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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妻为男(穿越重生)——魏先森

时间:2022-04-10 08:26:18  作者:魏先森
 
 
第151章 唱曲
  “……, 啥?”顾銛以为自己听错了,三皇子以为他自己是谁?在哪里?在干什么?
  华迅上前一步,慢悠悠地重复了一遍, 似笑非笑不阴不阳。
  “二公子有所不知,”李赞笑着喝了一口酒,“三殿下是个雅人,吃饭的时候要是没人在一旁唱曲儿啊,总是进不香。”
  顾銛蹭的一下就火了,伸手就要来个拍案而起,谁知手一拍直接让安韶华的手接住了, 倒是安韶华的手垫在顾銛的手跟桌子中间,手背啪的一声被拍到了桌上。疼得满头汗。
  李赞一下子笑喷了,起身向顾銛走来。顾銛想要甩开安韶华的手,却被抓得更紧。
  “流光。”安韶华声音听起来跟平时没什么区别, 他抬头看向顾銛,“流光, 说来我也很久没听过流光唱了。今天可有兴致啊?”
  安韶华微微攥了一下顾銛的手。那些政治上的交锋顾銛并不懂,他只是本能地相信安韶华, 可这并不代表他没有受辱的直觉。安韶华又捏了捏他的手,顾銛颈上隐隐勾勒起青筋。
  “顾二公子。”李赞端了一杯酒到顾銛面前,微微笑着说,“不过是寻常宴饮,酒后助兴而已,二公子该不会不愿与殿下同饮罢。”
  顾銛接过酒,抬头看向三皇子。
  尹赟向后靠在一个宫女的胸脯上, 抬手举了一下手中的酒杯。
  安韶华生怕顾銛气愤之直接折了三皇子的面子。今日之事就算三皇子再不客气些,做得再过分些, 顾銛都只能吃哑巴亏。一来这里是三皇子的舱房,左右伺候的都是三皇子的人,他们有口难言。二来这事儿三皇子可以提,顾銛却不能驳。三皇子再不济也是皇上的亲儿子,从前二殿下正面对上他都不得不忍着,更何况是顾銛。
  其实人与人交锋,若是对手是太后一类的人,你就要走一步看十步还要聪慧隐忍。若是对手是三皇子一类的人,除非泼妇,否则真没办法。他地位足够高,人又足够无耻。
  所以安韶华向顾銛使眼色,示意他忍一时之辱。
  顾銛并不是讨厌唱戏,相反他很爱唱。但是他能感觉到三皇子还有李赞他们的态度,说白了就是你唱了,你就低人一等。顾銛心想,在绝对权力面前,一切心机都是纸老虎。那就唱吧。
  手轻轻抬起,接过酒杯,想着三皇子微微示意。迈出半步,轻启朱唇,深吸一口气:“见贼子不由我怒容满面,在大堂骂一声无耻的儿男!”
  顾銛一嗓子唱出来,三皇子直接把嘴里的酒喷了。他根本没想到顾銛会唱这么一出儿。倒是安韶华颇为无语,三皇子说这只是宴饮,好友之间酒后助兴,那顾銛随便唱什么都无伤大雅。
  顾銛唱完,仰头喝了杯中酒,把酒杯随手一扔转身便走。
  “三殿下,臣告退。”安韶华欲跟着顾銛离开,后又停住脚步,回头施施然行了一礼,“三殿下,归德将军是皇上亲封的从三品将军,此次皇命在身,恐怕不便时常与众位大人宴饮。若有失礼之处,等到了北疆,顾老公爷自会好好向殿下赔罪。”说完又行了一礼,转身追顾銛去了。
  “哼!什么东西!”尹铎嗤笑出声,“不识抬举。” 说完之后却没听到李赞附和,尹铎颇为不解地看向李赞。
  李赞站在当地背对着三皇子。方才顾銛唇边流下了一滴酒,顺着下颌蜿蜒到了细长的颈,经过上下活动的喉结一头扎进衣领。李赞眼光幽深可怖,死死盯着顾銛的背影。
  “看什么呢!”三皇子把手里的杯子扔过去,正砸在李赞头上。李赞吓了一跳,猛一回头,眼里有未曾收敛干净的狠厉,三皇子低头夹菜没看到,华迅看了个正着。
  李赞马上低眉顺目地走过三皇子身边,小声说:“殿下,顾二公子……”
  “什么屁的二公子,他现在可是三品将军了。”
  “从三品。”
  “从不从的,比你大了多少去?”三皇子用筷子对李赞指指点点,“收了你那些心思。”
  李赞点头称是。
  “诶我就不明白了,从前你对顾锋就总是,”尹铎用筷子在空中画着圈,“啧啧啧,那样的。怎么现在见了顾銛还是这副急色样子?都是跟过人的,不干净。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
  李赞笑着说:“殿下冤枉我了。”
  “少跟我装!别人不知道你我不知道么?”说完尹铎往前蹭了一下,装作说悄悄话的样子却并没有压低声音问:“你敢对那兄弟俩下手么?不怕被打死?”
  李赞眼珠一转,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微微露出一个笑——笑不像笑的阴森表情,转瞬即逝。换上了一张略显羞涩的脸孔:“殿下是知道的,当年绿沉伯英姿……”
  尹铎撇着嘴摆手,正要说话有人来通报,成安公主来了。
  尹铎面露惊讶,跟李赞对了个眼色,李赞小声说:“只怕是为了顾銛。”尹铎皱了眉还未及发作,李赞赶忙又说:“殿下,公主是您的姑姑,是顾銛的继母,请殿下注意分寸。”
  尹铎摆摆手,华迅赶忙招呼那些宫女穿衣服的穿衣服,收拾东西的收拾东西。尹铎走上前去开门的功夫,这间舱房就变了个样子。
  “成安姑母。”门一开,尹赟在门内就行了一礼。“照理说,侄儿一上船就应该先行向姑母请安的。只是……咳咳咳。”
  “殿下保重身体啊。”华迅赶紧说,“公主殿下有所不知,三皇子殿下本是要亲自押送粮草去北疆的,可是这偶感风寒……”
  “多嘴!”尹铎打断了华迅的话,侧身让成安公主进门。“姑母请勿挂念,侄儿无事。只是耽误了差事,心里难过万分。”
  成安公主跟三皇子从前并没有打过交道,虽然听说了很多他的传言,此次却是头一回面对面说话。“三殿下身体要紧。既然病了,就不要听曲儿了。顾銛毕竟是皇命在身,只怕没空唱那些。你若是真的喜欢听曲儿,等到了平城,让安国公给你找戏班子,听个够。”
  尹铎认错倒快,态度看似也十分诚恳。成安公主也无意为难,略坐了一下,叮嘱了一些偶感风寒的琐事,便起身走了。
  成安公主走了,尹铎站在房中不说话。李赞跟华迅对视一眼,李赞使了个眼色。华迅面露难色,但看了看三皇子,还是转身出去了。
  李赞静静地看着三皇子背影,目光有收敛不住的冷芒。
  三皇子忽然动作,一把掀了桌子。把落地的菜肴使劲踩了几脚,嘴上还骂着:“什么官职?不都是父皇赏的?今儿个让他当将军,明儿个就能让他满门抄斩!破天富贵还是催命刀,都是我们尹家说了算的!什么东西,还各个的都拿顾石那个老不死的说事儿?”
  李赞赶紧上前帮腔:“不过是一群狗,吃了主家的残羹剩饭,饱了还要回身吠叫两句。殿下切莫与他们一般见识。”李赞说着偷偷看向门口,心想华迅今儿个怎么去的那么慢,还没把蔡仲康叫来?
  李赞不知道华迅特意走得慢了些,等蔡仲康过来,三皇子已经发完了脾气。蔡仲康跟华迅进去陪三皇子议事,李赞回房换衣服。
  李赞的小厮凑上来小声说话,李赞转了转眼珠,忽然吩咐了几句。小厮点了点头退下了。
  接下来的几日行船,看起来风平浪静。秋分每日还是盯着蔡仲康日夜午休,蔡仲康终日神神叨叨满船窜,一日有半日时间都在找东西,都不是什么大物件,那些小东西他自己不记得什么时候用过,等想找的时候却找不到,往往是等不找的时候自己又冒出来了。
  只是有天,秋分看到李赞来找蔡仲康的时候,顺手拿走了蔡仲康的一方随身砚。等晚上蔡仲康去三殿下那里议事的时候,又在舱房的角落找到了那方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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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们小二銛的唱段:出自《望江亭》,谭记儿的见贼子。
  【西皮二六】
  见贼子不由我怒容满面,
  在大堂骂一声无耻的儿男!
  纵然是你的父官高爵显,
  今日里也难逃法令森严。
  谁叫你乌鸦想把凤巢占?
  谁叫你步步追逼计多端?
  谁叫你强夺□□违律典?
  谁叫你【西皮快板】谎言害清官?
  这是你自作自受遭孽缘,
  罪如深海恶如山。
  钦差今朝成囚犯,
  铁窗之内你去把花贪。
  ………………分割线…………
  很解气的一段唱词。
 
 
第152章 秋分
  船行几日, 倒也无甚大事。
  三皇子依旧细细碎碎地折辱人,好在有公主跟安韶华护着,顾銛能躲就躲了, 躲不了也不会跟他明火执仗地对着来,所以也算安生。
  李赞自称晕船,登船第二日便甚少出门。安韶华假意关心去看了他一下,李赞亲自来开门,面色不好。门一开扑鼻而来一股腥臊恶臭,安韶华差点吐在当地,好歹强撑着跟他寒暄了两句就走了。
  蔡仲康是个奇人, 十次遇上他,九次在找东西,还有一次便是神神叨叨左顾右盼吞吞吐吐欲语还休,安韶华以为他有什么大事要说, 几番劝解才让他开了口,他却说似乎听到有人哭。可就连跟着他的秋分都不曾听到, 安韶华不觉得蔡仲康的耳力能比秋分还强,只当是他故弄玄虚。
  转眼到了第八日深夜, 再有四五日便该到绥州了。
  二皇子的舅舅小刘将军——如今是刘将军——带兵驻守绥州,二皇子托安韶华给刘将军带了好些东西,都放在船上。
  安韶华轻轻起床,趁人们都睡的沉,打发语梁把床上的被褥都换了一套。顾銛方才累得狠了,现在泡了个热水澡被安韶华抱到了榻上,睁开眼看了看他嘴里含混地说了几句什么, 又睡了,安韶华陪着他坐了一会儿, 看顾銛越发睡的沉了,便穿衣出了门上了甲板。
  已是十月中旬,夜冷风疾,水声嘈杂。一轮明月满天光辉,明日应该是个好天气。
  前方七八里是一个渡口,船就要靠过去,明日清晨便可以上一些补给。若是二皇子的暗卫们跟着船,明日倒是登船的好时机。
  前几日三皇子说要吃鳜鱼,可这天寒地冻上哪里给他找鳜鱼?待到靠岸少不得要等三皇子的人下去采买,这又不知道要花多少时间。
  “安公子。”秋分不知道从哪里出现,穿着普通船工的衣服,安韶华左右看了看,离岸不算远,却还没有船工出来活动。两人去了背风处。
  “昨夜,我在蔡大人床下,听到女人哭。”
  安韶华闻言,呼吸一窒,总觉得不是说话的地方。“去房里说。” 安韶华转身回舱房。
  秋分行了一礼,跟在他身后。
  走到一半,水声有异,似乎是东西落水的声音。但船行水中,水声一直不断,安韶华也吃不准刚才是不是听错了。回头看秋分,秋分点点头追了上去。这深更半夜的,难道是有人在扔东西?不一会儿,又是噗通一声。这一声不会错,一定是落水的声音。
  一路往舱房走,安韶华心里总觉得哪里不对,越往舱房走,周围越是安静,听不到水声,听不到人声,甚至没有呼噜声,安韶华心里一阵紧似一阵。
  回到舱房,顾銛还睡着。
  安韶华坐了好一阵,终于听到脚步声。脚步声渐渐走近,安韶华起身到门口迎,可是——来人的脚步声不对,秋分功夫俊的很,不会是这么重的脚步。
  “爷!”一开门,安韶华的表情把语梁的声音都吓裂了。“爷,怎么了?”
  顾銛警觉,一下子就醒了,人猛地从榻上弹起来,手摸到枕头下面。安韶华赶紧上前一手揽住他的腰,一手帮他揉心口。“吓了一跳?”
  “嗯。”顾銛口上应着,眼睛不解地看向安韶华跟语梁。“怎么了?”
  语梁上前行礼,却说不出是为什么。安韶华摆手让他下去,小声跟顾銛说了刚才的事情。
  “那……秋分呢?”顾銛向安韶华身后看去。
  “还没来。”
  顾銛闻言,皱起了眉头,眼里隐隐透出厉色。“我去找他。”安韶华按住顾銛的手。顾銛看向他,安韶华斟酌了几次没能开口。
  顾銛握住他的手说:“我知道你担心我,放心,这个船上应该没人比我功夫更好的了。”顾銛有心想说,等我,后来想这种flag可是不能立,便攥了攥安韶华的手。
  安韶华缓缓地点了点头。“事不宜迟,我怕秋分……现在或许还能找到些许蛛丝马迹。再有,秋分是发现蔡仲康有异前来报告的时候出的事……”
  顾銛听到出事这样的话心里不舒服,刚一皱眉头安韶华就改了口,“发现了另外的事,然后去查看。现在,我想去看看蔡仲康那边。”
  两人稍一商议,便决定由顾銛去甲板上,勘察听到有东西落水的地方。安韶华带着福贵去蔡仲康厢房看看。
  顾銛一边穿衣整装,一边细细问了当时的情形。尤其是第一声是在哪里,第二声是在哪里。相隔多久,船速几何。
  安韶华一一作答,末了顾銛拿起短剑,回身抱了一下安韶华:“放心吧。”
  顾銛出得舱房,仔细听了一下,周围舱房的人都还在睡梦中,呼吸之声比平时大了很多。甲板上似有人声。上到甲板上,东方泛起了鱼肚白,冷风呼地一下吹来,衣裳一下子就吹透了,冷得想打颤。
  甲板上零零星星开始有人,船工打扮,来来往往。顾銛耳力目力都比常人强上许多,把人挨个看过一遍,都是寻常船工。下盘稳,却也都是在船上练出来的,不是练家子。
  向安韶华说的听到有人落水的方向找过去,在一个柱子上发现些许血迹。顾銛皱了皱眉头仔细观察,心想要是有一套DNA检测设备就好了,分分钟破案。
  一直走到船舷边上,都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天色渐明,顾銛仔细查看,在船舷外侧看到了一道深深地刀痕,还有一点冷光。
  顾銛用布包住手,仔仔细细一点一点往出抠。
  刀痕有些靠下,顾銛伸直了胳膊才能碰得到,手上包了布以后更显得有些笨拙,船总是有些晃,顾銛左右看看,解下了腰带,把自己绑到船舷边上。拴好之后就更好发力,顾銛用短剑当杠杆撬动那一个东西,才发现那是一截断刀,顾銛心猛地往下一沉。虽然只能看到一点,但是这个颜色应该是暗卫专用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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