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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妻为男(穿越重生)——魏先森

时间:2022-04-10 08:26:18  作者:魏先森
  当时安韶华在牢里审问人犯,那人犯在京中拐了好些人家的少爷小姐,卖给一些没孩子的家庭。而且“京里的少爷小姐一个个八字都好的紧,能卖上好价钱。”安韶华当时自己家里也有四五个孩子,虽然并不是慈父,想到拐子所作所为也是义愤填膺气得狠了,一时之间竟忘了狱卒给自己说的,一会儿蔡大人会来,请安大人成全他们父子最后一面的话。
  等安韶华反应过来,蔡家父子已经进来了。他有心想要避出去,却只听到蔡仲康微弱的声音嘶吼了一声:“爹!我没有!”然后就是蔡大人惊呼,紧接着蔡季康兄弟痛哭失声……人声嘈杂,一团乱。安韶华赶紧跑过去,蔡仲康居然咬舌自尽了。
  曾经那个带着一群小狐狸满山跑的公子哥儿,死时形销骨立,双目圆睁,满口鲜血,嘴中发出咳咳的声音,见安韶华过来,抓住他的手,看口型,说的还是“我没有”。
  蔡仲康死前那句“我没有”困扰安韶华多年,可惜等他要查之时,死者已经入土,生者记忆又不牢靠,有的这也有可能,那也有可能;有的一问就撒泼打滚,说安韶华揭人伤疤心思叵测;有的说着说着就记不清。他只能反复借阅当时的案宗,逐字逐句分析。但从案宗上看,蔡仲康一案人证物证俱在,环环相扣、相互印证、难以推翻。
  死者中有两个是蔡家的丫鬟,虽然是在城外发现的,但据说都是被蔡仲康的小厮叫走的。其中一个丫鬟的尸体被发现时,嘴里含着一枚闲章,是蔡仲康闲来无事自己刻的,他也认了。
  还有四个死者,本是永安京中本分人家的姑娘,算得上小家碧玉,个个姿容昳丽。这四个都是在家中被掳走的,尸体都是在京郊被发现,从第一个姑娘被抓走到最后一个姑娘的尸体被发现,前后两年多时间。第一个死者是被裸身扔到山里的,双手反绑,在尸身不远处有半支玉簪。第三个死者是在京郊一个废弃的瓜棚里被找到,尸体下面压着一块龟甲,占卜用的龟甲。因为这四个死者被掳走时候都是十五岁,被掳走的方式类似,死因相同,被捆绑的打结方式也一样,再加上伤情、凌虐用的器具留下的痕迹、统统相同,所以京兆府直接就把这四个案子当作同一人所为了。可惜虽然全力追查,却一直没能有线索。
  直到有人告御状,京兆府在蔡仲康家搜到了一个箱子,里面有凌虐那些姑娘所用到的所有器具。
  当然,箱子可能是栽赃,尸体旁边发现的蔡仲康的半截玉簪跟龟甲也可能是栽赃。但是那枚闲章呢?再说发现尸体到有人告御状,前后一年有余,谁栽赃别人能隐忍这么久呢?
  安韶华几度暗访也没能找到新的证据,虽然有一些细微的疑点,却也不至于情理不通。就拿那半截玉簪来说,蔡仲康说那玉簪是一次狩猎时丢了的,并不知道怎么出现在死者身边。但这个证词不予采信,毕竟只是口说无凭。还有,有个死者从被绑到发现尸体,中间有将近两个月时间。而那个死者被掳走第三天,蔡仲康祖母去世,他父亲带着他们兄弟三人回老家丁忧,三个月后兄弟三人回京。这么说来,蔡仲康也许没有犯案的时间。可最后结案的案宗上,却把这个写成“掳走死者之后,家逢剧变,无心凌虐,最终将死者活活饿死。”。但案宗中所有的验尸格目里,除了几具白骨,其余都不是饿死的。谁能从白骨中看出,是不是饿死的呢?森森白骨,又已经入土为安了。安韶华不相信死者一定是饿死的,同样也不能说一定不是饿死的。
  可惜他还未能弄明白蔡仲康一案,自己就先被流放了。
  重生之后诸事繁杂,等安韶华想到蔡仲康的时候,算来距最初的死者遇害不到两年。安韶华看案宗,看验尸格目,死者惨状犹在眼前。他觉得依照前世那个案子的程度来看,凌虐之癖不是刚刚养成,应该有几年了,所以再往前推几年,才是案子真正开始的时间——也就是现在。
  早在安韶华去沧州之前,已经让高信立暗中注意一下蔡仲康,至今也没有什么特别。
  蔡仲康三年前已经成亲,育有一女,妻子已经又有孕了,算算日子,蔡仲康这一离京,等回来第二个孩子都快满月了。据说他每天对着妻子的肚子叫儿子,安韶华听闻真想告诉他一声,还是女儿。他要生够四个女儿,才能有一个儿子。有两个妾,都是蔡夫人带来的陪嫁丫鬟,开了脸伺候在房里。蔡仲康此人并不重欲,除了当值很少出去应酬。偶尔跟着同僚们去吃酒,宵禁前也一定要回家的。
  上辈子那些个受害人,现在大多只是十岁上下,除了一个现在是蔡家的外院洒扫丫头之外,其余的都在家中。
  忽然三皇子说要跟他们同路去北疆,安韶华直觉这一路不会太平。
  对于将要发生的事情,安韶华也无意说太多。跟顾銛商量的时候,也只说听到些风声,蔡仲康有凌虐之癖,或许还有人命牵扯。顾銛却难得的没有暴躁起来,而是笑吟吟地说:“要说是李赞或者是三殿下,我还是信的。蔡仲康?他神神叨叨的,迟早出家。”
  安韶华何尝不曾这样想过,上辈子他曾经暗中调查过三皇子跟李赞,三皇子虽然性格暴戾,却只是杖毙犯错宫人而不是凌虐。李赞娶妻之后,纳了几房妾室,子孙繁茂,没有听说过什么不堪传言,细查之下也没有端倪。
  可上辈子蔡仲康那一句“爹,我没有。”连日来总是炸雷一般响在脑中,安韶华思前想后还是决定跟二皇子借暗卫。关于蔡仲康的传言,二皇子跟顾锋表示完全没听说过,但也对安韶华没有起疑,二皇子很痛快地将秋分借给了安韶华,言明现在暗卫都有任务,等做完手头的事情会让他们追上安韶华他们的。
  安韶华叩谢拜别,二皇子有些担心。三皇子此人不是个能容人的,安韶华跟顾銛这一路少不了要受气,安韶华还好,只怕顾銛那个性子要吃亏。二皇子只说:遇事一定要保全自己,只要人还在万事都能从长计议。
  顾锋也是千叮万嘱,若是有事不要瞒着别人自己解决,且不说别人,绥州的刘将军跟平城的顾老公爷一定会为他做主的。
  等秋分说完蔡仲康这一天的事情,就出去了。安韶华跟顾銛对视一眼,总觉得还是要再多叮嘱顾銛两遍,千万不要惹了这位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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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梅子湖。
  其实我觉得,写文其实就是个寻找同好的过程。
  文的节奏、措辞、情节设置、人物互动,都是作者反复推敲之后觉得最合适的。但是这个合适并不是最好的,而是在那个情况下,那个性格的那个人物,就该那样做。
  读者在看的时候,觉得合胃口,那就看下去,一章一章,一本一本。要是觉得真的忍不了,可以走,也可以留言骂。个人选择,难说对错。
  但是被喷的时候,有人维护,真的是特别特别感动呢。
 
 
第150章 助兴
  “流光。”安韶华给顾銛倒了杯去火茶, “诸事繁杂,要适当放权。”
  顾銛咕咚咕咚喝水,拿白眼翻他。
  安韶华也不恼, 小声说:“此番出行,你是主将。做好了也许不会有赏赐,但是一旦有不周全之处……”安韶华看顾銛表情不对,急急转了话头。“护送公主不同于行军打仗。你这性子,得收敛一下。”
  “我!”顾銛气急,声音有些大。抿着嘴深呼吸两下,像牛一样用鼻孔出气, 吹得呼呼响。
  安韶华觉得他这个样子着实可爱,赶紧把人搂在怀里,给他顺着胸口。
  顾銛再开口,声音里有些许的委屈:“我还不够收敛?还不够?成安公主, 我的继母,人家他么的还是个女人, 一点儿麻烦不给别人找啊,你看看, ”顾銛伸出手,一个指头一个指头地数,“东西,人家自己准备好了,都不用你搬。上船,让上就上了。上了船,让去哪住去哪住, 该干嘛干嘛,到现在, 连船舱都没出来过。除了丫鬟去厨房要吃的要水,啥事儿都没整啊!那还是个女的,公主!论理儿我得叫人家一声:娘!”顾銛说着浑身都气得直哆嗦,指着前方。“再看看那位。领的是押送粮草的差事,还怕苦怕累,公然抗旨,有本事抗旨,有本事当头对脸地抗啊!我敬他是条汉子,他还非得偷偷摸摸上我的船。他干嘛要跟我走?我欠他了?可我能不带他吗?不能。那他就省点事儿,可你看看他,上船,不在渡口,非要自己找地方。你说你不敢再永安京地界上明目张胆地阳奉阴违,行,算他识大体,知道给他爹留点儿面子。那就直接去沧州的渡口,明儿一早我接他。可你看看他,刚出永安京,就那么站那儿得给他搭一个渡口,还得请~还得反复请~就好像我多想让他上船一样。矫情!贱人就是……唔!”
  安韶华赶紧捂住他的嘴。心里直喊祖宗。小声说“小心隔墙有耳啊!”
  顾銛瞪着眼睛,满眼的不屑。安韶华心想,这小祖宗的气儿看来是消不了了。果然一放开,顾銛说:“谁还不是小公举呢。让开!”说完站起来,整了整衣衫。安韶华赔笑又顺气,终于哄得顾銛不那么生气了。顾銛深吸了一口气压低了声音说:“职责在身,我得去安排两位公主用膳了,失陪。”
  安韶华无奈,他知道顾銛在人前做样子已经压了一肚子火,他要是硬要顾銛再房间里也不能说两句解气的话,只怕顾銛要涨成吹肚鱼。
  顾銛出去了,安韶华把福贵叫进来,开始起草平安折子。他们这一路先是走水路到绥州,然后走陆路到凉州。在凉州休整几日之后,北上平城。只是不知道顾老公爷是在平城的镇北将军府,还是吹城的顾府。
  那都是后话,现在先计划这一路行船,在哪里停靠在哪里上补给?一船的人吃喝拉撒都得考虑。往来州县,即便是朝廷的银子去采买,也得有的卖才行,总要有人先行协调。
  好在眼看入冬,再往前走走过了凉州之后就不必带着活的鸡鸭,只要将生肉裹着冰放好就行。只是现在还不行。下面一层舱室,除了准备好的日常吃食,还有太后赏赐的三十只羊,七十只鸡。太后说公主毕竟是女子,此去千里,天寒地冻,总要多吃些羊肉暖身暖心。
  安韶华微微点头,太后出手自然是不同,让人挑不出错来。寻常人家儿女远行,母亲给准备行李是有的。这几十只羊几十只鸡一路一刻不停的喊,太后的贤名也就宣扬出去了。
  这么说来,安韶华似乎看到李赞赶着几个马车进了下舱放活禽的地方,不知道是不是三皇子自带了口粮。转念一想,三皇子正在气头上,他带不带口粮自己不必管,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三皇子带上船三十七人。”顾銛开门就说。“伺候他的宫女十八人,宫人十一人,还有华迅。外加蔡仲康主仆两人,李赞主仆五人。”
  安韶华听顾銛说完,算了一下,加上三皇子,船上多了三十八人。三皇子当真好大排场,护送粮草还要三四十人伺候。成安公主去北疆安家一共只带了仆妇十八人。
  “但是刚才他们通知厨房做了足够五六十人吃的饭,说是按照皇子规制,一顿饭要几十道菜……”顾銛越说越是愤懑,言辞间难免又带上了戾气。“今儿晚上我就把那羊都给他们杀了送上去!”
  “嗯!送上去!吃死他们!”安韶华知道顾銛只是说气话,便也顺着他说。
  果然顾銛闻言先是所有看看,唇角却有些压不住了。“你吃什么?”顾銛小声说,“我让厨房留了一只鸡,等会儿让衔春去炸一下。”
  “顾将军。”门口有人敲门。
  安韶华跟顾銛对视一眼,安韶华用口型说:华迅。
  可惜顾銛不知道谁是华迅。但他却能听出来这个声音应该是个宫人。整个船上的内侍内侍,除了衔春、语梁,剩下的都是伺候三皇子的。顾銛微微一歪脑袋,脸色登时拉了下来。“来了。”
  等到门开,华迅颇为轻慢地行了一礼。“三皇子有请。”
  顾銛抬脚便走,安韶华紧跟着。华迅伸手想拦,安韶华从鼻子里“嗯”了一声,华迅一愣就让他过去了。
  行至三皇子舱房附近,便听到丝竹轻歌之声。待到转过去,又听到淫靡之声。顾銛功夫好耳力自然不同,安韶华赶紧快行两步上前捉住顾銛的手,顾銛却并未表现出怒气冲天的样子。
  难道是转了性?还是刚才自己的劝解起了作用?不管怎样,顾銛不要当场发作就好。
  到了门口,有人进去通报。安韶华跟华迅闲聊,哪知华迅礼数做全口风却紧得很,什么都没问出来。
  门开了,短短半天时间整个舱房都变了样子。纱帐珠帘,烟雾缭绕,金碧辉煌,软玉温香。安韶华微微叹气,三皇子只怕是来找事情撒火气的。
  “呦!看看这是谁,顾将军啊!”李赞上前一步,迎安韶华跟顾銛落座。
  坐下之后三皇子忽然发作,将一个琉璃尊扔到正唱歌的小宫女身上:“什么东西!”
  华迅赶紧躬身上前:“回殿下的话,此次皇命在身,诸事从简。随行的人各个蠢笨,只怕不能让殿下解忧。”说着,却翻起眼睛看了顾銛一眼。
  李赞顺着华迅的眼睛看过去,马上低头喝酒,掩盖了嘴角的一抹算计。本来三皇子今儿个就气不顺,吃饭的时候李赞提议让宫女歌舞助兴,可是这次带来的宫女里会唱歌的不多,李赞便说顾銛唱得极好,十一二的时候假扮戏子混进了北蛮的大将军府刺杀了胡日图。这一说,三皇子想起了京中的传闻,便动了心思。
  不管顾銛是不是如传闻那般声比黄莺娇,总之今天是不能善了。
  李赞喝了酒,装作十分尴尬的样子看了眼安韶华,果然安韶华面色不善。李赞赶紧开口:“殿下恕罪,臣考虑不周,待得我们靠岸,臣就去买几个会唱曲儿的戏子来给殿下解闷儿。”
  “是啊,可这一路要十多天,只怕殿下会饿坏了呀。”华迅一副忧心样子。
  安韶华听懂了他们弦外之音,气得双手在桌下狠狠攥住。顾銛却似乎没听懂一样看看这个看看那个。顾銛是真没听懂,他压根没想到他们说的这些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反倒一副看好戏的态度:欧呦三皇子公主病犯了,不肯七饭饭呢!
  过了一会儿,看这两口子装傻,三皇子不耐烦听李赞跟华迅那些言语机锋,直接说:“顾銛,来给本殿唱一曲,助助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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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吹肚鱼,河豚的别称。古称肺鱼、河北叫蜡头,我妈叫它吹气鱼…… 而且我妈一直坚定地认为,河豚不需要杀,他会自己把自己气死,然后漂在水面上,想吃的时候捞就行了。
  今晚尽量再更一章。欢迎捉虫。等完结会大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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