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俏隔着内裤在上面亲了亲,唇下的触感很硬,井俏的眼皮都在颤,他用手指伸进祁越的内裤边缘,然后往下拉,勃起的阴茎弹出来,不小心打在了井俏的脸上,井俏被阴茎过高的温度烫到,受了惊吓似的往后躲,被祁越摁着后脑又贴了回来。
祁越的呼吸很重,“舔……”
井俏颤颤巍巍地用手握着祁越的阴茎,他快速地看了祁越一眼,祁越正低头看他,灯光照在他头顶,形成阴影,他只看得到祁越垂着的睫毛和一截高挺的鼻梁。
“俏俏,乖。”
井俏先是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前端的龟头,有一丝腥咸的味道,他觉得感觉并不怎么好,就没再继续舔,而是歪过头从阴茎底下开始舔。
一下一下,舌面湿热黏腻,阴茎上有着凸起的筋,他都一一仔细舔过,从下到上,口水把整个性器都弄湿了,舔过之后又开始柔柔地吻,舔一下吻一下,祁越快被他这样弄疯了,扣着他不悦地出声,“俏俏,你这样我要什么时候才能射。”
井俏嘴唇红润,他无措地咬了咬,随后才慢吞吞地去舔祁越的龟头,舔两下怕祁越着急就把它含进嘴里,舌尖描绘着凸起的龟头边缘,他听着祁越愈加粗重的呼吸声,吸得愈加用力。
口腔湿热柔软,井俏尽量收着自己的牙齿不去碰到祁越,但实在控制不好摩擦到的时候,祁越会忍不住闷哼一声,井俏慢慢找到了口交的频率,祁越拍了拍他的脑袋示意他快一些,他就上下起伏快速地用嘴撸动收缩,紧紧地吸着祁越性器,祁越一只手还插在他的发间,另一只手去擦他眼角被逼出的泪。
“宝宝,可以深一点。”
井俏很听话,祁越怎么说他就怎么做,他把祁越含得更深,抵到喉咙。
一瞬间想要干呕,但是被他拼命忍住了,他不想扫兴,他今天只想要祁越开心。
井俏眼尾泛着异常的红,嘴里积攒的口水兜不住而顺着嘴角往下淌,他闭着眼睛,祁越的阴茎每一下都插进他的喉咙,他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祁越喘气,他在井俏头上不轻不重地揉,下身往井俏嘴里挺动了两下,眼睛眯着,声音沙哑,“宝宝,起来。”
井俏迷茫地看着他,祁越把他拉起来坐在自己身边,搂过他圈着他的腰,捏着他的下巴让他抬起脸来接吻。
“你这样我根本射不出来,用手,快一点。”
“唔——”
手伸进井俏睡衣里去摸他的硬起得乳尖,又捏他隆起的乳肉,井俏的手稍微有些粗糙,掌心有着薄薄的茧子,撸起来一点不疼反而很爽,祁越发了狠地去亲他,井俏只能被迫承受。
“宝宝,你的胸是不是变大了?”
“唔……才、才没有。”井俏快要哭了,祁越太硬了,粗长的东西在他手里好像在跳,他怎么动祁越都没有要射的迹象。
“好酸,祁越。”他哀求道,“你快射,好不好?”
祁越猛地捏他的奶尖,井俏疼得惊呼一声,委屈地朝祁越看,手却也没停。
“你以为我不想吗?我都快被你弄死了。”
“那你快射呀……”
祁越闭了闭眼,他在井俏的唇上咬得留下痕迹,“叫给我听。”
“我……我不会,怎么叫啊?”
“叫老公,求我操你。”祁越用阴茎往他手心顶,“骚一点,大声一点,求我。”
井俏热出了汗,脑袋几乎都要冒烟,手心里的汗液和祁越渗出的体液交融着,发出噗嗤的声音,好像祁越真的在操他一样。
“老公,你、快点……”
祁越又咬他,“不对,要叫床。”
井俏受不了,他哭了,他把脸埋在祁越脖子里,抛开了所有理智,用祁越想要的方式去讨他欢心。
“啊……老公深一点,顶到了,啊……”
“好舒服……嗯……轻一点,宝宝……”
祁越握着他的手加快了速度,一边撸还要一边问他,“宝宝?宝宝怎么了?”
“宝宝……”井俏迷糊了,明明没有被操,却还要担心宝宝,“唔……要小心宝宝,老公轻轻地操,啊……”
“俏俏,你好乖。”
“嗯……”井俏的舌头舔舐过祁越的流汗的脖子,双眼都无法聚焦,“老公,射吧,射给我,啊……”
精液温凉粘稠,全都射在了井俏的手心,祁越从一旁抽过纸巾给他擦干净,戴在无名指上的戒指在闪,祁越在光滑的戒圈上摸,井俏还趴在他怀里喘气,整张脸都潮红着,下嘴唇都被祁越咬破了一个口子,还隐隐透着血丝,他也看到了祁越手上的那个戒指,又看了看自己的,脸上的红下不去。
“这么累?”祁越笑着问他,帮他把唇上的血擦了。
井俏慢慢地睁开眼,在触碰到祁越视线的那一刻就立即挪开,说话也开始结巴,“没、没有,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
井俏不理他,自顾自地往床上一躺,把脸蒙在被子里,“就是很累,不要说了……”
太丢人了……祁越是个坏人。
祁越也钻进来,被子里暖乎乎的,只有俩人的心跳和呼吸声。
“俏俏,早点睡,晚安。”
“嗯。”井俏睁开眼,他用手去勾祁越的手指,“祁越,我好喜欢你送我的花,真的。”
“喜欢就好。”
“那你现在开心了吗?”
祁越不理解他的话,“我没有不开心。”
他说,“你在我就开心。”
45
祁越从来不错过井俏的每一个产检,只要井俏去医院他无论多忙都会陪他,井俏其实心里很不好意思。
因为祁越真的很忙,尤其是陪他去医院的话,那一天祁越会忙到半夜,他不想祁越太累,心里会很过意不去。
宝宝平稳地度过12周,井俏一直悬着的心终于稍稍放了下来,这一次的产检祁越依旧是陪着他。
虽然井俏不说,但心里终归是高兴的,被人在意、被人珍视的感觉,他根本抵抗不了。
冯宁如给他发了微信,问他今天几点去咖啡店,他回复说等检查结束了差不多应该要两点多。
因为偷偷给祁越做蛋糕的事,他和冯宁如的联系密切了起来,冯宁如说她店里的小蛋糕都是她亲手做的。
所以井俏想要她教教自己,这样就不用对着网上没头没脑地学了。
等到产检结束,井俏看了看时间,他和祁越走出门诊楼,叫住了他。
“祁越……”井俏说,“我一会要去如如姐那里。”
祁越还在看手机回复消息,应该是在忙工作的事,他抬起头,“好,我送你过去,我先去开车,你在这等我。”
“好……”
不管祁越说什么他都只说好,祁越看了他一眼,没多说什么就走了。
井俏觉得有点冷,他裹了裹身上的外套,往门边站,乖乖地等祁越过来,他眼睛不知道往哪里看,医院的人很多,门口有几个小孩在玩,既天真又烂漫,他想到了自己以后的孩子是不是也这样,摸着肚子轻轻地笑。
门诊楼里走出一个人,准确来说是两个人,一个高个的男人推着一个轮椅,井俏看到轮椅上的人时,刚刚还涌上心头的甜蜜一瞬间退了个干净。
显然那人也看到了他,勾着嘴角,像井俏熟悉的每一次那样朝他轻蔑地笑,“真巧,又碰到你。”
李河义抬了抬手,让后面推他的人停下,对着井俏说话,“就你一个人?”
井俏往后退了一步,摇摇头,眼底惊惧的神色显露,非常明显的抗拒姿态。
“怕我?”李河义从上到下打量着他,井俏这幅模样跟上一次见到的时候不一样,他过了好半天才说,“你想起我了?”
井俏不回答,他往墙边靠,李河义笑出了声,“你怕个屁,看我这幅样子,还能把你怎么样?”
也不知道是笑井俏还是笑自己。
井俏这才注意到他的腿,盖着薄薄的毯子,像是受了伤。
“你……怎么了?”
“站不起来了呗。”李河义自嘲道,“能怎么,报应。”
井俏从没想过李河义会变成今天这种样子,颓然瘦削,以前总是一副张扬傲人的模样,如今却像土里的尘埃,走路都要依靠别人。
“会……好起来的。”他总是心软,好了伤疤忘了疼,“别难过……”
“说你蠢还真是蠢得没救了。”李河义说他,“你这个时候应该讽刺我,顺便上来踩两脚。”
井俏不理解他为什么要这么说,干脆不回答,站在一边等祁越。
“还跟祁越在一起呢?”
井俏转过脸来,有些讶异,似乎是在问你怎么知道。
李河义轻声嘲弄他几句,他看到井俏总是下意识地去摸肚子,随口问他,“你怀孕了?”
井俏僵住了,脸色蓦然变得苍白,血液都要凝固,他揪着衣摆,突然有了勇气,看着李河义,“我之前,没骗你。”
李河义看着他,井俏说,“是真的有宝宝了,但是后来没有了。”
井俏看到祁越的车开过来,声音很低却无比清晰,“在你把我赶走的那天晚上,可能知道没人期待他的到来吧,所以离开了。”
祁越下车来接他,眼睛扫过李河义,没多做停留就带着井俏上车离开了。
而李河义独自坐在轮椅上,双手紧握着轮椅两边的把手,手指发白,一条早就没有知觉的腿此刻开始泛着疼,心里有什么东西在流失,他说不上来,只觉得喘气都困难。
“你和他聊什么?”
井俏反应过来祁越是在问刚刚和李河义的事,他抿着唇摇头,“没什么……”
祁越手指在方向盘上摩挲,眨了下眼睛,车里很安静,祁越送他到咖啡店,井俏解开安全带跟祁越说了再见就往咖啡店走。
“俏俏,你来啦。”
“嗯,如如姐,你现在忙吗?”
“你等会我啊。”冯宁如让他坐下,自己从收营台后边走过来。
“自从祁安过来上班啊,我这的生意真是如日中天啊。”冯宁如说,“累死我了都。”
“他人呢?”
“送外卖去了。”
井俏笑着说,“那挺好,你要发财了。”
“放心吧,姐姐发财一定带着你。”冯宁如拍拍胸脯跟他保证,“对了,那个祁先生送你来的?”
“嗯。”
冯宁如感叹道,“你俩感情真好。”
井俏楞了几秒,说,“是他人好,他收留了我,不然我都没地方去。”
“啊?可是你们不是……”
“俏俏……”
井俏听到自己的名字,回过头看到祁越就站在后面,祁越把手机递给他,“忘拿了……”
“哦,谢、谢谢。”
井俏觉得祁越好像不开心,但祁越什么都没说就离开了,心里有点不安,他想要不晚上回去问问祁越怎么了,可是直到回家他都没见到祁越的人。
他等了一晚上,祁越都没有回来,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好像听到祁越回来的声音,但睁眼却没看到他的人。
第二天早上,他发现自己手上的戒指不见了,他以为是昨天洗澡的时候弄丢了,浴室里找了个遍也没找到,急得要哭,明明昨天从咖啡店回家的时候还在的。
他连衣服也没换,就准备出卧室再找找,看到祁越就在客厅,他也没去管为什么昨晚上回来了却没有回房,怎么自己一个人吃了早餐。
井俏跑过去,眼睛都是红的,鼻子发酸,“祁越,我……我戒指不见了,你有没有……”
“我拿走了。”
井俏像是没听明白,他拽着祁越的袖口,小心翼翼地问他,“怎么了?我……”
祁越走到门口换鞋打算出门,井俏难得地执着,他紧紧跟着,拽着祁越不让他走,双眼通红,“还、还给我,好不好?”
“在你想明白为什么之前,我不会还给你。”
祁越声音很冷淡,“想不明白,这个东西就不属于你。”
46
一连好几天祁越都没有理会过井俏,井俏心里慌,他试着去讨好祁越。
可是都被祁越原封不动地推开了,他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做得不对惹祁越生气了,祁越不理他,他心里就难受,夜里总是忍不住偷偷哭,第二天眼睛就肿得像核桃。
井俏发现,祁越不仅把自己的戒指没收了,他的手上也不再戴戒指了,井俏早上看到祁越修长的指间没有那圈素白光滑的戒指,心里彻底绷不住了。
“祁越……”井俏看着他,一双眼睛红通通的,眼底还泛着青,“你、你怎么、怎么不戴戒指了?”
祁越喝完杯子里最后一口牛奶,看了一眼井俏,说道,“不想戴了。”
“为什么?”井俏突然抬了点音调,他连东西也不吃了,“为什么不戴了?”
“祁越……你是……生我气吗?”井俏怯懦地靠近他,小声地跟他道歉,“对不起……”
“你不用跟我道歉。”祁越直视他,“戒指要跟喜欢的人戴,我不勉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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