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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权谋君(古代架空)——有绥

时间:2022-04-13 09:40:44  作者:有绥
  林建一案几乎整个礼部官员都曾涉案,只是分犯案严重与否。
  徐瑾年这么一查,势必得罪太多人。要是没有一个魏淳在背后撑腰,他迟早让人给暗害。
  此事陆陆续续查了一个多月,徐瑾年觉得自己也是够幸运的。一个月里,他仗着陛下旨意拿了不少人,抄了不少府邸。蔡首辅和冯相硬是没有找过他,弄得他都有点不知所措。他可是提前想好不少说辞,来面对这两座大山。
  魏淳这一个月也没有进宫,甚至上朝都很少,有些有意在躲着司宴的意思。
  今日司寄轮值,便一直守在兆和殿。这几日朝中安静的有些诡异,蔡首辅和冯相不吵了,朝中诸事也少了很多。
  司宴的心情便很不错,有的时候会召他一起练剑,或是与他一起研究兵法一类的。
  “魏淳找过你吗?”司宴在书案前蛋折子,抬头看了一眼侍立一旁的司宴,问道。
  司寄摇头:“没有,朝中有什么事需要用到末将吗?”
  司宴眉眼垂了下来,他记得司寄上任不久,魏淳每隔几日就会找司寄聊聊,问一下他的近况。最近都没有,看来那日是把魏淳欺惨了的。
  “没有,朕随意问问。”司宴又继续埋头批折子。
  司宴刚低头,窦玉就持礼躬身走了进来。
  “启禀陛下,徐瑾年徐大人求见。”窦玉如实通报。
  司宴立刻坐直了身子,徐瑾年主动求见,礼部的案子一定查完了。
  “宣!”司宴抬手,随后将手搁到桌案上,不住的轻轻击打着。
  徐瑾年进来就跪地问安,司宴挥手让他起来,随后便问:“你查完了。”
  徐瑾年听到,立马就摸出一封很厚的奏折高举过头顶。窦玉见状,快步跑了上去,接了过来,小跑回司宴案前,递了上去。
  司宴翻开,一行一行看过去,越看脸色越黑。这个案子比他想象中还要大,其中内幕也是想不到的黑。
  “礼部几乎所有官员涉案,刑部也有人兜底,给这些良家妇女捏造假的获罪文书,户部也有人给她们改换户籍!这就是朕的文武百官!好样的!”司宴狠狠一拍桌子。
  司宴深吸一口,这算是先皇遗留的问题。朝中无人可以监察百官,才会让那些官员胆子越来越大。
  由王福组织人手,各地拐来民女。然后刑部捏造获罪文书,户部再根据刑部的案卷给这些女子改为贱籍。最后由礼部出面卖入教坊司,从其中谋取暴利。吏部也收了好处,对此事睁一眼闭一眼。
  “窦玉传旨魏淳,让禁军去把林建府邸抄没。让中书令,上请罪折子,请辞!”司宴说着又把手里的东西交给窦玉,这是徐瑾年查出来的证据以及案子的卷宗。
  “把这个送到内阁,并传口谕给冯相和蔡首辅,让他们想想明天怎么给朕交代!”司宴又接着说道。
  窦玉立刻捧起折子,躬身点头:“是,老奴这就去。”
  窦玉快步出门,去嘱咐他身边的孩子,孩子们得了吩咐不敢怠慢,立刻按照他的吩咐各自散开去办事。
  “这个案子已经出乎陛下预料了是吧?那陛下为何要留着这个案子,今日才拿出来说。臣老早就好奇,您为什么一定要我去查礼部,原来是您一直都知道礼部有问题。”徐瑾年未曾起身,依旧跪着。
  司宴点头:“对!朕未登基以前,去过一趟教坊司,在一位乐姬口中听到一些端倪。私下里去查过,得知了此事。只是当时身为皇子,并没有想到事情的严重性。后来礼部借小事为难魏淳,朕便想着借这事稽查礼部上下,为难中书。”
  “早知道事情严重到这个地步,在皇子时朕就该严查礼部上下。”司宴将自己心中所想和盘托出。
  “陛下是皇帝,万民之首,当体谅百姓疾苦才是。若是一直像先皇那样,置百姓不顾,一心制衡朝堂,非是明君所为。”这才是徐瑾年不起身的原因,他以为司宴为了扳倒中书,不把百姓疾苦放在心上。
  司宴深吸一口气:“是朕的错,朕不该放任事情发展至此。”司宴认错。
  他确实有错,那个时候先皇已经病重,他知道自己必定登基。先皇又有心留下掣肘于他的各种问题,让他不得不防。他的身后还有魏淳,他在一日,便要魏淳手握重兵,大权在握一日。
  “臣,是不能体谅陛下,也不懂陛下和冯相蔡首辅之间的较量,用的手段。但是臣有一颗为国为民的心,臣是个纯臣。”徐瑾年再次叩首,声声入耳,字字肺腑。
  司宴头疼的揉揉眉角,徐瑾年的老毛病又犯了。这一次是司宴有错在先,他也是无话可说。
  “朕知错,徐大人之言,朕记住了。”司宴只能乖觉的认错。
  “陛下,臣先告退。剩下还有一些事情,臣还需要核实。”徐瑾年听见司宴的认错,立马起身告退。
  司宴忙摆手准许,这个时候窦玉也回来了,忙上前去引徐瑾年出门。宣旨传口谕有的时候也不需要他亲自去,除非司宴特意说让他亲自去,他才会去。
  徐瑾年离开,司宴才松了一口气,靠到背后的软枕上。为君,是他失职了,不怪徐瑾年如此。
  窦玉返回看见神色疲倦的司宴,上前询问:“陛下,要不要休息一会儿。”
  司宴摆手摇头:“等会儿有的热闹,算了。”
  窦玉点头,司宴又坐直了身体,对着下首的司寄说道:“司寄,找几个好手,保护徐大人。”
  司寄点头持礼:“是!”
  司宴现在就担心有人狗急跳墙,难逃一死,就拉着徐瑾年垫背。
  还有魏淳那边,他倒是不担心魏淳的安危,而是担心魏淳应付不过来,担心给魏淳树立太多的仇人。
  “窦玉,你自己注意宫里的动向,不要出现纰漏。太后虽不聪明,有时候也很烦人。”司宴转头又叮嘱窦玉。
  窦玉早就明白,刚刚出去宣旨的时候,就已经叮嘱过他身边的那些孩子们。
 
 
第十五章 风向
  旨意一出,群臣震动。中书令张择芳连夜就去了找了冯相,这么大的事,牵扯甚广。他这个中书令,罢官是小事,就害怕事后被问罪。
  “冯相,救我!”张择芳扑到冯相脚边,便开始求救。
  张择芳并不是两党其中一党,但是他为人怯弱胆小,为官也无甚建树。是个极为好控制的人,又不会争权。于是冯相和蔡首辅才联手将他推上中书令的位置,这样才方便他们把控六部。
  张择芳虽然懦弱无能,但是他有自知之明。他清楚的知道他今日的地位,是朝中两位权臣给的,所以直接求到冯相这里,冯相毕竟是陛下的老师。
  “不是不救你,而是本相救不了你。前有徐瑾年,后有魏淳。徐瑾年正直端方,不为权势所动,必求真相。魏侯手握重兵,又是陛下自少年时便交好的人。这是陛下要你死呀!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冯相也是想了一天,才想明白这事根本,但是为时已晚。
  “蔡家贪财,以为后宫里坐了一位太后,前朝有一位内阁首辅。便能一手遮天,掣肘年少的陛下。可惜了,陛下没有给你这个机会。”冯相一通分析,然后有些同情的看着张择芳。
  目前到了这个地步,他只能保证自己身上以及冯氏嫡系,干干净净。
  张择芳听完冯相这一席话,顿时面如死灰,心底冰冷一片,想都不敢多想。
  “上折请辞,是陛下给你的体面。毕竟你是先帝在世时的元老,陛下应当不会过分为难你。”冯相蹲下身,将张择芳扶起来。
  与权势相比,张择芳更加惜命一点,所以张择芳此时心里已经有了选择。
  张择芳出冯相府的时候,背都打不直了,一脸哀沉。他为官几十年,没有大错,也无政绩。他以为他就会这样过一生,最后还能给子孙谋一个荫蔽,没想到最后落得这样一个下场。
  “中书令!”魏淳叫住张择芳。
  魏淳的马车停在冯相府转角的小巷子里,身边也没有什么人,只有一个魏清。他自己坐在马车里,推开车门,嘴角带笑,凝视着张择芳。
  张择芳听到这个声音,一股子彻骨的寒意直上背脊,窜上脑后,头皮一阵发麻。
  “魏侯。”张择芳马上行礼,额头冷汗一张嘴就不住的往下冒。
  “张大人,上来说。”魏淳依旧笑意宴宴,礼数得体。
  张择芳急得狂吞口水,他想转身就跑,但是他转念一想,他怎么跑的过魏淳。
  “侯……爷!这……!”张择芳牙齿直打颤。
  “本侯送张大人回府罢了,这天这么冷吗?看把张大人冻得,都发抖了。”魏淳眼眸轻眯微抬,又狭又长。
  “哦!”张择芳半响才点了点头,但是身体一点未动。
  候在车旁的魏清看不下去了,冷哼一下,。上前抓住张择芳的衣领,一提一扔,就把张择芳扔到车上趴着。
  “侯爷,饶……命!”张择芳四肢都忍不住抖了起来,趴在车上,不停地挥动四肢。
  “本侯,真的不杀你!”魏淳见状失笑,伸手去扶起张择芳。
  张择芳只好遵着魏淳的意思,坐到车上,缩手缩脚的看着魏淳。
  魏淳敲了敲马车厢壁,外面的魏清得了信息,立刻上车,驾着马车慢悠悠的走在巷道里。
  “多……多谢侯爷,送下官回去。”魏淳半天不说话,张择芳摸到魏淳是何意思,只得自己先开口。
  魏淳依旧一派淡然自若,嘴角含笑:“张大人客气!”
  魏淳也不急,反正路很长。但是张择芳急呀,他不知道魏淳是真的闲着没事干,大半晚上来送他回府。还是有别的什么事,例如奉陛下旨意直接了结他。
  “张大人,明日就要辞官了对吗?”魏淳这是明知故问,旨意下来已经好半天,都到了晚上,这个时候满朝文武都知道了,他魏淳不知道吗?
  张择芳忙点头:“对!对!臣愧对陛下,有负天下百姓,决定上书请辞中书令一职。”
  “按照旧制,大人请辞之时同时也会有举荐,大人心中可有人选。”魏淳问。
  按照大禹旧制,官员请辞或者卸任,都会上书,同时也会举荐他人。
  魏淳一听旨意便明白,司宴为何没有降罪张择芳,而是想让张择芳自己请辞。是司宴要为徐瑾年铺路,徐瑾年这一次查获大案有功,论功行赏,他是有资历执掌中书的。
  张择芳呆了,他是因罪请辞,也能按制吗?他可没有想那么多,他只想保命。
  “侯爷,有什么人推荐?”张择芳好歹坐到了中书令,自然也是有些可取之处,例如这官场上的门道。
  “大理寺少卿徐瑾年徐大人,屡破奇案,政绩卓著。为人刚正不阿,一心为国为民。张大人觉得如何?”魏淳反问。
  张择芳冷汗更多了,这不是也难他吗?徐瑾年是不错,但是品阶太低,他倒是可以举荐,未必会成功。
  魏侯要他举荐,肯定是希望成功的。要是不成功,下来一生气直接给他一刀了结他,他更冤。
  “这……徐大人,品阶可能不够!”张择芳选择说实话。
  魏淳听完轻笑:“大人自管举荐便是。”
  张择芳见状,忙点头:“依魏侯所言。”
  这时候马车也停了下来,魏清的声音也从外面传来。
  “侯爷,张府到了。”
  魏淳听完,朝着马车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张大人,辛苦了!”
  “侯爷,辛苦!”张择芳连忙,连滚带爬的爬下了车。
  待张择芳目送魏淳的马车消失,他便一屁股坐在地上,再也没有力气爬起来。
  魏淳回府,便坐在书桌旁,预想一下明天会发生的局势。
  “陛下,晚间召了兵部尚书,王纯!”魏清回府就拿禁军那边传来的消息,得了消息,立刻拿来给魏淳。
  魏淳一听脸色凝重起来,兵部什么时候是司宴的人了?
  在魏淳的印象中,兵部一直都是冯相的人。冯相这些年为了掣肘他,没少让人给他使绊子。
  “还有别的事吗?”魏淳叹气,罢了,犯贱都到底了,何必去计较这些陈年旧事的账。
  “没有了。”魏清摇头。
  “那好,你先下去休息吧!”魏淳挥手让魏清下去。
  翌日,早朝。
  随着宫里的钟声,文武百官,依次从长安门进来,登朝呈台入正和殿。
  “冯相!”蔡首辅悄悄拉住冯相,往一旁去了一点点。
  “有事?”冯相看着蔡首辅的样子,嘴角挂着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
  看着冯相脸上的笑容,蔡首辅心底暗骂一声“老狐狸”。但是面上依旧含笑从容,客气有礼。
  “我们做个交易如何?”蔡首辅也不绕弯子。
  “我也有正有此意!”冯相知道姓蔡的也看出了司宴的图谋,必然要来找他,到底还是他先沉住了气。
  “那好,”蔡首辅立刻点头:“我们谁都不要落井下石,挨过这个关口,再说以后。”
  “好!”冯相同意。
  随后两人相携走入正和殿,一派的和睦。
  司宴到的时候,冯相和蔡首辅正恭敬的立着。刚刚正和殿外面那一幕,已经有小黄门报给了窦玉,窦玉悄悄在他耳边说了两句。
  司宴倒是觉得没什么,他做的这些。冯相和蔡首辅两个老狐狸只是暂时不知道,事后想一想心里门清。一但清楚,心里便有百种法子应对他。
  山呼之后,司宴就在高坐上睥睨百官。
  “众卿知道昨日的事吗?”司宴问。
  昨日他大张旗鼓的抄了礼部尚书府,又责令中书令请辞。满朝文武又不是傻的,自然知道。
  司宴这么一问,那些涉案的其他几部官员立刻跪地,俯首高声喊饶命。
  “知道朕昨日为什么没有问罪查抄你们吗?”司宴看着下面的刑部尚书杨千,户部尚书胡要。
  那几人跪在那里颤颤巍巍,没有一个人敢率先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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