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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级天师穿成作精后爆红了(穿越重生)——鹤避

时间:2022-04-03 09:45:06  作者:鹤避
  “灵胎不同于鬼胎,地府那么大,总有关系户走后门,而这种关系户插队投胎,要想避开不去打乱别人的命轨,防止被生死簿察觉,就只能在母体怀上命中注定的孩子时,再投生进去。”
  “这样一来,就产生了两胎之间的时间差。”
  而怨胎鬼本来就是插队进去的,它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和林语琅是双胞胎,但也可以说不是。
  怨胎鬼越想投生,那它就越会以“姐姐”自居,几乎魔障了。
  之前林语琅母亲漏洞百出的言契也就能成立。
  原本灵胎进入母体之后,只要生下来就会被生死簿承认,但不知道中途出了什么差错,断送了怨胎鬼投生的路。
  薛今是蹙眉,他原先那一界地府的关系户要么是鬼神,要么是大善人,但这怨胎鬼戾气如此深重,化厉之前也不会是个好人。
  这里的地府怎么会腐败到这种程度?
  见薛今是脸上带着恍悟,应该是已经有了结论,宴来朝思忖片刻后没有急着问,转头等林语琅的妈妈继续说下去。
  他问:“你信奉鬼神?”
  林语琅的妈妈摇头:“我原本是不信的,但那次怀上孩子的事情实在是太反常,所以我去琼华山拜了拜。”
  宴来朝看她脸色,猜道:“发生了什么事?”
  林语琅妈妈看向他,把当时的事情记得清清楚楚:“就在从琼华山回来的当晚,有一个身穿黑衣头戴高帽的人出现在了我的梦里。”
  “他给了我一个东西,说我怀了违规的灵胎,会给家里招来祸端……他让我在一个月后的周三晚上十二点,把手上的东西贴在后背上睡一觉,说这样就能杀死鬼怪。”
  说完之后,梦里那人就化作青烟飘走了。
  林语琅妈妈带着满身的冷汗惊醒,惊疑不定,只觉得这个梦太过离奇,但就着月光,她却看清了手中的东西——一道黄符。
  薛今是奇了:“这装扮,该不会是无常吧……你问问具体的。”他催宴来朝。
  林语琅妈妈听到询问,仔细回想了一下,向宴来朝描述:“梦里看不太清,但那人长得很高,一身黑衣下边很长很宽,身边围绕着黑气,帽子高高的,手里好像还拿着什么棍子。”
  身穿黑衣戴高帽,脚踏阴气,还拿着哭丧棒。
  薛今是肯定:“是黑无常,说起来我来了这么久,谢必安都遇到过两次了,这黑无常倒是一次没见过。”
  古往今来,白无常勾魂引渡,见之生财,而黑无常灭煞除恶,生人见了轻则大病一场,重则魂归地府。
  为什么林语琅的母亲见了黑无常,却什么事也没有。
  确实古怪。
  薛今是暗暗打量着。
  黑无常入梦赐下符篆要打了这一胎,那么应该是地府处理事情上出了差错,要么投错了人,要么投生的鬼来头太大,想临时反悔了。
  但无论如何,投生或者放弃都一定会经过怨胎鬼的同意。
  到底发生了什么,会在怨胎鬼投生意愿如此强烈的时候,地府却派黑无常来阻止。
  薛今是想看一眼那符篆,让宴来朝转达。
  宴来朝对林语琅母亲问起:“当时梦中鬼差给的符篆,现在还留着吗?”
  林语琅母亲摇头:“那次我按时贴上,没想到夜晚高烧不退,后来去医院检查那一胎就成了死胎……原本符篆被我好好保存着,但在语琅三岁时她遭逢意外,来了个大师告诉我把它烧掉兑水,让她喝下就能病愈。”
  薛今是蹙眉:“大师?地府内部事务怎么会出来个阳间道士。”
  他回到宴来朝边上坐下,这下倒是弄明白了。
  “黑无常不能直接现身在生人面前,所以只能给她一道符篆,也许是使用的时候出了岔子,只灭了胎身,没有完全斩断怨胎鬼的联系,这才让它蛰伏起来。”
  宴来朝侧目,听他解释。
  薛今是:“幼童通灵,有的灵识过强三岁就能开天眼,但容易冲撞鬼怪,怨胎鬼应该是那时候卷土重来了。”
  按理说符水能灭杀鬼怪,但地府或者那道士没意识到原本弱小的怨胎鬼会化为厉鬼,低估了它,还是让它逃过了一劫。
  “两次被重创,怨胎鬼修养了足足二十年才恢复,第三次害人没想到撞上了我。”
  薛今是嗤笑一声,抱臂歪在沙发背上:“我看它叫倒霉鬼算了。”
  他屈指弹了一下锦囊,宴来朝淡淡瞥他一眼,没作声。
  “不用再问,我知道该怎么解决了。”
  薛今是对宴来朝指了指林语琅,道:“给她开天眼。”
  宴来朝:“她母亲怎么说?”
  摇摇头,薛今是:“不用,年纪大了,最好还是别见鬼神的好。”
  既然有了解决方法,他就丝毫不拖泥带水:“我列个单子,你让她们去把东西买回来。”
  尽管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开天眼,但骤然见到在自家沙发上突然出现的薛今是,林语琅还是吓了一跳。
  他脸又白,身体还是半透明的,就这么突然出现在眼前,甚至吊着三白眼就这么看过来,胆子再大的人都会被吓到。
  她妈妈见女儿只是被人在眼前抹了一下,又念了句什么,随后仿佛看到什么脏东西一样,表情惊恐,捂着胸口呼吸开始变得急促,于是担心道:“怎么了?”
  薛今是解释过,林语琅平复下见鬼的心情,脸色苍白但眼神激动地说:“没什么……妈你别担心,我已经有救了!”
  她拿来纸笔,把宴来朝转述的东西都写上,简简单单几样,朱砂,印泥,信纸和信封,然后递给她妈妈。
  叮嘱:“妈,麻烦你把这些买回来,等会儿大师就能做法,把姐、把那个恶鬼从我身体里弄走了!”
  她妈妈听了一怔,随后立马重视起来,拿着单子看一眼,说:“好,我这就去。”
  琼华山就在离家不远的地方,上边的琼华观声名远扬,山下就有卖这些东西的地方。
  她匆匆出门,不过半个小时就回来了,把东西放桌上让宴来朝检查检查,说:“我看这些东西应该是要写字的,家里没有毛笔,还买了支毛笔,大师你看能用吗?”
  面对女儿唯一的救星,林语琅的妈妈很着急:“如果不能用,我可以再去买!”
  薛今是飘过去看了下,东西质量不错,用料都是合格的,于是点头:“就这些了。”
  宴来朝对林语琅母亲颔首,她立马松了口气,又急急地问:“那咱们什么时候开始?”
  “现在就可以。”
  薛今是转头看林语琅:“让你妈出去吧,屋里只留下我们三个。”
  林语琅的母亲虽然很担心,但好歹也不是不讲理的人,话她还是能听,立马转头就出了门。
  薛今是:“开始吧。”
  他把东西打开放好,笔尖沾上朱砂,走到平铺的信纸面前。
  要是有个普通人在,看到这些东西凭空飘来飘去,怕是会被吓个半死。
  “原本我以为你们亲缘关系斩不断,言契不好解……但现在知道它不能算是你血亲,这解法就简单了很多。”薛今是道。
  林语琅走过去,期期艾艾地不知道干什么:“那、那需要我做什么吗?”
  薛今是看她一眼:“怨胎鬼现在相当于你们家的养子,想要断绝关系,只需要写上一封断交书烧给它。”
  “由于你母亲自始至终都没承认过它,最后给它名分的是你,所以等会儿需要你在上边签字,按下掌印。”
  “这样,亲缘关系断绝,“姐妹”言契不攻而破。”
  林语琅听到这句话,自作自受的悔恨感又爬上心间,她点头如捣蒜:“好……我知道了!”
  薛今是颔首,左手挡了挡垂下的袖子,提笔在信纸上写下:断亲文书。
  “姊妹同约,缘起冤孽。
  本不应结缘,此错归地府。
  我本真心待尔,夺舍拒魂报复。
  今递此断亲书,前缘尽散,往后无关,不复相遇。”
  朱砂落成,金光在字迹间浮动,隐隐有玄奥的气息从文书上传来。
  薛今是递笔给林语琅。
  林语琅观看了全过程,心里揣着即将解脱的希望,只觉得心情瞬间松快不少,上前拿过笔。
  “我该怎么写?”
  薛今是:“写上名字就行,再用印泥按上掌印。”
  “好!”
  林语琅不会用毛笔,三个字写得磕磕巴巴十分难看,跟上边薛今是笔走龙蛇的字迹形成鲜明对比,让她脸一红。
  写完立马放笔,在题字的地方按上掌印,印泥颜色鲜红,仿佛有什么奇异的契约落成。
  断交书上自己签了名字,那另一个怎么办?
  林语琅问:“它……的名字怎么办?”
  提起怨胎鬼她还有些害怕和忌惮,说得很小声。
  薛今是淡淡一勾唇,信手叩在宴来朝腰间,随后指尖拈出一缕黑气,随着动作被打入断交书中,困锁其中。
  这缕阴气直接从怨胎鬼的魂魄上剥离,是它的一部分,能代替名字的效用,成立契文。
  怨胎鬼戾气太重,这时察觉到自己已经是穷途末路,被剥离出来的阴气在契文上碰撞挣扎,疯狂地想要逃离出来。
  林语琅看着害怕,薄薄的纸张仿佛下一秒就会被撕碎,她连忙问:“这真的没问题吗?”
  “没问题。”薛今是挥挥手,让宴来朝过来。
  宴来朝扬眉,虽然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腿倒是非常听话。
  “手给我一下。”薛今是朝他摊开手心。
  宴来朝表情一顿,然后面色如常地放上去。
  薛今是拉着他的手,指尖按在契文上,下一刻,阴气疯狂翻涌,仿佛极其痛苦一般,挣扎了片刻归于平静。
  放开宴来朝的手,薛今是眼中闪过一丝亮光。
  之前他就发现了,宴来朝的福泽似乎只会笼罩他一人,其他孤魂野鬼亦或者是生人靠近,没有丝毫效果。
  没想到除此之外,他竟然还能借助类似接触,来引动宴来朝的力量……
  薛今是摸摸下巴,隐晦地打量了他一眼,嘶,真想给这家伙颁个最强辅助。
  怨胎鬼落契,契约直接成立,下一刻,林语琅就感觉身上一松,就像是有什么东西从她的身体里抽离了,浑身上下是前所未有的轻松。
  她睁大了眼睛,事实已经摆在眼前,但林语琅语气颤抖,还有些后怕和不可置信:“我这是……已经没事了吗?”
  “嗯,去跟你妈说一下吧。”薛今是道。
  林语琅伸手狠狠抹了一把眼泪,打开门就往外冲。
  薛今是跟宴来朝道:“走吧。”
  宴来朝:“去哪儿?”
  双手掐算完之后揣袖,薛今是眯了眯眼睛:“东南方,琼华观。”
  宴来朝联系刚刚的事,看了一眼腰间锦囊,问:“你觉得这事和琼华观有关?”
  “去一趟琼华观,夜里黑无常就入了梦,三岁被鬼上身,又来了个道士解困,哪里有这么巧合的事。”
  薛今是:“去看看,地府出了这么大的纰漏,我给他解决了,总该给点辛苦费吧。”
  宴来朝被他明晃晃想敲诈的表情看得一哂。
  琼华山是本市有名的景区,除了外乡人来旅游会去,市里的很多人也很信琼华观。
  薛今是远远给林语琅打了个招呼,带着宴来朝就往琼华山的方向走。
  山下人声鼎沸,摊贩和游客络绎不绝,站在山下还能看见顶上道观的金光。
  香火鼎盛,路上信徒身上也有薄弱的神光。
  薛今是眯眼:“这家道观的正神,倒是慈悲心肠。”
  “走吧,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11号的更新提前放出来吧~明天暂停一天
  12号上夹子,当天更新从凌晨0点挪到晚上十一点过后。
  不过大家可以十二点跟第二天的更新一起看,四舍五入就是双更(bushi)
  希望这一章比之前十座碑的那块好懂一点,表述不清的地方后续会修文,谢谢宝子们包容哈
  另外,断亲文书我胡编乱造的,蹩脚的文字别笑呜呜呜
  爱大家~
 
 
第28章 生死簿到手
  琼华山海拔不算高, 山路修得也很好,左右分两路,一边能开车上去, 一边是阶梯供信徒攀登。
  虽然不是主打风景的自然景区, 但两边树木花草长势很好, 薛今是看了就说:“看来观中正神信仰富足,连草木都能庇佑一二。”
  宴来朝站在两条路的分叉口,问:“走哪边?”
  薛今是懒洋洋:“阶梯让信徒或者还愿的人去走, 我不信仰任何神明,当然选择坐车。”
  他是飘都不想飘,有车坐当然好,没人看见他,往车顶上一呆, 还能免票。
  宴来朝就往左边的平坦大道上走, 到售票处买了观光车票。
  薛今是跟着蹭车坐。
  不过这一车刚好来人,加上宴来朝就坐满了,薛今是寻思着自己也不可能往人家身上坐,那多冒犯, 于是还真上了车顶。
  “哟,登高望远, 车顶上风景不错。”他在上边笑。
  宴来朝用了薛今是刚才教的障眼法,这时候不戴帽子不戴口罩,尽管旁边的人看了,也不会记住他的模样, 出行非常方便实用。
  他没跟薛今是搭话, 不然叫人听到了,说不定等会儿就会被送进精神病院。
  不过薛今是说话也没一定要宴来朝应声, 自说自话也行。
  观光车开得不快,两人都对风景没兴趣,过了会儿薛今是就下来了。
  坐在旁边的把手上,紧挨着宴来朝。
  魂魄没有温度,穿透而过时带着点好似微风的凉意,宴来朝指尖动了动,但也没收回被他靠着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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