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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君往上(古代架空)——云南白药不白

时间:2022-04-06 07:41:27  作者:云南白药不白
  “情深意切,让朕好生感动。”帝云歌轻笑,可凤眼里无一丝笑意,有的只是嘲讽,“想寻死那便寻死,反正朕有的是出去的法子。”
  帝云歌说罢便拿脚踢那脚下的刀。
  解清拿起扔到身上的纸,愣愣的看着那熟悉的字,他分明每个字的认得可就是读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
  心,被人狠狠剜了一刀,空荡荡的,眼泪顺着面颊滴在宣纸上,解清将其捏紧,红着眼看着那踢到眼前的刀,暗下决心。
  “好,我答应护你们出去。”解清咬牙切齿,暗自将刀拿到了衣袖中。
  帝云歌将他的行为收归眼底,但到底没说什么,只是唤了灵剑便将人挟持住。
  被他用孩子威胁的解清果然安分不少,一行人以他开路,一步步走出城门。
  解清看着渐渐开阔的道路,眼神暗了暗,退至安全,帝云歌这才放开了人,而解清则一瘸一拐的往城门内走去。
  就在帝云歌准备离去时,突然听见解清站在城门上大呼,“帝云歌你以为你能活多久?”
  帝云歌眼皮一跳回过头去。
  只见门上架满了弓弩,一个个对准他。
  “扶鹤在放你离开那日,早已做好了准备。想必你已经猜到,那不是什么肉蛊,而是噬心蛊。”解清冷笑一声,抬起头往下睥睨,仿佛在看一只蝼蚁,“闻了他的血,母蛊即刻动身。”
  “可你的所作所为,让我一刻都等不得,我只想你马上死!”
  随着解清的最后一字落下,漫天的箭矢铺天盖地的落下,仿佛在下一场黑雨。
  帝云歌以手结印,唤了长枪,目光凛冽,踏着步将那些要射到身上的箭矢一一打落。
  可百密终有一疏,一支云箭到了眼前,被帝云歌打落的刹那,竟一分为二,直直的往帝云歌的身上飞去。
  帝云歌正应对着那些箭矢,一个没注意便被那支箭矢穿透胸膛,冰冷的硬/物刺入的感觉并不好受,几乎在一瞬间,他的反应就慢了半拍。
  与此同时,箭雨又落了下来。
  眼看着就要将他射成一只刺猬,帝云歌看着身旁倒下的人,目光开始呆滞。
  就在这万分紧急时,帝云歌突然瞧见一抹青色,从天上降落,一瞬间那些箭矢纷纷停滞不动,凝在了半空。
  帝云歌微仰着头。
  却见那青衫手腕微转,那些朝他射来的箭矢纷纷转了方向,一时间哀声四起,帝云歌刚将长枪扎地,便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
  沈昭雪刚开口想和他说些什么,却见帝云歌瞳孔睁大,忽道,“先别杀解清。”
  那欲脱口的话被生生的吞回去,沈昭雪抬手,将那要射向解清的箭生生折断在空中。
  帝云歌胸上还插着一把箭,血液自那缓缓流出,即使是黑衣,颜色也暗了几分。
  沈昭雪看着那支箭,眸子突然变暗,薄唇微动,可到底只吐了几字,“陛下何不带臣?”
  未等帝云歌回话,沈昭雪便已伸手拔了箭矢,“这番疼痛,应当让陛下记得,要带着臣。”
  沈昭雪拿着箭看了一眼箭上的血液,杏眼微眯,伸舌舔了一下,便伸手投至射箭那人。
  沈昭雪下手极快,那边还未来得及反应,便听见刚刚因射中而被赞颂那人的身躯被箭插入后徒然炸开,四分五裂,血液更是如雾一般弥漫开来,浓重的血腥味钻入鼻腔。
  巨大的爆炸,连带着周遭的人一起飞了出去。
  一时间,城门上的士兵纷纷恐惧的看着下面的沈昭雪。
 
 
第183章 你又想扔下我了是吗?
  却见沈昭雪自带气场,青衣翻飞,杏眼由黑转红,目光凌冽令人害怕,柔美的面颊被那双眸子衬得苍白,眼下的月牙显得他极具攻击性。
  光是一眼瞧过,众人便觉得自己胸口发疼。
  瞧见沈昭雪,解清狠狠的皱了皱眉。
  但不过一瞬,他便听见了水流声,以及……血腥味。
  解清惊愕的转头,却见刚刚还生龙活虎的士兵纷纷变成了一滩滩血水!
  有些甚至流到了他的脚下。
  而那些头发被血水浸泡,四处飘荡,一眼望去黑乎乎的一团。
  解清正怀着孩子,此时瞧见,只觉得胃里翻滚得厉害,让他直想呕。
  “你……”帝云歌瞧见他红色的眸子,眼里闪过一丝惊讶,但随即又平静下来,“把朕放开。”
  沈昭雪低头看了他一眼,没说话,直接将人一把抱起。
  可帝云歌不干。
  原本被人救就已经够丢脸了,现在要是被他抱进去,帝云歌只想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放朕下来。”帝云歌挣扎了几下,那伤口瞬间裂开,血越流越多。
  沈昭雪瞧着那渐渐被染暗的黑衣,眸子一下子沉了下来。
  “血流干了你才舒服?”沈昭雪的话里满是威胁。
  “朕不要你抱。”帝云歌推了他一下。
  沈昭雪眯了眯眼,觉得他这样像小猫挠一样。
  “回去再和你算账。”沈昭雪将人放下,随即蹲下,“背着总行吧?”
  “朕腿又没断。”帝云歌虽然嘴上嘟囔,但身体还是很诚实的朝前一靠,扑向了沈昭雪的后背。
  只是这一扑,帝云歌这才发现他后背浸湿,而也脖颈挂了许多水珠。
  春初,天还凉着,又是夜晚,寒风一阵接着一阵,帝云歌只站着便觉得有些冷,更别说沈昭雪。
  “你后背怎么出了这么多汗?”帝云歌将手伸入沈昭雪的后背,他手还冰着,猛的一探/入,沈昭雪被他冷得一哆嗦。
  但沈昭雪非没有责怪,还反问道,“那你的手怎么那么冷?”
  “冻的。”帝云歌刚想将手收回,却被沈昭雪制止。
  “陛下手冷,就先放里面暖暖,另外一只也放进来,皇宫有点远,陛下先睡。”沈昭雪将人背好,这才想起帝云歌刚刚问的那个问题。
  他抿了抿唇,看着青砖,一脸的幽怨,“还不怨是陛下,令人守城不让臣来,臣实在没法子,只好趁他们不备从城上跳下,找了匹马匆匆跑来。”
  “就这么急?”帝云歌到底没按他说的做,而是将手抽出,环住了沈昭雪的脖颈,“你晚来些也没事的,兴许再晚些,还能看见朕收了思涯呢。”
  帝云歌本意是想逗他开心,却没想到沈昭雪却越听脸就越臭。
  “依臣看,臣再来晚些,臣就能给陛下殉葬了。”沈昭雪有些气愤,想了想,还是气不过,放了手,往后掰了他的脑袋就找准唇瓣吻了下去。
  被他掰着脑袋,胸抵着肩膀的感觉并不好受,以至于刚开始吻,帝云歌便拼了命的挣扎。
  不同往日,沈昭雪今日的吻极具攻击力,刚伸舌便拼了命的去寻帝云歌的舌,一番纠缠下来帝云歌口腔生生被磨下一层皮,泛着红。
  可沈昭雪还觉得不够,将人松开后,又想吻上来。
  却被帝云歌一手拍开面颊。
  “疼。”帝云歌指了指自己胸膛上的窟窿。
  沈昭雪一看,只见血渗了出来,连带着他的青衣也染上了血。
  被逼无奈,沈昭雪只好扔下一句,“回去再收拾你。”
  可等他真的带人入宫,将人放在床榻上后,这才发现帝云歌早已入睡。
  无奈,沈昭雪只好唤了帝云歌随行的太医为他包扎后,这才拥着人入睡。
  许是被他压着,帝云歌轻哼一声,将他的手拿开转身又继续睡。
  沈昭雪还想伸手,但想了想,帝云歌身上有伤,一会碰着便没有继续。
  而这边帝云歌翻过身后便一直捂着胸口,脑海里的记忆争先涌现。
  唯独沈昭雪被遗忘在角落里。
  第二日,沈昭雪睡得正香,却突然听见一阵窸窣声,像有人在爬,沈昭雪一下子惊醒,抓着帝云歌的脚踝便往怀里拉。
  “陛下要去哪?”沈昭雪一双血眸不再隐藏。
  帝云歌看着他的眼睛映着自己惊愕的面庞。
  帝云歌心虚的转过脸去,小声道,“朕肚子有些饿,想先下去吃些早膳。”
  “哦?可臣不大信呢。”沈昭雪猛的一拉,帝云歌脚上的铃铛叮当响着穿入了被褥。
  被他拉入怀,两人鼻尖相抵,帝云歌这才瞧见他杏眼低下乌黑一片。
  “没睡好?”帝云歌蹙眉,伸手摸了摸他的眼睛,“什么时候继承的?”
  被他摸着,沈昭雪闭上了眼,将脸往前一拱,“祁无阁那次。”
  帝云歌薄唇微张,刚想问他为什么瞒自己,但沈昭雪却早有预料一般,率先开口。
  “臣刚回来时眸子是红的,臣背陛下时,陛下瞧见了的。回去发了高烧,您一边咬臣一边说臣不像羊,让臣把眼睛变回去。”
  怕他耍赖一般,沈昭雪较真的从怀里拿出一叠宣纸,里面大大小小的都是帝云歌画过的画。
  没等他来得及多看,沈昭雪便拿出了一张他流涎水的图。
  “陛下自己看看,您画的图。”沈昭雪还未察觉画被他拿反了。
  瞧见帝云歌越来越黑的脸,沈昭雪那原本理直气壮的的气势没了,他疑惑的看了一眼,发现自己给帝云歌看的是自己画的画,一下子惊得呛了口口水。
  沈昭雪一边咳嗽,一边将纸翻过来,讪笑道,“是这面。”
  可帝云歌再也不听,得了理,当即便踹了沈昭雪一脚,起了床。
  “你在此处理后事,朕……”帝云歌穿着衣袍,话还没说完,便被沈昭雪一口打断。
  “陛下又想扔下臣了是吗?”沈昭雪捏紧拳头,一双红眸凸起,像是要进攻的猛兽。
  帝云歌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抿了抿唇,想了想道,“你想去也成。”
  闻言,沈昭雪瞬间松了拳,柔美的面颊上满是欣喜。
  但只一瞬,他便听见帝云歌又补了句,“你要敢在营里说你把朕如何了,朕给你……”
  帝云歌本想说给你好颜色看,但想了想之前沈昭雪的行为,只得赶忙改口。
 
 
第184章 朕不配有孩子
  见他一直不语,沈昭雪掀了掀眼皮。
  “陛下给臣什么?”沈昭雪竭力遏住上翘的嘴角。
  被他问住,帝云歌一张俊美的脸涨得通红,连带着那下颚的咬痕也变得红了些。
  他闭了闭眼,手指攥紧,仿佛在做重要的决定一般,“给你曝体军营。”
  闻言,沈昭雪嗤笑一声,眼底净是笑意。
  他本想调侃几句,但无奈白知晚在外唤帝云歌。
  他只好趁着人穿衣,凑上前亲了亲他的唇角。
  被他亲住,帝云歌一双凤眼瞪圆,但好在沈昭雪没有下一步动作,帝云歌也就暗松了口气,理好衣袍便开了门出去。
  思涯一夜易主,国内纷争不断,帝云歌雷厉风行,擒贼先擒王,以铁腕诛杀了那些妄想登基的人。
  许是受了惊,解清第二日便在宫中诞下龙嗣。
  帝云歌同沈昭雪一齐来看,只见小小一个,团在褥子里,手指紧握,粉粉嫩嫩的。
  解清躺在床上,发丝黏着他清秀的面颊,眼眶泛红,黑白分明的眸子盘错着血丝,一看见帝云歌,那双眼睛便带了狠意,死死的盯着,毫不避讳,倘若他还有力气,他一定会上去用他的利齿咬开帝云歌的脖颈。
  帝云歌还未感到害怕,一旁的沈昭雪率先皱了眉,他将人往后拉,挡住解清的目光。
  知他心意,帝云歌坦然接受,隔着人同解清说话,“明日,君抚鹤下葬。”
  下葬……
  解清一双锐利的眼睛顿时失去了色彩,他反复念着那两词,却怎么也念不懂,眼睛被水润湿。
  心里又涨又疼,连带着喉咙也带着酸意。
  他嘴唇微张,这一刻他竟觉得抬眼也变得如此艰难。
  回想过去,君抚鹤虽然淫/荡但待他也是极好。
  长夜国破,他受尽唾骂,本该死,却被君抚鹤暗暗保护起来。虽然君抚鹤为让他名正言顺的待在身边,不惜断了他的子孙袋,他也曾怨过,但那时的君抚鹤未拿大权,处境堪忧,为保护好他也只能如此。
  他仍记得他怀上君抚鹤的第一个孩子时,君抚鹤欣喜的模样。
  也记得他发现君抚鹤还去宠幸苏意眠心里的不甘,为此他打掉了腹中的胎儿。
  无数个在云国的夜晚,他呆在帝云歌身旁,看着那挺拔的帝书珩,曾偷偷想过,倘若他和君抚鹤的第一个孩子还在,那也应有帝书珩一般大了。
  解清脑子混乱,明明想的都是君抚鹤的不好,可他却止不住的哭了。
  再开口发声时,声音却像磨过砂纸一般低哑难听,强忍住泪道,“所以,你是想让我殉葬吗?”
  帝云歌到底还是探过头来看了人,只是那凤眸不沾半分哀色。
  “不是。”
  解清闻言轻呵一声,有些嘲讽,“确实,殉葬怎么够,陛下当然是要将我活剥,以图心头之快。”
  解清说到心头之快时,那咬着的牙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闻言,最先气的不是帝云歌,而是沈昭雪,他皱眉,面上满是阴翳。
  但他没发声,只是眯着眼狠狠的盯着解清。
  许是被他弄怕了,那躺在床边的孩童一下哭出了声,咧着嘴涎水顺着面颊流下,捏着的粉拳也一下子张开四处乱抓。
  害怕帝云歌将孩童弄死,解清不敢让奶娘将孩子带出,因此也就留在了身旁。
  听见孩子哭,解清赶忙止住了眼泪,侧着身去哄。
  帝云歌不喜欢小孩子哭,因为他觉得聒噪,于是也没有多留,转身便离开。
  见人离开,沈昭雪紧跟其后。
  入了一隐处,他突然抓住帝云歌的手腕,将人拽着往怀里带。
  急促的呼吸在耳畔响起,帝云歌刚想开口,便听见沈昭雪哑着声音道,“臣也想要孩子。”
  听见孩子两字,帝云歌只觉心被人扎了一下,刺疼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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