再心慈手软!”
  “太子殿下……”沈青琢被掐着脖颈,也不挣扎,艰难地发出声音,“有话、好好说……”
  眼见着皎白的面色涨出漂亮的粉红,萧逸宸心中施暴欲更甚,低下头凑近了,继续道:“你说,孤就这么掐死你,是不是就一了百了了?”
  “不……”沈青琢仰着脖颈,竟然笑了起来,“若是我……死了,东宫杀人的名头……就、会彻底坐实了。”
  短短一句话,萧逸宸面色骤变,不得不咬牙松开了手。
  “咳咳……”沈青琢重新得了呼吸,捂着脖颈咳嗽起来。
  “北镇抚司找到了绿梅那贱婢的尸体,锦衣卫又从东宫带走了绿竹的尸身,这二者当中究竟有何关联?”萧逸宸死死瞪着他,“父皇三番两次敲打我,话语间对东宫极为不满,你究竟在他面前说了什么?”
  “太子殿下的问题太多了。”沈青琢缓过神来,恢复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北镇抚司只是奉旨查案,并如实禀告圣上。”
  萧逸宸显然不相信他的说辞,咄咄逼人道:“北镇抚司到底在查什么?为何会查到太师身上?”
  潘崇一案扑朔迷离,沈大人始终没有对外公布案情进度,东宫只能按兵不动。
  但他得到消息,北镇抚司竟然开始暗中调查曹仁曹太师,这摆明就是冲着东宫来的。
  “曹大人?”沈青琢坐起上半身,语气颇有些无奈,“那太子殿下可真是找错人了,在圣上面前状告曹大人的另有其人,北镇抚司也是奉旨办事。”
  “谁?”萧逸宸顿时警觉起来,急忙追问道,“谁在父皇面前状告曹太师?”
  “太子殿下如此英明,难道猜不出来吗?”沈青琢笑了笑,意味深长道,“殿下好好想想,曹大人近来得罪了谁?”
  萧逸宸反应极快,脱口而出道:“老三?”
  沈青琢不肯定也不否认,自榻上起身,“幕后操纵整件事之人,其实已经很明显了,太子殿下与其来找我的麻烦,倒不如……”
  萧逸宸神情阴晴不定,阴毒的眼神像是要在沈大人脸上盯住个窟窿来。
  沈青琢任由他打量,目光坦荡地直视太子殿下,不见一丝一毫的心虚。
  “青琢。”半晌后,太子殿下脸色又变了,重新戴上伪君子的面具,“其实孤早就知道,你不是那种忘恩负义之人。”
  沈青琢垂下眼睫,“承蒙太子殿下赞赏。”
  “你想想,这宫里真正对你好的人,除了孤——和裴少傅,还有谁呢?”萧逸宸口吻温和地循循善诱,“待孤登上大统,一个小小的锦衣卫又算什么?”
  沈青琢但笑不语。
  这是威逼不成,又开始利诱了。
  萧逸宸自觉有戏,上前一步,抬手握住瘦弱的肩,“或者你不想留在宫里,想回幽北与你父兄一家团聚,孤亦可以满足你。”
  沈青琢心道我信了你的鬼,却佯装惊诧地掀开眼皮子,语气激动又不可置信:“真的吗?”
  “当然,君无戏言。”萧逸宸捏了捏他的肩头,画出有史以来最大的饼,“只要你肯助孤一臂之力,你想要什么,孤都可以给你。”
  尚未登基,便以“君”自称,沈青琢知道,太子殿下这是真急了。
  “青琢明白了。”他微一颔首,语气尚存几分犹豫,“太子殿下所言,青琢定会慎重考虑。”
  “你还考虑什么?”萧逸宸手一紧,语气焦躁,“父皇根本不可能改立其他人为太子,你跟谁都不如跟我!”
  沈青琢眉心颦蹙,“太子殿下,您弄疼我了。”
  萧逸宸下意识松手,往后退了一步,又给自己找台阶下,“好,那孤便给你时间考虑。但丑话说在前头,孤的耐心有限。”
  “太子殿下放心,青琢心里有数。”沈青琢捡起散落在床榻上的锦袍,“我送殿下出门吧。”
  萧逸宸清楚不能将人逼得太紧,只能暂退一步。
  两人一前一后踏出内殿,小德子忐忑不安地跟在他们身后。
  “对了,可能要委屈殿下从后门出去了。”沈青琢开口提醒道,“否则叫旁人撞见了,有话也说不清楚。”
  萧逸宸皱着眉头,见他神色认真,只能勉强同意道:“好。”
  “来人,送殿下从后门出去。”沈青琢召来小太监,自己站在原地,含笑目送尊贵的太子殿下走向窄小的后门。
  再一转身,唇畔的弧度悄然消失,“小德子。”
  “公子!”小德子听见召唤,忙不迭跑了过来,“公子,您没事吧?”
  “将今日守门的太监全部换下去。”沈青琢语气冷淡,“一群没用的东西。”
  若不是小德子机智,发出叫喊声提醒他来者何人,太子就会直接撞上小徒弟,惹来一连串的麻烦。
  ***
  萧慎全程趴在床底下,双手攒成拳头死死抵着地板,后槽牙咬得咯吱咯吱直响。
  漆黑的眼珠子充斥着血红,他在脑海中一遍一遍啖其肉,饮其血,抽其筋,万剐千刀,挫骨扬灰,这才堪堪抑制住令太子血溅当场的冲动。
  先生为他谋划了太多,他不能放任自己的一时冲动,害得先生功亏一篑。
  他拼命忍耐着,直到殿门外的声音渐渐远去,才从床底滑了出来。
  少年坐在地上喘着粗气,努力平复心中翻涌不休的戾气。
  “小七?”耳畔响起熟悉的声音,他抬起脸来,瞳仁中的血腥气已然彻底消褪了。
  “先生!”他腾空而起,冲过去扑进先生怀里。
  “哎……”沈青琢被小徒弟撞得身体一颤,又被一双有力的胳膊紧紧搂住,迅速稳住了身形。
  “吓到了吧?”他抬手抚了抚少年的后脑勺,轻声安慰道,“没事了。”
  萧慎将脸埋进温热的颈窝里,胸腔里的那颗心如同被一只手狠狠捏住了。
  明明被威胁的是先生,被伤害的也是先生,而先生却还在担心,他有没有受到惊吓。
  他不禁收紧手臂,嗓音微哽:“先生……”
  “好啦,先生也没事。”沈青琢心里明白小徒弟未说出口的担忧,故意开玩笑道,“小七想长大的话,就不能再动不动朝先生撒娇啦。”
  萧慎用脸颊蹭了蹭他,小声嚷嚷道:“就不!等我一百岁了也要抱着先生撒娇!”
  沈青琢被他逗笑,拍了拍箍住自己的手臂,“先放开先生,让先生坐着歇一会儿。”
  萧慎登时松开了双臂,手足无措地四下扫了一圈,最后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先生在椅子上落座。
  “咳咳……”沈青琢坐下后,觉得嗓子有点痒,不由抬手摸了摸脖颈。
  萧慎的目光这才集中到那处,瞳孔骤缩。
  先生露出的生香玉颈上,赫然红了一大片,鲜明的五指痕迹印在雪白的皮肤上,显得触目惊心。
  那一片稠丽的红倒映他眸中,他仿佛中了蛊一般,情不自禁伸出手指,指尖极轻地碰了一下颈项间的肌肤。
  下一瞬,又被烫得瑟缩回来。
  “怎么了?”沈青琢发觉小徒弟的异样,不明所以地问道。
  “先生……”萧慎目不转睛地凝视那截天鹅颈,嗓子眼像是被什么堵住了。
  沈青琢眨了眨眼睫,忽然反应过来,故作轻松道:“是不是脖子被掐红了?没事啊,先生就这体质,看着吓人而已,不疼的。”
  怪就怪原主这副身体太过白嫩脆弱,但凡轻轻磕一下碰一下,都会留下经久不散的痕迹,更别提方才被太子硬生生掐了半晌。
  萧慎当然清楚先生体质有多敏感,他眼眶红红地望着先生,眸底似乎又渗出了湿漉漉的雾气。
  他都不舍得在先生身上留下任何痕迹,捏着先生的手腕仿佛捧住珍贵的瓷器,怎么敢?那头贱畜怎么敢这样对待先生?
  “真的没事,乖了。”沈青琢无奈地俯身,捏了捏小徒弟的脸蛋,“你方才也听见了,太子再嚣张,也不敢轻易动先生,还做梦要招安先生呢。”
  萧慎抬手,裹覆住那只瓷白玉手,亲密地贴合着自己的脸颊,轻轻缓缓地磨蹭着。
  “先生。”良久后,他半跪在先生身前,以一种从未有过的郑重语气起誓,“我会很快变得强大起来,我会好好保护先生,绝不让任何人伤先生一根头发。”
  作者有话要说:
  先生:欣慰,小徒弟这是真长大了啊。
  狼崽:什么?先生终于承认我大了!
  先生:……
  太子下线倒计时,他真的会死得很惨很惨……大家做好心理准备哈哈~
  ——————————————
 
 
第50章 女装预警!
  接下来的日子, 前朝后宫维持的表面风平浪静之下,暗流愈发汹涌。
  沈青琢一边在太子党与三皇子党之间周旋, 一边应付光熹帝时不时的审查盘问,与此同时,北镇抚司暗中进行的调查亦从未停止过。
  沈大人分身乏术,如此头昏脑胀地忙碌了一段时日后,偶然翻黄历时才恍然想起,小徒弟的生辰近在眼前了。
  他正准备伺机向光熹帝暗示两句,却没想到长寿宫先有了动静。
  大雍的皇子们庆祝生辰向来隆重,尤其是太子殿下,每年生辰都会大摆群臣宴,宴请百官,以示皇家恩德,而其他皇子则会摆家宴, 生辰也是热热闹闹过一番。
  唯有七皇子萧慎, 自出生以来就待在冷宫中, 连他母妃都不记得他的生辰,更何况旁人呢?
  “慎儿在冷宫里住了十五年, 从未有人替他庆过生, 既然今年搬出来了,便按规矩来吧。”太后捏着锦帕拭了拭唇角, 似是叹了一口气, “不然, 那孩子也太可怜了。”
  光熹帝坐在椅子上, 面上喜怒难辨, “母后仁慈, 一切便按照母后所说的操办罢。”
  太后目光慈爱地望着皇帝, 关心道:“皇上,近来身子如何?”
  “承蒙母后关切。”光熹帝暗中挺了挺腰背,压着嗓音回道,“儿臣感觉身体大好,想来不久的将来,便能彻底康复了。”
  闻言,太后眼底深处掠过一丝异色,但转瞬即逝,又转成一脸欣慰,“如此甚好,哀家总算是放心了。”
  太后身边的大宫女,则趁机邀功道:“太后娘娘为了给皇上祈福,日日虔诚抄诵佛经,想来也是起了一些作用。”
  “母后劳累了,儿臣心中甚是感动。”光熹帝暗自冷笑,面上却做足了功夫,“回头,儿臣便命人送一只千年人参来,给母后补补身子。”
  母子二人各自心怀鬼胎,虚情假意地你来我往,片刻后,光熹帝提出告退。
  乘坐龙辇回到紫宸殿,光熹帝沉着脸思索了片刻,唤来苏公公,问道:“苏怀安,老七生辰将至,你说朕赏他什么好?”
  苏公公连忙回道:“只要是皇上赏赐的生辰礼,七殿下定是都喜欢的。”
  皇恩浩荡,谁敢挑剔圣上赏赐的东西?
  光熹帝眯了眯眼眸,冷不丁又问道:“苏怀安,以你之见,七殿下品性如何?”
  苏公公打起精神,十足谨慎地回道:“七殿下很有孝心。”
  “呵呵……”光熹帝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不说旁的,比起他的几个哥哥,老七倒是让朕省心不少。”
  苏公公连连称是。
  “既然母后提出要给老七好好庆生,那朕自然也不能叫他被人看轻了。”光熹帝躺靠在榻上,脸上透着显而易见的倦怠,“开内藏库,金银珠宝你看着筹备。另外,将去年番邦进贡的马匹汗血宝马牵出来,作为生辰礼,赏赐给七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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