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服从 作者:柳宿六
文案:
花天酒地的大少爷碰上了野蛮又呆板的雇佣兵,雇佣兵表达爱意的方式也很奇怪,就是不停的送礼物,大少爷每收到一次,就险些吓晕一次:
第一次没防备,一打开,跳出一只黑寡妇,吓得苏之恒差点失禁,他最怕冷血动物了,那大长腿,那体型儿,真特么起鸡皮疙瘩。
第二次,苏之恒全副武装的拿刀子拆了快递,一拆开,啥也没蹦出来,他稍微放心了些,探头去看,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吓得连连后退,嗓子都快喊破了,箱子里是啥?
一条小蛇,刚好盘在箱子内壁上,乍一看,真看不出有什么,要不是那咕噜咕噜转的眼珠子和蛇头,苏之恒估计就要伸手进去了。
第三次,第三次真的还好,苏之恒好奇心也重,他就不信这谁还能给他寄个稀有品种来。
一拆开,不是蜘蛛,不是蛇,是条蜥蜴,和箱子一个色儿,纹丝不动,苏之恒让这些玩意儿吓着吓着,吓麻木了,和蜥蜴四目相对,谁也不动,最后还是人妥协了,第二天跑去市场买了个养蜥蜴的槽子,还买了点粮食,养了。
你问那条蛇和黑寡妇去哪了?
呵呵,楼下保安应该知道。
只是后来,大少爷连带着雇佣兵也一起养起来了……
第1章 土匪
苏之恒说陆从是土匪一点都不为过,那家伙就是个行走的肌肉组,一身腱子肉,肱二头肌的厚度跟之恒的大腿根子没什么区别,全身上下哪哪儿都硬邦邦的,之恒很不喜欢,可不喜欢也挡不住那人神出鬼没地出现在他家。
譬如现在,某恒吹着口哨儿从电梯里潇潇洒洒走了出来,刚进家门打算开灯,手还没碰到开关就被一个粗糙的手掌给握住了,他吓得一跳,奋力挣脱,
“谁啊!”
这人人高马大,将之恒笼罩在阴影之下,一手擒住他的手另一手搂住他的后腰把人生生拽进了怀里箍着。
苏之恒吓的冷汗直流,在他怀里抽筋似的犟动,这对那人来说根本就像是挠痒痒,于是放在他身后的手掌一收紧,之恒“嘶”的喊疼,他在黑暗中,将人抵在了墙上,默不作声,但之恒感觉得到,这人在看他,死死的盯着,之恒再动了一下,随后放弃了,说道,
“是你吧?”
沉默…
“你找死!”苏之恒恨的牙痒痒,“赶紧给我滚!”
沉默…
“草,你他妈又来?”
“……嗯。”
这人低沉的出声,趁着一片漆黑,屈腿向上用膝盖抵进了苏之恒双腿之间,痛的之恒一声低吼,拿手去推他,
“放开我你妈的!爷爷我是让你个死土匪干的么!”
那人可听不进去,在他刚说完后就堵住了他的嘴,舌头撬开他的牙关,在他的口腔中好一阵袭卷,苏之恒被这人固定着,怎么都躲不掉,气息跟不上,险些要晕过去时突然被松开了,暴脾气正要发作,整个身子被那人扛了起来,天旋地转,最后挂在那人肩上,被带进了卧室……
苏之恒被重重的扔到了床上,翻过身子就要跑,还没下床就被那人扼住脚腕扯了回去,苏之恒一气之下一脚踹到那人身上,不知把人踢疼没有,反正他是疼了的,嘴里骂着,
“你滚不滚!”
还是没回应,那人粗鲁的掰开他的腿,伏到他身上,他的气息异常平稳,苏之恒几乎察觉不到他的呼吸,但他知道这个人是谁,胸口憋着怒意,一拳一拳的揍他,
“给我起开!”
没反应。
“起不起开?你信不信我让靳褚罗炒了你!”
摇头。
“草你妈啊……别他妈折腾我!”苏之恒咆哮,他是真的不想被折腾了,上次的事情还历历在目,这段时间好不容易能平安过日子,这家伙又来了,刀呢!
那人轴的很,依旧不说话……
一番风雨后,趁那人不注意,苏之恒打开了床头灯,两人刹那间四目相对,怎么说呢,苏之恒在真正见到他身上这个人因为情欲而显得十分性感的男人的脸时,有那么一刻的怔愣,心里大概就是,哦是这样一个男人干了老子啊……
他倒没觉得自己被糟蹋了,毕竟这个男人真的帅出了一种境界,但他不会承认,你以为他苏之恒不要自尊的么……
“不准走,”在他要离开之际,苏之恒的胳膊迅速绕到他后颈,卡住人,威胁道,“你给我听着,以后不许来了,我们之间的事不许跟任何人说,你主子也不行,知道没?!”
那人就这么在他身上看着他,点了点头。
“知道什么了?”
“不告诉我老板。”
苏之恒朝他脑袋甩了他一巴掌,“还有呢?”
摇头。
“不许再来了!这个最重要,给我记着!”
还是摇头。
“摇什么头啊你?给我点头!”
摇头。
“你他妈,”苏之恒伸手就要去揍他,被他半道上拦住了,他握住之恒的手臂,压在他耳边的床上,缓缓道,“我还会再来的。”
某人倒吸了口气,似乎被他那笃定的眼神震住了,半天说不出话,那人已经麻利儿的穿好了衣服要走,走到门口被苏之恒喊住,他问他,“你不怕我告诉褚罗吗?”
人都没回头,“不怕。”
接着便消失了,在苏之恒还没看清的时候。
第2章 那你雇我
s市被清晨一阵冷冽的风给唤醒了。
苏之恒不是醒了,他是一夜没睡,眼巴巴望着天花板,脑子里想了几百种说法,他今天要去做一件事,考虑了一宿,终于敲定了想法。
挣扎着从床上坐了起来,踱步到浴室里,一抬眼便在镜子里看到了一个吸了大麻似的青年。
他伸手摸了摸自己下巴上的一片小毛刺儿,还有那浓的散不开的黑眼圈,再摸摸身后,还痛着呢。
他捏着喉结咳嗽了两声,对着镜子里的人咬牙切齿道,“此仇不报,苏之恒,你他妈就不是个男人!”
陆从可不知道昨儿晚上刚狠狠要过的人现在是什么状态。
他昨晚从某人公寓出来后就绕到一栋世贸楼顶上了直升机,当初沈先生从原雇主手里把他要过来后,的的确确是打断了他一段相对‘平稳’的生活。
对于他来说,当个小少爷的保镖还是比不上以往的生活,当保镖太过平淡,这与他所谓的平稳相差甚远。
不过现在续上了,褚罗也不爱他一天到晚的跟着,允了他偶尔出去接接活儿,左右他什么事儿也不会出,抹个脖子崩个人的,褚罗只当不知道了。
苏之恒尾巴上翘着一撮火儿,呼啸般的闯进了靳褚罗的办公室。
靳褚罗正在跟某人视频,说着些臊人的下流话,苏之恒两步跨到电脑面前时,屏幕里的人正在扣衬衣扣子,苏之恒惊的头发都差点站起来了,对着屏幕吼道,“沈亦南你在干嘛?!”
那头轻轻一哂,“你说我干嘛呢。”
“你俩恶不恶心,隔半个地球呢!”
靳褚罗伸手扯了扯他的衣服,在他身后小声道,“恒叔,你怎么了?”
苏之恒暴躁的掀开他的手,一手指头摁下去直接把电脑给关了,接着吼道,“我没事!”
“那,你,在干嘛?”靳褚罗退后了几步,“南叔刚起床,我们还没说几句话……”
“什,什么?”
苏之恒面子上挂不住,刚刚好像是冲动了点哈,他干笑了两声,坐进褚罗的椅子里,
“褚罗,你恒叔,我,我没求过你什么事儿吧?”
靳褚罗扬了扬眉,递给他一杯水,“没有,你有什么好求我的?”
苏之恒猛喝了口水,像做什么重大决定似的,“叔还真有个事要求你。”
褚罗不自觉地勾了勾嘴角,让苏之恒一瞬间以为自己看到了沈亦南。
“什么事?”
“你身边,不是有个保镖么?”
靳褚罗点头表示肯定,他也只有这一个保镖,要知道,沈亦南是最烦保镖保姆下人这一套的,要不是以前他总容易受伤,沈亦南也不会把陆从要来保护他.
“恒叔,你不会是要挖人吧,保镖可哪儿都是啊,别跟我抢。”
“我挖什么人?”苏之恒叹了口气,一手拍在桌上,“你你你,你把他辞了。”
“为什么?”褚罗惊讶道。
“你把他辞了,我给你找个更靠谱的!”
“我说恒叔,你跟一个保镖较什么劲啊,虽然有时候是挺不顶用的,但他跟了我这么久了,我觉得全世界他最靠谱了!”
苏之恒气,气的说不好话,只好站起来,说,“一点都不靠谱!一点都不!把他辞了,赶走赶走!”
“.你到底怎么了?他招你惹你了?”
“你懂个屁,我不管,赶紧把他辞了。”
褚罗也来劲了,非不松口,“那我叫他回来,问问看。”
“等下!”苏之恒一听要他来就慌了,那个木呆子,他想想还是后怕。
“怎么?”
“.算,算了,当我没说。”
“恒叔,你好奇怪。”
苏之恒没理他,往门口走去,嘴里不停碎碎念,末了还说一句,“你跟沈亦南真特么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靳褚罗听的一脸懵,心说这是演的哪一出啊?正想着,手机响了,听那铃声,除了他南叔还有谁。
苏之恒灰头土脸的回了车上,一拳头砸在方向盘上,“太唐突了,太唐突了,草!死呆子!”
晚上,他摊在沙发里思考人生,到底是怎么惹上那个家伙的呢?
说起来,这事要倒回到很久之前了。
那时候褚罗还是个傻小子,有一回跑去尼泊尔出了事,回来就被沈亦南给关在别墅里了,他就是在去别墅的那天正式和那家伙针尖儿对上麦芒了的。
怎么非说他是个木呆子呢?
因为他听不懂人话,谁雇他,他就听谁的,拗得跟头牛似的。
也就是那天,他被这头牛给扛在肩上塞回了车里,这都没什么,关键是,那人是怎么把他扛起来的?
他真觉得自己是受到了侮辱。
那家伙一手抓着他裆部,另一手抓着他胳膊,就着这么个姿势把人甩到了肩上,苏之恒一开始是气,后来就是疼,他可是狠狠在他老二身上薅了两把啊,完了跟个没事儿人似的跑了,疼到后来还是气啊,气的车都开不稳,让副驾驶上的靳启昂又甩了两巴掌,所以苏之恒把新仇旧恨全记在那木呆子身上了。
可气还没撒出去,苏之恒接连不断的收到些莫名其妙的快递。
第一次没防备,一打开,跳出一只黑寡妇,吓得苏之恒差点失禁,他最怕冷血动物了,那大长腿,那体型儿,真特么起鸡皮疙瘩。
第二次,苏之恒全副武装的拿刀子拆了快递,一拆开,啥也没蹦出来,他稍微放心了些,探头去看,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吓得连连后退,嗓子都快喊破了,箱子里是啥?
一条小蛇,刚好盘在箱子内壁上,乍一看,真看不出有什么,要不是那咕噜咕噜转的眼珠子和蛇头,苏之恒估计就要伸手进去了。
第三次,第三次真的还好,苏之恒好奇心也重,他就不信这谁还能给他寄个稀有品种来。
一拆开,不是蜘蛛,不是蛇,是条蜥蜴,和箱子一个色儿,纹丝不动,苏之恒让这些玩意儿吓着吓着,吓麻木了,和蜥蜴四目相对,谁也不动,最后还是人妥协了,第二天跑去市场买了个养蜥蜴的槽子,还买了点粮食,养了。
你问那条蛇和黑寡妇去哪了?
呵呵,楼下保安应该知道。
苏之恒眯着眯着,眼看要睡着,客厅那落地窗突然一响,生生把他震清醒了。
定睛一眼,那块头,那阵势,除了刚才琢磨的人,还能是谁?
身体比思维更敏捷,苏之恒从沙发上弹起来就往卧室跑,关了门还上了锁,抵在门后喘着气,门外把手动了动,没声儿了,他才松了口气。
气还没松完,卧室窗户砰的一声响,破了个稀碎。
苏之恒目瞪口呆,身子忘了动弹,那人开了窗,直直的向他走来,最后将人抵在了门上,扣住双手,低头陈述了一个事实,
“你要他辞了我。”
“嗯?辞了谁?你在说什么?”
“你要他辞了我!”他只有这一句话。
“对!”苏之恒破罐子破摔,“是我,怎么了?”
“.不怎么。”顿了顿,又道,“那你雇我。”
“嗯.嗯?你说什么?”
“你,雇我。”他又耐心重复了一遍。
苏之恒打鼻孔里笑了一声,“笑话,你叫我雇你我就雇你么?你以为你是谁啊?”
话音一落,苏之恒全身上下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不是别的,那个灼热坚硬的东西是.
“尼玛啊!死呆子你他妈别蹭我!”
第3章 所谓蹭蹭
陆从听不见他说话,或者说,他不想听他说话,打他骂他他还是照样受着,腰那块儿将他抵着,上下蹭动,蹭的苏之恒心里的火和老二的火一并上来了。
“你你你,你先放开我!”
不动。
苏之恒又说,“我们得先谈谈,怎么你就二话不说上来就是一顿草,我特么也是个人啊,你怎么玩儿起来跟娃娃似的?”
陆从不说话,抱起他往床上去,苏之恒身子里晃荡,眼前泛白,接着就看到了陆从精壮的胸膛,什么叫菊花一紧?
就这时候,陆从压过来的时候,苏之恒觉得他已经不是发紧了,是发麻,跳蚤似的密密麻麻的在他身上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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