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2

青玉案(古代架空)——其颜灼灼

时间:2022-04-12 09:07:06  作者:其颜灼灼
  萧轻霂抬手拉他,让他跌在自己身上,小心避开了他的肩膀,说:“那我就静候佳音了。”
  路千棠看他盯着自己的肩膀看,也低头看了一眼,好像这一眼把他伤口看裂了,马上嘶了一声,说:“殿下,我肩膀好疼啊。”
  萧轻霂伸手要去解开缠着的纱布,说:“是不是伤口裂开了?叫下人重新来给你上药。”
  路千棠抓住了他的手,说:“你给我吹吹。”
  萧轻霂瞥他一眼:“你到底真疼假疼?”
  路千棠马上开始吸气:“疼,昨天抱你的时候就疼,我咬着牙撑回来的,你一点都不关心我,晚上还跟我吃飞醋。”
  瑾王殿下被反将一军,有些无语,好一会儿才狡辩道:“谁跟你吃飞醋,人情都欠了,我总得知道欠了谁的。”
  路千棠一笑,说:“殿下忘了?那我再说一次,你欠的我,我欠的魏大哥,你先还了我这份,我明儿就去请魏大哥喝酒,行吗?”
  萧轻霂往外看了一眼,说:“该去上朝了。”
  路千棠伸手就拉住了他,说:“哎,怎么还不敢认,瑾王殿下连欠我的人情都不敢还啊。”
  萧轻霂伸手捏了他的下巴,凤眼微挑,低声说:“什么你的我的,我们还分你我吗?”
  路千棠不搭他的茬,笑道:“分。”
  萧轻霂啧了一声,说:“没良心的小崽子——还,现在就还。”
  瑾王殿下低头就去贴他的嘴唇,十分缠绵地亲吻了好一会儿,半晌才气息不稳地笑说:“可以吗?”
  路千棠抱着他的脖颈又舔了舔他的嘴唇,说:“算还了一小半。”
  萧轻霂捏了捏他的脸,说:“你还真算账,那你想怎么样?我也请你喝酒?”
  路千棠摇头,悄声说:“殿下,昨天我算尽心尽力了吧,是不是该赏我个甜头?”
  瑾王殿下有些疑惑地看了他一眼,说:“你有话直说,哪里学的拐弯抹角。”
  路千棠摆着笑脸抱住了他,小声在他耳边嘀咕了一句,萧轻霂听了霎时笑了,也低声说:“那你记得当时说拿什么换吗?”
  路千棠啊了一声,在他脸上亲了亲,说:“那次是那次,这次是这次——好殿下,我想。”
  萧轻霂笑:“这么喜欢?”
  路千棠眼睛亮亮的,又蹭了蹭他的脸,十分期待地去贴着他。
  瑾王殿下颇无奈地伸手碰了碰他,说:“你还让我帮你脱?”
  路千棠眼睛瞬时放光,像闻到了血腥的小兽,侧抱着他蹭了蹭,顺着他的腰线摸下去,咬着他的耳垂,喘着气道:“殿下,你的腿好滑。”
  萧轻霂忍了忍才没去把他的手拍掉,只是按了一下他的背,说:“你哪来那么多废话。”
  路千棠跟他笑:“你亲我我就不说了。”
  萧轻霂被他逗笑了,微曲了腿好让他动作舒畅些,揽着他的腰去轻咬他的嘴唇,听他沉沉地喘着,也忍不住有些口干舌燥,手指在他的侧腰上不自觉地收紧了。
  路千棠跟他亲吻完又吻他的喉结,突然笑说:“殿下,什么东西顶在我的肚子上,硌到我了。”
  萧轻霂不耐烦地吸了口气,说:“忍着。”
  路千棠的手已经滑了过来,又抬头吻他,腰背耸动得厉害,好一会儿才闷哼了一声,抱着他说:“殿下,我真喜欢你。”
  *
  又过了几日,路千棠的伤好得差不多了,萧轻霂在宫中陪驾的时间没有往日多了,下了朝不是在王府就是待在千里醉,过得还算是十分惬意。
  府里早就开始给瑾王殿下筹办二月初八的生辰,眼下不到两天便到日子里了,再加上路千棠很是积极,给府里又添了几分热闹。
  这天卿知正剪纸呢,路千棠看见觉得好玩,缠着她要学,卿知性子好,还真让他坐定了一板一眼地教起来,瑾王殿下在一边看得直皱眉头。
  萧轻霂实在忍不住,伸手撂了他的剪刀,说道:“姑娘家玩耍的东西你也要碰一碰,也不怕人笑话。”
  路千棠跟卿知扁了扁嘴,说:“姐姐,殿下不让我学了。”
  卿知就笑,并不搭话。
  瑾王殿下很是不爽地照他脑袋拍了一下,说:“你蹬鼻子上脸了是不是。”
  卿知就笑说:“殿下仔细给人打坏了。”
  萧轻霂瞥她:“你今天就收拾收拾搬到千里醉去。”
  这边正说笑呢,管家急匆匆地跑了进来,作揖道:“殿下,官家召您呢,宫里像是出事了。”
  萧轻霂回头看了路千棠一眼,又转回头说:“知道了。”
  路千棠站起身,说:“不会出岔子吧?”
  萧轻霂拍了拍他的手背,笑道:“大戏要开锣了,小将军怎么还怯场了。”
  路千棠抓了一下他的手,还是有些紧张道:“记得让人捎口信。”
  瑾王殿下眼神锐利,一双魅人的凤眼裹着凌厉的凶意,说:“这场戏我可是等好多年了,不用怕。”
 
 
第84章 对峙
  萧轻霂进了大殿就瞧见还挺热闹,该到的都到了——姚太妃脸色难看地坐着,顺太妃仍是她惯有的恬静姿态,静坐一旁,透过喧闹的人群和刚踏进大殿的瑾王殿下不留痕迹地交换了一个眼神。
  大殿中央跪了一个看着年岁已高的太监还有一个掩面而泣的宫女,萧利从看见他来,招了招手,叫他:“歧润,来——你们刚刚说的,当着瑾王殿下的面,再说一次。”
  宫女抬袖擦了擦脸,俯身叩头,说道:“见过瑾王殿下,奴婢曾在静妃娘娘宫里的小厨房做事,殿下那时很喜欢吃奴婢做的桂花糕,不知道殿下还记不记得。”
  萧轻霂露出一点疑惑的神色,盯着宫女抬起的头看了一会儿,说:“太久了,本王不大记得了,但是桂花糕我倒是记得,我母妃也很喜欢。”
  宫女挂着泪痕的脸上扯出一个笑容,忙说道:“是,殿下,是奴婢做的桂花糕,奴婢从入宫就一直跟着娘娘,后来……后来就一直待在掖庭宫,没机会再伺候殿下。”
  萧轻霂脸色一变,说:“你犯了错?”
  掖庭宫多是罪奴的去处,被分去的宫女便等于是成了苦役,与受刑没有两样。
  宫女摇了摇头,哀声道:“娘娘薨了之后,幽兰轩的宫人便被各自遣散了,奴婢不想走,但上头说幽兰轩没有主人了,宫人们必须离开,那时候……殿下病得重,奴婢曾求过琏秋姑姑,想留在幽兰轩照顾殿下,琏秋姑姑说殿下自然会有太医照料,便把奴婢撵去了掖庭宫。”
  她说到这里忍不住往姚太妃的方向看过去,又一叩头,哭道:“静妃娘娘待奴婢们都很好,娘娘去了,奴婢一心想伺候殿下,但当年眼看殿下被人所害,却无能为力,数年来每想到此处,都心如刀绞,今日奴婢若有一字是假,愿遭天罚雷劈,今晚便叫无常勾了命去!”
  萧轻霂看了萧利从一眼,说:“陛下可都听她说了?”
  萧利从没什么表情,只一点头,说:“朕同在座的诸位都听到了,只等你来了。”
  萧轻霂向他拱手,又转向宫女,说道:“你再说一次吧。”
  宫女又向他一叩头,说:“当年因为娘娘刚入宫,还不太能吃得惯郢皋的东西,先帝便给幽兰轩多分了几个厨子,又遣了新的膳食太监来,先帝是出于疼爱娘娘,却不知那太监生了二心!竟然串通贼人给娘娘下毒!”
  “此事是奴婢被遣离幽兰轩的前一天晚上亲眼所见,奴婢瞧见那太监和琏秋姑姑在幽兰轩外的假山后碰面,琏秋姑姑给了他一包什么东西,说让他‘如法炮制’,让……让四殿下……与静妃娘娘母子团圆。”
  姚太妃那边猛一拍桌案,骂道:“你这小蹄子什么意思,谁不知道琏秋是哀家身边的人,你往她身上泼脏水,不就是打哀家的脸!”
  宫女忍不住一抖,咬着牙直视她道:“姚娘娘都做了什么,还要奴婢来提醒您吗!四殿下病重,娘娘为何封锁幽兰轩!我们殿下得了什么怪病,要这样避他如蛇蝎!”
  姚太妃大怒,哐地摔了茶盅,骂道:“好你个小蹄子,栽赃陷害都栽到哀家头上了!来人,把这小蹄子的舌头拔了、牙齿敲了!看她拿什么乱嚼!”
  萧利从咳了一声,带着些静观其变的淡然,说道:“娘娘不要着急,她说的是真是假还待论呢。”
  萧轻霂站在了宫女身前,看着她说:“你继续说。”
  宫女抖了抖,又说:“那日,奴婢第二天就要离开幽兰轩,因为幽兰轩被封,奴婢没能亲眼瞧见殿下病情,只知道殿下屡屡咯血,与娘娘生病时的症状极为相似,心里便害怕起来,急匆匆就要往回跑,结果……结果叫他们听见了……”
  宫女身上又开始发抖,声音也颤抖起来:“那太监叫了一句‘是谁’,奴婢实在害怕得厉害,就躲进了竹林里,那太监不知用什么东西把竹子敲得梆梆响,一直厉声呵斥着,我吓得浑身僵硬,一动都不能动。”
  宫女哽咽了一声,接着说:“后来链秋姑姑走过来,说她不能再耽误了,那太监看不见我,便又冲林子里呵斥,说我若是敢把看到的事情说出去,就要把我手脚剁了用竹签串起来……我……”
  宫女说着又啜泣起来,连连叩头,说道:“我实在是太害怕了,没敢再去求见殿下,一整夜都惶惶不已,后来去了掖庭宫,便再没有机会见到殿下了。”
  瑾王殿下似乎怔愣住了,半晌才缓缓弯身把那宫女扶了起来,说:“不必害怕,你只要把你看见的说出来就好。”
  宫女跪了太久,踉跄了两步,不敢叫他扶着,忙垂首站住了,说道:“奴婢这几年来,没有一日不是在后悔忏愧,今日能将心底埋藏多年的一块大石卸下,死也不怕了。”
  萧轻霂拍了拍她的肩膀,说:“不必愧疚,那时……你如今瞧着也不过二十五六,当年也还是个小丫头……害怕么,都是正常的。”
  宫女听了他这话又哭着跪下了,说道:“苍天有眼,让殿下今日好好地站在这里了,不然……不然奴婢早以死谢罪了。”
  萧轻霂似乎有些神情恍惚,萧利从忙招呼身边的宫人,说:“去扶瑾王坐下。”
  萧轻霂谢了恩,看向一旁的老太监,问道:“你呢?有什么话要说?”
  那太监上了年纪,说话动作都很是迟缓,缓缓见了礼,才说:“老奴也曾在娘娘宫里伺候,那时殿下还小,怕是不记得,老奴要说的事情,是幽兰轩被封宫之后发生的,宫人的确都被遣散了,但因为老奴腿脚不便,便留了下来,留在后面.干些杂活——”
  “那时殿下病重,姚娘娘执掌六宫,自然也管着幽兰轩,日日都有太医来看诊,但是殿下的病一点都不见好,后来连膳食都克扣,殿下身边那个小丫头成天哭,幽兰轩就只剩两个粗使的下人,想着法子想出去请人帮忙,只是主子都没饭吃,我们底下的哪还能有好日子过,实在是……”
  “行了,”瑾王殿下的脸色越发难看,说,“捡要紧的说,无关紧要的就别说了。”
  老太监上了年纪,说话总东一句西一句,半天才想起来自己要说什么:“是……还是那个时候,我瞧见殿下身边的小丫头去追来看诊的太医,一直追到了宫门口,又是哭又是求,拽着人都跪下了——老奴那时候就有些耳背,没听太清楚,不过也能猜到,只是太医就摇头,八成是不肯帮忙,因为那丫头哭得太惨了。”
  “守门的说上面让人去拔了那片竹林,就把老奴也推出去了,老奴腿脚不利索,就绕到了竹林后头想歇歇脚,谁知又瞧见那太医了,正看见他从姚娘娘宫殿那边过来,娘娘身边有个宫女还在送,送了几步往太医手里塞了点什么东西……”
  萧利从估计都听困了,打断道:“你一会儿耳背听不清,一会儿腿脚不灵便,那谁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老太监急了,忙说:“陛下,那宫女的名字我虽然不记得,但长相老奴是记得的,右边侧脸上有一片红色的胎记,那时他们走近了,老奴便矮身藏在歇脚的那块石头后面,正听见那宫女说‘娘娘问那位还能活几时’,又说了些什么‘静妃在时,那位或许能蒙些陛下恩宠,静妃都不在了,幽兰轩就不会在陛下眼里了’。”
  老太监说着停了一会儿,又说:“老奴之所以记得这么清楚,是因为起先并没有瞧见那宫女是什么人,只是想着殿下身边的丫头哭得可怜,像是殿下的病情仍然没有起色,便也想去求一求那位太医,便上了心,才听了好一会儿。”
  萧利从看了一眼萧轻霂,说:“歧润,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萧轻霂露出一个苦笑,说:“我不大记得了,每天身上都疼得厉害,什么都不知道了。”
  萧利从低叹一声,说:“朕也着人去问了卿知,只是那丫头脾气怎么变得这么厉害,一听说这件事就直摔东西——不过这两人说幽兰轩被封宫后遣散宫人,苛待皇子倒像是真的了。”
  姚太妃在一旁直发抖,脸色发白,还冷哼道:“陛下真是有意思,几个奴才的话就要当真,说出去只怕是不能服众吧。”
  萧利从笑了笑,说:“娘娘说的是,为了证实他们说的是真是假,朕还特意让人去找了当年照料瑾王的太医,可惜,人在几年前就因路上碰见山匪——死了。”
  姚太妃面上露出一点隐晦的笑意,故作不屑道:“人都死了,那谁能知道是真是假,陛下断案可要细致,拿出真凭实据出来,可别叫人三言两语蒙了心智。”
  一直默不作声的顺太妃突然开了口,说:“陛下,瑾王殿下出宫调养期间,已有大夫诊断出,那不是什么突发的急病,而是一种奇毒。”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