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狮子刺青(穿越重生)——池星河

时间:2022-04-10 07:40:34  作者:池星河
  “骗你干嘛?真的酸,不信你来尝尝!”沈明澜说的振振有词、确有其事,把糖串举到他面前。
  试试就试试。顾庭深凑上去咬下一颗,脆脆的糖衣在嘴里酿出甜蜜的汁水,抚平他久经苦难的五脏六腑。
  世俗荒唐,我也平庸。风雪苍茫,经年不知甜的滋味,茕茕孑立、踽踽独行。所幸浩瀚穹宇,仍有光芒万丈。
  用手指点点自己的嘴角,眼睛却看着发呆的小傻瓜,确认他没收到信号,沈明澜心中窃喜,终于又找到理由去亲他。
  顾庭深只觉得眼前一暗,人流化为空白的符号。人潮汹涌,他倾覆黑夜,挡住人海,吻我灵魂。
  阿凯远远跟在身后,看到这一幕心如绞痛。
  他怔在原地,脚下生根。借人海间隙窥见,顾庭深仰颈与沈明澜拥吻,在万家灯火和熙攘集市里。
  机会这种东西人们总是幸存侥幸,直到生活无情给他们当头一棒——我亲眼看见我的月亮奔向别人,却没有立场前去阻止,更没来得及说出那些深藏已久的隐秘心事。
  要离开吗?舍不得。要忘记吗?放不下。
  咬咬牙到底还是没走。随他们来到一处静谧湖边,湖岸对面是灯红酒绿、云水之巅。
  风温柔如斯,拂过顾庭深的头发,亲吻他的清澈眉眼。
  沈明澜从身后环住他,用欣长的黑色大衣将人裹进自己怀里,然后懒洋洋地把头搁在他的脸侧,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散着清香的脖颈。
  “痒。”顾庭深笑着避开来,唇红齿白。他想起刚出生的狮子宝宝,没睁眼也没长毛,全靠感觉和气息,东蹭蹭西蹭蹭,简直是犬科动物。
  完蛋,他一笑我就很难受,具体是哪种难受呢?想亲他的渴望和欲念在心里着陆。
  王子拉起月亮的手,正如宇航员握住梦境一隅,他们浪漫私逃,纷乱的脚步声吵醒寂静长椅。
  沈明澜又开始忽悠学的言论:“你坐在椅背上,看远处,能看到很美的风景。”
  真的吗?半信半疑地,顾庭深蹬长椅坐上靠背,朝远处眺望。
  “没有啊,在哪呢?”他憨厚地极目远眺,一无所获。意识到自己又被骗了,白鹿恼怒地收回了目光。
  长椅应景地传出响应。只见沈明澜单膝跪在长椅上、他的两腿之间,有力的长臂揽住极易坠落折断的腰,湿润的唇贴上来,舌尖轻轻挑开扇贝的白壳,把酥麻装进月亮的脊背。
  “唔。”顾庭深被亲的有点喘不上气,感觉到这一点,强势侵略的狮子冷静下来,和风细雨地轻啄。
  爱意汹涌澎湃,温柔无声顺从。
  可是月亮没有就这样简单地被放过,这一场欢愉持续许久。鼻腔萦绕着檀香木的味道,让他战栗、迷恋、沉醉。
  “骗子。”顾庭深一下一下锤着他的胸口,力度小的像喵爪给人挠痒痒,有破碎的喘气音溢出。
  “嗯?哪里骗你了。难道让你不开心吗?”沈明澜眼里盛满盈盈笑意,划开降临夜幕的浮影。
  一手揽着腰,一手护着脖颈。他又深吻上去,攻城略地,灵活的舌尖求知地探索、挖掘和发现,在他的嘴里不知餍足地品尝着。
  够了够了,顾庭深在心里说。可是身体违背他的命令,做出最原始的选择,情不自禁地回应,仿佛在说:还不够多,我要很多很多的爱。
  他们热烈地拥抱、接吻。浪漫椅栏望月,欲望暗自窃喜。
  与之相反,在长椅身后的树林里,阿凯抠掉老树上沙哑干涩的皱皮,丝毫没有感觉到尖锐疼痛从指尖传来。
  那是我的肖想妄念,我可望而不可即的人间救赎。
  他再也忍受不了这样残忍剖开自己心脏的画面,心尖的玫瑰还没有盛开就已枯萎,以后的爱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阿凯拖着疲惫的身躯离开,情绪汪洋把他这艘孤帆远行的舟越推越远。
  星光下两人的狂欢还在继续,情深不悔、日月长歌、疯狂至死。
  飞鸟没有为溪流停滞,却甘之如饴地溺在星火燃烧的寰宇里,不忍离去。
 
 
第四十四章 心里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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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明澜最近晚上不弹琴了,昨晚更是直接洗漱睡觉,嘴角一夜没放下来。
  他满脑子都是顾庭深羞红脸庞,水润着眼睛看自己的样子。以前他觉得那些恋爱脑不可理喻,现在又觉得情有可原。
  谁家有个这样的大宝贝不捧在手心上!!
  他今天没戏份,打算去守着自己的月亮,免得那些没眼力见的过来横插一脚,尤其是昨天的阿凯。
  呵,其实昨天晚上他看见了,那幽幽发着亮光的眼睛,里面一团火苗在爆裂灼烧。
  沈明澜极其嚣张地表现占有欲,把人紧紧抱在怀里,只是淡淡回了个眼神,极其寡淡,却让阿凯轻而易举地感受到,自己是个跳梁小丑。
  不过计划赶不上变化,他还没整理好袖扣,古秘书的电话就打了进来:“沈总,影音娱乐的公司账目有点问题,您要来看看吗?”
  沈母一直相信慈善和事业做得好的企业家不会差,所以她秉持回馈社会的理念,给一些贫困地区的孩子提供助学奖金,古秘书也是受到资助的其中之一。
  后来他去华尔街做投手,眼光独到,投资成绩漂亮,能力出众,沈母就高薪请他来到沈氏集团工作。
  到目前为止,还没有遇到过像今天这样,语气凝重,斟酌着提出需要沈明澜出面的事。
  手下动作一顿,意识到这次事情不简单,沈明澜薄唇一动,清冷的吐出一句话:“知道了,我待会过来。”又接上刚刚未完待续的衣着整理。
  影音娱乐大楼巍然屹立,两旁的大型企业将它夹在其中,恨不得分而食之。
  内部人员交头接耳,闲聊八卦着:“哎,我听说今天那个新的执行总裁会来,就是上次直播的那个沈家大少。”
  有人小声尖叫:“真的假的!他好帅!真正的高富帅!哪像我们那个李总,一堆肉堆在脸上,还朝公司里好看的职员笑的一脸灿烂,贼猥琐。”
  “真的真的,我听说隔壁同事说的,他碰见那个总裁秘书在楼梯口打电话,听了一耳朵。”刚刚接水回来的小刘一副说书人的样子,看着同事们兴奋的眼神洋洋得意。
  “话说,你们没发现,李总最近没来了吗…”组长一声咳嗽,所有员工匆匆回到座位,一双双眼睛齐刷刷看向他身后的人。
  我靠!沈少!怀春的女性偷偷捂住张开都能放下一个鸡蛋的嘴。
  近距离看更精贵,他这次戴上了金丝楠木眼镜,挺拔的身姿下面是一双修长到逆天的腿。不紧不慢、一步步地朝他们心口压过来。
  他目不斜视,顺着古秘书的指引就进了电梯,有着冷淡而从容的气质,是天生的掌权者。
  组长眉头紧皱,只觉得这群盯着老板的员工给自己丢尽了脸。“工作工作!还看呢!回神!”他把文件夹放桌上使劲拍了好几次,试图唤回他们的魂。
  陆续有人收回目光,他满意地转身,骤然对上古秘书平静无波的眼神,吓了一跳,抚着自己的胸口急促喘几口气:“古秘书,您怎么走路不带声儿啊?”
  “沈总找你。”他面瘫的脸上慢慢绽放出一个笑容。
  “啊?哦,好。”头一次见古秘书笑,他差点又被吓昏过去。
  等他们来到沈明澜身后,电梯也随之打开。
  “听说你是这个公司的老人了。怎么一直只是个组长?”古秘书好奇的提问。
  狭窄的电梯里,他们的站位形成三足鼎立,沈明澜直视前方,一直沉默着没说话。
  “害,我能力不够,自然只能在我该在的位置上。”组长微躬身子,尴尬地笑着说。
  能力不够…那些个掌握股份的老人不都是蠢货吗,怎么他们就能爬上去?沈明澜透着电梯的镜面打量身后的人。
  电梯门一打开,组长缓缓松口气,可算是到了,他觉得自己再不出去,就要在电梯里被闷窒息了。
  也不全是空间狭小,或者这两个人目光犀利的原因,他心里有鬼。
  跟着来到沈明澜的办公室,组长发觉两个老板做事风格不一样,装修都截然相反。
  李贯帆喜欢把自己的办公室装修得跟夜总会一样,金碧辉煌,贼大的水晶吊坠在头顶挂着,自己每次进办公室都胆战心惊,生怕一不留神被砸中丢了小命,桌上放着招财猫、玉雕貔貅和金鲤鱼,还要求地板上铺一层厚厚的毛毯用来…寻欢作乐。
  这新老板的办公室里看着爽快多了,低饱和度的色调给眼睛带来舒适感,桌椅以灰、白、浅棕、褐色这一类颜色为主,整体风格舒适和谐,墙上挂画简约大方、价值不菲。
  “古秘书,公司什么情况?”沈明澜坐在落地窗前,长腿交叠,气势逼人。
  “沈总,这几年影音娱乐的入账金额有些奇怪,大笔的金额没有走公司明账,而是以私人入股的形式汇入。这些账到年末,又会凭空蒸发不少。”
  用指节敲敲桌子,这是沈明澜思考时候的习惯,他目光转向另一边,古秘书也看过去。
  …目光咋都绕到自己身上来了。组长身体僵硬,背后发冷。
  “说说你的看法吧?在公司呆了这么久,总有些话是想说又说不出来的吧?”白得泛光的手晃了晃近在眼前的一瓶酒,沈明澜的眼睛透过撞击瓶身的闪烁光影,笑眯眯地看着他。
  笑面虎成精了,为自己捏把汗。“这些事以前都是张经理管,我对公司的经济来源没他知道得那么清楚。”组长仍心存侥幸地说。
  “嗯。”看他还在负隅顽抗,沈明澜慵懒地靠在桌边一角,看着窗外的景色,他微微勾起的唇角消失不见,半张脸线条流畅、轮廓分明,一半彰显光明,一半堕入黑暗。
  “我只说一遍。这个账本如果真是像我想的那样,你们一个都逃不掉,如果你提前交代,说不定还能见到以后的太阳。”
  “您在说什么?”组长食指弯曲,看上去有点抽筋得打颤。
  “不知道没关系,我们有很多时间去了解…”他的话像秘密来客突然带来的遥远访问,让怀揣心事、谨慎度日的人心悸不已。
  【作者有话说:沈哥在猜,炸他哈哈哈,但是这个组长嘴难撬开】
 
 
第四十五章 错综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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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听说沈明澜来了,盛长渊几乎拿出自己最好的状态,又定了一束花让送来公司。
  他抱着花走到门口,深呼吸一口气,伸手想敲门,紧张地停住,放下去又举起,循环往复。
  直到古秘书汇报完工作打开门,与他面面相觑。
  踏进这间办公室,好似回到平行时空的房间,这是继第一次遇见之后的重逢。
  那时候他刚捧出一个影帝,说不高兴是假的。哪怕他家世显赫,坐拥金玉满堂,也从内心渴望自己能够凭借本事有一番成绩。
  盛家一向不养闲人,他的二弟就是因为游手好闲、不务正业被赶了出去,就此销声匿迹。他不希望父亲也用看废物的眼神来审视他。
  所以那天出席活动,盛长渊在酒会上喝的烂醉,几乎找不到东南西北。
  艺人把他扶到一个休息室里,说等活动结束就来接他。
  休息室中间有个长款红色软毛沙发和透明玻璃茶几,沙发背对着门,而盛长渊就迷迷糊糊地趴在沙发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睡了一觉的盛长渊醒来,他脸颊还因为酒气泛着丝丝潮红,大脑的迷蒙混沌却减少了。
  正要起身,“咯嗒”一声,门由外被打开。下意识的,骄傲的、想要维护形象的盛长渊重新趴好。
  他有点担心那人会走过来,将自己的脸埋在绵软的沙发上,一动不动。
  可是过了好几分钟都没有动静,于是他好奇地起身,轻手轻脚,生怕惊动这个人,借着沙发靠背的掩护偷偷看去。
  那人背对他,颈部线条坚韧挺拔,正用手拉开自己雪白的衬衫,露出白得耀眼的脊背,肩宽劲腰,俊美的身姿像西方神话里的天神。
  盛长渊只觉得眼前一亮,想朝他吹口哨,又谨慎地记起自己是在偷窥,这才堪堪止住冲动。
  那人很敏锐,似乎察觉到什么,迅速把衣服一拉,就要回头。
  门外响起的敲门声在危急关头救了盛长渊。
  “明澜,我给你拿了一套新衣服,放在门口了!”一名女性的声音清晰地传来,她的脚步声随着动作的进行没逗留多久再次离开。
  盛长渊连忙躲进沙发里装死,心里却在想:原来他叫明澜,瀚海生惊澜,明月照静安,很好听。
  后来梦里总出现这个身影,他开始搜集沈明澜一切信息,作为盛家大少,他能够轻而易举地得到任何自己想要的人或物,可是这个人永远冷着脸,毫不犹豫地拒绝他的邀约,带来意想不到的挫败感。
  他们甚至都没有在一个空间共处过,这扇名为沈明澜的大门,一次又一次在他的面前关上,这种无力感,盛长远已经不想再体验了。
  好在现在有的是机会。
  “明澜。”听到这一声称呼,沈明澜低垂专注的狭长眼眸,合成一把锋利的刀刃。
  只见他极其厌恶地皱起眉头,冰冷地警告:“别让我在公司听到这个称呼,盛先生和谁都这样亲热吗?”后一句十分讽刺。
  本来还暗含期待、笑着抱花的人,脸一点点阴沉下去。他从牙缝里挤出话来:“我们就一定要这样针锋相对吗?”
  沈明澜不再说话,定定地看着他,像在看一个陌生且不礼貌的客人,随时抱着赶他走的想法。
  从来没有被人这样避之不及、无比嫌弃过。所有的难堪和忍让化作尖刀插向他的内心。果然养不熟的狼,待他再好也没用。
  顺手将花束丢在门口的垃圾桶里,盛长渊气笑了,眼里电闪雷鸣:“
  好的很!沈明澜,放着我这个盛家大少不要,你去垃圾桶里捡对象!沈家的规矩难道只教你怎么对真心的人蹬鼻子上脸?”
  “沈家的规矩怎样…我想,你是没有资格评价的。至少没教我,来者不拒。”说出来的话雁过不留痕,却气死人。
  盛怒之下,盛长渊狠狠踹倒一只椅子,激动得面红耳赤,连说几个“好!”字。
  最后他盯着这个无情的人,皮笑肉不笑地说:“我没本事追到的人,就凭他也能跟我抢?他也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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