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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远古吸熊的日子(穿越重生)——泯妍酱

时间:2022-04-08 10:54:25  作者:泯妍酱
  “!!”族长洌几乎要叫出来,激动地捏住沈漱流的肩膀,“那你答应大祭司了没有?”
  “没有。”沈漱流神色冷淡。
  “为什么不答应?”族长洌急了,“这是多好的机会啊!兽神都四大部落,不说是怎样的殊荣,就凭他有机会聆听兽神指引这一点,就……”
  族长洌说得天花乱坠,狂热得仿佛什么毛头小子,余光却瞥见沈漱流冷淡的神色,发热的头脑忽然冷静了下来,慢慢地喝了口酒。
  缓了缓心情,族长洌道,“我知道你一向都是有主意的,要是真的有那么好,你不会不同意,说吧,我好歹也是个族长,不会拎不清的。”
  沈漱流见他这态度,心里有了注意,才道:“旧四大部落之一的豺部落被赶出兽神都了,而后成为恶性部落,我们遇到了。”
  “然后呢?”族长洌的心提起来。
  “被我们反杀了。”
  “那不是挺好的么?”族长洌不明白,也不知道沈漱流为什么提这个,好声好气道,“他们如果是恶性部落,那就兽人得而诛之,你们把他们杀了,好事啊。”
  “豺部落作为前四大部落之一,虽然代表的是团结,但实力不弱很难缠,穷凶极恶,和贪食兽有得一拼。”沈漱流眉目冷淡,像染了不化的雪。
  “但我们部落却能将之反杀,并且全身而退,仰仗得却并不只是我们本身的实力,而是弓弩——”沈漱流话锋一转,“族长,要是你遇到这样的部落,你第一时间想到什么?”
  “威胁。”族长洌的神色也沉了下来,“这样的部落,如果成为恶性部落,必定是整个大陆的威胁,但如果这样的助力给了兽神都……”
  “那我们作为弓弩提供者,势必会成为兽神都的左膀右臂啊!”族长洌心动得厉害,又皱着眉,“这样不是更能维持大陆的安全么?”
  “四大部落可以变坏,大祭司就不会么?”沈漱流语言犀利,毫不留情地反问他,族长洌顿时就愣住了,急忙辩解,“可是大祭司相当于兽神在大陆的化身,大祭司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大祭司是兽神化身这种事,是谁说出来的?兽神亲口说出来的么?”沈漱流字字诛心,族长洌被问懵了,脑瓜子嗡嗡的,“等等,先让我想想……”
  族长洌缓了好一会儿,才不可置信地慢慢道:“你是说,大祭司可能是坏的?”
  沈漱流没说话,族长洌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这怎么可能呢?大祭司一直为了大陆尽心尽力,而且他确实预测了很多不可能人为的灾害,这怎么……”
  族长洌的心态崩了,干脆眼睛一闭头一磕,桌子发了一声响:“让我自己想想……”
  沈漱流没继续说,族长洌对大祭司的信任就像对兽神一样根深蒂固,这不是落后的迷信,而是一种对希望的信仰,信仰破裂快一半,无论是谁都心态炸裂,得好好想想。
  “会不会说得太早了?”玳见状,小声地咬耳朵,“毕竟是大祭司,如果说他是坏兽人,估计哪个兽人都接受不了。”
  “早死晚死都得死,不如早死早见兽神。”说着,沈漱流冷淡的神色暖下来,看着玳,“不是说哪个兽人都接受不了?我怎么见你接受挺快的,都不反驳我。”
  “那不一样,”玳理所当然道,“我们是伴侣,我当然信你说的。”
  沈漱流笑了一下,没说话。
  也不用说话。
  –
  吃着喝着,没多久,这群不省心的又玩上了。
  沈漱流仅有的一点点娱乐活动,打扑克牌,已经被他们抢了发扬光大了,真心话大冒险玩得越来越花,还转情侣和俩单身狗造,简直丧(干)心(得)病(漂)狂(亮)。
  到了中场,大冒险的声音已经要震破部落了,而且红了眼还见谁逮谁,连脑瓜子嗡嗡响的族长洌都被拖水去了,连输了几把,脑瓜子响得更厉害了。
  族长洌连忙摆手,战略性撤退:“你们年轻兽人的游戏,我不来了不来了,兽人老了觉多,我回去和伴侣睡觉了。”
  兽人们纷纷起哄笑劝:
  “别嘛,族长你哪里老了?”
  “不才五十多岁?正值壮年啊族长!”
  “就是嘛!”
  “不了不了,真不行,”族长洌见走不动,干脆拉沈漱流下水,“你看流也年纪轻轻的,不还是陪伴侣回家睡觉了?我也得回去了,酒喝多了容易挨骂。”
  “嗐,族长夫人确实管得严。”
  兽人们哄笑起来,带头老大狐玉也这才反应过来,顿时有点懊恼,“真跑了,早知道早点骗他过来……”
  –
  “阿秋!”沈漱流打了个喷嚏,玳关切道,“是不是生病了?要不你还是放我下来。”
  “不用。”沈漱流颠了颠背上的人,“打喷嚏应该是有人骂我了,说不定就是狐玉。”
  “打喷嚏就是有人骂你啊?”玳抿了抿唇,有点好笑,“这什么说法。”
  “我们那的老兽人说的,打一个喷嚏就是有人骂你,打两个就是有人想你,三个就是生病了。”沈漱流道,“也没什么依据,就是个俗话。”
  “你们那里的俗话好多,我都没听过,”玳双手抱着沈漱流的脖子,脑袋搭在他的脖颈边,温热的气息喷吐,有点痒,“感觉和我们这里好不一样。”
  “我觉得都差不多,相比之下,我更喜欢这里。”
  “为什么?”玳有点好奇,“你懂这么多东西,教你的兽人应该懂得更多吧,你们部落应该很丰富,吃的、喝的、玩的、用的,还有其他的东西,肯定什么都不缺。”
  什么都不缺么?
  无论是谁,肯定都是缺的。
  沈漱流掩下眼睫,语气平淡:“有的人有什么都有,却什么都没有,有的人什么都没有,却什么都有,缺与不缺,只有自己才知道。”
  “什么意思?”玳不明白,却敏锐地察觉到沈漱流心情的变化,皱了皱眉,“你是不是在以前部落过得很不好?”
  沈漱流只跟玳说了外婆外公的事,不提爸妈,所以玳并不知道那对夫妇做了什么丧良心的事。
  “没有,别乱想。”沈漱流语气又温和下来,笑道,“如果有可能,真挺想带你去我们部落看看的。”说着,沈漱流眼里带了点笑,“我们那里却是很多吃的,酸甜苦辣,各式各样,你肯定喜欢。”
  “真的呀?”玳语气有点向往,“真想看看你以前的部落是什么样。”
  “嗯,有机会就去。”沈漱流笑道,“到时候我努力赚钱养你,你安安心心在家吃吃喝喝就行。”
  “嗯。”玳笑起来,盯着他的侧脸,深蓝色的眼瞳微微折射出一点星光,蓝色的月辉勾勒出脸的轮廓,高挺的鼻子就像一座小峰。
  玳伸出手去,点了点沈漱流的鼻尖,惹得沈漱流笑,“怎么了?”
  “鼻子好高,幼崽以后的鼻子会不会跟你一样高?”
  “可能?”沈漱流道,“我希望他更像你一点,最好长得像性格也像,也是一只小白 熊。”又补了一句,“最好胖一点,抱起来胖乎乎的都是肉。”
  “你是不是在内涵我?”玳敏感地察觉到了,皱了皱鼻子,“你说我胖,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没有,”沈漱流乐了,“哪里嫌弃你了?别胡说,我可喜欢你了。”
  玳哼了一声,又想起什么:“我听说兽人怀崽最后二十几天贪睡贪吃得很厉害,又胖得很快,到时候我肯定不像现在一样,只有你喜欢的一点点胖了,肯定很丑。”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馋我身子,晚上有时候还偷偷摸摸地摸,还不睡觉,盯着我看好久。现在好了,人也丑了,也不耽误你出去玩了,肯定心都飘了。”
  说着,玳斩钉截铁,“说不定你会因为嫌我,干脆都不回来了,出去捕猎也拖拖拉拉的,天都黑了也不回家。”
  “什么奇奇怪怪的,我都还没做什么呢,就给我定罪了。”沈漱流哭笑不得,“这些都是谁跟你讲的?”
  “蒙阿哥。”玳埋着脑袋闷声闷气,“他说了,好多兽人都这样的,伴侣怀崽了就喜欢晚上出去玩,有时候都不回家。”
  “那你觉得我会这样么?”沈漱流心里忍笑,反问他。
  “谁知道你啊。”玳皱着鼻子,“你经常骗人的,说得比唱的还好听,我都不知道那句真的那句假的。”
  “我什么时候说得比唱的还好听了?”沈漱流好笑,手上拍了拍他的屁 股,“胡思乱想的,难怪老人说,一孕傻三年,现在就开始傻了,不对,应该是变聪明了,还会凭空捏造了。”
  玳一时口嗨却被打了屁 股,有点生闷气,不说话了,沈漱流只得哄人,哄了半天,玳才哼哼唧唧地大发慈悲,又忽然问他,“阿哥家的幼崽都有名字,我们的崽子叫什么?”
  沈漱流被问住了,摇摇头道,“我想不出来,反正你喜欢叫什么就叫什么,叫什么狗蛋大壮二狗子都行。”
  “二狗子?这都什么名字……”玳笑骂,拍了沈漱流一下,“叫这个名字,崽子还不得被其他小兽人笑话。”
  “贱命好养活,叫小花也行。”沈漱流不是很在乎儿子的想法,主要还是听老婆的。
  “小花……”玳想了想,“好像还没有小兽人叫这个。”
  小花。
  要是真叫这个,那不就是叫“花”?小阿花……听起来就像小狗小猫的名字。
  沈漱流忍笑,“我觉得行。”
  “那就叫这个吧,”玳拍板,“要是小亚兽也可以用。”
  “不行,”沈漱流皱眉,“亚兽怎么能用这样的名字?”亚兽,在这里不就相当于女儿?女儿怎么能叫“小阿花”呢?
  “为什么不行?”玳皱了皱眉,又反应过来,“你对小兽人和小亚兽还区别对待,那要是小熊崽和小亚兽,你更喜欢谁?”
  “哪个更像你就更喜欢哪个。”
  玳听了就忍不住笑,抿了抿唇压下笑,没压住,语气里带了出来,“花言巧语。”
  “花言巧语动人心。”沈漱流笑了笑,“更何况我说的是实话呢。”
  玳抓住了机会,逼问他,“那你说实话,今天晚上想不想跟我一起睡?”
  说不想,那不可能,说想,总不能真的折腾人一晚上吧?这想不想都是个圈套,沈漱流不说话了。
  玳横眉竖眼,“就知道你光会哄人说假话。”说着,玳就要下来,沈漱流不轻不重地打了人一下,“都到家了,别闹,待会从石板路摔下去。”
  玳闷闷的:“还有二十几天……我想zuo。”
  “你不想。”沈漱流铁面无私,“等生了崽再想。”
  “等生了崽你那还会听我的,到时候死的就是我了。”玳还很清醒。他只是想zuo,不是想死。
  沈漱流气笑了:“又撩又不给吃饱?小算盘打得还挺好,过了危险期,看我怎么收拾你。”
  “到时候——,敢跑就打断腿。”
  玳顿了顿,小声道:“你别这么凶,吓到幼崽了。”
  沈漱流哼了一声,“那你问问幼崽,现在饿了没有?”
  “嗯,问了,幼崽说他饿了。”玳小声道,“要吃一大块蜜糖才能好。”
  “他是幼崽,只能吃一小块,不能吃大块的。”
  “那我也想吃,幼崽现在没长牙,我能不能把他那块也吃了?”
  沈漱流气笑了,无奈道:“还挺精打细算,连幼崽那份都想要,”说着,又铁面无私道,“但是大晚上吃太甜不好,只能喝点鱼汤,不能吃糖。”
  玳抿了抿唇:“好吧。”
  –
  一夜好眠。
  清晨的黑狼部落向来热闹,今天更是与众不同。
  沈漱流他们昨天刚从兽神都回来,是接风洗尘,而今天,就是分赃,啊不,处理赃款的时候了。
  等沈漱流到了广场,就看到一个个大藤筐和大木桶从地窖里拉出来,整整齐齐地摆在了广场中央。
  “流,你来了!”琰看见沈漱流,立刻迎上去,左看右看却不见玳,“玳呢?”
  “还在睡觉。”
  “哦哦,怀崽了确实睡得多,去年阿蒙也这样,有时候能睡一天一夜。”琰了然点点头,又拉着沈漱流大笑道,“哎呀,我们这么多的兽人,就等你来了!”
  “这些东西大多都是你换回来的,其他兽人也不知道有什么用,就等你来给我们说说!”琰说着,又补了一嘴,“你吃过饭了吧?”
  “吃过了,”沈漱流走到广场中央,对族长洌微微颔首,“都开了吧。”
  “好,都开了吧!”族长洌一抬手,迫不及待的兽人们已经眼疾手快地抢了一个藤筐,纷纷开箱。
  揭开第一个藤筐上面的这遮挡物,那个兽人就看到一个个小叶兜兜,打开一看,一阵珠光璀璨,快要闪瞎他的眼,兽人捧起来,日光之下,宝石更加光彩夺目,“是漂亮的宝石!”
  “哇,还没见过这样漂亮的宝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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