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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盲小天师被邪祟忽悠瘸了(穿越重生)——莘泽

时间:2022-04-06 07:32:52  作者:莘泽
  “对。”大夫声音一顿再次道:“病人身上有大概五六处被匕首划开的刀伤,虽然均不致命,但若是耽搁久了,却可以令病人失血过多而亡。”
  喻白洲想到了什么,追问出声,“那大夫您可有看王公子的尸体?他身上是不是也是……”
  “那有劳大夫了。”清渊出声打断了喻白洲的话,“丹阳,送大夫出去。”
  “欸?”喻白洲皱紧了眉头,“渊哥,别让他走,我还没问完。”
  “小洲,你冷静一点。”清渊拉住喻白洲的手臂,“现在就算告诉你,王生身上也是刀伤,那又证明得了什么呢?”
  喻白洲顿住脚步,回头看向清渊,“如果是刀伤的情况下,那就证明,杀害王生以及弄伤鸢娘的不是夙钰。渊哥,你想一想,夙钰是鬼,鬼若杀人,最擅长用的方法就是将人直接掐死而食用其魂。”
  喻白洲面色认真的继续分析出声,“可是这一次,王生死于失血过多,魂魄依旧还在,鸢娘亦是。那么,这么做对他没有任何好处。”
  “小洲,可这些都是你的假设。”立在院中一身白衣的清渊走上前,低垂着眉眼之中神色冷而凝,他伸手握住喻白洲的肩膀,声色沉缓,“而且,昨晚他已经自己承认。”
  喻白洲拨开清渊的手,“他在说谎。”
  “小洲,人鬼殊途,鬼隐藏在内心之中的贪婪恶念不是一朝一夕能改的。”清渊皱紧了眉头,“你想想,你当初到底是怎么把他契约的?他蓄意接近,或许就是为了今天。”
  喻白洲摇了摇头,“我身上身无长物,只有阴气是鬼垂涎的。可若是夙钰接近我是为了阴气,在此之前他有无数的可能下手。更何况,昨夜的我,毫发无伤。”
  清渊看着他的面容,再次出声,“那傀儡印呢?契约的鬼不能在其主人面前撒谎。它是不会骗人的。他到底说没说谎,你比我更清楚。”
  喻白洲伸手摸住自己的脖子,“对不起渊哥,我去找他,我去找他问清楚。”
  清渊看着急匆匆离开的喻白洲,立于廊下面色染了一丝冷色。
  喻白洲此人向来把正义看的比天重。无论对方是何等身份,在他眼中,对的就是对的,错的就是错的。
  黎秋从一侧走上前,“主人,您不阻止吗?”
  “不见,何能死心?”清渊视线落在喻白洲的身上,眸中染了一抹妒忌,“明明只是一个鬼,岂配占你心?”
  风将清渊身上的白袍吹起,他低头摩挲着手指,“让你查的事情如何了?”
  黎秋:“主人,已经查不到那鬼的气息了。”
  “死了啊。”清渊微微侧目,“碧玺珠呢?”
  黎秋低头,“碧玺珠的气息在昨晚消失了,奴怀疑碧玺珠已经不在沧城。”
  “既然如此。那就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了。”清渊拂袖转身,“将夙钰处理掉,带喻白洲离开。”
  “是。”黎秋直起腰,“主人,可夙钰不是……”
  “不是什么?”清渊顿住脚步,微微侧目,眸色沁冷,“记住,霍乱沧城的鬼就是夙钰,也只能是他。”
  *
  在白帝城的人未做出宣判之前,夙钰被关在了天香楼的后院之中,由白帝城的弟子亲自看管。
  从清渊那离开,喻白洲一口气走了过来。
  “站住,此处闲杂人等不等靠近。”
  “我不是闲杂人。”他扶着门框喘了一口气,冲着守门的弟子拱手一拜,“他主人是我,我来找他问话。”
  两名弟子对视了一眼,看着喻白洲的脸上多了一股子鄙夷,“那鬼的主人呐,那你进去吧。”
  “多谢。”喻白洲躲开了对方看过来的视线迈步进了门。
  “能契约这种恶鬼的人,恐怕也不是什么好人。”
  “要我说,可能就是他指使了那鬼做事。”
  “那大师兄还在这里护着他做什么?杀人凶手。”
  对话传进耳朵里,喻白洲向前的脚步慢慢顿住,垂落在袖中的手因此而紧紧的攥起。
  喻白洲深吸了一口气,刚要迈步上前,一道冷风擦过他的发从一旁刮过。
  紧随其后,他就听见身后传来两个弟子的痛呼。
  “是谁!谁扇我的脸!”
  耳边传来锁链晃动的声响,随后喻白洲就听见夙钰的轻笑声,“我啊。”
  “再让我听见你们骂我的主人,下次就撕烂你们的嘴。”
  两个人似乎是没想到被禁锢下的夙钰竟然还能动手,吓得落荒而逃。
  “夙钰!你又发什么疯。”喻白洲低呵了一声,转过身冲着声音来处看了过去。
  只见院中放着一个金色的牢笼,牢笼之中垂下来贴着符纸的锁链将夙钰的四肢锁住,身上的碧衣之上血迹斑斑。
  明明最是狼狈的是他,夙钰站在原地望着他却是在笑。
  似乎很高兴他能来看他。
  喻白洲被他的笑晃了眼,他走上前,望进他的眸子里,“夙钰,你怎么还笑得出来?”
  夙钰唇畔笑意未减,“我身上疼,但看见主人来看我,我开心。”
  傻不傻?
  喻白洲皱紧了眉头,“这里没有别的人,那你老实我,你昨天骗我了对不对?你告诉我,我让渊哥放你出来。”
  夙钰收起了面上的笑,攥住上方的锁链微微倾身上前,“答案昨晚已经告诉主人了。”
  喻白洲:“那只鬼你我都见过,他不是你。”
  夙钰淡笑不语。
  喻白洲手握住面前的铁笼,“好,你是凶手。那你告诉我,你杀王生,伤害鸢娘,你的目的是什么?”
  夙钰笑了笑,“我能不说吗?说了主人会生气。”
  “不能。”喻白洲有些生气,“夙钰,你不告诉我会更生气。”
  夙钰无奈的笑了笑,“既然如此,那我就告诉主人,不过……”
  喻白洲正等着夙钰将结果告诉他,结果他看见夙钰的手指微微抬了抬,他的身子就从笼子外面消失,下一刻,他睁开眼睛,看见了近在咫尺的夙钰。
  惯性作用下,他一头栽进了夙钰怀里。
  “夙钰,你在做……”
  耳边锁链声响起,一双手从身前拥住他,“主人离得太远了,我讲话很累。”
  “……”喻白洲挣了挣,“那也不用这么近吧……”
  夙钰将头枕在喻白洲肩膀上,气息奄奄,“主人,我身上疼的厉害,你让我靠着讲可以吗?”
  鼻尖嗅着血腥味,喻白洲到底没忍心将伸出去推他的手放下,“你……你讲吧。”
  夙钰唇上笑意更深,他埋在他的脖颈处蹭了蹭开口道:“那我说了你不准生气。”
  喻白洲骤紧眉头,“夙钰,你到底讲不讲不讲我走了。”
  “我说。”夙钰声音一顿,开口道:“其实我动手,是因为……我没控制住体内的阴气。脑海里有个念头让我想要杀人,想要看见血,所以我杀了王生,可却在杀鸢娘的时候,她从屋子里跑了出来,很不巧,有人突然闯了进来,看见了我。”
  喻白洲猛地将夙钰推开。
  夙钰看着喻白洲突然变了的脸色,嘴角的笑意逐渐消失,“主人?”
  喻白洲突然有些不知所措的问出声,“夙钰为什么……”他向后退了一步,拢紧了垂落在袖中的手,“你会有这种感觉?有这种感觉的人明明……是我。”
 
 
第19章 记忆
  喻白洲攥紧的手指甲嵌入到了血肉之中,他向后退了一步,脑海之中闪现出来几个画面。
  画面里他手握着匕首,面前是鸢娘那张害怕惊恐的脸。
  她拉着他的衣摆,哭着恳求他。
  不!
  看着喻白洲身上阴气陡然一盛,夙钰眯起了一双眼:“小白?”
  喻白洲睁开眼低头了一眼自己的手,像是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似的抬起头来,“哥哥。”
  夙钰眼看着人人又要跑,低呵出声,“回来。”
  喻白洲咬紧唇,委屈巴巴的轻唤,“哥哥。”
  夙钰:“装。”
  别以为他装成一股子可怜兮兮的样子就认不出来是他。
  喻白洲一步步走上前,看着被铁链束缚着的夙钰伸手挑起了那张殊色无双的脸,“我以为哥哥更吃这一套。”
  上一次没看清,这一次夙钰真真切切的看到了喻白洲殷红色的双瞳,“怎么回事?”
  “很丑,哥哥别看。”喻白洲捂住夙钰的眼睛。
  “百年不见,哥哥更美了。”喻白洲一边说着,手指一边向下,从他的脸侧滑倒脖颈,视线凝在了肌肤上的殷红的血珠。
  滚烫的视线让夙钰伸手将喻白洲放在眼睛上的手拉开,“小白,红眸为恶灵,你老实告诉我你的魂魄是不是……”
  “嘘。”耳边锁链声晃动,喻白洲看着想要从里面挣脱而出的夙钰,抬手用灵力加固,“我待不了太久,却有许多话想说,只能委屈哥哥了。”
  喻白洲轻笑了一声将人按在金笼上俯身舔 \;去了他脖颈上的血,“哥哥的血真甜。”
  夙钰磨了磨牙,“喻白洲!”
  喻白洲笑意更深,“哥哥,你答应我,回修罗夜鬼城了好吗?”
  夙钰盯着他,“你赶我走?”
  喻白洲松开他向后退了一步,“哥哥,你太惯着我了。你得让我成长。”
  夙钰眯起了一双眼。
  他知道喻白洲在说什么。
  失去记忆的他,像是朵温室之中的娇花,未经世事,单纯,美好。
  打破的代价是残酷的,他不舍得。
  喻白洲:“哥哥,这一次相遇,是开始不是结束,你信我。”
  夙钰嗤了一声,“你之前离开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是。”
  “这次是真的。”喻白洲看着夙钰身上的伤,眸色越发的红, “不过,白帝城的人伤你。我去帮你杀了他们。”
  “小白,回来。”夙钰看着喻白洲转过身,他身上阴气一盛,挣开锁链将喻白洲按在金笼上,“不许杀人。”
  脊背贴靠在冰冷的笼子上喻白洲眸中红色淡了淡,“我忍不住。”
  喻白洲哀求的看着夙钰,“哥哥,我想要血……唔……”
  一个吻在喻白洲尝到口中腥甜后冷静下来的。
  夙钰将人抵在笼璧上,长久以来的相思之情让他惩罚似的加深了这个吻。
  夙钰将人松开,再次低下头去撞上的却是一双灰白眸子。
  喻白洲一把捂住唇,红了一张脸,“你……你你非礼我……!”
  夙钰:“……”
  小混蛋,撩完就跑。
  夙钰叹了一口气,只好手指轻点喻白洲的眉心,将记忆从他的脑海之中抽出。
  一个时辰之后
  夙钰轻唤出声,“卫宁。”
  昨日从鬼打墙之中走出来的卫宁一脸复杂的将两个人看着。
  “洲洲他是怎么回事?”
  夙钰将喻白洲打横抱起,走上前,“我原以为小白不会知道自己身体出了问题,可没想到他一直都知晓。只是魂魄未融合。”
  夙钰手指抚平了喻白洲的眉头,“看来之前自残不是意外而是他自己做的。”
  为了,不杀人,而杀己。
  想到刚刚小白对他说的话,夙钰狠狠心抬手将手中的记忆捏碎,连带着一起捏碎的还有喻白洲活着的这二十几年中关于体内阴气有异的所有记忆。
  夙钰将怀里抱着的喻白洲递到他手里,“带他回去。”
  卫宁:“您呢?”
  “本座留在这里。”夙钰将一枚血滴珠挂在喻白洲的脖颈,“这里有本座一魂可暂且压制他体内阴气,你告诉他无论如何,血滴珠不能摘。”
  卫宁皱紧了眉头:“王,分魂之伤不可逆!这样以来有损修为。”
  夙钰:“本座不在他身边,不放心。”
  卫宁:“那白帝城的人呢?您留在这那群人不会善罢甘休,恐会对您不利。”
  “清渊明知不是却还想杀本座?到底是该说他嫉恶如仇还是……嫉妒心在作祟?”夙钰冷哼了一声,“能不能,也得看本座愿不愿意。”
  “碧玺珠出现,小白体内的阴气控制不住。从始至终,背后之人的布局针对的都不是本座,而是小白。”
  夙钰走上前抬手拉过喻白洲的手指,吻上他的指尖,“小白,下次再见了。”
  *
  喻白洲:“夙钰,不是你对吗?”
  “清渊说的不对,主人一直信我对吗?”夙钰伸手将喻白洲怀里的颈环拿出举到他的面前,“否则为什么那天清渊把这个东西给了你之后,你没有拿来给我?”
  “我信你,那么你告诉我,杀害王生的凶手是不是你?”
  “不是。是清渊要杀我,主人救我。”
  溺水般的窒息感让喻白洲猛地惊醒。
  他抬手按压着猛烈跳动着的心脏,深吸了一口气。
  渊哥要杀夙钰。
  喻白洲掀开被子起身,一抬头就看见卫宁守在床边,“呜呜呜,叔昨天你去哪了?夙钰被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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