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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时标记(近代现代)——不知道第几个笔名

时间:2022-04-13 10:01:59  作者:不知道第几个笔名
  沈放玩着谢惊寒的喉结,说:“我不可能因为这个问题和你分开,我学医投入的教育成本很大,得到有效的金钱回报又要很多年后,而且那点回报对于普通行业来说是高薪,但对于一个管理着巨大跨国公司的你就是九年一毛,但我又舍不得你降低生活水准来迁就我,你这么娇气。”
  谢惊寒:“......我哪娇气了?”
  沈放笑了起来,“是是是,你不娇气。”沈放端着了脸色,很认真地看他,说:“谢惊寒,不要因为我而为这个问题烦恼,我接受你喜欢我的一切方式。我喜欢医学,我会努力在这个领域里取得不逊于你的成就,人的自我价值由自己创造,我会努力追上你的脚步。”
  谢惊寒沉默半响,心跳的鼓动抨击着他的耳膜,他用指腹怜惜地抚摸过沈放的脸,说:“傻瓜,我今天的成就是踩在家族几代积累的财富上取得的,你不需要追上我,”他亲吻沈放的鼻尖,哑着声音说:“你已经足够好了。”
  他用力抱着沈放,几乎要把他融进自己的骨血里,他想,真的太好了,被这样好的人毫不保留地爱着是有多幸运。
  【作者有话说:其实关于两人物质条件差异的对话我考虑过到底写不写,想了下还是放上来了。
  亲密关系的构建需要彼此的交流与理解,谢惊寒和沈放有过很多段的对话,关于未来,关于理想,关于AO的差异,未来还有更多,比如是否孕育生命,是否要为对方退让自己的事业学业等;相同的三观是他们对彼此心动的基础,他们折服于对方的人格魅力,心动于对方的优秀,余生彼此还会为对方折服心动无数次。或许这些描写有些琐碎和幼稚,但我还是想写下来。
  最后,真的感谢你们的阅读,你们给了我很多写作的动力,给看到这里的朋友鞠个躬。】
 
 
第59章 算什么男人。
  ======================薛策和岑欣然一家上门时谢惊寒还在厨房跟着段嘉学做糖醋小排。
  谢惊寒对甜点多少花了点时间研究过,即使多年不做再捡起来也不难。而谢老爷子后半生在F国定居,导致谢家都没几个人有中国胃,对于中式菜品谢惊寒堪称一窍不通,但沈放又极其喜欢江城菜,抱怨过好多次北方菜口味偏甜偏温,谢惊寒投其所好,虽然大概率是没时间下厨的,但学着总没错。
  沈放在客厅里打开了麻将机和电视,谢惊寒端着水果盘出去,满客厅的人都盯着他看,好奇的目光里带着审视和打量,谢惊寒脚步一顿,面上不懂声色,随着沈放给满客厅的人打了招呼。
  谢惊寒的皮相长得太好了,再加上他气质沉稳态度又谦逊,很快赢得了家长们的一致好评,薛策老爸不来虚的,直接拉着谢惊寒上麻将桌。
  麻将谢惊寒略微懂点,打了一圈摸清江城麻将的规则后逐渐上手,沈放站在谢惊寒身后,双手搭在Alpha肩上看,见谢惊寒渐入佳境,低头在他耳边小声说:“给点面子,别赢太狠。”
  “小放嘀咕什么呢。”薛策老爸甩了个二筒,说:“这把你心疼得,你叔会手下留情,不会让你男朋友输太惨的。”
  岑欣然老爸哼了声,等会儿输得底朝天的不知道是谁。
  沈放家过节实在热闹,小区熟悉的七大姑八大姨一股脑地上门聚众打麻将。麻将机洗牌的声音、电视剧里夸张的配音、游戏机的音效声此起彼伏,谢惊寒陪着打了几圈,输得不多不少后下了桌,去厨房帮忙准备晚饭。
  “闹挺是吧?”沈嫣见他进来,将番茄递给他示意洗一洗,说:“过年更闹,虽然年夜饭在酒店吃,但小乖的爷爷奶奶,外公外婆都要来,不过到时候吃完饭拿了压岁钱你们小辈该跑就跑,也没什么事。”
  谢惊寒抿嘴笑了下,说:“这么大了还有压岁钱吗?”
  “能有多大?”段嘉看沈嫣挽起的袖子掉了下来,轻柔地帮她卷起,笑说:“在我们眼里再大你也是小孩。”
  沈嫣笑着凑过去蹭段嘉鼻尖,被段嘉温柔地捏了捏脸。谢惊寒被这毫不掩饰的恩爱秀了一脸,有些不自在地将洗好的菜放进菜篮里,说:“小乖去哪了?”
  “应该和薛策上楼了。”段嘉声音温和地说:“小寒上去看看,他俩凑在一块肯定要抽烟,你得管管。”
  段嘉说得没错,沈放和薛策两人确实是躲在二楼阳台抽烟。
  一月初的冬夜寒风刺骨,两人却都不想动弹,沈放靠着栏杆接过薛策递来的打火机,火光明灭,沈放细白的手指夹着烟,轻而缓地吐出白雾。
  “你怎么还能和谢惊寒在一起。”薛策弹了下烟灰,说:“挺神奇的,你俩现在的状态跟谈了七年恋爱没分开过似的。”
  “我等的不就是他吗?他回来了我就和他在一起。”沈放有些不舍地吸了两口,手指夹着没在动,让它静静燃烧,说:“有什么问题吗?”
  “我能有什么问题,又不是老子和他恋爱。”薛策仰头看黑夜里的天空,说:“这个问题我想问好久了,你不缺钱不缺爱,物质上要求不高,精神上的追求也有,”薛策转身看他:“谢惊寒条件是好,但也不过是稍微俊点有钱点,你干嘛非他不可。”
  沈放抖落烟灰,挑了下眉,说:“只是稍微俊点有钱点吗?”
  薛策草了声:“扬了吧,你没救了。”
  沈放开始笑,凑过去问他:“那你干嘛又非陆悠不可?”
  薛策:“......”沈放的烟还剩半截,他看了半响,在想是抽完还是灭了,想了半天没忍住,刚准备送到嘴边,熟悉的脚步声渐近,窗帘被拉开,沈放手指夹着缭白雾的烟和谢惊寒对视。
  下一秒,沈放慌忙地错开和谢惊寒对视的目光,手指飞快地蜷缩,冒着火星的烟头在他掌心碾灭,疼痛和滚烫瞬间袭击了他的手心。
  “沈放!”谢惊寒声音都抖了,一把握住他的手腕,掰开了他紧握的手指,揽着沈放急忙就往浴室走,冰冷的水被打开,谢惊寒握住沈放手心在水下冲洗。
  薛策被这架势弄愣了,他吐出烟圈,心想不就他妈一个烟头吗,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多大一个烫伤。
  卫生间里只有水流动的声音,沈放握了握手指,小声说:“就是烟头而已,不疼的。”
  谢惊寒没说话,冷着脸取下毛巾轻柔地帮他擦拭干净,而后看都不看沈放一眼,走出了卫生间。
  沈放站在原地,心慢慢落进了低谷。
  薛策贱兮兮地靠在门框上:“嚯,好大脾气,一点都不知道疼人。”他还想再说两句,却被身后的人毫不客气地推开了,谢惊寒手里拿着烫伤膏,叫他让让。
  大魔王冷着脸的气势薛策扛不住,满身贱气收起来,热闹也不看了,对沈放挥挥手:“走了豌豆公主。”
  谢惊寒捧着他的手,将药膏涂抹在沈放掌心那个粉红的印上,因为动作太轻柔,沈放有些痒,手指控制不住地蜷缩,谢惊寒握住他的手用了点力,语气很淡地说:“别动。”
  沈放踮起脚去亲他,却被谢惊寒阻止了,沈放有些没站稳,眼睛都红了,差点掉眼泪。
  Alpha给他涂抹了药膏,看了委屈兮兮的沈放一眼,说:“有烟味。”
  沈放握住他衣领下摆,低着头喊了声老公。
  谢惊寒叹了口气,他手捂住沈放白皙的后颈,略微施力让沈放靠在自己胸膛上,他吻了下沈放的发间,说:“我生气不是因为你抽烟,先下楼吃饭吧,吃完饭我们聊聊。”
  因为懒得洗碗和收拾餐盘,沈放家都用的一次性碗筷。吃饭时围了一个大圆桌,谢惊寒端着酒杯给每个长辈敬了酒,饭桌上没有喝酒划拳耍疯的习气,因此谢惊寒也就是走个过场,酒喝得不多。
  饭桌上一群人讨论国际形势,向谢惊寒传授企业的运营之道,瞎编得十分有一套;薛策和岑欣然用手捂着脸,岑欣然羞耻地说:“这饭桌上明明就只有一个真总裁,但你们这架势我还以为开的是某公司的高层会议。”
  场面一时非常快活,笑声起伏。沈放无意识地捏着勺,刚想喝汤,被谢惊寒轻轻挡了,他将一旁放了许久的排骨汤端到沈放面前,示意沈放喝这个。
  沈放抬眼看他,谢惊寒还是很冷淡的模样,只是将剥好的虾放在了他的碗里。
  晚饭后一群人继续搓麻将,沈放洗了个澡,把全身都搓红了,用草莓味的牙膏漱了两遍口,闻了圈确定没味道后才去了谢惊寒的房间。
  谢惊寒靠着床背坐在地毯上,光着脚,正在看书,听见沈放来抬起头,拍了拍身旁的座位。
  沈放走过去丢开了他的书,坐在了谢惊寒怀里,搂着谢惊寒的脖颈说:“我现在没有烟味了,香香的,你亲亲我。”
  谢惊寒揽住他的腰,却没亲他,伸长手臂从背后床铺里拿了烟和打火机。
  打火机是zippo的,和烟盒一样都是银色,很精致;谢惊寒从烟盒里取了烟叼着,略微低头点燃了烟,火光明灭间描绘出他锋利的轮廓,深邃的眉骨,垂下的浓密微卷的眼睫,漫不经心,带着点冷峻的性感。
  烟味弥漫,白烟缭绕,沈放看着Alpha的脸发怔,心下居然还在想果然是谢少爷抽的烟,味道都这么骚包高级。
  谢惊寒摸着沈放的脸,说:“我并不是因为你抽烟而生气,”他对着沈放那张昳丽秀美的脸吐出白烟,声音很凉:“你看,我也会抽。”
  沈放像小动物一样在他手掌心里蹭了下脸,轻轻地问:“那你为什么生气。”
  “那你为什么会这么慌,”谢惊寒握住了沈放的手,从手指抚摸到手掌心,说:“你的手要拿手术刀,你不知道它有多重要吗?”
  “我知道的,我的手很稳,”沈放靠近了他,谢惊寒的烟薄荷味很重,也很冷,烟味几乎要被掩盖,沈放想起刚才谢惊寒咬破爆珠时的神情,说:“我抽烟没有瘾,只是这些年在外求学压力太大才开始抽的。”
  “我只是需要一个东西来释放压力,我有时候会受不了,有些情绪你没办法对旁人讲,抽烟的过程是一种消化自我情绪的方式。”沈放的眼睛这么红,盈满了水光,说:“我慌是害怕你不喜欢,你十八岁喜欢的沈放很乖,但我不乖。”
  长长的烟灰掉落,谢惊寒掐住沈放下巴亲吻他,冰凉的薄荷带着一丝烟味在两人口腔里徘徊,水声和喘息细碎,谢惊寒放缓了节奏,慢慢地啄吻,他亲了下沈放的鼻尖,说:“我爷爷过世的时候是冬天,也是圣诞节前后,那个时候你在读大二。”
  谢惊寒灭了烟,屈着腿缩小了沈放在他怀里的范围,他揉着沈放的手指,在沈放手心烫伤的地方吻了一下,说:“昂风的内部非常家族化,我的团队是谢老爷子的班底,因为没有资本,所以处处受限。有那么一段时间,我会非常怀疑自我能力,怀疑我真的不是这块料,而我所用的手段又和我的理念背道而驰,这是件非常痛苦的事,即使手段十分有效。”
  “我用七年时间将昂风完全换了血,我想要掌握在手完全属于我的权利。”谢惊寒轻轻抚摸他泛红的眼尾,说:“乖宝,我和十八岁完全不一样,十八岁的我天真又理想主义,现在的我只是一个利益熏心的资本家,我和所有俗人一样,要钱要名,要说一不二独断专权。”
  沈放抿了抿嘴,靠着他胸膛凑到他耳边小声说:“那现在的谢惊寒喜欢我吗?”
  “十八岁的谢惊寒喜欢很乖的沈放。”谢惊寒双手抱住他,像是抱一个孩子,他将脸埋进了沈放的颈窝,说:“二十六岁的谢惊寒喜欢任何形式的沈放。”
  沈放没出息地掉下眼泪,他和谢惊寒相拥,彼此的体温传递,信息素染上了柔软衣物,他们的心跳渐渐统一了节拍,像动物般抱着取暖温存。
  沈放说:“我今晚能不能和你睡。”
  “不能,”谢惊寒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我是来见家长,这种行为对你和你爸妈非常不尊重。”
  沈放有些失望,眨了眨眼,眼泪又再次要掉不掉地挂在眼睫上,他双手搭着谢惊寒的肩,泪珠滑落滴在了谢惊寒的手背,他小声说:“老公。”
  谢惊寒:“......”谢惊寒沉默了,他以为自己做到假装生气不理沈放就已经是极致了,哪知道后面还有这种考验。
  他怎么这么会撒娇。谢惊寒闭了下眼,一把将沈放打横抱起放在床上。
  沈放心下一喜,正准备索要拥抱,却听到Alpha说:“你在我这睡吧,我去你房间。”
  谢惊寒弯腰亲了下他额头,而后关上了灯,脚步飞快地出去了,仿佛有什么洪水猛兽在追他:“我会给嘉叔说我俩换了房间的。”
  门被关上了。
  沈放:“......”【作者有话说:标题和BGM送给谢惊寒:《算什么男人》。】
 
 
第60章 “正在恋爱。”
  ========================阳光从没拉满的细缝流进了房间。
  地毯上随意地散落着打火机和烟盒,沈放睁开眼,隐约听见楼下他爸和谢惊寒的交谈声。
  好像是在说除庭院里枯萎的杂草。
  沈放要睡不睡,等手机开机,半醒半梦间,手机开始震动起来,他没管,很快震动连成了一片,响得沈放感觉枕头都在动。
  他慢悠悠地掏出手机,看见了余覃发给他的十多条消息,随后还有薛策和岑欣然,连着一串,生怕赶不上第一个发给他似的。
  【鱼不会吐泡】:啊啊啊啊你男朋友好他妈帅,你告诉我去哪等七年就能拥有谢惊寒这种级别的男朋友?!
  【鱼不会吐泡】:昂风有谢惊寒这个门面,宣传都他妈省了。
  沈放有些没懂,发了个问号过去,而后点开了三人组的群,薛策直接发了个链接,标题是:帅得我信息素直接絮乱,我现在去昂风投简历能不能见到谢总。
  岑欣然也发了链接,看头像和昵称大概是一个营销号博主,标题起得也很套路:家人们总裁文诚不欺我,AO总裁文我一把子带入。
  沈放读了遍标题,觉得起得实在好玩,他点进链接,老年人似地摸索论坛,从一堆各种缩写字母潮流用语中了解了大概。大概就是谢惊寒接受采访的杂志在社交网站上放了余下拍摄的照片,谢惊寒因为过高的颜值和不菲的身家引起了广大吃瓜网友的注意。
  沈放存了所有照片后才静下心来看杂志采访,看了两分钟沈放就开始笑,他确定这采访谢惊寒应该是没怎么走心。回答得太好了,文案的字里行间都符合当今潮流的审美观和价值观,因为太过符合与迎合,所以很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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