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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方总在阻碍我狗带(综漫同人)——今天吃了三碗饭

时间:2022-04-07 19:32:42  作者:今天吃了三碗饭
  这样一来就能够解释为什么秋泽曜会出现在那里。
  从研究所被毁到A君加入组织,其中有一段比较长的时间空白,失去记忆的A君与秋泽曜在这段时间认识。
  A君加入组织可能是秋泽曜的要求,也可能是单纯的巧合。
  但安室透记得松田阵平他们提到过秋泽曜对犯罪的偏激态度,所以他更倾向于前者。
  而且,秋泽曜,Akizawa Akira,这个名字总让他有种莫名的感觉。
  A君作为秋泽曜一个人的卧底加入组织,期间和后者里应外合救下了身份暴露的诸伏景光,之后却因为秋泽曜的突然牺牲,A君失去了一直以来的指标,真正成为了犯罪组织的一员,最终在组织破灭的那晚——死在了他的手里。
  安室透一路推理下来很顺畅,但仔细想的话,就能发现这其中说不通的地方很多。
  比如秋泽曜为什么会知道组织的存在,又比如既然对方对对犯罪人员如此深恶痛绝。
  而此刻作为A君家属的他组织成员的身份已经板上钉钉,对方的却没有丝毫该有的感情波动。
  再者对方又为什么会利用记忆全无的A君,从秋泽曜会为了公民牺牲这一点来看,他不仅不是坏人,甚至还是个好警察——
  这点可以用A君不是公民这一点勉强解释。毕竟人性是复杂的,对于公民而言是好警察的人,在面对非保护对象时也许会露出残忍的一面。
  总之,难以解释的地方很多,但至少秋泽曜认识A君这一点有很大可能。
  而如果A君加入组织和秋泽曜无关,后者作为警察却眼睁睁看着无辜少年深陷泥潭这一点也解释不通——
  安室透强行停住越想越乱的思绪。
  仅凭他现在所知道的信息,只凭胡乱猜测是无法得知正确结果的,与其在这方面浪费脑细胞,还不如将精力放在与秋泽曜的对话上。
  重来一次,不仅没能看清一切,未来的记忆反倒让事情更加扑朔迷离起来。
  随着越来越多地知道了A君的事,安室透却越发看不透他身上隐藏的真相。
  本以为已经清晰的过去,突然变得迷雾重重起来。
  秋泽曜不知道旁边的人心中所想,他捏着棉签,第一个反应是脱口而出的:“对不起。”
  安室透愣了一下:“没关系的,不需要道歉,归根结底最应该负责是犯人才对,没道理让拼上性命保护公民的警察背负一切。”
  秋泽曜其实不是这个意思,他当时大概是对不起我又没有成为你能够放心信任的对象这样奇怪的想法。
  “不是警察……”秋泽曜顺势道,“是我必须向您道歉,藤田君之所以会受伤,一切责任在我。”
  安室透收起笑容,“愿闻其详。”
  秋泽曜将经过不带私人感情地如实描述了一遍,注意到安室透越发紧绷的下颌线,他最后道:“我自知厚颜无耻,但还是要说出请求——如果藤田君能够活下来,希望您不要起诉我,除此之外无论如何都可以。”
  虽然不管受伤的还是动手的都是他自己。
  出于某种委屈的心理,他依旧坐着,脊背挺直,没有起身鞠躬做出请求者该有的姿态。
  伤口没有经过处理,白发青年的脸看起来无比惨烈,唯独那双眼睛像在发光一样。
  安室透没有错过那其中一闪而过的情绪。
  毕竟是那种两难的境地,对方能够做到这种程度已经很好了,即使是他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救下两个人,却还要因此丢掉工作、入狱服刑,感到委屈也是应该的。
  二十二岁,牺牲时也仅有二十三岁,救了诸伏景光。
  安室透不想轻易怀疑这样一个人。但疑点已经存在,不是他说信任就能够消去的,不过至少在一切都无法确定的现在,他会把对方当做一名优秀的警察。
  “你不说,我也不会那么做的。”他道,“就像我之前说的,需要受到惩罚的是犯人,秋泽警官你只不过是做了当时应该做的事而已,我当然不会迁怒……但希望你能回答我一个问题。”
  秋泽曜:“您请说。”
  “那个时候,阳希有说过什么吗?”
  “诶?”
  “他对你们说过什么吗?”安室透又重复一遍。
  秋泽曜不明白安室透问这个的原因是什么。但这不妨碍他意识到这是个机会。
  安室透今天下午在病房中突然自曝,不管经过了怎样的心理历程。
  总之从结果而言,对方主动将把柄交了出来,这是示好,更是试探,试探他对朗姆的忠心。
  就算他真的一心一意要为朗姆服务,安室透也大可将他是研究所漏网之鱼的证据交给朗姆,到时候他的一面之词和实打实的证据,朗姆怎么选可想而知——这些暂时按下不表。
  总而言之,安室透有意要策反他。
  简短思考过后,A君决定顺势改变阵营,机会难得,哪怕是做污点证人也好,能当好人谁会做坏人呢?反正他不会。
  然而哪怕已经做下了要和安室透站在统一战线的决定,他也不能直接对人说我不做坏人啦,透哥,然后弃暗投明吧?
  所以还是要表现出一点点动摇,最终彻底下定决心的样子。
  现在就是一个拉动进度的好机会——一个表现出A君其实是好人的机会。
  如果安室透也像松田阵平一样对他有心硬的印象,最好也能一并抹消。
  秋泽曜垂下眼睫,遮住眼里不合时宜的情绪:“他说……”
  拜托了,我知道这个要求很过分。但是拜托了,工藤君是个可爱又聪明的好孩子,和我不一样。我是自愿的,所以……
  可以杀掉我吗?
 
 
第50章 
  晚上八点十分,手术中的灯终于熄灭了。尽管早就知道结果,但那句话话从医生口中说出来时,秋泽曜还是重重松了口气。
  终于结束了吧。
  “不过……”等众人感谢完,医师忽然话锋一转,“患者还没有完全脱离危险,需要在ICU观察一段时间,如果生命体征稳定,危险期过去就可以转到普通病房,但那时也不要因此放松下来。”
  “受伤的地方非常特殊,一定不要造成伤口二次撕裂,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子弹没有直接命中心脏,但在进入身体后不可避免地发生了失衡翻滚,创道周围的心肌组织也因此受到损伤,比较幸运的是心脏还能维持运作,内里的情况也没有想象中的糟糕。因此不仅手术进行得意外顺利,时间也大大缩短了。
  然而即使如此,子弹还是在对方的胸口造成了一个空腔,伤口再次撕裂的话,之后的情况真的就只能看运气了。可能只是延长恢复时间,也可能直接当场没命。
  安室透慎重点头:“我记住了,请问他什么时候会醒呢?”
  “看患者自己吧,求生意志强的话,药效过去就能醒了,最晚也不会超过48小时,如果两天之后还没醒……这个可能性不大。”
  医生顿了一下,“不过你可以和患者说一些他在意的话题,叫他的名字之类的,能帮助他醒过来。”
  ?
  手术结束,人也躺进了ICU,他们继续留在这里也没什么用处,隔着玻璃看了一眼,和安室透打过招呼后,三人就带着工藤新一离开了医院。
  在大厅遇到臭着脸的毛利小五郎,萩原研二这才知道了工藤新一溜进来的真相,眼神瞬间危险起来。
  工藤新一捂着遭到重击的脑袋,对他尴尬笑了笑,很快被毛利小五郎拎着后衣领带走了。
  剩下三个人并排走在冬夜的冷风里。
  他们是跟着警车来的,现在车都回厅里了,几人就只能步行到医院的站点,坐公交回去。
  身上的制服都是防护、便于行动为主,保暖效果不怎么样,风一吹,三人就先后缩起了脖子,脚下也快了不止一点。不久就到了空无一人的公交站。
  车虽然没来,不过至少有了躲风的地方,也就没有之前那么冷了。
  “眼睛怎么回事?”松田阵平哈了口气,勉强暖了暖冻成冰棍的手。
  他在医院的时候就注意到秋泽曜本来唯一完好的眼睛多了一圈青,是和安室透一块抽血之后才出现的,不过还没来得及问,手术室的门就开了,之后也一直没找到机会。
  他眉头一皱,“你不会是跟、安室透说了什么吧?”
  那个假名出口的时候,还是有点不习惯。
  秋泽曜:“算是吧。”
  想起当时发生的事,他心情顿时又复杂起来。
  安室透听完答案后的表情是一种读不懂的复杂,他的第一个反应并非试图解读那个神情,而是疑惑——
  按照身份设定来说,这种时候的表现应该越容易分辨越好,废了力气做出的表演没人看明白的话,只会适得其反。
  是有别的考虑吗?还是因为突然从他人口中得知了同事善的一面,一时心情复杂,没能做好情绪管理?
  对方迟迟没有回应,秋泽曜试探性道:“安室先生?”
  “抱歉……”安室透抬手捂住上半张脸,嘴角虽然是勾着的,但完全看不出笑意,“我只是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才好。”
  “他一直是个好孩子,能毫不犹豫牺牲自己来拯救他人的生命,我应该为他的勇气感到骄傲,但事实是……作为他的家人,我的第一个想法是希望他不要这么好。”
  人都是自私的,如果陌生人和家人中必须要有一个人死去,大部分人的答案都会是前者。
  如果是自己和陌生人之中选择一个活着,大多数人的选择也只会是自己。这也是为什么那些牺牲自己的人那么值得敬佩的原因。
  高尚的灵魂总是少之又少,如同沙海淘金,而他们大多也死得很早。
  比如原作中警校五人组的其他四个。
  秋泽曜应该说点安慰对方这很正常,人之常情之类的话。
  但他怔怔看着安室透带着涩意的苦笑,心中莫名涌现出奇怪而汹涌的情绪,脑海中模糊的身影一闪而过,最后什么也没留下。
  为救人牺牲者通常被冠以英雄之名,这份荣誉对他的家人而言却分文不值,死人也不会因此得益什么。
  但……果然还是高兴的,因为……
  “能够一直坚定本心走到最后,没有让自己的灵魂染上污垢,即使是在今夜死去,也是值得高兴的吧。”
  作为了解ta的人,这一天的到来并不难预料,往日相处的每一天都被当做最后度过。
  所以在这一刻真正到来的时候,比起无可避免的痛苦,先一步到来的竟然是放松——太好了,那个人没有背弃过去的心。
  而他也早已经做好了……
  做好了什么?
  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但被一层无形的屏障阻隔,无论如何努力也无法回想起来。
  会失去记忆这一点是在合约上标明的,一是带有过去痕迹的灵魂更容易被世界察觉排斥,二来也是避免某些心术不正会打些别的什么主意。
  因此总部用某种方法抽离保存了起来,等合约人,也就是宿主完成任务后,将连同报酬一起归还。
  所以呼之欲出的并非是记忆,只是灵魂中未能完全剥离的残渣作祟而已。
  秋泽曜忽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连忙解释:“不、没有别的意思,我是说……”
  “我知道……”安室透似乎什么异样,但嘴角的弧度消减了不止一点,他看似心平气和地道,“秋泽警官的意思是,如果在那时选择了自己,即使活下来,阳希也不会因此高兴,反而会无比痛苦吧。我不应该强迫他做出改变,也不会这么做的。”
  善与恶就像彩色和黑色,再如何缤纷美丽的色彩,只要碰到一点黑,就会无可避免地失去原来的光鲜。
  那是不可磨灭的污点。
  不走心的伪装。
  故意的吧。
  秋泽曜沉默一瞬,诚恳道:“安室先生,您要不要揍我一顿?”
  虽然不全是针对自己,但是作为罪魁祸首的A君显然短时间内都要躺在床上当易碎品了。反正他今天已经被各种人打过了,也不差安室透这一顿。
  “哈?”安室透经历过的大风大浪不少,这种也是头一回遇见。偏偏对方的眼神看起来诚挚极了,清澈透底,“不、这种事就……”
  对方身上承担的压力已经够多了,非要说的话,甚至比A君还要惨一点。
  做了其他人不敢做的事,达成了最好的结果,却要因此毁掉大好前程。
  “其实也是为了我自己能够安心一点。”秋泽曜道,“因为安室先生实在太好说话了,就那样同意了我的要求,反而让我无比惭愧……不管怎么说,让藤田君受伤的人都是我。虽然是情况所迫,但理解是一回事,并不代表就不会愤怒。”
  他顿了一下,补充道:“你放心,这不算是袭警。”
  安室透:……
  他都说到这份上了,安室透不揍都说不过去。但也不至于真的揍一顿,打一拳意思意思就完了。
  秋泽曜摸着火辣辣的眼眶,觉得安室透一定放了不止一点水,否则以对方山地大猩猩的臂力,他今天能不能竖着出医院都是未知数。
  总之,打也打过了,这次受伤的事就可以算扯平了。
  很不想承认的是,在听到安室透番不希望他那么好的话时,秋泽曜感觉到了一丝心虚和愧疚。
  前者是因为他没有对方所想的那么好,后者则是因为那时安室透的表现。
  即使不止一遍对自己强调那是演技。但心底的触动是做不了假的,只是暂时被其它的情绪掩盖住了而已。
  和对方玩家人游戏这么久,尽管总是在否认,但他确实有点被攻略到了。
  就像那句话说的,“我每天花十几个小时来扮演爱你,你怎么知道我有没有真的爱过你”。戏演久了也难免有几分不自知的真心混进去。
  那些藏在假意里的真心,就是真正打动他的东西。
  安室透动了想要策反他的心思,除了意识到他对组织的忠心的不可靠,说不定也有这个的原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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