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叼走一只小夫郎(穿越重生)——墨子哲

时间:2022-04-06 09:32:01  作者:墨子哲
  他伸手在应轻烛取下珠钗,散开发髻的头发,柔软顺滑,手感很好。
  “真有这么惊讶?”
  “不该习惯了吗。”
  应轻烛静静看着他,良久,才长出一口气道:“郁止,有时候我都怀疑,你到底是不是郁止,或者说,是不是应王世子。”
  闻言,郁止面上并未惊慌,心中也心如止水。
  他未携带任何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作弊器,与原主和部门的交易也都是和此方世界谈妥,他的存在被世界允许,只要不对本世界人透露任务和管理局的存在,其他都可以。
  即便被人知道他不是原主也没关系。
  何况应轻烛不过就是这么一说,玩笑的成分居多。
  郁止便也玩笑道:“大概过不了多久,我或许真就不再是应王世子。”
  应轻烛双眼一眯,“不是应王世子是什么?太子?还是皇夫?”
  郁止:“……”
  可以两个都不要吗?
  太子是不可能,别说应王能不能造反成功,就算成功了,他也不会立他为太子。
  至于皇夫……他要是成皇夫了,盈风夫人又该是什么身份?
  无论如何,他很看重这段和爱人的婚姻关系,哪怕是马甲号,也不愿意解除。
  “不想做皇夫,那就只能做情人了。”应轻烛看着他道。
  说实话,他也不想抹掉盈风这个身份。
  应轻烛可以是郁止的爱人,可以是他的情人,也可以是皇子公主未来天子……
  可只有盈风,是只属于郁止名正言顺,八抬大轿娶回家的夫人。
  他舍不得。
  郁止微笑,白皙修长的手握着应轻烛,二人手的温度和本人截然相反。
  郁止看着温和,十指却冰凉。
  应轻烛看着冷淡,手心却十分温暖。
  一冷一热,正好互补。
  而应轻烛的心中却并未想着他们二人究竟有多相配,而是道:“你的身体……”
  郁止笑容停顿了一下,随后自然地继续,温和道:“已经在调养了,你要相信我,夫人在,我总要为与夫人的未来考虑。”
  “我也想陪你百年。”
  然而身体却并不在他的完全掌控中,他没有选择的余地。
  应轻烛总信他,听他所言便觉得慢慢养,总能养回来。
  想了想,应轻烛竟起身在床上翻找一阵,将那买来为了和郁同窗学习风月的本子收缴起来,“你既身体虚弱,便不好太过纵欲,这些我都先收起来,等将来大夫说你和寻常人一般强健时,我们再来继续学习。”
  郁止:“……”
  那你这辈子都等不到了。
  他睁大眼,定定看着应轻烛良久,终于忍无可忍吐出几个字:“你认真的吗?”
  应轻烛皱眉,不喜他这态度,难道自己还会在和他身体有关的事情上开玩笑说谎?
  “你怀疑我不关心你?”
  “……不,我只是觉得你真的……太关心我了。”
  关心地他都有些心虚和无语。
  其实可以少关心一点,禁欲一辈子什么的……大可不必对自己这么残忍。
  然而因为某人的隐瞒和误导,应轻烛完全不知道自己方才的话代表着什么,他只是为自己的爱人考虑。
  他想与爱人长久,一时的禁欲又有什么关系。
  郁止想了想,犹豫要不要说出自己善意的谎言,他对此事并不执着,到底是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人,这点定力自不必提。
  可这辈子应轻烛是个实打实的刚开荤的年轻人,有冲动再正常不过。
  为了自己的一句话,便要无限期禁欲,听着都让他不忍心。
  “其实,你可以问问大夫,我觉得他会告诉你,适当的床事对身体也有好处。”他挣扎着从其他方向让应轻烛打消想法。
  应轻烛皱着眉看他:“为何你对自己的身体这般不上心?没见你多喝几碗药便罢了,连这点自制力都没有吗?”
  他觉得自己爱人太重欲了,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这样不好,不能纵容。
  被认为没自制力的郁止:“……”
 
 
第57章 风流病世子11
  秋意渐浓,夜风簌簌,红帐纱幔飘荡飞舞,将其中的人影映得影影绰绰,梦幻朦胧。
  应轻烛看着郁止点灯燃香的背影,喉结滚动,强迫自己的视线从那人纤美优雅的身影上移开。
  说好的禁欲养生,怎么能打自己的脸。
  想想这人的身体,想想先前的药方,应轻烛心头的那些冲动和臆想都被驱散了个干净,心中也冷静下来。
  郁止转过身时,他已经恢复成先前的模样。
  应轻烛也要解衣入睡,目光不经意在那帐中幽香上停顿片刻,忽然道:“郁止,你说,会不会这香只是障眼法?”
  郁止抬头看一眼他,“你就想说这个?”
  应轻烛对上他的视线,想到自己刚才的想法,略有心虚道:“不然呢?”
  郁止似笑非笑地收回视线,假装自己什么也没发现。
  但这人难道不知道,自己心虚或者害羞的时候就会脸红吗?
  “或许是,不过你要提醒皇帝?”
  应轻烛想了想,垂下眸,摇摇头,“即便说了又如何?他就算信了,揭穿了阴谋,可对我大概也是忌惮和怀疑。”
  对于这个父皇,应轻烛心情复杂。
  双方之间接触不多,也没多少深厚的感情。
  说一个人会为了自己在乎的人而对对方在乎的人爱屋及乌,都是骗人的。
  没有长时间的相处,又怎么可能有深厚的感情。
  顶多是对对方感官特别点,其余的,再多也没有了。
  应轻烛幼年不懂事时尚且恨过皇帝,可等他逐渐长大,世事道理也懂得了许多。
  如今的皇帝,于他而言只是为了实现母亲临终愿望的见证者和绊脚石。
  这世上,能被他放在心中,在一个别人触碰不到位置的人,也只有郁止。
  郁止笑着伸手想要揉揉他的头,然而应轻烛站着,自己坐着,这个动作做起来略有些别扭。
  想了想将他拉到床上坐下。
  “或许你不必想这么多,一切都自有定数。”
  原剧情中皇帝的下场也不怎么好,甚至也不光彩。
  他是在后宫争宠的手段中着了道,其内情没写多少,倒是知道有个妃嫔被秘密处死。
  皇帝陷入昏迷,下不来床,而七皇子让容云嫦拖住三皇子,自己把控了皇宫,再把容云嫦抓起来威胁三皇子,后者就这样输了。
  后续情况郁止知道的不多,但知道七皇子也不是最后的赢家,合理猜测后来是应轻烛做了黄雀。
  如此算来,助应轻烛成功,似乎也理所应当。
  思绪一转,他又笑着为应轻烛解衣,二人上床后入睡。
  迷迷糊糊间,只听应轻烛嗫嚅道:“郁止,你要好好的……”
  还没睡的郁止心中一顿,睁开双眼,看着身边的应轻烛,知道他心中还记着自己的身体,不放心,原本还想将真相告诉他,如今这个念头却被打消。
  还是暂时不要用这种揪心也无能为力的事告诉他,徒增烦恼。
  长臂一伸,轻放在应轻烛腰上,继而沉沉睡去。
  *
  近日来,三皇子与七皇子的斗争进入白热化,七皇子的婚事就在年后,他本身在文人学士中颇有名声,如今又有和手握京中守城军的岳家,其势力已经不可小觑,不仅如此,他甚至还去各种诗会宴席露脸刷名声。
  短短一月,七皇子德才兼备、礼贤下士的名声已经传遍了京城。
  与此同时,七皇子还暗中拍人散播流言,说三皇子手段凶狠残忍,其心不仁,其行倨傲。
  踩一捧一的戏码虽然老套,可效果却很好。
  三皇子冷笑,“倒是我小看他了!”
  是他心慈手软,才让这个弟弟走到现在,懂得反思的三皇子想了又想,决定要找机会将这个弟弟打一个万劫不复,一击致命。
  看着容云嫦关心自己的模样,三皇子安抚地笑了笑,伸手摸向她的腹部,“别担心,你就待在府中,平平安安地生下孩子,其他都交给我。”
  容云嫦看着他,笑着依偎进他怀中,“殿下,我相信你……”
  前世若是没有自己,殿下一定会成功,相信如今也一样……不,那个神秘人!神秘人尚未找到!
  容云嫦这段时间想了许久,最终在她知道的所有有可能的人选中一个个排除,最终觉得还是应王最有可能,或许当初应王没死,或许他假死脱身,随后率领大军入京。
  “殿下,要小心应王。”她提醒道。
  三皇子皱眉,“你的意思是他要反?”
  容云嫦点头,“殿下还是先做防范的好。”
  三皇子想了想,“我知道了,会派人盯着京中和溧阳的动向。”
  容云嫦觉得自己应该安心了,然而她心中仍在担心,这是为何?
  难道……那人不是应王?
  郁止尚且不知已经有人帮他防备应王,他正听着宫中查探得来的消息。
  上回应轻烛想的果真没错,那位昭仪所谓的以香得宠不过是她放出来的烟雾弹,实际上,那位昭仪依仗的是厨艺。
  她有一手好厨艺,每天都吃得皇帝欲罢不能,恨不能一日三餐都在那昭仪宫中用膳。
  郁止心中有了猜测,这所谓的好厨艺,恐怕加了什么不该加的东西,让人逐渐上瘾,欲罢不能。
  这个念头一出,郁止便告诉了应轻烛,后者皱眉问:“五石散?”
  郁止摇头,“与五石散差不多,都能令人上瘾。”他说了两个字。
  应轻烛皱眉,没听过,郁止便自书架找了本书,上面有记载罂粟的介绍。
  应轻烛看着,含着怒火的目光中透着些许复杂。
  虽想着不揭露告诉皇帝,但眼睁睁看着对方被人用这种东西算计,他心中仍是有些复杂难辨。
  “你想救他?”郁止一针见血指出。
  应轻烛抬头看着他问道:“你觉得呢?我该怎么做?”
  郁止握住他的手,仿佛在给他力量,“无论你怎么做,都不算错。”
  应轻烛的心也确实因为郁止的动作安定下来。
  虽只认识半年,但他已经想不起来,没有郁止时,自己过的是什么日子了。
  似乎是算计……算计……还是算计?
  几个皇子的遭遇处境,或多或少都与他有关。
  因为动静小,且并未伤及性命,因此并未引起他人怀疑,三皇子和七皇子,因为母妃是贵妃,以及他还需要时间,这才没有来得及下手。
  可如今,他已经无法想象,自己是怎么度过的那枯燥乏味的十几年。
  冷漠无情,空虚孤寂。
  有了郁止,仿佛他那被丢弃十多年的感情和心软都找了回来。
  温软寂静,暖意在心。
  应轻烛打算找机会揭穿那个昭仪的手段,然而他万万没想到,计划赶不上变化。
  除夕前两天,皇帝在朝堂上宣布封印,除夕那晚,宫中会举办年节宫宴,随后便会开启为期半月的假期。
  皇帝很高兴,因为他最近都很顺心。
  两个儿子在私下斗,朝臣重新站队,考量两个儿子,也没人再逼他立皇后太子。
  皇帝这些年没有再立继后,一部分是因为他还念着先皇后。
  若是先皇后还在,他们说不定已经相看两厌,可对方死了,还是因自己而死,死得那么坚决,那么惊艳,那么令人难以忘怀。
  这便值得她在皇帝心中留下最深刻的印象,他们的感情被冻结在最深的时候,再也无法变质。
  多年来对应轻烛不管不问,其中有因为他很忙,毕竟是皇帝,还因为他有些无法面对这个亲眼见证了生母当着生父的面自杀的孩子,尽管他当时刚出去,什么也不知道,可皇帝看着他却依然觉得自己回到了那一日。
  他既不想忘,却又很想忘的那一日。
  这一日,他去佛堂给先皇后上香,回来时路过新宠昭仪的宫殿,便忍不住走了进去,想看看爱妃正在做什么。
  因为是上香,他没带人什么人,可这昭仪宫中也不知为何没有人守着。
  他悄悄走进去,逐渐听见两道说话声。
  其中一个很熟悉,是他的新宠昭仪,另一个却很陌生。
  “你还有多少量?”
  “不多,够一个月的。”
  “主子说了,不要太惯着那位,这会让这东西露出端倪。”
  “我知道,主子还有什么吩咐吗?”
  “主子想知道陛下的习惯喜好,越详细越好。”
  “好。”
  “你记着,罂粟不能下太多,会让人吃出来,要一点一点,慢慢来,主子说不着急,大可以等他嫡长子出生后再对陛下下重手,记得,要嫁祸给……”
  两人商议机密,屏退左右,却不知竟被皇帝误打误撞到来听见。
  刚听见这些话的皇帝先是懵逼,继而理清前因后果,满心震怒!
  他当即想到要将这个胆大包天的贱人抓起来严刑拷打!他要知道究竟是谁竟敢对他犯下这种罪!
  是老三还是老七?
  怒火中烧的他当即大步进殿,走到一脸懵逼和惊恐的昭仪面前,一个巴掌甩出去,“贱人!”
  昭仪被扇滚在地,浑身颤抖,桌子也被她连带着翻倒,茶杯茶壶碎了一地!
  另一个说话的宫女也是满头大汗,惶惶然下跪!
  “陛下……”
  “陛下饶命!”
  皇帝怎么可能饶她们性命,“朕要将你们千刀万剐,抄家九族!朕倒要看看,你们究竟有几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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