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叼走一只小夫郎(穿越重生)——墨子哲

时间:2022-04-06 09:32:01  作者:墨子哲
  他不喜欢这人为了他去做违背自己习惯和原则之事。
  皇位、夺嫡,本就与他无关,这人是为了他,才会甘愿蹚这趟浑水。
  可凭什么呢?
  应轻烛自小一个人成长,一个人扛起夺嫡的任务,跟随他的人承恩于他母亲,只有郁止,他从不欠自己什么,也不认识他母亲。
  更何况,自己也并未优秀到能够被郁止扶持的程度。
  皇位是他自己的事,成也好,败也好,都与郁止无关。
  他只希望这人看着,待有朝一日他成事,能令对方真正心甘情愿教导辅佐之时。
  再名正言顺,心无顾虑。
  饭后,二人看了半个时辰的书,这才准备睡下。
  郁止刚宽衣解带,随意一瞥,却见应轻烛从怀里摸出了什么书。
  “这么晚,你还要读书?该歇了,名日一早你还要走。”
  谁知应轻烛不仅自己看,还将书递到郁止面前,“夫君,之前我有一困惑,如今得到解答,只是尚未亲身体验,到底未理解精髓,不知夫君可解答否?”
  他唇边勾起一抹浅笑,可这笑容却好似带着一股别样的意味。
  郁止接过一看,顿时觉得着书烫手。
  此书并非诗经子集,亦非话本闲说,而是那连图带画的房中术。
  而应轻烛给他翻的这一页,场地正是荒郊野外,两个主人公衣衫半解,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美感跃然纸上。
  配字中,他一眼便瞧见了“在野”二字。
  应轻烛聪慧,学什么都很快,融会贯通,举一反三。
  见到这副图,当即便明白从前郁止先他“野战”是何意。
  今日便将这书拿来堵他。
  盯着应轻烛好整以暇的目光,郁止故作寻常地将书合上,“原来宫中竟有此禁书,未免夫人受牵连,为夫暂且将其没收,夫人可要与公主说清楚,切莫要报复。”
  应轻烛抿唇,倾身问:“若我不说,若公主非要报复呢?”
  郁止轻咳了两声,忍笑道:“那我便只能与夫人同流合污了。”
  “不知夫人学得书上几招几式?”
  “一招一式。”应轻烛轻哼道,“你倒是与他人学得多。”
  这是想到从前应王世子的风流名声,心生醋意。
  郁止忍俊不禁,伸手牵住应轻烛,将人往内帐里带。
  “我欲与夫人重新学习,不知夫人可愿?”
  “谁教谁学?”应轻烛问道。
  “书为师,你我为学生。”郁止一本正经道。
  “不可,你是我老师,这差辈了。”应轻烛义正辞严地拒绝。
  “非也,方才我教的是公主,而非夫人。”郁止笑着哄道,“公主与我为师生,而夫人与我,在这风月上,皆为学生,应当用心学习,以求一日千里才是。”
  言语间,二人皆是衣衫半解,举止间,好似欲拒还迎。
  到底是郁止这个好学生积极进取心更强,带着后进生学了半夜。
  双双学识增进,一日千里。
 
 
第56章 风流病世子10
  入秋时节,宫中一连传来两件喜事。
  三皇子与容家小姐的成婚之喜。
  五公主与六公主婚事已定。
  为什么没有四公主?据传四公主体弱,不宜成婚。
  体弱到不能成婚,究竟是体弱到何等地步?是真的弱到无法行周公之礼,亦或是问题不在体弱,而在生育?
  在贵妃的引导下,有关于四公主短寿或者无法生育的留言便传遍了后宫和朝堂。
  一些想要以娶四公主而攀附之人纷纷打退堂鼓,如此女子,若真娶回家,恐怕也不长久,不如再等几年,待后面的公主长大,再考虑也无妨。
  左右陛下正值盛年,未来日子很长。
  三皇子已娶妻,便要从宫中搬出,而这也象征着他能够独当一面,彻底成人。
  朝中百官请皇帝立太子的奏折堆满了书案。
  皇帝看也没看一眼,直接让人丢去角落。
  他沉着脸道:“这些人如此迫不及待,是当朕已经病入膏肓,风烛残年?”
  “陛下息怒!”大太监连忙跪下劝道,“陛下洪福齐天,长寿无疆!”
  皇帝冷哼一声。
  他如何不知万岁不过是个场面话,世上有谁能真正万岁?
  可他见不得这些人整日盯着他屁股底下那座椅子。
  当初他被迫上位,也无人问他愿不愿意,耗费数年才大权在握,却又要面对大臣支持自己的儿子来觊觎他的位置。
  皇帝皇帝,这究竟是权力还是诅咒?
  “当初,朝臣们上折子说虞家通敌卖国,要朕严惩时,也是这么壮观。”
  于是因为四公主,皇帝这些日子时常想起皇后,如今看到这堆奏折,也是想到方面虞家的欲加之罪。
  曾经为了逼迫他抛弃发妻,这些人群起而攻之,如今为了逼他立太子,这些人同样一拥而上。
  不同的是,如今的他,已经不是那个连妻子和妻族都无法保下的皇帝。
  “传令下去,三皇子新婚,理应多陪新妻,朕特许休假一月。”
  “另,七皇子博学多才,纯孝至真,理应为朕分忧,即日起入户部观政理事。”
  大太监心中一凛,“是!”
  三皇子刚休完三日婚假,换上朝服进宫,却被人堵住,传了这道口谕。
  当着众臣们的面,三皇子面上让自己没露出太过难看的脸色,转身进了后宫。
  然而他以为自己镇定自若,落在朝臣眼里,却是戾气满身,锋芒毕露。
  有朝臣看在眼中,摇头叹息,“到底还是太年轻。”
  也太顺遂,没什么强有力的对手磨刀,以至于三皇子在政事上尚可,心性却略有不足。
  有人在心中思量片刻,决定看一看那刚刚入户部的七皇子如何。
  若七皇子做得比三皇子好,人选也未必不能换。
  毕竟这二人一母同胞,利益人员共同,扶持谁上位都差不离。
  应轻烛在宫中收到此消息,心知他那位父皇到底还是心中存了芥蒂。
  明明是亲生父子,也是曾经寄予厚望的儿子,如今防备起来却也是轻而易举。
  唇边勾起一抹轻嘲的弧度。
  “计划继续。”
  “是。”
  杨柳居私下看不见的人撤了不少,只有明面上的老鸨等人还在,三皇子之前几次明察暗访都没找到证据,已经认定其中没多大问题,多半问题不是出在杨柳居,而是来杨柳居的人。
  在他离开后,一少部分人又陆陆续续回了杨柳居,这里仍是据点,却作用大减。
  应轻烛也许久没去,可他却不知,自己这偶然来一趟,却收到一份大礼。
  他皱着眉看眼前几个年轻女子,对老鸨道:“红姨这是做什么?”
  老鸨上前认真道:“主子如今也有这么大,连三皇子都成了婚,主子就算不考虑婚事,也该考虑一二子嗣问题。”
  他们跟随应轻烛多年,看着他长大,如今到了下一辈的年龄,心中难免有些感慨。
  可这感慨之余,她也对某些事颇为挂心。
  应轻烛气压低沉,冷得连老鸨也不由瑟缩了一下。
  “主子若是不喜欢这些,下次属下还能给您挑几个更好的,不知主子您喜欢什么类型?”老鸨将屋内的女子打发下去。
  这些女子都是下面培养的人,安全可靠,不必担心消息泄露。
  “不需要。”应轻烛直接拒绝。
  “主子,您表示暂时没想法,却也到底该留个后,给属下们吃颗定心丸。”红姨苦口婆心道。
  自古以来夺嫡之争都充满血腥,道路艰难,成功则已,可若是失败……
  应轻烛明白她的意思,却是轻笑一声道:“若是我失败,难道还要将我都失败的事,加重在孩子身上?”
  “红姨,你们跟随我,多数是因为我母亲和母家对你们有恩,可这恩还一代便也罢了,难道还要还生生世世代不成?”
  老鸨顿住,热泪盈眶,
  应轻烛只道:“我若赢了,你们自然能一步登天,收获回报,可若我输了,你们可就什么也没有,赔了夫人又折兵。”又何必重头再来。
  一朝事一朝了。
  应轻烛不希望其他人和自己一样,都背负前人留下来的“任务使命”,为此付出一生,甚至几代人的代价。
  如今尚且能听见什么前朝血脉如何,前朝皇室尚有余孽等等话。
  大楚离前朝已有两百余年,百姓都换了好几代,即便是前朝皇嗣,血脉也早已疏远,按理早该放下,却仍不太平。
  血脉,是很重要的东西吗?
  很多时候,不过是困在人身上的枷锁。
  应轻烛这般离经叛道的言论若是穿出去,必定会被世人攻讦反对,所以他不说,只做。
  “今后也不必再提此事。”应轻烛神色沉静。
  “若我败了,你们便自行离去,忘了我母亲,忘了我,安心做回普通人。”
  世人多为追名逐利所累,却不知……安乐多在寻常中。
  红姨听完这话,心中不说没有触动那是不可能的,可她触动过后,却仍有个念头,“主子这般行事,可是为了应王世子?”
  应轻烛眸光一凝。
  红姨见多识广,从应轻烛的反应中,哪能看不出端倪。
  她早该想到,自主子以“盈风”之名嫁与应王世子,却不愿意死遁脱离后,她便猜到了什么,如今也不过是确定罢了。
  “主子为了应王世子无意于子嗣,那应王世子可会相同?”
  “亦然。”应轻烛平静且坚定道。
  “再有一问,主子言说失败后属下可自行离开,可您呢?您败了,去了,又让应王世子应当如何?”
  应轻烛沉默。
  他……没想过。
  他想过自己或许失败,却没想过若是失败,郁止会如何。
  是下意识认为他神通广大必定平安无事,还是认为他会放下自己安心度日?
  前者尚且不定,至于后者……他的心下意识便告诉他,他不愿意,也从未如此想过。
  他微微眯眼,厉芒乍现。
  “我不会败!”
  红姨心中松了口气,她是聪明人,如何感受不出主子对夺嫡谋位的抗拒,这个孩子她从小看到大,看着他知晓母亲身亡真相,看着他知晓自身安危之难,看着他背负着许多人的期望。
  他的责任太重,背了十几年,早已经疲惫不堪。
  可退一步,便是万丈深渊。
  应轻烛对他们仁善她自记在心中,可她不能看着这孩子失去斗志,便用应王世子激以激,效果显著。
  红姨放松的同时又忍不住苦笑地想:原来在主子心里,这位应王世子,竟然已经比皇后遗命更重要了吗?
  也对,少年慕艾,是该这般炽烈,如烈火燎原。
  *
  中秋节宴,皇帝要与臣同乐,在宫中重华殿举办宴庆,京城高官勋贵皆在其列。
  郁止作为应王府唯一的代表,除非重病,否则不能缺席。
  他代表应王府对皇帝的态度,虽然郁止从未想为应王遮掩什么,但他还是会进宫。
  毕竟,他那学会了夜里偷香的夫人也在宫里。
  自那回夜里学习后,这人便每每都在夜间辛勤,往来于皇宫与应王府之间,不仅与郁老师学史说今、座谈论道,还与郁同窗一起点灯勤学至半夜,才堪堪学完一本风月册。
  进宫后,郁止跟随宫婢指引入座,百官勋贵也早已准备就绪。
  郁止的位置比较靠前,视野也好,抬头看去,便见皇帝率领一众妃嫔子女进殿。
  “臣等参见陛下!”
  “众卿平身,今日朕与众卿同乐,无需多礼。”
  众人感谢入座,郁止抬头,便见那人身穿青衣,缓步而来。
  二人四目相对,眉梢眼角,皆是心动。
  青裳广袖自桌前掠过,惹来鼻尖满是清雅药香。
  群臣饮宴,自少不了歌舞助兴,有人看得津津有味,有人心不在焉。
  皇帝视线在下面巡视一圈,目光落在那群儿子上,眸色深了深。
  不经意一瞥,便瞧见了独自饮食的郁止。
  “应王世子为何不带世子妃?”
  被点到名,郁止不得不停下动作,起身回话:“回陛下,夫人身体不适,不便外出。”
  “你成亲也有一段时日,世子妃却久病,如此于子嗣有碍,不如朕再为你赐一平妻?”
  “回陛下,臣心悦夫人,欲效仿唐公。”
  唐公,前朝一位有名的文士,与发妻情深,妻子难产而亡后,终身未续弦纳妾,以至于子嗣断绝。
  郁止此言也是说他宁愿无子也不会另娶纳妾。
  无论这话是真是假,皇帝听了心中高兴是事实,他大笑两声,“倒是朕做了回坏人,既然如此,朕也不便勉强。”
  只是此话若是传入应王耳中,只怕这人在应王心中的地位也会下降。
  不过,皇帝看这样的郁止顺眼,只要他在,这世子之位便一直都是郁止的。
  郁止无意听皇帝跟底下人寒暄的虚伪话,倒是有两件事看在了眼里。
  第一,皇帝赐婚七皇子与安平侯嫡幼女。
  第二,三皇子宣布三皇子妃有孕。
  安平侯早年也是武将出身,后来边疆再无战事,便被调回京城常驻。
  虽然兵权收回,可他手下仍掌握着京郊大营两万兵马,肩负守卫京畿重地职责。
  皇帝此举,表明他是真的要扶持七皇子跟三皇子打擂台。
  而三皇子也没落下风,宣布了三皇子妃有孕,他即将有后的消息,子嗣在众人心中地位颇重,尤其生在皇家,这意味着就算三皇子倒了,他的儿子也能接替他的人手,继续大业,此举安抚了追随三皇子的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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