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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雪后我成了大佬(近代现代)——静舟小妖

时间:2022-04-12 09:21:49  作者:静舟小妖
  白一鸣又跑回来看,脸上有了几分满足。
  U型池是个大家伙,建设不容易,维护也不容易,白一鸣跟着国家队训练,经常到了地方才知道这里没U型池,最后不是在练坡面障碍技巧,就是在跳床跳气垫。
  不过这样想来,白一鸣能够保持自己的世界纪录,果然是U型池的天才呢。
  “我在路上看见很多背公园板的游客,这里的经营方向看起来是发生改变了,毕竟公园滑雪越来越普及,能够突破观念抓住商机,那位村长也很厉害。”
  想了想,余乐问:“吃饭还有一会儿,要不我们过去看看?”
  谁知道白一鸣摇头,“不想去,有点困,明天不是就要过去训练吗?”
  “也好。”余乐压下好奇心,点头。
  余乐以为白一鸣只是懒得动,等到了吃过午饭,下午睡醒才发现,白一鸣生病了。
  平日一点动静就能睁开眼的人,余乐都在屋里转了好几圈也没动静,后来开了灯一看,烧的脸蛋红扑扑的,勉强睁开的眼睛雾蒙蒙,盈满了泪花。
  余乐转身就去叫斐老师。
  斐清河进屋看了一遍,给喂了一些感冒退烧药,然后对余乐说:“去我房间住吧,别被传染了,现在国内正好开春,流行病毒很凶猛,你接下来有比赛,注意点比较好。”
  余乐点头,对白一鸣说:“那我过去了,你自己好好养,尽快好起来。”
  白一鸣抿着嘴角没说话,但眼神明显不太乐意,生了病就藏不住心思。
  余乐回国就和程文海住一个屋里,白一鸣一个人住了一个来月,好不容易出国比赛的时候把乐哥争取过来,就因为生病……
  不高兴的白一鸣沉默着,眼巴巴地看着余乐。
  余乐挺受用小孩儿这黏糊样,说:“至少等这两天过去吧,我喝点预防的药,回头再搬回来。”
  “嗯。”白一鸣这才放松躺了下去。
  然而余乐还是想的太轻松了。
  这次的感冒来势汹汹,源头也不知道在哪里,陆陆续续的队里都有人在生病,有的感冒发烧,有的上吐下泻,就连余乐也开始渐渐的喉咙痒痛,浑身乏力。
  本来应该一到这里就展开训练的计划,在全员病倒之后,往后拖了三天。
  爱莎很担心他们,但出于当地对营业区域传染病管理要求,不得不将他们的病情上报,当地的有关部门还穿着防护服跑了过来。
  不过有了当地部门的帮忙,他们被送往医院做了更详尽的检查,最终确认就是来自华国的病毒性感冒。考虑到世锦赛的人流量,为避免病毒传染,这个部门要求他们在医院里住满一周,确认病情完全被治愈才能离开。
  这能行?
  七天时间比赛都开始了,这次过来干吗的?
  急忙联系国内,国内又通过大使馆沟通,好一番折腾,最后才把他们放了回去,在旅店里进行隔离养病,直到留下的医护人员检测确定安全,才能自由活动。
  也不知道是因为这么一番经历,还是被紧迫感这么一逼,所有人都爆发出了强大的生命力,大部分人第二天就感觉病好了。
  余乐本就病的不重,又提前吃了预防感冒的药剂,吃过消炎药后,病情好转明显,第二天就神清气爽,活过来了。
  昨天留下的医护人员穿着防护服,一脸不信地采集了他们的血液送检,结果出来,不过一夜,所有指标合格。
  “非常神奇。”这位医护人员拿着报告单表示。
  程文海逗比地说:“谁也不能阻挡我们参加世锦赛,就连病毒也不行。”
  顿时笑倒一片。
  华国队队员的自愈,降低了这个病毒的风险性,隔离禁足提前结束。
  只是耽搁的时间却再也追不回来。
  这是抵达奥国的第六天,余乐在训练场上,足足训练了一整天。
  奥国的雪和华国的雪不一样,这里的雪非常松软,絮状的雪很难压的结实,落地的脚感有些微微的弹性,落实的陷入感也更强。
  这些小变化都需要提前适应,以应对节奏更紧张,压力更大的赛场环境。
  第二天白一鸣到了雪场。
  他病的最是严重,断断续续地烧了两天,后来还反复了一次,病情稍微稳定,就出来训练,谁也拦不住,也……不好拦。
  余乐冲“大满贯”,拿过世界杯分站赛冠军和总冠军,又拿过冬奥冠军的白一鸣,不也是差一个世锦赛拿“大满贯”嘛。
  上一届世锦赛他年龄不够,或者说在和家里拧巴,非得成年了才滑大赛,所以就给错过了。
  这次要再错过,就还得等两年。
  而且白一鸣的“大满贯”比余乐的“大满贯”还要“满”。
  因为白一鸣是拿过“世青赛”、“青奥会”这两类,错过了就再拿不到,余乐也只能无奈叹息的金牌。
  白一鸣想拼这枚金牌,其他人也对他有着期待,所以见白一鸣坚持,就让他出门了。
  不过柴明安排了斐清河和路未方盯着,有两个人看顾,其中一个又是队医,问题不会太大。
  而且U型池和其他项目不同,U型池场地始终固定,池壁上铺设的冰雪也必须坚固而富有粘着性,因此脚感差距很小。
  白一鸣进池找找感觉就行,不需要像余乐这样长时间耗在项目上。
  当然,同样获得坡面障碍技巧世锦赛资格的白一鸣,恐怕这次依旧没有和他乐哥这个项目上叫板的资格。
  身体虚啊。
  白一鸣进池练了不到一个小时,就被斐清河叫停,抬头一抹,满头虚汗。
  “算了吧,再养两天,比赛前还有三天的适应期,你这样伤了身体,也提高不了成绩。”路未方叫住了白一鸣,不让他再练。
  白一鸣其实是个挺倔的人,但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终究还是很不情愿地点了一下头。
  重新穿上外套,又戴上红色的毛线帽子,遮住了被汗水浸泡的头发,在雪场的看台上坐下,捧着热腾腾的水,一小口一小口地酌。
  余乐下来的时候,就看见白一鸣坐在座位上,艳丽的红色戴在年轻人的头上并不显艳俗,白的透润的皮肤映上红色,反倒显得健康红润,气色十足。
  余乐控制雪板,直直滑到护栏处,对白一鸣招手。
  两人隔了十多米的距离喊话。
  “好点了吗?”
  “嗯。”
  “我看你之前在训练,现在跑这儿坐着,是因为身体软吧。”
  年轻人不说话,有点不高兴,难过地抿着嘴。
  余乐就笑,安慰着:“没事,今天好好吃两顿,再睡一觉就好了,你这时间赶的好啊,后天进场适应训练,正好直接滑赛道。”
  白一鸣稍微被安慰了一点,保温杯在手心转了半圈,点了一下头。
  第二天一早,转移至赛区。
  比赛就要开始。
 
 
第281章 
  本届“世界滑雪锦标赛”依旧在基茨比厄尔, 世界第一雪场举办。
  这一次已经是这家雪场举办的第七场“世锦赛”,第88场“世界级锦标赛”。
  作为享誉全世界的滑雪圣地,无论是其优质的雪资源、雪道和配套设施, 还是那远超其他国家举办次数的雪上赛事,以及在这座阿尔卑斯山上诞生的无数世界冠军,都担得起这个“圣地”的头衔。
  “世锦赛”作为综合性的比赛, 各国选手数量非常多,所以大赛方腾空了冬奥村, 留待接待选手。
  这里在16年前兴建,当时举办了一场冬奥会。
  在比赛结束之后, 这些极具有欧洲风格的小楼被当地政府改建成了宾馆,用以接待冬季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 得到了极大的利用。
  不过为了办好这次世锦赛,这家宾馆已经提前30天停止了营业,重新进行装修,加装了目前最新的取暖设备,因而余乐他们住进去的时候, 还能够闻到房间里浓郁的木头香气。
  在欧洲,甲醇这类的问题不用担心, 他们地广人稀,富得流油, 再加上传统观念,房屋的修葺建造都优先选择实木, 再铺上一层无甲醇胶水粘合的墙布,就完全达到了一个安全无毒的环境。
  不过新木头的味道也实在呛人。
  余乐在进屋的第一时间就冲去了窗户边, 继而转头对白一鸣说:“你病才好, 这屋里空气不行, 闻多了不好,你先去坐一会儿。”
  白一鸣却将行李放下:“没那么娇气,再说楼下也没地方待,我在通风的地方坐一会儿就好。”
  余乐想想也是,只能提醒一句:“别吹狠了。”
  说完,余乐将窗户一把推开,冷冽的风像是卷起了松柏树上的雪花,扑簌簌的往下落,有些雪花顺着那风,雾似的被吹进了屋子。
  额头的发丝掀起,复又落下,余乐眯着眼凝望窗外几秒,大声喊道:“嘿,克劳斯!”
  楼下穿着统一服装,男男女女,推着大大小小行李箱的队伍几乎同时停下,一双双蓝色的、琥珀色的、绿色眼睛望了过来。
  在短暂地疑惑了一秒后,有年轻的孩子大叫:“余!是余乐!余乐住在这里了!快看!!”
  余乐大大方方向着他们挥手,身体探出窗户:“嗨,你们好啊!”
  向来以冰雪运动强国自居的挪国运动员们,这一刻却像是朝拜一样,激动地尖叫了起来,间或还夹杂着一些激动的鸡鸣声。
  克劳斯在人群里表情难看,显然很不喜欢自家的小队员们对余乐做出这样露骨的行为。
  骄傲呢?!
  余乐又说道:“克劳斯,你住哪里?晚点我过去,或许你可以来找我,这次我有带烤鸭过来。”
  余乐热情的邀请,让所有人都羡慕地看向了克劳斯。
  克劳斯:“……”
  怎么感觉比自己拿到世界冠军的瞩目度还要高,这些羡慕嫉妒的目光是什么鬼!
  然而再抬头,看见余乐笑眯眯的热情模样,嘴里的拒绝却始终说不出口。
  最后克劳斯只能绷着张脸说:“有空再说吧。”
  “好!”余乐也不痴缠,最后又向几位看过来的挪国教练礼貌地点了一下头。
  停下的队伍再次前进,走出去老远,还有年轻的小运动员不停地回头看,那眼巴巴的模样……
  “想找你合照吧。”白一鸣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淡淡地说着。
  余乐笑道:“来了就照,也不是什么麻烦事。”
  “也是。”
  今天是报道日,大部分代表队都会在今天抵达,但也有提前来了几天的队伍,雅克他们就提前了三天过来。
  因而这边儿克劳斯才走,雅克就寻着余乐发送的地址找了过来。
  一起过来了好几个人。
  安格斯、霍尔曼、雅克,还有据说半路碰上的亨利。
  他们挤在余乐屋里,一起分享了余乐从国内带来的烤鸭。
  吃的满嘴流油的亨利说:“可惜盖伦没有过来,他最喜欢吃的就是这个,之前还问我,如果单独给钱,能不能吃到更多,我告诉他,这是友情的烤鸭,余乐并不缺钱。”
  余乐说:“但这样吃下去,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啊。”
  亨利笑着用视线扫到桌子上的一堆纸袋:“有来有往嘛,我们也不是光知道吃的。”
  每次都收到余乐的礼品,如果说一开始还不客气地吃,等吃到一定分量后就会醒悟,自己这样逮着一只羊薅羊毛的行为太过可耻。
  所以陆陆续续的,就开始有人给余乐带回礼。
  香肠最多,但也有人给余乐送了很大一个的奶酪,还有人送了上好的雪花牛肉,或者是香醇的巧克力。
  情谊就在这样的来往中越来越深,亨利在余乐之前早早的就在这个滑雪圈子里积极地拓展人脉,但只有余乐来了之后,他才感觉到那流于表面的应酬,变得真心实意,多了许多温暖。
  余乐也很高兴朋友们的来访,和大家说说笑笑,吃吃喝喝,开心地度过来到世锦赛赛场的第一天。
  只是晚上睡觉的时候,他问白一鸣:“我总觉得忘了什么事,你记得吗?”
  白一鸣像个蚕宝宝一样把被子整个裹在身上,就露出一个脑袋望着余乐,过了一会儿,摇头。
  “想不起就睡醒了再说。”余乐伸手关上灯,屋里一片漆黑。
  第二天。
  赛场开放,可以进场进行适应性训练。
  世锦赛的比赛项目多,运动员也多,好在基茨比厄尔是世界最大的滑雪场,即便将所有比赛选手同一时间放进雪场,也不会显得拥挤,更不用进行赛道调整这类麻烦的事情。
  余乐一上山就先去了坡面障碍技巧赛道。
  这是他的主项,是他的基本盘,也只有这个项目稳了,他才敢去练兼项,因而无论在哪里,余乐最先适应的都是坡面障碍技巧的赛道。
  男女组在这个项目的选手总共将近60人,但大家并不都会一窝蜂的都在同一时间段上山训练,再加上已经滑完,或者中场休息的人,余乐来的早,等待的时间并不长。
  趁着大部队还没到,余乐抓紧时间滑了四两次,再上去见前面排了十多个,也就不急了。
  前面两次主要是熟悉赛道,了解道具分布,现在等在队伍里,正好编排动作。
  余乐垂着眸回忆赛道,还没想完两个动作,便被人打断。
  雅克从缆车方向过来,雪板在肩膀上扛着,就像扛着一把大刀,隔着老远就盈盈地笑,“哇哦!我就知道你一早就在这里。”
  “雅克。”余乐只能停下思考,笑着打招呼。
  雅克没急着排进队伍,而是在余乐身边说说笑笑聊了起来,等着快轮到余乐的时候,雅克想起什么才说:“差点忘记了,你昨天是不是约了克劳斯?我来的时候遇见挪国的孩子们,他们很羡慕地在聊这件事,但我们昨天一直在一起。”
  “呃……”余乐终于想起自己忘记了什么。
  巧的是,余乐这次滑下去的时候,克劳斯正从远处走过来,两人隔着百米的距离就看见了对方,继而克劳斯转身走进了游客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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