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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太傅说他不答应(古代架空)——白孤生

时间:2022-04-10 07:21:30  作者:白孤生

  这点倒是无需隐瞒,毕竟对陛下的担忧,他们心知肚明。
  别说是许伯衡,其实莫惊春心中也未尝没有这样的猜想。
  公冶启慢悠悠地说道:“这说得确实不错,只是寡人铲除的不是那两个蠢物的布局,而是庆华公主与贤太妃的命脉。”
  他挑眉看向莫惊春,“当初德清长公主去后,我那位姑母收养了贤太妃,最终也便接手了不少人脉。这是我父皇允的,自然,这些在贤太妃入宫后,便也成了她的人。”这才是贤太妃能影响前朝的缘故。
  “德清长公主待庆华公主的恩情,难道足以让她为了贤太妃卖命?”莫惊春紧蹙眉头,若不是有许伯衡出面力挽狂澜,都不知最终庆华公主会如何选。
  而正始帝,显然也并不喜他这位姑母。
  甚至放任自流,那模样显然是若公主出手,他也必然会毫不犹豫地将之铲除。
  公冶启:“看来许伯衡那老家伙,说得还不够全。
  “因为德清长公主的驸马,便是为了救姑母而死。在姑母看来,即便她将贤太妃抚养长大,仍旧欠她一双父母。这对她那古板之人,尤为重要。”
  莫惊春敛眉,上一辈的事,可当真复杂。
  如今想来,或许陛下是希望庆华公主出手的。
  说不得,就能顺理成章将她一同带下水。
  姑侄相看两厌,这可真是没谁了。
  话罢这些前朝旧事,不知不觉,热酒已经沸腾,发出呜呜的声音。
  莫惊春怔怔出神,片刻后他缓缓说道:“陛下可有过什么喜欢的器物?”
  公冶启扬眉,片刻后说道:“从前倒是喜欢过父皇赏赐的物品,不过后来多了,便也罢了;武艺倒算不得喜欢,只是强身健体,不过幼年,倒是养过狸奴,不过寿数太短,陪不得多少年。”
  帝王喜欢的东西说来确实没有多少,毕竟能让他上心的器物本就没有两件。
  莫惊春:“陛下,再是喜欢一物,时间总归有期。物能如此,人能如何?”他说话的声音有些慢,像是一边在说,一边在思考着词措。
  公冶启面色微沉。
  他斜睨了一眼莫惊春,倒是将温好的酒水倒入杯盏里。
  而后将其中一杯放到了他的手中。
  莫惊春浑身的寒意在焰火的烘烤下,即便心里哇凉,手指却是温暖。他将炽热滚烫的酒盏捉在手掌,硌得生疼。
  拿着这滚烫的热酒暖手,即便到手指发痛也不松开。
  片刻后,莫惊春才慢吞吞吃下。
  香醇浓烈的味道刺激着莫惊春的五脏六腑,他向来洁身自好,甚少碰酒水。但是陛下带来的这酒,怕是烈了些。
  他不过吃上两杯,就觉得肚里在翻腾。
  第三杯,就是莫惊春自己倒的。
  他再是一口吞下,烈酒割喉。
  两人相坐而饮,公冶启也连吃数杯,热流滚入胸腔,眼底更是明亮。
  “陛下。”
  微微的酒意,在莫惊春的眼底微荡。
  “臣以为,您该收回在臣身上的过多关注。”
  公冶启盘膝坐着,一只手撑在右边膝上,正拄着下颚在看他。
  “夫子是在借酒说胡话?”
  莫惊春低低笑了起来,“什么是胡话?您所思所想,方才是胡闹。”
  他摩挲着小腹,面露淡淡的惆怅。
  公冶启忽而从地上跃起,手里拎着酒壶走到莫惊春的边上坐下,给两人斟满酒,“夫子,一直纠缠在这些无谓的事情上,永远都得不到答案。”
  “拨乱反正,让一切都回到该有的道路上,正是臣所寻求的答案。”莫惊春声音淡漠,仿佛也融入了无情的星光。
  公冶启的手指轻轻捏住莫惊春的下颚,这一回,他不甚强硬,只是为了对上莫惊春的眼。
  彼此眼中在此刻,也独有彼此。
  莫惊春手里的酒杯被公冶启拿下,而后被慢慢地放倒在地上,漫天繁星倒进他的眼底,乃是绚烂天幕,而后公冶启撑在上头,轻轻吻住莫惊春的唇。
  莫惊春忽而颤抖起来。
  这个吻如此纯粹干净。只是唇齿相贴,他却已经抖得不成模样。
  公冶启起身,勾着酒壶大口大口吞下,而后再覆在莫惊春身上,唇舌勾触,生生将浓烈的酒水当做玩物般戏弄。
  良久,公冶启撑在莫惊春上头,看着莫惊春一双潮湿的眼,戏谑地说道:“若是夫子当真无情,怎会有此反应?”酒意醉人,淡淡的酒香与莫惊春身上的浓醺软香缠绕在一处,变作一种更为勾人的气息。
  掌心谨慎地按在莫惊春的心口,那扑通扑通的剧烈跳动,实在狂乱到无法入耳。
  莫惊春与人相交,从来都斟酌着度。
  独独眼前这位帝王,如同疾风骤雨一般摧垮所有的戒备,以着摧枯拉朽的残忍碾压着莫惊春生而为人的一切法则。
  这么多年过去,陛下确实是第一个接触他如此之深的人。
  不论是身体,还是心。
  然,情爱之事,却不是强硬手段便能促成。
  莫惊春带着微醺的姿态盯着公冶启的眼,倦倦地说道:“那不是情。”他甚至笑了一声,舔了舔手指上沾染的雪水。
  勾起的眉眼带着几乎不可察的野性难驯,斜睨了一眼公冶启。
  “不过习惯。”
  吃了酒后的莫惊春,仿若失却了惯来束缚在身上的枷锁,显得格外肆意。
  “陛下的情欲狂乱如潮,强硬姿态掠得了人,却强扭不成瓜。”他放肆地拽了拽公冶启垂落下来的发丝,“另一则,您……日后可不一定能够承受。”
  他低低笑出声来,道臣为莫家子弟,自来不可纳妾。
  有一人,也便只有一人。
  家国天下,君臣之别,是必然存在的阻遏。
  可别的,且不说未来长久是否能成,谁又能说莫惊春没有独占欲?
  莫惊春抬脚踢开公冶启的束缚,翻身而起。
  他拎起酒壶,里头还余下过半,便索性一边吃,一边走,行至骏马边,抬手抽出挂在背上的长剑。
  莫惊春耍了个剑花,剑尖直至公冶启。
  “陛下,”他的声音不疾不徐,眼睛越是微亮,“臣,可不是桩好买卖!”
  公冶启看着微醺半醉的莫惊春,黑浓眼睛翻滚的又何止是潮涌,更是滔天巨浪。他缓步而行,以至于那剑尖都抵着喉咙,锋锐的剑尖在脖颈处划出一处割伤。
  莫惊春没有后退。
  公冶启却仍要再进,直到脖颈拉开的血痕越发鲜明,坚定的剑锋方才细不可查地颤了一下,想要挪开时候,却被帝王一把抓住剑锋,强行停住。
  “夫子身上奇异种种,究竟发源自何处,不也该有个说辞吗?”
  莫惊春倏地抬头看向公冶启。
  是看着帝王,更是看着他滴血的手掌。
  他的语气看似平静,却隐约有些波澜,“从前陛下不是对此没有兴趣?”
  公冶启:“知其然,知其所以然。不该如此吗?”
  莫惊春敛眉,好半晌才说道:“那是一些,与陛下有关的事情。”他思索着如何解释,毕竟从一开始这个精怪就是为了公冶启而来。
  而陛下这段时日,不管是看到产乳,兔尾,亦或是假孕,还有那古怪的纹路,都不曾将他视作怪物,或许,他也能够接受这精怪的原委。
  只是在莫惊春将要开口时,他却发现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阻止他说话。
  莫惊春微蹙眉头,在心里呼唤精怪。
  【系统的存在,只能由宿主一人得知】
  莫惊春:“???”这合理吗?
  既然他身上出现的种种怪异,都能够被旁人所探知,那为什么精怪的存在不能够吐露?如若是这般,他又要如何跟陛下解释?
  【宿主可以推脱到山野精怪】
  莫惊春险些大骂。
  谁会信?
  尤其是正始帝。
  尽管对莫惊春而言,确实如此。这自称为系统的东西,又何尝不是个怪物?它可以随意化用力量,将不该出现的东西附加在他身上,说是惩罚,却也是驱动。更是凭空出现在他的脑中,殷殷切切,倒也符合话本中的精怪。
  “夫子不答,难不成还真是兔妖转世?”公冶启挑眉,丝毫不将手上的伤势放在眼里。
  半晌,莫惊春语气艰涩地说道:“陛下以为是什么,那便是什么罢。”
  公冶启:“寡人以为……夫子怕是魅人的妖物。”一旦觉察剑锋有怯懦之意,他便攥得更紧,死死不让莫惊春抽离。
  “是生来蛊惑寡人的存在。”
  莫惊春越听越是想堵住耳朵,他忍了忍,怎么左一个精怪,右一个怪物。
  惑人?怕不是陛下多想!
  既然皇帝都能想到这上头去,那莫惊春岂不是也能胡诌?
  “……又亦或是,夫子不是精怪,而是有什么精怪,在操控着夫子?”公冶启炯炯有神地看着莫惊春。
  莫惊春的手指一僵。
  陛下先前的种种铺垫,或许是为了此刻。
  他仿佛再握不住手里的剑柄,撒手松开,将利器拱手相让。
  公冶启:“夫子倒是淡定。”
  “若陛下会为此击杀臣,那早在去岁,臣的坟头草都有三尺高,何必等到今时今日?”莫惊春懒懒,“而至于臣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他道:“您不是总是看得出来吗?”
  到底是破罐子破摔。
  公冶启慢条斯理地看着手中长剑,不断溢血的手掌抓住粗粝的剑柄,他古怪地笑了一声,低低说道:“夫子什么都好,便是不够心狠。
  “当初也罢,现在也罢,若是再心狠手辣一些,便不必让自己深陷两难之地。”
  他将长剑撇到一旁去,大步走到莫惊春的面前。
  …
  翌日,天光破晓。
  莫惊春面无表情地抵达宗正寺。
  左右少卿原是要与他招呼,结果看着这位难看的脸色,下意识就避开了去。莫惊春坐在屋内揉着眉心,叫了好大一杯浓茶,又灌下去三杯,方才勉强打起精神。
  酒,乃禁忌之物。
  莫惊春沉痛地想。
  昨夜,他甚至有些记不清他是怎么回去的,最是清楚的,便是新月里漫天星空,仿佛前仆后继的星光点缀在眼底,让人舍不得挪开眼去。那种心神飘飘然的散漫,也不知是环境影响,还是酒色醉人,让莫惊春重回想起来,却怎么也想不起那时候陛下作何反应。
  不过莫惊春记得最后那一场厮混。
  陛下似乎是被他的话激怒,又像是脾气暴起,捉着他不住亲吻。莫惊春又急又恼,在半醺半醉里抓着他的手腕让他去包扎。
  陛下却是在笑。
  他就着满手血色,轻轻按在莫惊春的下腹,惊得他跪倒下去,连连颤抖。
  “陛下……”
  “嘘嘘——”
  莫惊春也记得帝王的安抚,他说他什么也不做。
  什么也不做,就是在幕天席地下,公冶启用着那只血淋淋的手沾着血,兴致勃勃地在莫惊春的小腹涂抹着。
  那间或的触感逼得莫惊春眼睛发红,他忍不住想蜷缩起来,却又被那一阵阵的感觉弄得不上不下。
  偏生公冶启还笑吟吟地当着他的面将伤口划拉得更开,仿佛那样才够快意,才能用彻底糊住那纹路,将气息涂抹在他身上。
  莫惊春就像是被恶兽叼住要害的猎物,即便蹬腿挣扎,却也只能躺在他的身下无助地翻开柔软的腹部,将一切袒露无疑。
  难说帝王不是故意的!
  他便是要看莫惊春在他身下可怜得浑身发颤,却不敢张口,生怕一张口,便是满嘴的呻吟请求,帝王分明……一想起那被撩拨得无处发泄,分明只差一步,便要攀至巅峰的烦躁与苦闷!
  左少卿心颤地看着莫惊春又灌下一杯浓茶,只觉得舌尖都泛着那苦涩的茶味。他低声说道:“宗正卿,您吩咐的玉牒卷宗,已经全部整理出来。”
  莫惊春微怔,想起来是关于四皇子与五皇子的事情。
  一想到这两位,莫惊春便立刻想到昨日许阁老的宴请,因着陛下的刻意灌酒,莫惊春昨夜后半茬压根没想起此事。
  头更疼了。
  莫惊春含糊地说道:“先放到一边。庆华公主那边的呢?”
  “也都理了出来。”
  …
  宫内,正始帝正从太后宫里离开。
  刘昊亦步亦趋地跟在正始帝身后,“陛下,可是心情不大爽利?”这不应该呀,昨夜,陛下不是出去见了莫惊春吗?
  既如此,今日便不该是这般低气压。
  正始帝闲闲看他一眼,“窥探帝心,可是死罪。”能说出这句话来,说是不好,心情倒也没坏到哪里去。
  刘昊赔笑说道:“奴婢这不是记挂着陛下,生怕陛下劳累过度。”
  “好了,倒是和劳累过度有何干系?”正始帝不耐地说道,倒是起了另外的话头,“寡人看起来是个很滥情的人?”
  刘昊猛地一顿,心觉这话之诡异。
  简直就是南辕北辙,不知为何就起了这个话头。
  他小心谨慎地说道:“您如今身边连一位妃嫔都无,如何都算不得滥情。”他细细斟酌了一下,觉得这句问话有坑。
  正始帝背着手,缓缓而行,有些纳闷,“那他为何总是觉得寡人说的不是真话?”语气有些平静,颇有些不耻下问的姿态。
  刘昊猛地意识到正始帝这个“他”是谁,蓦然想笑。
  他万万想不到,有朝一日,陛下居然也会愁苦起这样的事情。而且这问话居然问到他一个内侍身上,这要他如何作答?
  只不过他略想了想,却又觉得有些棘手。
  这个问题并不是那么好答。
  毕竟其实他也猜得到莫惊春的一些想法。
  刘昊斟酌了片刻,“陛下,您为一国之君,不论皇室还是朝臣,都希望您膝下多子多福。即便是太后在若干年后,也必定会催促您行此事。”他说得又慢又轻,生怕一个不小心踩到了陛下的雷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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