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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权谋君(古代架空)——有绥

时间:2022-04-13 09:40:44  作者:有绥
  窦玉看见司晏的样子,连忙叹了一口气:“陛下,魏候其实很聪明的!”
  “朕可没有看见,他那里聪明来着,蠢得要死!”司晏想起便嫌弃的撇嘴。
  三人聊了一会儿,简然便出宫了,还有一些善后的事情要去处理,他要亲自去一趟。至于接下的局面,便看看司晏要如何出手了。
  大朝会。
  雨又开始下了一夜,到了朝会的时候也不见小。纵使是早上,天空看起来也是灰蒙蒙的一片,雨幕还遮住一半的视线,更显压抑。
  陛下有旨,大臣们自然一个也不敢缺席,纷纷冒着雨开始往承平殿赶。到了大殿的门口,大臣们的衣服都湿透了,雨幕还是不住的往下来,将身前的台阶洗刷的一丝不苟。
  “各位大人,陛下嘱咐杂家带大人们去偏殿换衣服,就知道今日雨大,大人们都是一身的雨。”窦玉早就一身红色正一品内侍省大监官服,候在承平殿的门口,看见冒雨而来的各位大臣,立刻躬身说道。
  “劳烦窦公!”人群里,徐瑾年开口说了一声。
  众人心里虽然不满,但是窦公在这里身着正一品官服站着,无人敢多说一句,都纷纷跟着前来帮忙整理的黄门去了偏殿换衣服。
  “冯相,陛下也没有想到今日的雨这么大,昨天雨停了,陛下以为今日便不会有这般大的雨,冯相见谅!”窦玉这边也看见了冯提,忙上前招呼。
  冯相的注意力完全没有在今日的雨上,而是在窦玉的官服上。窦玉身为内侍省大监,正一品,却是甚少穿这一身官服,至少今年他只见窦玉穿了三回,一回事年节太庙祭祖,一回是皇帝大婚,还有就是今天。
  今天是个什么重要的日子吗?
 
 
第七十八章 罪证
  窦玉是司晏登基的时候,被升为内侍省大监的。因为司晏登基的时候就把原来先帝的内侍大监,送到宫外养老去了。窦玉是个低调的人,身为皇帝贴身第一人,从来没有趾高气扬,也未曾结党营私,顶多养些伶俐的孩子办事情。他也不与朝臣多勾搭,就做着管理后宫的事情。所以那身正一品的官服他是很少穿的,他常穿的就是自己大监服饰,低调舒适,也方便他在司晏身边伺候。
  窦玉一但穿上这身衣服,就意味着今日有大事要发生。冯相心里已经有些疑惑,是什么大事值的窦玉穿上这身衣服?
  待众人换好衣服,到承平殿按班站好。司晏这个时候才一身朝服缓缓踏上台阶,一步步走向龙椅,然后缓缓撩衣坐下。
  “山呼!”窦玉手持拂尘,看见司晏坐下,缓缓的开口,声音洪亮温润。
  “吾皇万岁!”众臣跪地山呼。
  “众卿平身!”司晏透过珠翳,眸光横扫朝堂上跪着的文武大臣。
  “有本启奏,无事退朝。”窦玉再一次高呼
  窦玉高呼万又看了一眼司晏,见司晏面色如常,昨日回来司晏便开始在棋盘上反复琢磨,一会儿白子,一会儿黑子,反复的摆弄着,直到深夜才迟迟睡去。
  “臣中书令徐瑾年有本启奏!”徐瑾年持笏而出,站定在中间。
  这个时候方儒鸿也站了出来:“臣御史台御史大夫方儒鸿有本启奏!”
  冯相站在首位回眸,就看见方儒鸿也在徐瑾年身后出列,立于中庭。一身正气,两袖清风。看着他们坚毅的目光,冯相心底升起一种忐忑的情绪,不安宁的很。
  司晏抬手,声音平静:“爱卿请讲。”
  “臣身为中书令,又统领中书之责,亦有表率六部之责。臣今日参本,参当朝首相冯提弄权六部,干预中书,结党营私,以私乱政!”徐瑾年挺直腰板,掷地有声的说着,然后就从怀里拿出一封折子,双手呈上。
  窦玉连忙下去,将折子呈了上来,放到司晏的手前。
  “胡言论语!”这时也不知道是哪位内阁重臣,当庭就呵斥到。
  窦玉还没有来得及退回原位,就收到司晏的眼神。窦玉立刻明白。转身看向那位内阁重臣:“御林军何在?公然咆哮朝廷,拖出去!”
  一声令喝,只见数名身穿金甲手持利剑的御林军立刻推门穿堂而来,拖住刚才那位老臣便往外走,也不管这人是个什么品阶。
  朝廷上一时间陷入小混乱,大臣纷纷动了起来。
  “陛下,李大人是三朝元老,内阁重臣!”冯相眼眸一睁,上前高声喊道。
  司晏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冯提,淡漠,疏离:“肃静!”
  听见司晏的声音,朝中众臣才渐渐安静下来,说都不知道今日的司晏在想什么,都不敢再说什么,默默地观望一下,重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臣方儒鸿奉命执掌御史台,监察百官。今日上书弹劾当朝首相冯提,公然舞弊,结党营私,专权弄政,欺上瞒下,祸乱朝纲等十数余罪状,请陛下圣查!”方儒鸿一点犹豫都没有,铿锵有力的说着,然后也呈上自己的奏折。
  这时候朝中大臣才渐渐明白,今日这朝会是陛下为冯相开的,不由得纷纷暗中摇起头来,暗叹司晏太稚嫩。这样是不能吧冯相如何的,说不一定还会将自己唯一的两个纯臣搭进去。
  “陛下,冯相兢兢业业为国为民,陛下就这般容忍别人构陷于吗?”又是一位内阁老臣出列,持着自己的已经磨的光滑的笏板看着司晏,花白的头发,端方的仪态。
  “构不陷构陷的,冯相最清楚不过了,你们也是最清楚不过的。”司晏轻笑一笑。
  司晏起身,拿着方儒鸿和徐瑾年的奏折起身,然后掀开面前的珠翳,再一次横扫丹陛之下众臣:“还有谁要为冯相说情的,都站出来吧!”
  司晏说完看向冯提,冯提此时脸色平静,也看着司晏的表情。看见司晏在看他,立刻出列跪到阶前。
  “陛下明鉴,臣冤枉!”冯提持礼端庄的跪着。
  见到冯相跪了下去,朝中文武大臣纷纷跪了下去,只有少数中立的大臣和一些隶属于魏家的武将没有跪。他们纷纷跪地,黑压压的一片,比之天上的一片片乌云还壮观。
  “请陛下明鉴,冯相冤枉!”众人高喊。
  司晏又看向仅剩的那些人:“你们,是怎么想的?”
  那些人面面相觑,这个站队今日一定要站么?
  “陛下是天子,臣等相信陛下定能明察秋毫,给天下百姓一个公道,是非曲直,也定能明了!”王纯也在那些没有跪下的人当中,他缓缓抬头看了一眼司晏,又瞥了一眼司晏。
  说完之后,王纯又上前一步,臣今日也有本启奏,说着从怀里掏出自己的奏疏:“臣母新丧,臣请辞为母守孝三年。”
  司晏看着王纯高捧的奏折:“你以为你跑得了吗?今日你只能选一个,做不了墙头草,选朕朕许你留一命,选冯相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王纯!”
  王纯听完司晏的话,就生生冒出一头的冷汗,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
  “各位想好了吗啊?”久久的,朝堂之上再也没有声音,司晏才缓缓问出这句话。
  群车再无动静,司晏缓缓摇头,有些伤感的说道:“朕少年登基,确实年少,众位爱卿不信任朕也是无可厚非,但是他冯提又能为各位许下什么呢?众卿家入朝为官,是为了来弄权玩弄朕的吗?朕记得,诸位大人当年入朝为官也是有志向,为国,为民,为天下苍生!如今怎么都变了呢?”
  “哼!一群乌合之众!”方儒鸿看着拂袖冷笑。
  “这是在架空朕吗?也好,既然这样,朕便给冯相一个自证的机会,解释一下这些!”说着司晏就将自己手里的奏折甩到冯相的面前,里面夹着的各种证据也是满天飞舞。
  然后司晏就甩袖,沿着来时的路缓缓走了下去。窦玉连忙跟了上去,扶住司晏。
 
 
第七十九章 逼反。
  窦玉扶着司晏慢慢走在回兆和殿的路上,一如当初司晏第一次登基上朝下朝一般,慢慢的,悠然的。司晏沉默,窦玉小心。
  “满朝文武,近乎冯党,你说这皇帝让冯提来当不好吗?先帝为何还要立了朕之后,又在他百年之后养出一个冯提。以先皇的谋略,他难道不知道那道遗旨会替他养出一个权臣?”司晏轻笑,无奈也苍凉。
  窦玉微微弓着身子,闻言抬头看着司晏:“陛下,先皇善谋略,可惜心思深沉,非仁君。陛下心思缜密,却心存天下,与先皇不一样的,自然想不到先皇所想所谋!”
  “让简然在宫外注意一些,放机灵一点吧!既然已经到了今日这个局面,那便不得不防冯相了。”司晏眸子渐渐冷了下来,眼眸深处印出周边树上的一片黄叶,原来已经秋天了。
  “这个老奴明白的,只是冯相已经被陛下逼上绝路,在得知自己唯一的盟友岭南王也没有了的时候,会不会突然谋反。陛下还是早些通知魏候为好,虽然陛下有云泽那边的水军,可是终究顾不上京都呀!”窦玉很是担心,今日朝堂之上,司晏公然逼着朝臣站队是给冯相看的,就是在明目张胆告诉冯提,朕在对付你,就看你怎么应对了。若是换作先皇在世,这么做,冯相一定会当庭请辞,交出大权以求保全冯家。可是如今,换成了司晏,朝中文臣武将又近乎冯党,这样的情况下,冯相未必不会放手一搏。
  司晏回头看着窦玉,然后解开冠冕的带子,将王冠取下来,放到窦玉的手里。窦玉见状只能双手捧着,然后高举捧着。
  “就是要逼他,不逼他,怎么做到将朝堂肃清。一朝天子一朝臣,朕留他们太久了。他们以为朕年轻,便可以轻视朕,朕就要告诉他们,这天下唯朕独尊!”司晏瞥了一眼高举这帝王冠冕的窦玉,迈开步伐走向兆和殿,宫道平整,他便走的很稳,威严又霸气。
  窦玉听完只是愣了片刻,然后捧着帝王冠冕,快步跟了上去。也许他刚刚说错了,司晏也是有先皇那样深沉的心思,对呀!司晏是先皇唯一的孩子,是先皇用尽心血教出来的,怎么会只学会了先皇的谋略,应当也会有先皇的城府,有先皇心中的雄图霸业。
  冯提是司晏的老师,一起相处了十几年的人,司晏是了解冯提的。到了绝路冯提一定会拿出,背水一战的勇气,至于文人心中那点忠君爱国到底没有家族百年,自己名垂千古来的重要。
  回到兆和殿,内阁今日没有派人来送折子,司晏无事可做,就坐到那局自己尚未博弈完的棋盘上,继续琢磨这棋局。他估计这个时候内阁的人哪顾得上给他送折子过来,估计都在商议今天的事情,揣摩他的心思。
  这个时候,内阁确实如他所想都在商议今天的事情,揣摩司晏今天这出,是想要干什么,单纯的想废了一个冯提吗?而冯提却不在内阁,他出宫了,他派人送去岭南王府的信件一直不见回音,他的心底这时才有一些慌乱。
  “相爷!自己人消息,岭南王昨日突发暴疾轰了,岭南王府的小公子已经连夜奔回岭南了。至于京都王府,据说世子病了,世子妃忙着照料不见外客。”冯相自己的人,看着冯相焦急的脸,匆匆将感刚刚收到的消息汇报上去。
  冯相听完属下报上来的消息,只是眼眸深深的闭了一下,好一招釜底抽薪!要是他只有一个岭南王,确实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的。可惜了岭南王是他下下之选,只是因为岭南王姓司,于天下而言名正言顺。不过现在他倒是不在乎什么名正言顺了,反正皇后的孩子也姓司,只要是个活的,无论男女有他在,就会是下一任大禹帝王!
  不过他现在承认,他确实小看这位年轻的帝王了,原来在司晏眼里也不会完全被情所乱。司晏也是心有沟壑的,只是手段还是稚嫩,以为这样就能逼着自己请辞吗?不会的,他会谋反!不!是宫变!谋反太有损的他的名声,宫变清君侧,拿出先皇遗旨,才是他这个时候的上上选,这样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监国,与谋反有何差别,还不用被天下诟病。
  在冯提的这里,司晏早就输了。因为身为皇帝的司晏喜欢一个男人,这是有违人伦,有为礼法的,这是个变态,是个有病的皇帝,这是被天下人所不耻的,这样的人无论如何都不会赢得民心,赢得朝臣的爱戴。这也是冯提心中必胜的筹码,一个由先皇亲自交到他手里的筹码。
  冯相这个时候也不管岭南王了,只当岭南王是他棋盘上的一颗弃子,既然已经死了,那边放着吧!
  到了晚上,雨又下了起来,本来下朝的那会儿雨已经停了的,天空上还隐隐见到又太阳出现的,可是这个好景没有持续多久,雨又下了起来。
  “陛下!”窦玉不知道去做了什么回来,一身水气,他唤了一声司晏不敢靠的太近,让水气染到司晏身上,只能远远的躬身一礼。
  “季家军动了,京畿九门也有调动,陛下咱们该出去避避了,想必冯相要反了。”窦玉又跺了跺自己的脚,将脚上的水珠抖落。
  司晏还在看棋盘的局势:“不对呀!朕好像想错了什么了!”司晏叹了一口气,璇及又笑了起来。
  “陛下?”窦玉一听这话疑惑的皱起眉头。
  “他不是要反,他要逼宫!他有遗诏,他为何要反,自毁名节!”司晏抬眸,笑着挥手:“不必,等着他来!”
  窦玉闻言就跪了下去:“陛下,三思!”
  司晏示意窦玉不要那么紧张,他又轻松的往凭几上一靠:“不要紧张,既然到了这个地步,那边看看谁的谋划才是最好的吧!”
  窦玉又抬头看了一眼司晏,眉头渐渐舒展开来。也罢!从到了司晏身边,他就是司晏的人,生死相随的,这个是不变的!
 
 
第八十章 揭秘。
  边关。
  魏娴出嫁之后,魏母一个人在府里就有些孤独,魏淳现在有闲暇的时间,就会回来陪着魏母。可是最近魏母一直不怎么搭理他,看着神色很是落寞,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观察了很久,魏淳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作为儿子,他终究无法像魏娴那样撒娇哄着魏母,他只能强硬直接了当的问。可是魏母依旧不愿意多说什么,只是魏淳问出声的时候,那脸哀色掩饰不住,想至深处竟然掩面微泣。
  “阿娘!”魏淳见状跪到魏母面前,担忧的仰头看着魏母。
  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儿子,看着那张与老魏候七分相似的脸庞,泪如连珠般滚下来,却依旧无言。
  “阿娘,能告诉淳儿为什么哭吗?”魏淳有些心疼的看着自己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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