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叼走一只小夫郎(穿越重生)——墨子哲

时间:2022-04-06 09:32:01  作者:墨子哲
  “若是喜欢花,也有许多品种可供种植观赏,为何要种奇怪也并不好看的白叠子?”应轻烛皱着眉看郁止,似乎是在为郁止的审美感到堪忧。
  郁止忍俊不禁道:“那并非是花。”
  “……你骗我见识少?”应轻烛也是在立场赏花宴中见过这白叠子的,这种西域传过来的花种虽然稀少,京中却也不是没有,他觉得郁止是在逗他。
  郁止笑后却认真道:“我说的是实话,它的作用并非是观赏的花,而是能够御寒的作物,其效用比丝更好,等日后它产出,我便让人做来给你穿。”
  应轻烛一懵,犹豫道:“那你种来……”
  “自是给你的。”
  不是给他用,不是给他穿,而是给他……造福万民。
  回想近日种种,应轻烛心中甚至有种感觉。
  比起教授权术制衡,郁止更多还是教他如何理政为民。
  他不是在教他如何做一个皇帝,而是在教他如何做一个好皇帝。
  明明他的身份还未解决,明明他连储君都不是,明明……前路漫漫。
  可郁止却好似已经确定他会成功,因此跨过夺权,谋起了更长远的未来。
  这个人……真奇怪。
  奇怪的郁止并不知道应轻烛心中所想,他只是按自己的想法安排行动。
  三皇子遇刺的事最终只能以徽州豪强心有不甘,收买人行刺结案。
  三皇子受了伤,却仍未放下手中事务,每天忙与朝政,闲暇时间都留给了容云嫦。
  七皇子虽逃过一劫,但他心知,他三哥已经对他起了疑心,今后他就算真的安分守己,对方也不见得会放过他。
  于是他干脆不再遮掩,冒着被发现被针对的风险找贵妃告状。
  “母妃,近日皇兄已经有多久未来看望您了。”
  贵妃还是知道大事为重,替大儿子解释道:“你皇兄是要做大事的人,自然要忙于朝政,母妃有你陪就够了。”
  给了哥哥皇位,给了哥哥势力,给了哥哥未来,却什么也不给他。
  自小教导他要辅佐哥哥,不要和哥哥争。
  可是凭什么?
  明明他也是父皇母妃的儿子,明明他也有才有能,就因为有一个比他大的哥哥,便什么都要忍让?!
  呵!
  七皇子心中暗恨,面上却不显,仍是笑道:“母妃,今日我可瞧见皇兄送未来皇嫂去大皇姐的赋诗会,他们感情深厚美满,将来必定能成为一对亲密无间的恩爱夫妻,儿臣便在此提前恭喜母妃,早日将皇嫂娶回家门,抱得麟孙!”
  贵妃素来心眼多,如今七皇子这番话入耳,心中顿觉不是滋味。
  儿子今早有时间送未婚妻去诗会,却没时间给她请安?
  在她不知道的时候,这种事又发生了多少?
  媳妇还没进门,就被儿子这么宠着,日后若是进了门,她这个做婆婆的,可还能对儿媳立规矩?
  儿子儿媳恩爱,亲密无间,那她这个生了儿子养了儿子为儿子付出这么多的母亲放在哪里?
  原本贵妃还很满意这个儿媳,可此时她却对容云嫦的好感尽消。
  没办法,母亲养大了孩子,便很容易将孩子当做自己的私有品,不愿意对方属于另一个女人。
  婆媳关系永远都是难题。
  而这个难题,足以让感情很好的母子心生芥蒂,而他便能趁虚而入,趁机谋取利益。
  这是笔无本买卖,七皇子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
  后续事情果真如他所想一般,三皇子在贵妃找茬容云嫦时,皱眉而出,站在容云嫦那边,彻底激怒了贵妃。
  贵妃强行赐了一批宫女去三皇子的住处,名分为侍妾。
  恰逢遇到容云嫦正在与三皇子谈情,容云嫦受伤离开,而三皇子……在盛怒之下,竟亲手砍了那几个挑拨离间、花枝招展的宫女侍妾!
  消息传到七皇子耳中,七皇子都快要笑疯了。
  他这位三哥啊,性情未免太过暴戾了一点,怎么能一言不合便杀人呢?还是杀的这等无辜之人,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果不其然,隔天早朝上,便出现了一摞子斥责三皇子性情凶残的奏折,摆满了皇帝的御案。
  皇帝也不得不当众斥责了三皇子几句,再象征性罚了三皇子俸禄,此事便也过了。
  为几个宫女处置他看好的儿子,不划算。
  而容云嫦也听说此事,知道自己误会了三皇子,且看见三皇子受罚,心疼不已,便主动前来和好,二人和好如初。
  可贵妃与容云嫦的关系却越来越紧张。
  贵妃认为容云嫦是来抢走她儿子的贱女人,处处看不顺眼。
  可惜儿子每每都站在那个女人身边,甚至还将贵妃气晕倒。
  七皇子趁机出现,指责三皇子重美色,对母妃不敬。
  三皇子看着义正辞严的这个弟弟,心中终于明了,“原来是你。”
  七皇子心虚,“我怎么了?皇兄自己为了一个女子便对母妃不敬,还不喜弟弟亲近母妃?难道你自己不孝,便也不许别人不孝不成?”
  三皇子看着这个同胞亲弟弟,心中却没有丝毫感情,他现在猜测,说不定上回的刺杀,这个弟弟也有份。
  勾引未来嫂子一事还没找他算账,刺杀一事他也轻轻放过,如今竟然还离间母妃和他与嫦儿的感情,一系列事情,总该要还了。
  此后,三皇子不再掩饰对七皇子的不喜,逢年过节,送给郁止的礼都要比给七皇子的重。
  这两兄弟彻底崩了。
  郁止关上窗户,遮挡住楼下三七二人见面的暗流涌动。
  “夫君以为谁会更有胜算?”应轻烛一边给郁止倒了杯茶,君山银针的香味溢满了房间。
  郁止顺手接过,指腹贴着杯壁,有点烫,便没着急入口。
  “三皇子。”
  说出口后,应轻烛却有些诧异地看着他道:“我还以为你会说七皇子。”
  毕竟上回这人带他去看三皇子和容云嫦,二人为情所困,乃软肋,可利用。
  而相比之下,七皇子更无情,也没有软肋在身上。
  郁止但笑不语,他又不能说女主重生归来,拥有先知的金手指,就七皇子了这样的,必然敌不过男女主光环。
  可这不能说,于是便笑道:“大概是爱情的力量,我相信拥有心爱之人的三皇子会更有力量对付七皇子。”
  应轻烛:“……”
  见鬼的爱情的力量,那他拥有郁止不也是……呸!
  “如果让你选,他们二人你更倾向于谁当皇帝?”
  “三皇子。”
  “为何?”
  “三皇子虽性情残暴,对于得罪他的人下手极狠,却在处理政事上并无太大问题,且有容云嫦从旁辅佐,这二人若上位,问题不大,不说中兴盛世,却也足以守成。”
  且有男女主光环在,其他势力针对大楚的阴谋多半不会得逞。
  “至于七皇子,本性多疑虚伪,善于伪装,可同苦难,不可共富贵。”
  面子工程做得不错,死后应该会得到个好名声,活着的时候若是做皇帝,一定比不过男主。
  他侃侃而谈,毫不藏私,然而等他说完,却发觉应轻烛久久未说话。
  不由抬眼看去,只见对方正直勾勾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
  郁止心中微动,笑着将人拉过来,让对方坐在自己怀中,温声问:“看什么?怎么不说话?”
  应轻烛沉默良久,才终于开口道:“郁止,你是不是,其实并不在意谁做皇帝?只要他能做得好,是谁你也无所谓,是不是?”
  郁止把玩应轻烛手的动作一顿,心跳漏了一拍。
  “不要多想,我知道,你能做得很好。”
  可那是因为有你。
  如果没有你,他未必能做得比他那三弟好。
  这避而不谈的回答已经说明了一切。
  是的,他猜的没错。
  郁止不在意当权者是谁,哪怕是应王造反,只要能将这皇帝做得好。
  是因为他,因为自己,郁止才会甘愿主动踏进这夺嫡斗争的漩涡。
  是因为他。
  都是为他……
  郁止笑谈这大概也算得上另一种意义上的假公济私。
  应轻烛却并未与他笑闹。
  回家后也异常沉默。
  郁止以为他是觉得自己对他不够偏心,因此生气,有心安抚,却还未想到方法。
  晚饭他不惜亲自下厨,做了这人喜欢吃的菜。
  应轻烛刚尝了一筷子,便微微一愣。
  从前他只当郁止的前世今生为勾引他的甜言蜜语,此时却忽然觉得,或许这世上当真有前世,否则他为何从这道菜中吃出了熟悉和安心?
  饭后,郁止习惯性先去浴池沐浴,却在离开时,忽然被应轻烛拉住了手。
  “我想同你一起。”
  简单的一句话,被他平平淡淡地寻常语气说了出来,若是不经意,怕是真要以为这不过是句普通话。
  然而郁止用了心听,自然瞬间便明白其中含义。
  他转头看他,笑道:“可是认真的?”
  “你不愿意?”应轻烛面上依旧平静,如寻常一般并无太大情绪。
  郁止浅浅勾唇,温声道:“我怕你不愿意。”
  “没有,这本就理所应当。”他们成了亲,周公之礼确实应当。
  如墨锦缎般的长发飘然入水,如它的主人一般,被温热的池水浇透,淋湿。
  换做一月前的应轻烛,大概怎么也不会想到,在短短时间之内,自己竟然便会与这人走到这么亲近的地步。
  亲密无间,共享激情。
  他也从未想过,做这种事竟会让人丢盔弃甲,抛却所有礼义廉耻,脑中空空,只余身体的本能在进行。
  在今夜,郁止终于看到了爱人放纵后的模样,与平日的冷淡截然不同。
  床上重新铺了大红的锦被,柔顺丝滑的红锦之上,是比那大红更为艳丽动人的景色。
  ……
  不知过了多久,夜色深沉,二人才相拥入眠。
  应轻烛面上的艳色还未褪去,他看着男人沉静的睡颜,在那唇上落下一个单纯的轻吻。
  谢谢。
  翌日中午,郁止自床上醒来,下意识摸向身边,却只余一手微凉。
  不知何时,应轻烛已悄然离开。
  郁止倏然起身,锦被下的信纸映入眼帘。
 
 
第55章 风流病世子9
  轻飘飘的信纸被衣风一吹,便飘然落下,雪白的信纸携带着昨夜残留的绮香,染上轻尘。
  郁止指尖略显青白,顿了顿,他才从地上拾起信纸。
  展开一看,原本还担忧的心不由放了下来,唇边染上一抹无奈又心疼的笑容。
  这个人,怎么如此固执?
  听见屋内主人动静,外面守着的侍女敲了敲门。
  郁止:“进来。”
  侍女推门进来,将水盆巾帕备好,郁止起身穿衣,侍女整理床铺,看着上面凌乱的痕迹不由红了红脸颊,却不敢询问世子妃在何处。
  郁止看了一眼,沉声吩咐道:“出去就说世子妃病了,需要静养,任何人不得打扰。”
  侍女们心中一凛,当即齐齐应道:“是。”
  郁止:“下去吧。”
  侍女们离开并关上房门。
  郁止视线不经意落在梳妆台上,换做往常,此时他应当正在为应轻烛化妆梳头。
  他上前两步,伸手拿着妆盒胭脂眉笔等看了看,试图从这些东西上找到正在为应轻烛上妆的感觉。
  而当他看到首饰盒时,眸光一顿,一抹黑色映入眼帘,两缕长发交织纠缠,难舍难分。
  发上绑了一块小木牌,木牌上朱笔雕刻了两个名字。
  郁止,应轻烛。
  终是以这种方式亲口告诉了他真正的名字。
  结发同心,恩爱不疑。
  *
  应轻烛清晨一早回了宫中,与代替他的下属换回了身份。
  他穿上那老旧掉色的宫装,涂上遮盖皮肤的药膏。
  原本这也就够了,可今日他却对着镜子左看右看,怎么也不满意,总觉得这双眼睛中那抹艳色略有明显,勾人心魄。
  思来想去,他又将眼圈周围涂黑了一点,看着像是病重或者疲劳过度的模样,终于让眼睛的颜色不再有那么明显。
  一早,便有人敲响了应轻烛所住宫殿的宫门。
  “四姐姐,你身体好些了吗?”五公主看似担忧地询问道。
  然而看着应轻烛这副模样,心中摇头叹息,她这位四姐姐也太没用了。
  身为嫡出公主,半点贵气也无,连身体都这么没用,也不知道能不能有个好姻缘。
  这要是牵连耽误了她自己的婚事可如何是好?
  眼珠转了转,五公主看着应轻烛道:“四姐姐,今日要不要一起去给贵妃娘娘请安?说不定还能遇到父皇。”
  父皇看到她们,总该想起来他还有适龄女儿尚未婚嫁。
  四姐姐不定亲,什么时候才能轮到她?
  应轻烛掩唇垂眸,轻咳了两声道:“我身子不好,便不去打扰贵妃娘娘了,恐将病气过给翊坤宫。”
  五公主见她这么不争气,心中恨铁不成钢,却是面露担忧关心道:“四姐姐你身子一直不好,一直待在宫中,不请御医怎么行,不如去见见父皇,让父皇为你请御医看诊。”
  她上前要拉着应轻烛走,应轻烛皱眉扶腰。
  “四姐姐怎么了?”怎么这么麻烦。
  “无事,扭到腰了。”应轻烛抽出手,仍拒绝道,“五妹若是想念父皇,自去便是,今日我实在难以奉陪。”
  说罢,应轻烛转身往里间走去,他今天没心情和五公主装什么姐妹情深。
  五公主心中气恼,觉得她这四姐太废物,一点用也没有,目光看了几眼对方的背影,别说,看样子确实不像装的,难不成真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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