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2

她消失的1984天(Gl百合)——如此良人

时间:2022-04-15 08:37:41  作者:如此良人
  “我听顾桐说你要走?”岑瑾说。
  楚月看看她,点点头。
  “去哪儿?”
  “北京。”
  岑瑾想了想,“北京的民谣圈子更好,祝你成功。”
  楚月倏地站起来,盯着岑瑾说,“我说过,真爱你的人不会让你受伤,同理,舍得让你受伤的人,不会是真爱。”说罢又冲思停冷冷一笑,“新婚快乐,来日方长。”
  楚月目不斜视地冲下楼,顾桐悄悄从桌子底下顺走手机,“啧啧,楚楚今天过分了。”
  大碗说,“你俩的婚事太突然,小楚有点崩溃,可以理解!”
  岑瑾叹口气。其实楚月早想去北京,当年好几家公司签她,是为了接近她才一直留在深城,说起来她也有愧。
  “对了老岑,婚礼酒水定了吗?别用酒店的,就从我这儿进,我给你成本价!”顾桐这财迷劲儿可把大碗气坏了,“什么成本价,就送!瑾爷就结这一回婚,有啥需要直说,我给你安排的明明白白!”
  “那我就不客气了”,岑瑾说,“帮我找一台劳斯、十台宾利做婚车,碗爷没问题吧?”
  大碗一愣,这也太高调了吧!不过这事找别人不行,她大碗还真就能办!
  “成,包我身上!”碗爷大手一挥,顾桐眼眶红了,“我也想要这么牛逼的婚礼。”
  大碗笑了,“只要你点头,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顾桐白她一眼,“你先减肥!”西装都套不上,还坐劳斯呢!
  回家路上,岑小瑾紧紧抓着媳妇的手,这一晚可把她吓坏了,差点犯了“消失后遗症”。
  “不过老婆,以你现在的杀伤力,我可以放心退隐了。”岑瑾笑道。
  “唉”,思停叹口气,“本来我也于心不忍。在你公司碰到她,她说出去聊聊,我想那就聊聊吧,谁知她一上来就说你屁股上有个胎记,可可爱爱。”
  岑瑾一个急刹车差点把自己颠儿死。
  “媳妇你听我说,那次其实是……”
  “我听说了,你发骚,不是,发烧没人管,只有她陪在你身边。”
  呵呵,这话也没法反驳。
  “她还说你在香格里拉亲过她。”
  “我那天晚上喝多了,连她妈都亲了!”岑瑾说完一激灵,媳妇怎么直冒冷气呢。
  “她还说你们睡过……”
  岑瑾一把舵停在路肩,“就冲这句话,我明天就上法院告她!停停你别劝我,这么造谣都够判了,共和国不相信眼泪!”
  “你急什么”,思停笑道,“她说你们睡过上下铺,整整一个月。”
  “啊……”岑瑾咧咧嘴,刚才反应过激了。
  “那什么,当时我房子装修,租房也到期了,就在顾桐那儿对付一个月,完了她也……我怀疑她是故意的,一看是上下铺,有戏啊,就把小包拎来,说她没找着合适的房子。但是媳妇”,岑瑾竖起两根手指,“我冲天发誓,只要她在屋,我换衣服都去卫生间,喘气儿都和她朝两个方向,别的我不敢说,就守身如玉这一块,我和你绝对有一拼!”
  思停憋着笑,禁欲岑昂首挺胸开回家,就这么正直,自己都稀罕自己。
  被窝里,思停看见岑小瑾的可可爱爱,那是个暗红色、小海豚似的胎记,指甲盖那么大,就在屁股蛋儿上。
  忽然想咬一口。
  “哎哎,疼疼疼,路小兔你是狗吗!”
  思停收收犬齿,吐吐舌头,“还疼吗?”
  “不……不疼”,岑瑾闭上眼睛,媳妇这活儿干得越来越好了。
  “上回说什么来着,你怎么还憋着?”思停说话一点儿不耽误干活,岑瑾嘟哝着“慢点,慢慢……不行快了!快点对快……”
  这回没憋着,实在憋不住了,思停听着房间里的余音绕梁,嗯,我老婆嗓子不错。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昨天加班实在没更上,今天掉个粗长的~~
 
 
第47章
  学霸岑从书桌上抬起头,重拾书本的适应期过去了,现在每天都能沉下心来读书,这样的日子真不错。
  算来她比历史系出身的人落后了七八年,若没有思停鼓励,也许她这一生就这样混下去,彻底和历史说拜拜了。
  有句话叫“能者多劳”,确实是这样。优秀的人做什么都不会太差,这也给她们带来额外的烦恼,在该做的事和想做的事之间犹豫不决。
  凭心说,岑瑾从不甘心一辈子以商人自居,她有过极贪婪的梦想,就是挣了钱移民美国,再去念哈佛燕京学院,做一个有国际眼光的中国史学者,这其实也是刁教授对她的期许。
  踌躇多日,岑瑾终于给刁教授发了邮件,说她想考他的研究生,正在全力备考。
  刁教授很快复信:“岑瑾,我记得你,很高兴你多年之后终于弃商从文。岁月不等人,我只有一句话,加油!”
  这一句话足以鞭策岑瑾挑灯夜战,连花前月下都顾不上了,每天忙完必要的公务,她就把公司当自习室,一学几小时不动地方。
  思停喜欢这样的岑瑾,这才是她最初认识的、令她着迷的那个少年。虽然她现在小有资产,并不能弥补她们之间的差距,楚月的话一直回荡在她脑海,除了颜值,她到底哪一点配得上岑瑾?
  年少时这些话或许会打击她,但经历了这么多风雨,这些话只有让她更努力。她悄悄申请了港中文的传媒硕士,私下里也在拼命复习。之所以不告诉岑瑾,也是想给自己留点余地,她不急于求成,只要朝着目标一直走、不思停,相信一定会到达彼岸。
  一切都在按预期发展,她们一生中最重要的时刻——婚礼临近,岑瑾不由得有些紧张。
  晚间岑瑾搂着她说,“老婆,你想想咱们婚礼还缺什么,我总觉得不太踏实。”
  思停说,“其实我一直觉得,有个重要环节被你漏掉了。”
  岑瑾不解地看着她,思停说,“不要通知你爸妈么?”
  岑瑾想了想,没说话。
  她还是放不下和父母的隔阂。在她心里这是一笔连环账:要不是薛雅芬逼思停转学,思停就能多考三分,多考三分就能进北林,进北林就能和她在一起,自然不会有后面的磨难。
  “那可说不定”,思停说,“万一我被北京哪个领导看上了,你还有辙?怪只怪我这张脸,专招烂桃花。”
  “嘿你说谁是烂桃花?”岑瑾不干了,“我是你人生第一朵花,我烂吗?”
  思停笑了,搂着她亲个没完,“有句话叫什么,在有生之年遇见你,花光我所有运气。”
  “才不是!我是旺妻的命,你的好日子在后头!”岑瑾越说越激动,从床上坐起来。
  思停赶紧抱住她,“我知道啊,可是好日子没有家人的祝福,总不太完美吧。”
  岑瑾又不吭声了,按说这事该告诉父母,他们同不同意是另一回事,可她总怕薛雅芬说什么不中听的话,又让思停受委屈。
  思停劝道,“你别光想我,也想想孩子。正南就不说了,万一以后有二宝,问别人家的孩子都有奶奶姥姥,岑瑾妈妈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吗?自己家里尚且不和睦,怎么能让外人对我们一视同仁?”
  岑瑾想了一会儿,乐了,“喂老婆,二宝你想要男孩女孩?”
  思停翻了个白眼,“你能不能抓住中心思想,会做阅读理解吗?”
  岑瑾撇嘴,“好吧,我想想。”
  听人劝吃饱饭,岑小瑾的优点就是听话,括弧,听老婆的话。
  按照思停的指示,她们抽了个假期回柒市,面见岑海涛和薛雅芬。
  时已入秋,一下火车,北方的秋意扑面而来,岑瑾五年没回过家了,思停也是,空气中熟悉的秋草混着煤烟味一下子把她们带回从前,初恋的回忆铺天盖地压下来,两人不觉握紧了手,庆幸时隔这么多年,那个人还在。
  岑瑾想去酒店开间房,但思停说什么要先回家。不管薛雅芬怎么说,她们的礼数要尽到,都到家门口了还住酒店,未免太生分了。
  好吧,岑·宠妻狂魔什么都听老婆的。两人打车回到她少年时的家,薛雅芬接到消息早已守在门口,岑瑾一进门吃了一惊,母亲明显地老了,虽然头发还是黑的,但眼角的皱纹、臃肿的体态,都在提醒她这已是个年近六旬的老人。
  薛雅芬要孩子晚,生岑瑾时已二十□□,只是为人精干,所以在岑瑾心里一直是年轻的。
  薛雅芬热情地接两个孩子进门,是那种社会化的热情,岑瑾能分辨出来,不过母亲到底对谁真心热情过,她也想不出。
  “你爸单位有点事,一会儿就过来,打过电话了。”薛雅芬说。
  这些年她和岑海涛各过各的,都换过好几个伴儿,但都没再婚。这回听说岑瑾回来,岑海涛早就表示要好好安排她一顿,父亲的性子比母亲真诚,岑瑾盼着父亲到场,谈话应该会容易些。
  没多久岑海涛到了,他面貌还算精神,但鬓边也有白发了,据说去年想办法提了副校长,没几年也要退休了。
  一家人去闽江楼吃晚餐。没错,就是小杜当年请客的闽江楼,这么多年仍是柒市最高档的餐厅,只是岑瑾一想到小杜,心情一阵低落。
  物是人非,成长能留下的东西不多,大部分是残酷的失去。
  岑瑾父母听说两个孩子的婚讯,都没怎么表态,就像是个题外话似的,哼哈两声过去了,又开始问她们生意做得怎么样,在外地生活好不好。
  思停认认真真地回答,岑瑾暗自憋气。她的父母就是这样,都是官场上养成的习气,有什么话不明说,暗地里给你使绊子,一顿饭都快吃完了,他们到底同不同意这桩婚事、参不参加婚礼,一句准话都没有。
  晚上倒是安排得挺妥当,岑瑾和思停住她以前的房间,薛雅芬住另一间,岑海涛回他自己家,他在大学家属楼另有一套房。岑瑾只记得当年上大学时,至少父母还维系着同一个家,如今的局面她要重新适应,心里乱乱的。
  洗了澡爬上床,思停捅捅她,“你去陪陪你妈。”
  岑瑾连连摇头,小时候都没跟她妈一起睡过,这么大了来这一套,她能把自己尬死。
  思停叹口气,躺在她身边。
  “我第一次睡你房间呢。”思停说。
  岑瑾笑笑,她看这房间没啥感觉,倒是思停那个小房间让她念之系之。
  “原来这儿就是我家学霸的孵化地,我得赶紧吸吸灵气。”思停说着做了几个深呼吸。
  “吸灵气干嘛,造小学霸?”岑瑾笑问。
  “我自己也能用上。”思停说。
  岑瑾当她随口一说,没细问。奔波了一天,两人很快睡着了。
  第二天岑瑾醒来,思停已经起了,和薛雅芬在厨房包馄饨。
  岑瑾有点惊讶,在她印象里这俩人没一个和馄饨有缘,不过兴许是薛雅芬新学的手艺,思停懂事地打打下手,媳妇总这么贤惠,招人疼。
  早饭吃着馄饨,薛雅芬说,“你爸一会儿来接你,带你去山庄看看。”
  岑瑾不明就里,薛雅芬笑笑,“他在大学后边弄了块地,没事瞎鼓捣,美其名曰山庄。”
  岑瑾瞅瞅思停,思停赶忙说,“我一会儿去看看初中的丁老师,就不和你去了。”
  这什么情况……没多久岑海涛到了,车在楼下等着,岑瑾悄悄对思停说,“谁说什么都别往心里去,随时给我打电话。”
  思停笑了,她老担心薛雅芬欺负她,分开一会儿也不放心。
  岑海涛的山庄真挺带劲,瓜果梨桃挂满枝头,还有个小鱼塘。
  “这都是你栽的?”岑瑾唠闲嗑似的问。
  岑海涛说,“可不,也有学生来帮忙。还记得爸爸以前带你去看矿石的山吗?你看!”
  岑瑾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那是南山,山后是一片富矿,她小时候经常去玩。
  岑瑾没吭声,童年记忆太遥远了,不足以拉近此时此刻的距离。
  岑海涛抽了根烟,也好半天没说话。
  半晌,他开口道,“小瑾,你和路思停结婚的事……”他又顿住像思索着什么。
  岑瑾警惕地竖起耳朵,等他表态。
  岑海涛扭头看看她,“有你们那么结的吗?”
  岑瑾无谓地笑笑,“我们结了不就有了。”
  “别弄成新闻就行。现在的人,居心叵测。”岑海涛说。
  岑瑾想了一会儿,问道,“你是怕影响你吗?”
  岑海涛一愣,“哦,那不是。主要是……我以什么身份参加呢?”
  “以我爸的身份。”岑瑾说完才意识到,岑海涛打算参加婚礼!
  岑海涛抓了抓头发,这个动作显得他像老头,抓完又蹲在鱼塘边,更像老头了。
  “我以你爸的身份也行”,岑海涛说,“你妈以你妈的身份,但我们俩……你说我们俩不和谐,万一搅得你们婚礼也不和谐,让人看了怪别扭的。还是大城市,你俩还都是总……总裁。”
  这话什么意思,岑瑾琢磨了半天还是没懂,她现在的阅读理解能力确实退步。
  “那你俩不能……和谐点儿么?”岑瑾试探着问。
  岑海涛一下子跳起来,岑瑾吓了一跳。
  “对啊,说的就是这个!”岑海涛说,“你让你妈别老呲儿我,都这么大岁数了,就你这一个孩子,眼瞅着也要成家了,我们老没正形儿,对你们也不好!”
  岑瑾反应了半天,有点懂了,“你是说,想和她复婚?”
  岑海涛憨憨地笑笑,没否认。
  岑瑾头大,又觉得好笑,“不是,先说我的事,就说我和思停结婚,你们同不同意。”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