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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冲喜小夫郎(穿越重生)——四夕夕

时间:2022-04-17 10:09:49  作者:四夕夕
 
第32章 梁父的猜想
  按照大渝朝廷的规定,所有参加科考的学子报名时需出示三样文书——亲供书、具结书和互结书。
  所谓亲供书就是户籍,还需注明祖上三代,即祖父母、父母、自己三代人姓名,主要是学子本人的姓名、籍贯、年龄、体格、容貌特征等。
  具结书是由同户籍地癝生提供的认保材料,确保学子的亲供书不作假。
  互结书则是五位考生一起写的承诺书,承诺考场不作弊等等,此为五人互结,通常来说,为了防止自己被别人舞弊牵连,大家都是找熟悉的人一起。
  曲薏上辈子没有陪着梁康生参加过科考,他不知道还有这样的规定,听说后一下慌了。
  梁康生想起自己以前未曾告诉曲薏这些,拉着他的手温声解释:“薏哥儿别急,我又不是第一次参加府试,亲供书和具结书已经准备好,互结书需当场书写,与我约好的人等会儿便到,到时我们一齐过去就行。”
  梁康生以前在县城的学堂读过书,后来他时不时生病,学堂冬日寒冷、夏日炎热,吃药也不方便,梁父就单独花钱请夫子到家中教他,有夫子和以前的同窗在,他想找人互结并不困难。
  曲薏这才放心,趁着现在没人过来,让梁康生多与他说说科考有关的事。
  随着曲薏对各级的科考有了初步了解,梁康生昔日的同窗渐渐过来了。
  看着站在梁康生身边落落大方的曲薏,过来的几个人眼中有着些微惊讶,但面上都不显,客气地同曲薏打招唿:“这位是嫂夫郎?”
  曲薏不是第一次见梁康生的同窗,不过对大家而言他们是第一次见曲薏,所以同大家打过照面后曲薏就退到一旁,不再掺和他们男子之间的聊天。
  过了一会儿,府衙的人将大门打开,摆出桌椅,往日里不管多眼高于顶的学子,这会儿也得过去老老实实地排队。
  曲薏留在茶楼中等待,尽管梁康生和其他人都穿着差不多制式的长袍,但是他们站在一起时,他一眼看过去第一眼绝对是梁康生,目光总不自觉地在梁康生身上流连。
  从里面看得到外面,从外面自然也能看到里面,大家留意到了曲薏的目光,调侃起梁康生。
  “梁兄和嫂夫郎的感情真好,我们几个目前都尚未成家,想有夫人、夫郎陪着一起赶考都没机会。”
  “刚才过来时我还惊讶来着,没听说梁兄办喜事,没曾想这次出来参加府试连夫郎都带上了,着实让我等羡慕。”
  “四喜中提及洞房花烛夜和金榜题名时,看梁兄红光满面的样子,想来梁兄这次很有望金榜题名啊。”
  ……
  梁康生均笑着回应,夸了几句夫郎的好,没有提及曲薏是缘何嫁入梁家。
  因为去得及时,很快就轮到梁康生他们,互结的几人都不是第一次参加府试,大家准备得充分没有问题,一次性就完成了。
  报完名,梁康生和曲薏返回客栈,这时候距离府试还有几天,熟悉的人都来了,梁康生开始偶尔外出,去找昔日的同窗聊天说说自己对经典的见解。
  上辈子梁康生参加过此次府试,他其实是知晓府试题目的,但是他没敢把题目说出,万一被有心人理解成他科考舞弊就糟了,反正据他所知几位同他互结的学子这几年相继都会考中秀才,都是有真才实学的。
  当梁康生去外面和别人聊天时,曲薏就在客栈待着,看看梁康生带到府城的书,倒是并不无聊。
  几天时间匆匆过去,府试正式开始。
  一大早天还未亮,众多参加府试的学子就要前往府衙准备好的考棚,排队等待检查入场。
  曲薏把梁康生送到考场外,看着梁康生提着篮子走向考棚,他咬住下唇,眼中有着藏不住的担心。
  上辈子梁康生就是才参加了府试之后大病一场,虽然这辈子他没有再喝药还很注重锻炼身子,但是一想着考棚那四处透风的环境,曲薏就放心不下。
  在曲薏目送梁康生步入考场时,庄庆泽匆匆忙忙赶到梁家,进门后大声问:“姐,昨晚我才突然想起马上到府试了,康生他人呢,今年他身子不好没去参加府试吗?”
  “这孩子怎么对府试这般不上心,一年就一次机会,他要是错过了就得等明年,万一运气不好还得重考县试……”
  庄氏正在陪着梁父在院子里慢慢地走动,听到庄庆泽的声音由近及远,两人脸上都有一丝诧异,他们都以为儿子把府试的事告诉了庄庆泽。
  对弟弟的话,庄氏没想得太多,只当弟弟着急了担心康生,她将梁父扶到一旁坐着,走出去接弟弟。
  梁父皱眉坐下,虽然第一时间有些惊讶儿子没有告诉妻弟,但是听着妻弟说什么康生身子不好、错过府试、重考县试一类的话,他心底有一丝不满。
  大渝的科举分四级,最高等级的是在京城皇宫大殿中参加的殿试,三年一届,考中的人称为进士。
  其次是京城内举办的乡试,三年一届,考中的学子称为贡士。
  再次是在各省的省城举办的乡试,三年一届,考中的学子称为举人。
  最后是在各省的省城、府城、县城分别举办的院试、府试和县试,都是每年一届,从低往高了考,三次考试都通过的学子称为秀才。
  因为考中秀才要连续通过三次考试,为了让考秀才的难度不那么高,朝廷规定,县试和府试通过后有效期为三年。
  换句话说,如果学子第一年通过了县试,那接下来三年他都可以参加府试,而如果他接下来三次府试没过,就得重考一次县试。
  府试也是同样的,过了本次府试,接下来有三次参加院试的机会,都没过的话需重考府试。
  梁康生是在前年通过县试的,去年的府试他因考前身子不适没过,如果今年的府试不去考,那就只剩下明年一次机会。
  梁父向来对梁康生读书如何,科考能考到什么层次没要求,儿子想读书想去参加科考,他支持,能考中秀才就考,考不中回家继承酒坊也挺好的,从不说丧气话。
  去年那次府试梁父想亲自陪着梁康生去的,但是酒坊临时有事,他脱不开身,才让妻弟帮忙。
  梁父突然有一个猜想,会不会去年妻弟陪着儿子去参加府试时,也说过类似的丧气话,才影响了儿子的心态。
  但是转念想想妻弟对儿子的关心,梁父甩甩头把这个想法抛到脑后,他觉得妻弟应该不会这样。
  屋外,庄庆泽和庄氏碰上,庄氏轻言细语地把梁康生已经去参加府试的事说了,庄庆泽脸上的表情挂不住。
  可能是太惊讶了,庄庆泽没忍住脱口而出:“怎么能让侄夫郎陪着康生去府城,他以前恐怕县城都没去过,去了府城说不准还得让康生照顾他。”
  这话还是他说得委婉些了的,他真正想说的是,就曲薏那个乡下哥儿,去府城了怕是东南西北都分不清,让他去不是帮倒忙吗。
  见庄庆泽担心不已,梁父笑着说:“小弟你别担心,我和你姐商量过了,康生已经成亲,就是去府城参加个府试而已,不是什么大事,他们两个年轻人去就行了。”
  庄庆泽满脸不赞同:“姐夫,反正我是不放心侄夫郎的,康生是我亲侄子,我就是再忙,遇到他去参加府试这种大事我也会放下手上的事陪着他去,左右不过几天功夫。”
  原本庄庆泽是记着梁康生去考府试的,但是因为他一直以为自己是陪着梁康生去府城的唯一选择,所以他下意识把这件事忽略了,想着等梁康生主动上门求助。
  结果一等就等到了这会儿,到梁家一问梁康生居然已经由曲薏陪着去参加府试了,庄庆泽感觉有一丝怪异。
  前几次他每次到梁家来也会有点怪异的感觉,具体哪里不对劲他说不出,就是感觉和之前不同。
  庄氏明显觉得相公和小弟的观点不一致,她赶紧站出来说:“没事没事,他们年轻人总有长大离开我们这些长辈的一天,当年我刚嫁给相公的时候就是两人一步步扶持着走过来的,摸索着就有经验了。”
  当年庄氏嫁给梁父可以说是下嫁,梁家更前些年出了事,只剩下还年轻的梁父一人,他苦苦经营着酒坊十分艰难。
  有了庄氏带进门的大笔嫁妆,才让酒坊喘过气支撑了下来,也因为有妻子庄氏的强大娘家帮衬,才让梁父保住了酒坊没有被其他人瓜分。
  庄氏的爹娘会选择梁父,看中的就是梁家酒坊是在陆上经营的买卖,他们庄家一族都是在船上做事,虽然富足但是辛苦,他们不想让女儿也过这样的日子。
  再后来,庄氏的爹娘在船上出事,只留下庄氏的弟弟庄庆泽。
  梁父十分感激岳父岳母先前的帮助,就想法子在陆上给妻弟找事做,将酒坊品相上等的酒便宜卖给他,由妻弟再卖出去挣钱。
 
 
第33章 熄灭的小火苗[求枝枝呀~]
  其实这些年下来,梁父对庄庆泽这个妻弟可谓像亲弟弟一样关心爱护,经常主动提出让庄氏对补贴妻弟。
  大概因为照顾成了习惯,才让庄庆泽觉得理所当然,陡然发现姐夫的眼底有一丝不赞同,他心头一凛,同庄氏和梁父又说了两句就很快提出离开。
  面对庄氏和梁父时庄庆泽勉强维持着笑容,一离开梁家,他的脸色立马垮了下来,原本笃定了会被人找上门,结果事实他料错了。
  慢慢地往回走着,庄庆泽越想越不对劲,左思右想下他调头往回走,只是这次他不是去梁家,而是走向了另一个方向。
  同一时间,曲四牛也在往曲家村走去,他打算找二哥曲二牛说点事。
  曲四牛早就想去找曲二牛了,只是总有事拖着没空,现在才总算空闲下来,他就立马抽时间过去了。
  这会儿已经过了农忙,地里的活就是浇水、除草、捉虫这些,一个人就差不多能干完,曲四牛知道现在去找二哥不能到地里,他进村后在外面绕了一小圈走到村尾。
  果然,曲二牛在一个土坡后面,他正半眯着眼、翘着二郎腿躺着晒太阳,惬意到不行。
  曲四牛一看就皱眉:“二哥,你又去了山里?”
  曲二牛听到动静紧张地转头,看到是四弟又放松地躺下,慢慢悠悠地回答:“没有。”
  指着对方鞋底的新鲜泥巴,曲四牛再问:“真没去?”
  曲二牛不在意地摆摆手,但是看着曲四牛一副较真的模样,无奈地答道:“今天真没去,是前两天去了趟,这些泥巴是今天在地里弄上的。”
  曲四牛把自己想问的放到一旁,劝起曲二牛:“二哥,你胆子太大了,一个人就敢进山,要是万一遇到啥事怎么办,你想挣钱我空了做些小摆件,你拿去镇上或者县里卖就成……”
  打断曲四牛的话,曲二牛拍拍屁股站起来:“四弟你怎么像个老婆子一样啰里吧嗦的,我心里有数,不去危险的地方,就在外围转转,挣不挣钱无所谓,我就是喜欢摆弄那些。”
  为了防止曲四牛继续说,曲二牛拉着他往旁边那片小竹林走去:“四牛,你回来没叫爹娘他们知道?”
  “没有,我悄悄回来的。”曲四牛摇头。
  曲二牛往四周看了看:“咱们有话去那后面说,省得被人看到了告诉娘,到时候有得你好受。”
  等到了小竹林后面,曲二牛接着问:“四牛,你回来啥事啊?”
  “你知不知道之前薏哥儿闹那一场把娘气得不行,硬是在床上躺了半个月,找不到你们出气,她把大嫂好折腾了一通。”
  “这么久没见你和四弟妹回来,你们那边啥情况啊?娘都放话了,说是你们回来一定叫你们好看。”
  “你说你也真是,你们人不回来就算了,好歹找人带个话回来,娘那边闹出啥事我能帮你说两句。”
  曲二牛这一串话说得曲四牛不好再提刚才那个话题,他抱歉一笑:“多谢二哥。”
  很多时候他不在家,家里的事二哥和二哥夫郎帮了他和蕙娘不少,曲四牛对曲二牛这个哥哥真心感谢:“我早就想回来同你说了,就是一直有事,你也知道我师傅他们那边往往是说有事就有事。”
  “行了,我还不知道你,那你这次回来是想和我说什么?”曲二牛斜着眼看四弟,这家伙笑得越憨就越有问题。
  犹豫再犹豫,曲四牛才吞吞吐吐地问出口:“二哥,你说、你说咱家有没有可能分家?”
  “分家?”曲二牛的眉头高高挑起,嗤笑道,“你要是有能耐让爹娘分家,我以后便再不去山里,就听你的去摆摊卖小木头摆件。”
  笑话,能分家他还能忍着不提?
  不看看爹娘偏心五房偏成什么样了,五房一个个像地主家大少爷、大小姐似的什么都不用做,吃穿用度却是家里最好的,想想就窝火好吧。
  还有,他们夫夫两一直没有孩子,到现在也经常被娘指着鼻子骂,四二牛脸皮厚不觉得有什么,可他不愿意夫郎受委屈。
  虽说其他人家的婆母也存在骂儿媳、儿夫郎的情况,但是曲老太骂人总是很容易让人觉得更难受。
  “啊……”曲四牛皱眉,二哥这个比喻让他瞬间就明白了这件事的难度有多大。
  先前孟老娘否决了他们分家的想法后曲四牛没完全死心,他想着或许是岳母对曲家不够了解,现在连二哥都不赞同,他心里最后那点小火苗被彻底扑灭。
  说不上来是难受多一点,还是失望多一点,不过也不至于特别难受就是了,因为他早就有心里准备。
  “别想了,要是能分家别说你二哥我了,你二哥夫郎早就提了。”曲二牛摸摸下巴,“说起来,估摸着大哥反而是最不想分家的。”
  “为啥?”曲四牛瞪眼,大哥一家干的活最多,吃得最差,他们就算没提过分家,也不至于说不想分家吧。
  曲二牛撇嘴:“你说分家了爹娘是跟着谁?”
  如果分家了长辈一般都是跟着长房,若是不选长房,通常会选自己最喜欢的那个孩子,所以曲家不是大房就是五房。
  选了大房,老两口铁定挖空心思补贴五房,没有了二房和四房帮忙,估计大房的日子只会比现在更苦。
  如果选了五房,老两口铁定会以五房读书人多为由,多多地分田地给五房,然后又让大房帮忙干活,大房是拒绝还是答应?
  还有一点,曲二牛和曲四牛都不大在乎家里的家产,他和夫郎有点私房,但是大哥曲大牛那边估计不成,分家的结果很可能是大房没房、没地、没钱、没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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