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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君请慢走(玄幻灵异)——凭亿近人

时间:2022-04-06 07:36:41  作者:凭亿近人
  连奕投其所好,以诗词琴艺吸引了柳惜惜,两人很快就成为了朋友。
  “真是没想到,这别院居然也另有一番景致。说起来,我也是好久没有见过这样的景致了。”连奕感叹道。
  “其实在我的家乡,倒是常常可以见到这样的景色。”柳惜惜不经意地提到。
 
 
第十九章 养孩子
  “惜惜姑娘,仍然在思念家乡?”连奕抬眸温声说。
  柳惜惜站了起来,“我自幼时跟随阿姐来到这里,一晃已经过了十年了,阿姐早已离我而去。前些年,还能给家里寄信,寄些银两回去,可现在,已经听不到那里的消息了。”
  “好在这些年终于存了一些积蓄,能够替自己赎身。”
  “那太好了,惜惜姑娘就能回到你的家乡了。”连奕看起来也是为柳惜惜高兴的,但是柳惜惜却不禁有些失落了。
  “其实如果连奕公子喜欢这里的景致,也能和我一起回去……”柳惜惜不想轻易地放弃,还想尝试一次。
  “惜惜姑娘好意,在下心领了。”连奕叹了口气,似乎颇为惋惜,“家仇未报,在下无颜贪图享受。”
  “家仇?”柳惜惜仿佛有些惊讶,顿了顿,终于还是开口问道,“有关连大哥的身世,连大哥可愿意同惜惜讲讲?”
  其实柳惜惜不知道,那日连奕是故意向她透露了自己的仇人是夏侯嵩,而夏侯嵩都对她青睐有加,连奕无法接近夏侯嵩,可是对于柳惜惜来说,却是很轻松的事情。
  “连大哥,后会有期。”
  果然,在连奕的预料之中,柳惜惜是个外柔内刚的女子,她选择了留下来,帮助连奕向夏侯嵩报仇。
  “柳姑娘舞技超群,本将军的夫人生前最爱跳舞,她最为擅长并且喜爱的便是《蝶裳》,本将军日夜所梦,便是希望能再见此舞。”夏侯嵩看着柳惜惜的眼神里面,满是温柔,“不知柳姑娘是否愿意为本将军一偿夙愿?”
  “夏侯将军于惜惜多番救命之恩,如今只是希望重现先夫人舞姿,惜惜又岂能拒绝呢?只是惜惜自知舞技难以媲美将军夫人,还望将军轻责。”柳惜惜总是进退得体,若非是家道中落,想必也定会是贤良淑德的大家闺秀。关于柳惜惜的身世,夏侯嵩也一早便调查清楚了。
  “惜惜真是谦虚了。你的舞技在这桓阳城若称第二,恐怕没人敢称第一了!”
  夏侯嵩将柳惜惜留在了府中,一切吃穿用度都与他的正夫人无异。
  柳惜惜多次向连奕传递消息,连奕也在不停筹谋如何为父母报仇。可惜最终还是功亏一篑,他没有将柳惜惜供出来,却被夏侯嵩关了起来。之所以并没有立即被杀,想必是觉得他尚且有利用价值吧。
  “看来这个柳惜惜真是个可怜人啊!”唐新不禁感概。
  “你知道她的过去吗?”
  “她有一个妹妹,是苏翊的情人,如今已经死了。只留下一个女儿。”扶越轻轻地点了点头。
  ……收回刚才的话,唐新无奈地揉了揉头发,果然没有那么简单。
  “刚才听苏翊的意思是,柳惜惜是家道中落,只有一个早年死去的姐姐。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柳惜惜的身份也不简单吧?”否则她一个青楼女子,居然能轻而易举取得夏侯嵩的信任?
  “她是文暄阳的女儿。”扶越坦诚道。
  文暄阳的妻子原清河当时已经怀胎八月,被大觉寺师太所救,产下一女,大女儿误入了一个杀手组织,而妹妹则在大觉寺长大,后来被人收养了。直到九岁那年,姐姐才借着出任务的机会,来与妹妹相认,自此姐妹两个就开始了复仇的计划。只不过柳惜惜复仇的对象是夏侯嵩还是苏翊,可就说不准了。
  “原来如此。”唐新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欲言又止。他想起了在慕容府看到的那个人,原来不是他眼花了。真的是他……柳惜惜是三千楼的人,殷大哥跟她又是什么关系呢?他怎么会在慕容府?
  “只是这些事情,我们都未曾亲眼见过,只是从他们当事人的口中得知,与事实有所出入也不一定。”唐新挑了挑眉,事情是越来越复杂了。
  扶越难得见唐新这么深思熟虑,不由得有几分刮目相看了。
  “所以你是为了她的女儿,才来救苏翊的?”唐新望向了扶越,有些为自己之前对他的无端猜测而感到抱歉。可是到现在为止,扶越的身份,他还是无从得知。罢了,相逢何必曾相识,既然遇到了,又成了朋友,那就不必拘泥于这些凡俗身份了。
  “好的,你是为了富隆鼎,行了吧?”知道扶越是嘴硬心软,就算心里面是这样想的,被唐新这么堂而皇之地说出来,他也是不好意思承认的。
  “想不到你也对轶天录感兴趣啊?”唐新想,对富隆鼎起心思的人,无非就是为了轶天录的消息。
  也是,这天下应该没有习武之人会对那东西不感兴趣吧?
  “夏侯嵩或许也相信他的父亲,并没有将真正的富隆鼎献给闻衍,可是闻衍不是那么好被蒙骗过去的。”唐新心中仍有困惑。
  “苏昭彧在之前是有名的手艺人。”扶越也不能百分之百地确定,只能将自己心里的猜测告诉唐新了。反正他自己有判断是非的能力。
  “不过,你还打算带他去见那位小姑娘吗?”唐新乌黑的头发下,两条弯弯的眉毛,像那月牙儿,笑起来,颇有些纨绔少爷调戏良家妇女的模样。而恰巧又碰上了扶越,这个冰山似的人物,更加形象贴切了。
  且不说苏翊能不能活着出去,就算他活着,他又真的配当那小姑娘的父亲吗?
  “依你看?”扶越看向了唐新,刚才的一瞬失神也才恢复过来。
  “要我说啊!你养了她得了!”唐新却又恢复了挑逗的语气,“这样,既保证了她的生活,你也一下子省了好多事儿啊!”
  扶越一听,就抬起了剑,虽然看不见他的表情,但能感觉到他周身的怒气。
  “我……我开玩笑的!别……别当真嘛!”唐新嬉皮笑脸的又企图蒙混过关,这个扶越还真是比一般的一本正经的人,还开不得玩笑。
  “她不是还有外公嘛!送到她外公那里。”
  “这鱼龙舍,进来容易,出去可就难了。”唐新环顾了四周,马上就到了夜晚了。
 
 
第二十章 吃亏
  “赚够了足够的银两,有钱能使鬼推磨啊!”唐新强拉着扶越一起到了鱼龙舍的赌城。
  “押大。”扶越小声道。原本打算押小的唐新听见扶越这么说了,立马就将自己身上带来的所有银子都押了大。
  旁边围着的一大群人嘴里都喊着:“小、小、小!”
  “大!大!大!”无论怎样气势也不能输啊!在唐新的带头吆喝下,也多了一些人帮忙喊“大!”
  “二四六点开大!”
  “啊!”唐新欢欣雀跃,“我们赢了!”
  “看不出来啊!你还真有两下!”原本看着扶越像是不会跟赌这个字沾上边儿的,没想到还是深藏不露啊!
  “押大!”扶越轻声对唐新说。
  唐新当然全按照扶越的意思了……没过几把,他们两个也赢得差不多了。
  “俗话说,酒逢知己千杯少,我们两个也是多次共过患难的人了,不会这点儿面子都不给吧?”唐新又拉着扶越到了一间酒馆。因为不清楚扶越的酒量怎么样,唐新特意选择了离他们休息的客栈很近的酒馆,防止有什么意外发生。
  “小二,来两坛你们店里最好的酒!”唐新见扶越也没有推辞,便凑近过去问他,“说实话,你酒量怎么样啊?”
  “可别醉倒了,还要我给背回去!我这肩膀可是留给小姑娘的!”
  扶越瞪了唐新一眼,又不是他主动要来喝酒的,结果倒好,酒都买上了,才来问他?其实扶越也不知道自己酒量怎么样?他已经很久没有喝过酒了。
  “你这酒量,可以啊!”唐新有些惊讶地看着扶越,还以为他不会喝酒呢!
  “原本还想等你喝得不省人事了,再偷偷瞧瞧你这……”结果唐新话音未尽,扶越朝他笑了笑,立马就倒在桌子上了。
  “哇!果然还是这酒力适合你啊。”唐新温柔地笑了笑,随即举起了酒坛,又饮了一大口。
  唐新的手刚伸到扶越的脸上,碰到了他的面具,他实在是很好奇这人究竟是长什么样子,但是又有些胆怯,万一要是他真的摘了他的面具,他生气了怎么办啊?或者戴着面具是他那边的传统,要是被他给“误”摘了,结果受到惩罚怎么办啊?算了,不确定因素太多了,他还是管好自己的手吧!
  唐新只脱下了自己的外衣,披在了扶越身上。鱼龙舍晚间的温差实在大。
  正喝着酒,唐新就感觉到身旁袭来的一股强烈的杀气,可他并没有任何变化,只看向了旁边倒在桌子上的扶越,“还是你舒服啊!”
  说好的有难同当,看来现在他要孤军奋战了。这酒馆周边的客商看来是盯上他们了。一眨眼的时间,数十个黑衣人便将唐新二人包围了起来,而扶越还在昏睡当中。
  唐新扯下了一人的斗笠,旋即击向了周围的黑衣人,那一圈黑影随着惊叫声倒下。原本我可是有弃武从文的好念头呢!现在是迫不得已要开杀戒了!
  “你……”唐新看着那人的眼睛,他认得出来,“为什么?”
  那人一点儿也没有要回答唐新的意思,只是步步杀招,似乎在对付一个不共戴天的仇人。
  那一剑,唐新察觉到了,只是无力反抗了,可是那股预料之中的钻心的疼痛却没有到来,只听见身后有死前的呻吟声,唐新挣脱掉自己周身的杀手,转过身去,便看到了那一袭白衣,戴着银灰色面具的人,身若轻燕,向自己飞了过来。
  “醒了?”唐新语气煞是轻松,丝毫没有刚刚差点儿经历生死的慌张。对于他平时向来海阔天空,反而显得过于平淡了。
  扶越瞪了他一眼,虽然没有开口说话,但是唐新读出来了他眼中的意思就是“打架不喊我?”
  一番激战,黑衣人所剩无几,但是扶越和唐新一边与他们缠打着,一边还要护住屋内昏迷的苏翊,也没有讨到什么便宜。
  唐新刺向黑衣人的那一剑却在紧急时候收了势,扶越连忙一剑用力砍断了飞向唐新身后的刀刃,却被那黑衣人挑落了面具……
  唐新这次真的生气了,挥剑砍向了黑衣人的胳膊,顿时鲜血如注。
  “走!”那人随即率领着其他的杀手离开了。
  “苏翊!”唐新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赶紧和扶越冲进了客栈房间。
  “佛像……”苏翊临终前只留下了这两个字。
  “对不起。”唐新喃喃道。
  扶越也没有再将那面具戴上,他看着唐新是真的感到愧疚了,正想说什么,脑袋却有些不清醒了,自顾自地摔了下去。唐新连忙扶住了他。
  是真的醉了?扶越这一睡,三个时辰后才醒了过来。
  “我的面具呢?”唐新进来的时候,扶越正巧从床上坐了起来,一见到进门的唐新就急切地问道。
  “我不知道啊。”唐新一脸无辜地看着扶越,什么情况?
  “为什么摘我面具?”扶越眉头紧锁,似乎有些生气了。
  “你怎么还血口喷人呢?”唐新一想,如果不是扶越为了救他,他的面具也不会掉了,“算了,你那面具掉了也是我的错,要怪就怪我吧。”
  扶越侧过了身去,似乎很是不谅解。
  “你的面具在这儿呢!”唐新也不开玩笑了,将扶越的面具拿了出来,昨天晚上扶越昏睡之后,唐新就将他的面具找回来了。早就猜到了这第二天早上醒过来,他一定会着急的。
  “我这衣服是谁换的?”拿回面具后,扶越的表情并未舒展。
  “你能不能,不要像一个被陌生人带回家的黄花大闺女一样,好不好?”唐新有些无奈了。这连贯的一套说辞,也太像是戏本上被灌醉的小姑娘,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陌生人的家中,然后进行的一段没有依据的猜测了。
  扶越似乎是被噎得说不出话来了。
  “那不是我帮你换的,难道还要我去请个姑娘帮你换啊?”唐新见扶越这真的生气了的模样,也是哭笑不得了,他还没有做过这么吃亏的事情呢!昨天晚上那一场打斗,扶越身上都沾了血气,不换一身怎么行?
  “你不会连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都不记得了吧?”
  “慕容嵩的人来追杀我们,他们杀了苏翊。”扶越慢慢地想起来了,他将面具收拾好了,没有重新戴上。
  “你跟他认识?”吃早饭的时候,扶越冷不防地问出了这句话。
  奇怪的是,扶越问的这话没头没尾的,唐新一听也能知道他在问的是什么。
  “认识,还是儿时好友,现在他已经成了三千楼的人了。”唐新在慕容府见到殷长卿的时候,满是震惊,他想要找个机会问问殷长卿这些年发生了什么。可是,没想到,昨晚他竟然真的要对他狠下杀手……
 
 
第二十一章 安全感
  “现在你是要去淮城吗?你我同行?”唐新和扶越一起赶往淮城。在此之前他们还得去接一个人。
  殷长卿是天禹堂堂主,天禹堂也是三千楼的一个分支。
  “为了报仇,搭上自己,这值得吗?”殷长卿瞥了柳惜惜一眼,眼神中讳莫如深。
  “这话,我没有想到居然是从堂主口中问出来的。”柳惜惜扭过头去,眼里有震惊,但更多的是讽刺。从小开始,殷长卿不是一直在教她,为了达到目的可以不择手段,甚至是出卖自己。在天禹堂,完成任务就是第一位的。
  “既然你都想清楚了,就不要半途而废。”他也不明白自己怎么会问她这样的问题,大概只是心里一直在为此事而苦闷,才突然问了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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