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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时标记(近代现代)——不知道第几个笔名

时间:2022-04-13 10:01:59  作者:不知道第几个笔名
  沈放关注了谢惊寒的社交账号,头像是一只棕色小熊头。出乎意料地经营得很好,时不时地发几张图片:或许是正在看的外文书,或许是泳池里的背影,再或许是玩滑雪跳伞等极限运动时的随手一拍。话很少,但很有情调;生活品味,思想水准及艺术鉴赏能力就能动态里略知一二。
  关注量在持续增加,最新一条的动态是圣诞那天,拍的是吧台上的晚香玉,同时分享了歌曲:《I+Know+You+Konw+I+Love+You》。
  底下评论更好玩,全是:“I+love+You”“I+Know”“我直接嗨老公。”
  再往下刷,全是叫老公的,沈放笑得发抖,他抖着手看完了全部的动态,第一条动态时间显示是六年前圣诞,图片照的是一架三角钢琴。
  沈放看累了,丢下手机补觉,随着睡意下沉,半醒半梦间,沈放闻到了自己浅淡的夜来香,还有谢惊寒的酒味。
  那股酒味越来越浓,几乎要把沈放包围,他腺体有些发烫,沈放伸出手搭在被子外渴求冰凉,下一秒手指被温柔地握住,有人在他掌心落了一个吻。
  沈放挣扎着睁开眼睛,谢惊寒正抱着玻璃花瓶,将晚香玉放在了床头柜上。
  谢惊寒屈着一条腿搭在床上,附下身去捏他鼻子,沈放翻过身不想理他,却撞进了Alpha撑在枕头上的手臂。
  沈放往下滑,留下两根呆毛在被子外翘着,谢惊寒摸他的呆毛,说:“还在气?”
  “气了一晚上了。”沈放声音闷闷的,“滚回你房间,来我这干嘛,你这个行为一点都不尊重。”
  谢惊寒很轻地笑了下,隔着被子抱住了他,说:“起床吗小猪?”
  小猪没理他,叫他滚。
  “我错了。”谢惊寒玩他的呆毛,“乖宝别生气,我向你爸学习做了你爱吃的小米南瓜粥,起来喝粥好不好?”
  沈放露出眼睛看他。谢惊寒穿得很居家,黑色衬衫套白色的V领毛衣,搭了条宽松的黑色休闲长裤,头发自然地蓬松散着,和平时穿着西服,打理好发型的冷峻模样完全是两个极端,是他见得更多,更温暖的谢惊寒。
  沈放裹紧了被子,没忍住亲了亲他的鼻尖,说:“我看到你的V博了。”
  “什么V博?”谢惊寒愣了一下,而后说:“不是我发的,也不是我在运营。”
  “我知道啊。”沈放想起他V博那个画风就想笑,说:“背后运营的是谁,好有才。”
  “李岚风,我特助,”谢惊寒有些不满:“我还是亲自发了几条的。”
  “我也知道。”沈放哄他说:“我看得出来。”他从被子里伸出手和谢惊寒相贴,“这次杂志也是昂风在推动吗?”
  “宣传部搞的,李岚风说我这张脸不用白不用。”谢惊寒想起什么,表情有些恶寒,“孤独的理想主义者,嗯,这个杂志采访的标题和文案也是他叫人写的。”
  沈放开始大笑,谢惊寒一脸面无表情地念出这段话太有趣了,他伸出手指摸了摸谢惊寒的眉毛,说:“如果是十八岁的你,应该不会觉得这个文案和标题矫情吧。”
  谢惊寒停顿了一下,沈放像是没注意到他的异常似的,掀开了被子,说:“要抱。”
  谢惊寒进入到温暖的被子里抱住他,沈放头靠着他的胸膛,说:“你来找我的前一个星期,我和一个男性Alpha出去吃了顿饭。”
  “他和十八岁时的你挺像的。”沈放玩着他脖颈间的项链,说:“但最后觉得这个行为有些卑劣,所以最后我向他道了歉,那顿饭也吃得没滋没味的。”
  “不卑劣。”谢惊寒握住了沈放的手,说:“我知道。”
  沈放抬头看他:“......知道什么?”
  “知道你和那个Alpha吃了顿饭。”谢惊寒翻身,将沈放困在自己怀里和床铺之间,他觉得自己可能是疯了,或许是沈放眼里的爱意和坦荡的态度给予了他勇气,他执起沈放的手,细碎地吻Omega的手背,说:“我爷爷去世后的第二年,也就是你离开我的第三年,李岚风就开始每个月给我汇报你的消息。”
  谢惊寒说完后停顿了很长一段时间,像是在等待沈放的反应,他的心跳如雷,仿佛在等待一场判刑,可是法官好像对法典一窍不通,往他怀里贴得更近了点,和他十指相握,问道:“然后呢?”
  “你和那个Alpha吃饭那天。”谢惊寒垂下眼睫,“我在开一个会。”
  “你怎么想的。”沈放拨弄他浓密的眼睫,说:“在法律边缘疯狂蹦哒都不早点来找我。”
  “如果你答应了那个Alpha,我不会出现在你面前,然后切断你所有的消息来源。”谢惊寒说:“如果我无法陪伴你,我希望永远有人爱你。”他笑着去亲吻沈放的脸,“即使那个人不是我。”
  “那个人只能是你。”沈放亲他的酒窝,说:“无论是十八岁的谢惊寒还是现在的谢惊寒,就只有你。”
  阳光太亮,流满了地毯,银色的打火机和烟盒闪着光,沈放看着天花板上反射的光晕,说:“要抱,”他想了下,又说:“还要临时标记。”
  光晕从他视线里消失了,黑暗笼罩,谢惊寒捂住了他的眼睛,熟悉的信息素和怀抱包围了沈放。
  谢惊寒侧着脸吻了下沈放发烫的腺体,他今天的吻和拥抱和平时很不一样,带着点很柔的怜惜感,冷冽的酒味好像都变缠绵了;沈放在这样温水般的爱意里感到痛苦又愉悦,他看着璀璨流淌的阳光落在了灰色的床铺上,晚香玉的花香和他的信息素一起浮动,泪水模糊的视线里,谢惊寒亲吻晚香玉的花蕊,脸上的表情让沈放想起昨晚Alpha咬破爆珠时的模样,流淌的光如水似蜜,犬牙在此刻刺破腺体。
  谢惊寒用指腹擦掉他的眼泪,明明身体那么热,声音却还是很凉:“我昨天看你哭的时候就有这个想法。”
  沈放眼睫上挂着泪珠懵懂地看着他,谢惊寒亲了下他眼睫,说:“以后只能在床上哭。”
  沈放:“......你变态。”
  “太可怜了乖宝。”谢惊寒啄吻他侧脸,“骂人都只会这几句话。”
  沈放一口咬在谢惊寒肩上,谢惊寒像抚摸小动物那样摸他的头,说:“明明说要抱的是你,要临时标记的是你,咬我的还是你。”
  沈放松开了牙,闷闷地将脸埋在他颈窝,突然说:“这是等你的第七年。”
  谢惊寒嗯了声。沈放伸出手去触摸流淌的璀璨,温暖舔舐着他的手,“第八年,如果你还没有来,我会申请去F国读博。”
  “所以你很混蛋。”沈放的声音里带着点哭腔:“你他妈是圣父吗?凭什么让别人来爱我,你是死了吗?”
  “我是大混蛋。”谢惊寒从善如流,吻去他的眼泪,沈放气不过,避开他的亲吻,说:“你洁癖呢?你还我高冷的谢惊寒。”
  “你帮我他就出来了。”谢惊寒抱住他翻了个身,哄他说:“帮个忙乖宝。”
  沈放骂了无数遍混蛋。
  中午十二点,谢惊寒从李岚风那要了他社交账号的密码,在对方无数次你怎么又忘了的谴责以及不要崩人设的念叨中登录了账号。
  【谢惊寒V】:分享我的生活状态:正在恋爱。
 
 
第61章 “我怀不了小孩。”
  ============================沈放和谢惊寒在江城度过了悠闲的元旦假期,最后念念不舍地踏上了回首都的航班。
  机票是谢惊寒买的,头等舱,还有固定的通道,沈放再次长了见识。
  头等舱座位相对宽阔,沈放手臂搭在扶手上,枕着下巴看谢惊寒手里的书,说:“来的时候坐经济舱可把谢少爷委屈坏了。”
  谢少爷捏了捏他的鼻尖,老神在在地看他的书,沈放总爱促狭地叫他谢少爷或是谢总,他已经习惯了,不搭理就好,不然越搭理沈放越起劲儿。
  谢惊寒在看加缪的《异乡人》,沈放陪他看了两页,说:“其实比起加缪,我更喜欢萨特。”
  谢惊寒挑了下眉,将他滑落在背部的小毛毯拉到肩上,很有兴趣地问:“为什么?”
  “其实我不太爱讨论这个,哲学问题讨论讨论着我总会走进沟里去。”沈放握住谢惊寒放在他肩上的手,想了下,还是说:“萨特和加缪都认为这个世界是荒谬的,人生是痛苦的——哎,我就是瞎说,也不是更喜欢萨特,只是更赞同萨特的方式。”
  谢惊寒合上了书,靠着椅背,手指轻轻拨弄着沈放的头发,带着笑意看着皱着眉头认真思考的沈放。
  “加缪面对虚无的方式是反抗,他明白失败是必然的,因此接受黑暗,蔑视真实,认清人生没有意义和希望,于是就可以不受宏大的目标和希望的限制,拒绝道德绑架,活在当下。”沈放说:“但萨特更积极,人生没有希望和意义,但你认清这一现实的瞬间就是觉醒的瞬间,我们可以行动,创造自己的希望。”
  沈放说完停顿了几秒,有些不好意思地扣了扣脸,说:“我好像没讲明白。”
  “讲明白了。”谢惊寒手指摸了摸沈放的发尾,掐着沈放的下巴捏了捏,说:“大概就是他们一个努力地活在当下,一个带着痛苦追寻希望。”
  “对,”沈放一拍手,“我就想表达这个意思。”
  “小乖,我其实没想到你有一天会和我讨论加缪和萨特。”谢惊寒笑了下,说:“你高中看玄幻小说都会困。”
  沈放有些不好意思地笑,握住了谢惊寒的手指把玩,说:“你睡我房间时看到书架上的书了吗?”
  谢惊寒动作一顿,“看到了,我没想到你会把书带回去。”
  “你走时留在座位上的东西我全带走了。”沈放的声音低沉了下来:“就是留个念想,也不知道怎么就静下心来了,然后就开始看你留下来的书。”
  沈放抬起脸对他笑,“别说你,其实我也想不到,有一天我会跟你讨论这个。”
  他凑上去亲谢惊寒的酒窝,“你呢,”他声音有些软:“你喜欢加缪还是萨特?”
  “谈不上更喜欢谁。”谢惊寒揽住他的肩,说:“没有绝对,大多数时候我是结合两人观点来看,或许会对人生更清晰一点。”
  “天哪寒哥。”沈放说:“我俩讨论得好哲学啊,都上升到人生了。”
  两人同时开始笑,不知抽到了哪根筋,沈放笑到最后都有些发软,笑够后沈放困意来袭,谢惊寒关闭了阅读灯,给他调整了椅背,又将耳塞给他戴上,服务得比空姐还要周到。
  飞机降落在首都机场,他们悠闲的假期就此结束。谢惊寒忙得不见人影,沈放恢复医院实验室两地跑,忙了一个星期两人都没什么时间凑在一起吃顿饭。沈放发热期来临的前两天夜班遇到急诊,跟着导师进手术室,出来时已经半夜三点,他打开手机,谢惊寒打了二十七通电话。
  沈放头一晕,手连忙搭在衣柜上缓了几秒,他慌忙地抖着手给谢惊寒回拨,满是自责和焦急,心想怎么能忘记给谢惊寒提前发个消息呢。
  沈放在科室走廊外的座椅上见到了谢惊寒。
  男人穿着灰色大衣和西装三件套,弓着背,手肘搭在膝盖上,有些疲惫地将脸埋进手掌心里,听到沈放的脚步,他抬起头来看向沈放,温声说:“结束了吗?”
  沈放站在他面前无措地说对不起。
  谢惊寒有些无奈地笑了下,似乎在责怪他为什么会因为这件事道歉。他张开双臂,将沈放抱在了自己怀里。
  沈放依偎着他,闭着眼睛,靠在他肩上,像是倦鸟归了林,疲惫和黑暗席卷了沈放,头顶的白炽灯白花花地照着,医院里熟悉的消毒水味萦绕在两人的呼吸之间,沈放安静地和谢惊寒拥抱,听了十分钟雪花的下落。
  谢惊寒背着半醒半梦的沈放上了车,三点半的医科大只有寂寞的灯光亮着,谢惊寒将大衣脱下来给沈放盖上,发动车回了南锦。
  路上遇到二十四小时便利店,谢惊寒进去买了几包速冻饺子,他们一个星期没回南锦,除了定时上门打扫的小时工外没其他人,冰箱里不一定有速食。
  回到南锦已经四点半了,天边都开始乍亮,谢惊寒抱沈放下车时摸到他的腺体,温度有些烫;他没敢让沈放泡澡,两人都随便冲了下,而后带着一身洗干净的疲倦下楼。
  氤氲的热气飘散,沈放取了碗,靠着谢惊寒看他捞浮上来的饺子,凌晨的阳光透过云层,客厅半亮不亮,沈放蹭了蹭谢惊寒的肩,哑着声音说:“累得连亲吻的力气都没有了。”
  谢惊寒露出了酒窝,偏头吻了下沈放,说:“没关系,我亲你。”
  速冻饺子出锅,餐厅的桌子实在是太大,两人不想离这么远,面对面盘腿坐在小几上,借着凌晨的阳光;饺子是虾仁鲜肉,沈放可能是太饿了,一连吃了数十个都没觉得腻。
  吃到最后速度才慢下来,沈放喝着汤,摸了摸自己后颈的腺体,说:“哥,我发热期到了。”
  谢惊寒嗯了声,他这几天忙里忙外地赶工作进度,就是为了能在沈放发热期这几天腾出时间。
  “你准备好东西没有。”沈放光着脚去勾谢惊寒的脚踝,说:“哥哥,最少四天呢,你能行吗?”
  “我行不行你不知道吗?”沈放脚太冰,谢惊寒用膝弯夹住,他身上一年四季都像个火炉,暖沈放正好。
  沈放吃了二十个就没再吃,剩下的舀谢惊寒碗里让他解决了。两人都累狠了,沈放丢下碗后就只有爬上床睡觉这一个念头;谢惊寒打电话给李特助再次交代了这几天的工作,又叫杨成协调小时工打扫的时间,再将发热期需要的东西准备好后,才上床睡觉。
  厚重的窗帘遮挡了所有光线,被子里沈放因为太冷依然蜷缩着,谢惊寒一靠近,沈放就自动滚进他怀里寻找温暖,两人团吧团吧团成一体,相拥着进入了梦乡。
  沈放醒来时还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他后颈发着烫,空气中白朗姆酒和夜来香浓度太高,让他微醺似的发软。沈放被谢惊寒抱着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吻,他白皙的手臂搂着谢惊寒,小声喊了声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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