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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权谋君(古代架空)——有绥

时间:2022-04-13 09:40:44  作者:有绥
  “魏淳,你躲了小半个月,怎么突然看清了,不喜欢了?”司晏凑近看着魏淳的眸子,眼眸中闪过几丝玩味的光。
  “司晏,你看轻我的喜欢,我不会。我说过的喜欢,绝不是轻易出口的,司晏!”魏淳倾身上前,直直将司晏玩味的眸光逼回去,将司晏紧固在狭小的角落,无处可避可逃。
  “那就下棋,魏候在怕什么?”司晏片刻之后便平静的迎上魏淳的眸光。
  魏淳在司晏的眸色里再也捕捉不到什么东西,便收回那极其侵略的目光,但是身子依旧将司晏禁锢在角落里。
  “臣怕,忍不住再一次做出那天在兆和殿做得事情!”魏淳伸手扼住司晏下巴,俯身拉近,薄唇就抵在司晏的鼻尖,只要他想随时都可以吻住司晏的唇。
  “朕恕魏候无罪,毕竟魏候做了那么多事,不能什么好都讨不到不是吗?”司晏伸手捧住魏淳的脸,嘴角突然拉开一抹笑意,浓烈的同时又极尽温柔。
  魏淳轻笑出声,戾气横生:“陛下说的对!”说完魏淳便低头咬住司晏的唇,反复撕扯,血腥味瞬间在嘴间弥漫。
  司晏平静的接受,不反抗也迎合。
  “陛下还记得,那天晚上臣是怎么教陛下的吗?”魏淳抬起头,一个吻让他觉得不够,有什么东西想要释放出来,有什么东西一直在叫嚣着,想要将司晏撕碎,融进血肉里,再也不分割。
  司晏有些绷不住,身体缓缓僵起来:“魏淳,你!”司晏看着魏淳的眸子,还是被魏淳强硬的拉过手,一时间什么也说不出来。
  “别留到衣服上,我......”剩下的话淹没在魏淳的吻里,魏淳强硬的拉扯着司晏的手,司晏的掌心又燃起了那该死的温度,烫的他发疼,又格外的贪念,小心翼翼的不敢用力。
  “司晏!”
  “司晏!”
  “司晏,我怎么会喜欢你呀!”不知道过了多久,魏淳不住的在司晏耳边沉迷的唤到,最后忍不住叹息,又无奈的感慨。
  天色渐完,司晏困得不行,就窝在魏淳怀里睡着了。
  窦玉本来是想问司晏和魏淳要不要哦喝水吃东西,帘子掀开一角就看见司晏躺在魏淳怀里,衣衫不整,身上半披着魏淳的外袍,魏淳靠在软枕上,搂着司晏,闭着眸子。窦玉吓得一机灵,立刻放下帘子,不敢多看。
  “陛下口渴,你奉茶上来。”魏淳睁开眼眸,看着司晏的睡颜,对外面候着的窦玉说道。
  窦玉立刻应:“是!”
  司晏还在怀里,魏淳睡不着,无聊的伸手动着棋盘上的棋子。在棋盘上改变着各种阵法,一会儿围困白子,一会儿围困黑子,一个人玩的不亦乐乎。
  “不要!父皇!父皇,不要!”魏淳刚刚放下一颗白子,怀里的司晏突然不安的动了起来,迷迷糊糊的喊着什么,魏淳大概的听着司晏在喊先皇。
  “快一点,在快一点!”司晏又呢喃起来。
  “司晏!陛下!”魏淳看着睡梦中焦急皱眉的司晏,忍不住出声唤着。
  司晏突然猛得坐了起来,一身冷汗,随后看清楚身边的魏淳,又缓缓的放松下来,继续扑到魏淳的怀里,汲取这魏淳的温度。那天的雪很大,天又很冷,要是他再快一点,魏候也许就不会死!
  “陛下怎么了?”魏淳问道。
  “没事,做噩梦了,梦见了先皇!”司晏将身上半披的衣袍拢了拢。
 
 
第三十三章 药。
  窦玉送茶进来,司晏再一次睡了过去。窦玉不敢多看,只是将茶水放下便默默地退下。
  到了晚间才到的东郊猎宫,这里早就有人安排好了,见到司晏到来。远远的就有女官宫女太监黄门跪了一地,整整齐齐的排成一排又一排。
  司晏下车已经衣冠整齐,面色从容安静。
  “你们也辛苦了,都起身吧!”说完便有窦玉引路,进了猎宫。
  这时大家才纷纷起身,皇帝身后还有一群皇亲贵胄达官贵人等着他们去安排服侍,这些人来猎宫之前便有宫里和礼部官员告知,如何安排,他们只需要引路便好。
  “魏候,夫人,郡主安!”一个女官自人群中走出来,停在魏淳面前行礼问安。
  魏淳随着司晏一起下车,目送司晏进去,就回到魏母身边。这时女官过来行礼,他还有迟疑。
  “下官奉窦公之令,来为魏候引路,安排打点。”女官端方有礼,大方温和。
  魏淳颔首:“大人,前方带路。”这女子不是普通宫女,是有品阶的女官,按照规矩魏淳得唤一声大人。
  “魏侯客气,下官知微,明知的知,微末的微。”知微再一次向魏淳行礼。
  魏淳听着知微的名字,慢慢的看向她:“这名字真好。”
  知微低眉颔首:“这是陛下赐名,希望下官细知微末。明察秋毫。”
  “陛下,有心了。”魏淳扶着自己的母亲,便往里走知微识趣的前方带路。
  知微带来的宫女立刻跟上,在魏淳魏母走后替他们安排行礼,打点一切。魏母虽然带着丫鬟婆子,但是终究,没有宫里的宫女嬷嬷训练有素,来的严谨利落。
  “这是猎宫的北面的庆阳宫,下官早就安排宫女打点好了,夫人侯爷和军准安心休息,有什么事情可遣人来找下官。下官就不打扰夫人侯爷郡主休息,现行告退。”知微将魏淳他们带到庆阳宫就行礼准备告退。
  “有劳大人了!”魏娴和知微是年纪相仿的人,立刻站出来回礼,笑着说了一句。
  知微退下,看着华丽的宫室,魏母有些忐忑不安,拉起魏淳的手:“今日陛下找你做什么?”
  “陛下找孩儿办事,还能干什么!”魏淳想起今日的事情,冷哼一下,又苦涩的扯出一抹笑意。
  “淳儿,你前几日不是说,过几天就会去永靖关驻守吗?为什么,还要留下,咱们走吧!那怕苦一点,母亲都认了,只要咱们一家人好好的就行。”魏母捏住魏淳的手,那种不安在心头愈加的浓郁。
  魏娴见状连忙上前:“母亲,别担心,哥哥不会有事的!”
  “那个时候你还小,你不知道你父亲的事,母亲再也不想经历那种生死离别了。母亲只希望你们好好的,什么富贵不富贵的不重要的。”魏母又牵住魏娴的手,圣上的这种恩宠让她十分的不安,当年老魏候也是这样的得宠,可是落得什么下场,满京城的人都看的见,谁又会怜惜他们家。
  “母亲,您放心淳儿不会有事的,只是前几日帮着陛下落定中书令一职,陛下这几日格外的信任淳儿。有些淳儿是有分寸的,母亲宽心便是。”魏淳扶着魏母将魏母往内殿椅子上带,让魏母坐下来。
  知微从魏淳哪里出来便要回去复命,她是司晏身边的司礼女官,受窦玉辖制。办好差事,自然是要回去复命的。
  窦玉听完知微的回复,便示意知微回去休息,见到知微下去,便转身进内去找司晏。
  司晏此时洗漱完,拿着一本书靠在软枕上,懒懒的躺着借着明亮的烛火看着。
  “陛下,按照您的吩咐已将将夫人安排好了,没有一丝怠慢。”窦玉近前躬身说道。
  “简然有消息了吗?”今天都没忙了一天,没有时间问消息。、
  “有了一些,简然最近查到一些事,蔡首辅之所以那么着急主持蜀郡修水利,是想从中拿一笔钱去还一笔钱。”窦玉从怀里掏出一份折子,递上前。然后继续说道。
  “蔡首辅有个孙子,也是唯一的孙子,据说蔡夫人很是宠爱。这个孙子喜欢在外面玩,结果前几天在外面欠了一笔赌债,数目巨大。”这是简然无意间打听到的,蔡家封锁过消息,要不是他手底下的人进场出入这些消息集散的地方,还打听不到。
  “蔡首辅的权势,还会怕这小小的赌债?”司晏轻笑。
  “这赌债背后是岭南王,蔡首辅不敢放肆。”窦玉接着又说。
  “岭南王下了好大一盘棋,为了拉拢蔡首辅,简直是无所不用其极。蔡首辅精明一世,竟然栽在这么一个不入流的手段里。”司晏眼底的笑意越来越浓烈。
  “据说不止,好像有更大的把柄落在岭南王手里,蔡首辅只得认下。”窦玉摇头。
  司晏好奇心一下就被激起来了,慢慢坐起来,侧头想了一下:“朕倒是想到什么把柄,会让蔡首辅那么听话。”
  窦玉倒是疑惑起来:“陛下,蔡首辅和冯相斗了多年,权势不亚于冯相,有什么把柄让蔡首辅如此忌惮?”
  “先皇一生只得朕一个男孩,你不觉的奇怪吗?”司晏反问。
  窦玉被这话吓得后退两步,瞪大了眼睛,惊恐不已。
  司晏不屑一笑:“你知道平阳王府为什么会送朕的母亲进宫吗?因为只有朕的母亲,可以生养,天生就对那种药不惧。”
  “陛下,要后宫女子都无法怀孕,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就算当年的太后也做不到。”窦玉细细思索一下,觉得不可能。
  这当然是一件不可能做到的事情,后宫里那么多女人,那么多双眼睛。还有那么多的太医,还有求子心切的先皇。谁会对那些女人动手,蔡首辅不傻,无法生育的太后也不傻。
  “谁说要后宫女子不孕,先皇喜欢明亮的感觉,每每到晚上太和殿总是灯火通明,那药便下在那些夜夜燃烧的蜡烛里。日子久了都不用下,毒性已经浸入到太和殿的每一寸角落里,人待在里面就会一直这样下去。”司晏放下手里的书,那药是蔡首辅派人远赴苗疆寻回来的,无色无味,又不影响你夜御几女,谁会想到这种药会下在先皇身上,下在日日所用的蜡烛里。
  “难怪!陛下不住在太和殿”窦玉擦了一下额头不自觉淌下来的冷汗。
  “朕的母亲是平阳王从苗疆带回来的女子,天生就不惧那种药,自然是能生养的。是太后害死了她,让她郁郁而终。朕当年也曾日日夜夜的待在太和殿读书,跟着先帝处理奏折,谁知道朕会不会有事!”司晏抬眸一脸平静,这对于他又并没有什么影响。
 
 
第三十四章 围猎
  窦玉听司晏说完,直接就吓得跪地不起,他这是听了一件不得了的事,若是司晏不高兴随时都可以杀了他,来灭口。
  “别激动!”司晏翻开折子:“朕不在意,哪怕这件事昭告天下,朕都不在意。”司晏无所谓的摆手。
  “这件事如此重大,平阳王府既然能送娘娘入宫,那自然是知道的,为何?”窦玉想问为何不揭发蔡首辅。
  “平阳王府结局如何?”司晏问。
  “平阳王赐死,平阳王妃自缢,世子世子妃,迁出京都永世不得返京。”窦玉想了一下,这是当年轰动一时的御台闹鬼案。
  当年先皇在御台撞鬼,那鬼身着太宗皇帝的衮服斥责先帝残害手足,祸及后世子孙,不配君位,吓得先帝病了好几天。后来是蔡首辅指出是人装神弄鬼,又派人在平阳王府搜出那件滚服,坐实罪证,平阳王府被下狱。先皇听闻此事,都不让平阳王申辩,直接就下令处死了平阳王。先皇最忌惮的便是无子,最害怕的便是有人将他无子和残害手足联系在一起。因为他也在害怕,真的是因为他残害手足导致他无子。
  “平阳王是想等朕母亲生下朕,待朕长大一些,破除陛下无法生育的传言。将朕作为实证,来揭发蔡首辅的,可惜被他和太后联手做出这场御台闹鬼案,害死平阳王府。为了护住朕,母亲绝食自尽,求先帝将朕养在身边。”司晏那年还小,只记得母亲拉着他的手不住的流泪,此后很久他再也没有见过他的母亲。直到他长大,听别人说起这些事,直到后来他查清这些事。
  “蔡贼!该死!”窦玉低头掩眸。
  “朕知道很多事情,这些事是朕以前还是皇子的时候查出来的。因为自从在太后那里偷听到先皇不能生养的真相,朕就知道朕是这皇位唯一的主人。可朕不想做先皇,一生都在和诸多权臣玩弄权势,最后作为玩物被别人戏耍了一生。所以朕没有登基之前就在为登基做准备,别人都是在争夺皇位,朕不是,朕在做准备和这些人一较高下!”司晏看完手里的折子,然后递回给窦玉。
  “包括你,都是朕一手选出来的,你之所能听到这些,是朕真的很信任你!”司晏看着窦玉。
  窦玉吓得一哆嗦,立刻叩地,不敢多说什么,连表示忠心的话都不敢说。这个时候说这些没有用,不信任就是不信任,信任便是信任,无需你多言。但是他保证,下一次绝不好奇的多问半句。
  “别紧张!”司晏叹气:“让简然朝着这方面查一查,说不一定就有结果,拿到证据,蔡首辅必须除掉,除掉之前朕想先收回那道遗旨,朕有些好奇先皇给蔡首辅手里的遗旨还写了一些什么。”
  窦玉立刻点头不敢耽搁:“是!”
  “魏夫人那边一定要好好的伺候,不可怠慢。”司晏再一次交代,虽然之前交代过,但还是忍不住再一次交代。
  “陛下放心,老奴明白。”窦玉点头。
  第二日便是秋猎的大典,这个时候要祭天,窦玉和司衣的女官早就准备好了符合仪制的衮服王冠,等候在司晏的宫殿门外。
  司晏早起,声音有些沙哑。窦玉听见司晏的声音,赶忙带着司衣的女官进去伺候司晏穿衣。
  秋猎之前祭天一是为了告诉列祖列宗,今年风调雨顺,百姓安居乐业。二是为了感谢上苍,希望上苍保佑明年依旧风调雨顺。所以到了祭台,司晏要先祭祖,然后再祭天。祭祖需要燃香,祷告念诵祝词,祭天的时候需要上祭肉,诵乐跪天。
  大典的一系列仪程很麻烦,司晏在礼官的主持下搞完,已经累的直不起腰了,卸下冠冕换上轻便的衣服还要带领群臣一起去围猎。
  “窦玉去叫魏淳来,朕很烦!”司晏回到临时的猎帐之中,累的有些脾气出来,想了想唯一可以撒娇发脾气的人只有魏淳,索性就让窦玉去叫了魏淳。
  魏淳过来,司晏正坐在桌子前,很不高兴的样子。
  “陛下,怎么了?”魏淳出声问道,司晏很少这样,几乎是没有。
  “累了,仪典太烦了,还要去围猎,朕不想去了。”司晏一点想动的意思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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