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叼走一只小夫郎(穿越重生)——墨子哲

时间:2022-04-06 09:32:01  作者:墨子哲
  算了,四姐带不动,那她自己去。
  五公主生母只是个嫔,还没背景,没有家族势力,在宫中就是个透明人,靠不住,否则她也不至于想尽办法为自己打算。
  若是如大公主那般,她和至于苦苦为自己筹谋?还要带上废物四姐来衬托,他人何时看见其他几个姐妹多给应轻烛一个眼神?
  五公主惯会做面子工程,平时常来给贵妃请安,今日来也习惯了。
  只是不巧,她竟然遇见了三皇子和七皇子争执的场面。
  心中顿时后悔,她今日就不该来的!
  贵妃正被闹得头疼。
  三皇子为了维护容云嫦那个女人,竟然连番给她没脸,还说七皇子有心与他争。
  别说七皇子一直对她十分孝顺,从未说过要争那个位置的话,就说他真要争,都是她儿子,凭什么不能争?
  她辛苦扶持大儿子那么久,对方却还为了一个女人忤逆她,小儿子对她孝顺贴心,她为何不能支持小儿子?
  这个念头冲动地出现在脑海里,激得她差点便要当场口不择言,然而在这话刚要脱口而出的那一刻,便有宫人进来禀报,“娘娘,五公主前来向您请安。”
  贵妃当即止住要脱口而出的话,转而道:“让她进来。”
  话题被打断,刚才那个冲动的念头也退了下去,可它留下的痕迹却无法磨灭。
  有些念头没想到时,便不会去想,可当它出现后,也让人难以忘记。
  直到对撞上枪口的五公主言语讽刺一番,发泄心中的怒气,又赶走了两个不省心的儿子后,夜深人静时,贵妃又想起来那个突然的念头。
  大儿子不听话,为什么不能支持她小儿子呢?
  小儿子才名远播,温文尔雅,礼贤下士,无论是外在形象还是自身本事,都足以争一争那个位置。
  她有两个儿子呢,一个不行,另一个也能上啊,岂不是双重保险?
  且她还可以借着这个机会来牵制大儿子,让他对自己更加恭敬。
  一举数得,是个好主意!
  “殿下,娘娘她怎么样?”马车中,容云嫦关心道。
  她没想到,这一世自己还没嫁进门,便已经和贵妃产生了矛盾,比前世来得早了很多。
  为了三皇子,她努力讨好对方,却都没用。
  无奈之下,她只能尽量避开,却不想这矛盾还是越闹越大。
  她不担心三皇子,她知道,无论自己和贵妃起了什么矛盾,对方会维护的都是自己,可她与贵妃的关系不好也是个隐患。
  “老七恐怕有异动。”三皇子沉下眸子道。
  这世上他最看中的只有两样东西,一是容云嫦,二是皇位,当容云嫦是他的后,最重要的便是皇位。
  可如今他那位同胞亲弟却要染指,说不定,之前的刺杀也有对方的份,这让他心里的那点兄弟情分被消耗殆尽。
  对七皇子,他已经动了杀心。
  知晓七皇子只是只螳螂,真正的黄雀还在暗处的容云嫦却并未将七皇子放在眼里,闻言便劝道:“殿下,七殿下并非是您的威胁,您该查一下其他皇子。”或者不是皇子,是其他势力也说不定?比如应王旧部?
  听见她这话,三皇子心生不悦,他死死抓紧容云嫦的手腕,一双鹰眸一错不错地盯着容云嫦,“你这是在帮他说话?你们……还念着旧情?”
  容云嫦连忙摇头,当即道:“殿下误会了,臣女只是说七殿下无德无能,根本不配做殿下的对手,殿下应该将目光放在其他人身上……”
  “你连老七都看不上,竟然会觉得那些废物中会有我的对手?”三皇子嘲笑出声,眼中隐含不屑。
  容云嫦一卡壳,脑中恍然发现了什么一般。
  是啊,为何那群皇子看着都很弱,很无用,却还有人做了黄雀?
  若不是他们藏得够深,那便只能是……还有人隐藏身份在暗中!
  他一定隐藏得很深,甚至有可能不是这几位皇子。
  就在容云嫦的思绪跑到“是否有前朝皇室血脉”上时,三皇子却受不了她的走神,认为这是对他的冷淡。
  “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他拉过容云嫦,迫使后者双眼只看着自己。
  容云嫦思绪被打断,一时也想不起来自己想了什么,此时此刻,眼里心里,都只有眼前这个男人。
  “殿、殿下……”
  话音未落,后面的声音便被尽数吞没在口中。
  一吻完毕,三皇子抱着脸色潮红,尚未回过神来的容云嫦,哑声道:“剩下的等我们新婚夜再做。”
  容云嫦双颊更红。
  如今距离他们成婚已经不到一月,这一回,她一定会做一个完美的三皇子妃,做他的妻子。
  默默监视这二人的郁止不禁抽了抽唇角。
  果然,当主角的爱情与其他对上,无论是什么,对方都得靠边。
  郁止并没有看不起重感情的意思,只是觉得既然如此,想来应轻烛的前路会更简单些。
  “日后不必向我汇报这二人的事。”
  “世子爷?”
  “下去吧。”
  既然他不希望自己插手,那他便不做。
  应轻烛睡了一觉醒来,便从宫人口中得知五公主被贵妃斥责,被罚抄写宫规。
  再一打听,才知这是撞上贵妃心情不好,刻意找茬。
  而贵妃为何心情不好?除了皇帝,便只能和三皇子与七皇子有关。
  眸色深了深,“去,帮七皇子一把。”
  “是。”
  坐山观虎斗,看其两败俱伤,似乎更省力。
  “主子可要去看五公主?”
  应轻烛拒绝道:“不必了。”
  今日前去,免不了还会被提及婚事,五公主自己要求婚事他管不着,可若是想要因此而对他做什么,休想。
  可应轻烛却未想到,五公主没能对他的婚事做什么,皇帝却主动提起了此事。
  被人传话皇上有请时,应轻烛还在心中猜测是有何事,从杨柳居到应王府,从郁止到三皇子,甚至从先皇后到贵妃,他都想过,却没想到皇帝见她竟是为了婚事。
  皇帝坐在桌前,贵妃正在一旁为他展开各种画像,并且一个个解说。
  “这位是宁国公府大公子,相貌英俊,一表人才。”只是身为庶出,被嫡母不喜,早就被下了绝育药。
  “这位是闻阁老的嫡孙,为人善良,声名远播。”可惜善良是对路边卖身葬父的姑娘,以及青楼楚馆中的女子,远播的也是花心之名。
  “还有这位,是刘将军的嫡长子,为人英武不凡,年纪轻轻,却已经有了四品军衔,未来必定前途无量。”然而此人早年在战场受过伤,那处已经成了摆设,进门便要守活寡。
  这些都是内宅消息,皇帝这样忙于政务的人,又怎会处处清楚手下朝臣们子孙的内帷情况。
  看着这些人,心中还算满意,只觉得贵妃当着他的面,不敢欺负应轻烛。
  且他平日也对这个女儿不管不问,此时见面,也心绪复杂,不知该以何种态度面对。
  “这些,你若是有看上的,朕便为你下旨赐婚。”
  应轻烛咳了两声,“谢父皇,不过儿臣不愿嫁人。”
  皇帝皱眉,“为何不想嫁?你如今已有十八,你几个姐姐像你这般大时已经出嫁。”
  贵妃也应和道:“陛下所言甚是,嫁人生子,便是女子最重要的后半生,长幼有序,四公主若不嫁,你之后的五公主六公主又如何是好?难道也不嫁?”
  “本宫平日与四公主并不亲近,若是四公主因此而对本宫心有不满,大可对直言相告,切莫要说不嫁这等傻话。”
  应轻烛看了她一眼,面上情绪未变,仍是对皇帝道:“回父皇,儿臣不愿嫁,原因有二。”
  “其一,儿臣体弱,恐于子嗣寿数有碍,不利于嫁娶。”
  “这有何难,养一婢女,将她所生子嗣抱来抚养。”皇帝自然而然道,作为一个拥有三宫六院的帝王,孩子的生母是谁在他心中并没有那么重要,便习惯性认为其他人也不在意。
  应轻烛没理他这话,继续道:“其二……”
  抬头看了皇帝一眼,应轻烛继续道:“儿臣怕哪一日驸马家中生了祸事,满门灭绝,嫁了又守寡,不如不嫁。”
  啪!
  皇帝拍案而起,震怒道:“大胆!”
  身边伺候的平安大太监吃惊地看了应轻烛一眼,连忙上前守在皇帝身边,准备安抚。
  就连一向对应轻烛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贵妃,此刻都震惊地看着这个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习惯做个透明人的四公主,若非这是死对头的女儿,她恐怕都要对他说一声佩服。
  竟敢当面惹怒皇帝,看来这位公主,也不似平日里那般软弱无能。
  贵妃心中下意识要警觉,然而一想这不过是个公主,还是个默默无闻了十八年的公主,心中的警惕便消散不少。
  比起围观之人的震惊和震怒,当事人应轻烛却相当淡定,他慢吞吞起身,又慢吞吞下跪,面不改色道:“父皇息怒。”
  这还息怒?皇帝更怒了,“谁跟你说的这些!”
  应轻烛缓缓道:“没人刻意同我说什么,不过是一些大家都知道的事罢了,父皇为何会以为,儿臣听不到呢?”
  “你!”皇帝心中既气又虚。
  心虚的虚。
  先皇后一事,他确实难辞其咎,抄家流放的圣旨是他下的,皇后亦是当着他的面自杀。
  临死前的那番话,至今仍被他记得清清楚楚。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他们毁我虞家,不外乎是我们无权无能,只能任人欺凌。你护不住我们,也是因你无能,至今连皇帝权柄都未全部掌握。陛下,我等着你,等着看你有朝一日也大权旁落,任人宰割,届时,我也想知道,你有没有和我一样的自尽勇气?哈哈哈……”
  皇帝闭了闭眼,指着应轻烛道:“给朕滚!”
  应轻烛也不客气,起身告退。
  走出长生殿,应轻烛心情不错地想:估计未来有段时间,皇帝都不会找他了。
  殿内,贵妃上前安抚皇帝,“陛下,莫要气坏了身子,四公主年龄尚小,恐怕是听了那些嘴碎宫人的话,才会误会陛下,待将宫中肃清一番,再让四公主抄写宫规静心,必定能让四公主明白事理。”
  皇帝怒气未消,“还小?十八岁,换做其他人都是做母亲的人!”
  事实上,他并未如贵妃所想的那般怒不可遏,反而好似第一次见到这个女儿一般,从前呆板的印象仿佛终于有了确切模样,清清楚楚地映在他眼里。
  “既然她不愿,那便不管她,你先给小五小六她们挑。”
  贵妃犹豫,“这长幼有序……”一看皇帝余怒未消的模样,后面的话便被咽了下去,笑道,“臣妾会办好此事。”
  眼中划过一丝可惜,可惜了她专门选出来的好人选。
  贵妃告退,皇帝站在桌边沉思,大太监平安正要说什么转移皇帝注意力,却听皇帝先一步道:“平安,朕好像错了。”
  平安心头一跳,“陛下?”
  皇帝笑了笑,语气意味深长道:“方才你看见了吗?”
  “朕差点以为,自己看到了敏娘。”
  曾经他说这孩子和先皇后一点也不像,今日一看,却觉得他形不似而神似。
  *
  晚间,郁止坐在书案前,烛火将桌上的书本照得清楚明白。
  白皙瘦削,骨节分明的手在桌上有规律地轻敲着。
  当敲到五十多下时,窗户被人悄然打开,一道身影自窗户翻进来。
  黑色的衣衫与夜色融为一体,直到进屋,逐渐被烛火笼罩,眉眼渐渐清晰。
  尚未靠近,郁止身上的药味便进入鼻息。
  应轻烛脚步一顿。
  郁止见他不走近,朝他伸出手,“过来。”
  袖中半露着的素白手掌仿佛带着魔力,引得应轻烛视线忍不住落在它上面。
  只看一眼,便令他回想起那晚这只手如何在自己身上点火,又如何熄灭……
  耳根微微一红,面上故作镇定,他伸手回握,两人十指交缠,
  “夫人一走了之,留我一人,万分想念。”郁止笑着两人拉到自己身边坐下,二人紧挨着。
  药香侵染,气息交缠。
  许是觉得几句话,应轻烛弱声道:“我留了信。”还留了理。
  信上写他只是暂时离开,勿着急。
  “可它们都不是你……”郁止深深道。
  有人在,那些东西才有意义。
  若人不在,在动心的礼物都填补不了内心。
  应轻烛被这话勾得心中微动,不仅道:“对不起,日后我会等你醒来。”
  郁止忍俊不禁道:“夫人这是想长期上演偷情的戏码?”
  分明是夫妻,却要夜聚日离,是何道理。
  此事无法妥协,应轻烛已经在应王府耽搁了不少时日,宫中四公主长期称病不见人,定会被人怀疑。
  于是他聪明地跳过了这个话题。
  “我饿了。”
  “宫中没有膳食?”
  “那是别人的,错过了时辰,我没有。”
  郁止心疼道:“没关系,家里管够。”
  应轻烛看了他一眼,听这语气,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吃多少。
  饭菜呈上,郁止没动筷,看着他吃。
  “你先前所说,我答应了。”郁止道。
  应轻烛筷子一顿,扭头看郁止。
  郁止笑道:“真没见过你这样傻的人,你我既是夫妻一体,我帮你你却还不愿意。”
  应轻烛固执道:“你本不该帮我。”他本不会帮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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