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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消失的1984天(Gl百合)——如此良人

时间:2022-04-15 08:37:41  作者:如此良人
  “我就想问问”,岑瑾拿出和她妈一样豪横的表情,“咱们家到底谁说了算?”
  思停翘起二郎腿,“小岑啊,为这点事求死值得吗?”
  岑瑾壮着胆子喊,“值得!饭可以不吃,觉必须睡好,不然我娶媳妇干嘛!”
  思停确实被她震慑了。自打重逢之后,岑瑾在这方面的天赋井喷,那叫一个花样百出、精力无穷,还专门为了解锁某个姿势去练肌力,要是强行镇压,搞不好她真要起义。
  经审慎研究,思停给她保留了屋顶的镜子,不过要改成电动滑道的,平时还是天花板,以免全家看穿她们没羞没臊的内心。
  镜子装好那晚,思停先疯了。一抬头就是自己销魂的脸,这和看自己主演爱情动作片有什么区别,色]魔岑居然还偷拍,不愧是瑾色传媒!
  距离大喜的日子还有一周,刘琴和正南都过来了,一家人忙着布置新房,岑瑾和思停还要抽空去试妆、彩排。
  有一天在专柜试腮红,柜姐说从没见过她们这么衬妆的人,涂每个色号都能凸显风格。
  就是说我们最美啦……岑瑾淡然一笑,自打和思停挽手出街,这种话已经听腻了啧啧。
  柜姐要拍条短视频,发到品牌营销号,俩人心情好没反对,也就十几秒,做几个表情,还赠几个小样。
  不料视频发上网,点赞量剧增,看着不像卖腮红的,倒像网红出柜,呃出道。
  岑瑾刷着一吨吨夸她老婆漂亮的评论,心里美极了,忽然看到有个人说,“右边这女的是小偷,坐过牢,洗白了像个人似的。”
  岑瑾全身血液瞬间凉了下来。
  这条评论已经有几十人点赞,排名还在往前顶,岑瑾看看思停,她想必也刷到了,但没吭声,假装在看新闻。
  岑瑾偷偷点进那个评论者的账号,是个女的,三十多岁,位置在乐山。
  她隐约猜到这是谁。
  下午有更多人看到这条评论,还有人在底下八卦。关注这个号的大多是深城本地人,很可能以后会和思停有交集,岑瑾想让专柜撤掉这条视频,又一想,撤掉反而坐实了,这就是传媒的塔西佗陷阱。
  本来约好去做头发护理,思停说天太热有点难受,想回家歇歇。岑瑾看出她在强颜欢笑,本以为婚礼是新生活的开始,原来过去的阴魂依然没散,总会不经意间蹦出来。
  岑瑾把评论账号发给林萧,林父是这家短视频平台的投资人,可以从后台调取用户数据。虽然违规,林萧还是卖了岑瑾一个面子,查明这个人叫侯薇,拿到了注册手机号。
  只消上网一查便知道,这个侯薇七年前参与一起团伙盗窃案,曾被公开审理,判刑六年。现在经营一家福彩站,视频号里也经常分享福彩信息。
  呵呵,刚出来就乱喷,枉费国家改造。
  复仇的烈焰又在岑瑾心里燃烧,尤其在婚礼前让思停吃这样一只苍蝇,她说什么也过不去。
  岑瑾说刁教授让她去北京听一场学术会议,思停没疑心,左右婚礼已筹备妥当,剩下点零碎的事她自己能安排,还是学习的事要紧。
  岑瑾一早飞成都,下午抵达乐山,用公用电话打给侯薇,说想销一笔钱。
  电话那头静了会儿,问她“谁介绍的?”
  岑瑾说,“见面说。”
  侯薇想了想,报出彩站地址。她有盗窃的前科,知道有些人干了一票发现不稳妥,会买彩票销赃,一来无从追溯,二来有几率大赚一笔,运气好的话,风头过去还能提走余款。
  天擦黑,岑瑾已在这片居民楼蹲了两个钟。这一带据说是回迁房,人气不旺,侯薇的彩站就在临街一家底商,没什么客人,大多数时候只有她一个人在店里,旁边有个烧饼铺,这个点已经关了。
  一个细高个儿进了门,戴个脏兮兮的棒球帽,帽檐压得很低,右脸颊有道疤,看不出是男是女。
  侯薇瞅瞅她,“买彩票?”
  “嗯,别人介绍的。”岑瑾说。
  一听这公鸭嗓就知道是个男的,侯薇问,“谁介绍的?”
  岑瑾指指门口的摄像头,低声说,“关了。”
  侯薇笑笑,“先说要多少?”
  岑瑾伸出五指,又竖起大拇指,侯薇一惊,五万不是小数,够她这彩站一年赚的了。
  侯薇关了监控,又把卷帘门放下一半,来人毕竟是个男的,她有点戒心。
  “乔哥介绍你来的吧?”侯薇说,这么大的主儿也就乔哥能牵上线。
  “嗯。”岑瑾答应一声凑近她,“给我选组号,一千一注。”
  “我这儿最多二百一注,你这么买容易穿帮。”
  “想想办法。”岑瑾绕到她身后,假装看电脑屏幕。
  “一千一注也得买五十天,而且连续买太扎眼。你信得过我,五百一注,仨月给你销完。”
  “仨月太长了。”
  “但你搁这儿就不用管了。不然你买啥都不保险,除非吃了喝了……”侯薇话音未落,一根绳子猛地勒住她的腰,没等挣扎,一把折叠剃刀又逼上她的脖子。
  “你敢喊,现在就做了你!”男人嘶哑的声音有种狗急跳墙的危险,侯薇不敢动,腰上的绳子把她连着双臂紧紧捆在椅子上。
  “兄弟,有话好好说,没有过不去的坎儿。”侯薇毕竟进去过,还有点老油条的冷静。
  岑瑾一手握着剃刀,另一只手掏出手机,指着视频上的思停,“认识这个人吧?”
  侯薇立马回头看她,岑瑾按住她的头磕在桌角,侯薇吃痛地叫道,“认识,认识。”
  “怎么认识的?”
  “在里头。”
  “你对她做过什么?”
  侯薇明白了,这人八成是路思停叫来寻仇的,可这仇也没到要命的地步啊……
  “说,做过什么!”男人的嗓子更哑了,剃刀又逼近。
  “我……我们是欺负过她,但是牙婶让的呀!”
  “牙婶在哪儿?”
  “在万州!”
  “万州什么地方?”
  “我也不知道!出来就没见过她!”
  岑瑾抓过侯薇的手机,“密码!”
  侯薇不情不愿地报出手机密码,岑瑾在通讯录里找到牙婶的电话,又打开短视频软件,侯薇把那条视频分享给好几个人,估计都是当年的共犯,其中一个回了句,“小[婊]子现在发达了。”侯薇说,“婶儿心软,便宜她了。”对方说,“那是她走得早。”
  这几句话是上午刚说的,岑瑾回手扇了侯薇一个耳光,又一个,直扇得侯薇耳朵嗡嗡响,哼唧着“我就随口说说,我和她无冤无仇……”
  “那为什么欺负她?”岑瑾这句话露出了女声,侯薇惊讶地抬起头,岑瑾又把她的头重重地磕在桌沿,侯薇呜咽道,“真不是我,你听我说呀!”
  岑瑾一手按着她的头,一手捏着剃刀,听她讲完真实版本。
  牙婶以组织卖]淫罪二进宫,在里头是大姐大,看思停年纪小又漂亮,对思停动手动脚。思停反抗两回,牙婶面子挂不住,一伙儿人压着思停,牙婶亲手用碎玻璃划破她的后背,不许她告诉管教,直到伤口化脓感染,思停高烧不退,吴大姐向管教报告,才把思停抬出去。本来牙婶还计划毁了她的脸,不料思停减刑了,没来得及下手。
  无冤无仇,只是□□裸的恶。得不到的,自己没有的,就将其毁灭。
  果然思停的故事都是打了折讲的,怕她受不了真相的残酷。
  岑瑾对侯薇说,“给她打电话,问地址。要我教你吗?”
  刀又逼近了,侯薇摇摇头,岑瑾拨通牙婶的号码,侯薇的声音立刻热情起来,几番寒暄过后,知道牙婶在万州开了间发廊,两人互换了地址。
  岑瑾又看看她在那条视频下的留言,用她的手机补上一行字:“我是傻]逼,我造谣,向大家道歉。”
  “一会儿把这句话回复给评论这条视频的所有人,能做到吗?”岑瑾问。
  侯薇窝着身子,点点头。
  岑瑾把刀收起来,一边用手帕擦净她碰过的地方,尤其是手机,一边说,“我看你的成果,不然的话,一条命值多少钱,你知道行市。”
  侯薇不吭声,岑瑾蹲下说,“现在给牙婶报信还来得及。”
  侯薇连连摇头,岑瑾笑笑,从卷帘门底下钻出去。
  小城市就是好,这个点路上已经没人了,她快步走到前面大马路,之前定的摩的在路边等候,一路飞驰到火车站,岑瑾已擦净脸上的疤,衣服和帽子扔进站前垃圾桶,又变成个清隽女郎,买票进站。
 
 
第49章
  万州五桥大市场,岑瑾在二楼一个冷清的茶馆里已经坐了一天。
  从这个角度能看到丁字路口拐角处的玉龙美发,下午进了五个人,客流量不大。
  一个满头是汗的男人走进来,坐在岑瑾对面,连喝了几盅茶。
  “弄明白了吗?”岑瑾问。
  杨开瑞撂下茶杯,点点头,“是鸡窝,错不了。”
  “几个人干活?”
  “算上那娘们儿,三个。”
  岑瑾看看表,五点半。
  “八点有点早吧?”岑瑾问。
  “正好”,杨开瑞说,“这种地儿后半夜上客,八点人少,好动手。”
  岑瑾笑了,“你挺专业。”
  杨开瑞低头不看她,他从17就在外头嫖,初夜都奉献了,能不专业么。
  “先吃饭吧。”岑瑾说。
  两人下楼找了家川菜馆,坐在包房里等时间。
  “你这动静学得挺像。”杨开瑞说完乐了。
  岑瑾喝了口水。为了这副公鸭嗓,她之前吃了一瓶辣椒酱,嚼了好几包槟榔,现在嗓子又肿又痛,都怕耽误婚礼致辞。
  杨开瑞说,“我那八万块钱……”
  “我只给五万。”岑瑾说,“你爱干不干。”
  杨开瑞瘪着嘴想了一会儿,“五万就五万,我干这事也不光为钱。”
  “那你为啥?”
  “为思停。我也想给她报仇。”杨开瑞说。
  岑瑾没吭声。其实杨开瑞连她的情敌都算不上,难得他对思停还有点真心。
  时间快到了,岑瑾最后叮嘱他,“一会儿管好你自己,别真干!”
  “我怎么进去怎么出来,放心吧!”杨开瑞说。
  岑瑾忽然想笑。今天要直捣鸡窝,找杨开瑞这种吃喝嫖赌全能选手最合适,万万没想到他俩还能搭一回班子。
  玉龙美发看着像普通发廊一样,一男一女两个理发师,这时正好没客人。
  老板站在柜台后,是个四十上下的胖女人,模样还算标致,穿得也时髦,脸上挂着热情而质朴的笑容,单看外表你绝对不信她是狱中那个残忍的大姐头。
  但就是她,牙婶。
  “来了,剪头还是洗头?”牙婶招呼道。
  杨开瑞说,“洗洗吧。”
  岑瑾往沙发上一坐,“我陪他。”
  “小莉,给客人洗头!”牙婶说,偷眼打量这俩人,一个斯文细瘦,另一个压着顶帽子,脸上有道疤。俩人结伴只为洗个头?不太像。
  不到五分钟,杨开瑞不知怎么和小莉搭搁上了,小莉出来冲牙婶耳语两句,牙婶笑笑。
  “我们干的是正经买卖。”牙婶说。
  杨开瑞擦着头发,“我们也是正经人,找你安排点正经事!”
  “怎么安排?”牙婶站在柜台后不动声色。
  最近扫黑除恶,她们这行不好做,万一遇着钓鱼执法,连人带店全玩完。这才出来二年,她折不起这个本。
  杨开瑞靠到柜台边,和牙婶说,“老道介绍我来的,说你这儿菜硬。我这小兄弟刚出来,憋坏了。”
  老道让来的,应该是常玩儿的,牙婶稍微放下戒心。
  她瞅瞅岑瑾,问杨开瑞,“他犯啥事了?”
  “耍钱”,杨开瑞说,“关了仨月。”
  “哦。”牙婶应了一声,又瞅瞅杨开瑞手上的纱布,这俩人看样儿都是赌棍,那还好,不沾毒就行。
  确定他们没啥威胁,她就放开了,笑着说,“想怎么玩儿?”
  杨开瑞说,“我好说,关键我这小兄弟口味儿特殊。”他朝牙婶耳语两句,牙婶笑着瞥岑瑾一眼,“看不出来啊!”
  岑瑾也笑了,这一笑看着顺眼了,不像刚才那么凶相。
  “来来,看看菜!”杨开瑞招呼岑瑾,岑瑾凑过来,牙婶划拉着手机,给他们看照片。原来她为了稳妥,来人不在店里做,小姐都在家等着,客人相中哪个就叫过来,楼上另有一套公寓。
  岑瑾看完照片,和杨开瑞咬咬耳朵,杨开瑞笑道,“这有啥不好意思,你自己说!”
  岑瑾看看牙婶,又笑了。杨开瑞说,“他喜欢你这样的,肉乎的!”
  牙婶哈哈大笑,这小兄弟爱和肉乎女人玩S*M,还挺害羞,一说直脸红,有意思。
  “但一人一个价啊!”牙婶觑着小兄弟,别说她这肥腰一扭,还挺会卖弄风情。
  杨开瑞说,“两千一宿,把我老弟陪好就行!”
  “包夜得三千。”牙婶坐地起价。
  “行!”岑瑾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杨开瑞笑了,“你说行就行,反正你请客!”
  牙婶拍拍岑瑾肩膀,“你倒大方,刚出来不让你大哥请你?”
  岑瑾又羞涩一笑,瞧这小样,牙婶都有点稀罕他了。
  “你要哪个?”牙婶问杨开瑞。
  杨开瑞指指小莉,“就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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