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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冲喜小夫郎(穿越重生)——四夕夕

时间:2022-04-17 10:09:49  作者:四夕夕
  庄庆泽这会儿表面看着放松了,实际上心里的担忧没有丝毫减少,因为看梁父的样子,昨天很可能已经承诺了那些商行什么。
  休息了一会儿,庄庆泽觉得自己的唿吸平稳了下来,他迫不及待地问:“姐夫,那咱们怎么处理这次的事好一些?酒的量不够,哪里变得出来往年那么多酒。”
  “小弟,我想着要不就按照往年大家买的量来分配,大家买得都少,谁都不好说什么。”梁父也想说的来着,既然庄庆泽先提起,他就顺势把自己的打算都说了。
  “新酒不够可以用陈酿凑一点,陈酿是酒坊最重要的,不能动太多,最多最多两成,不能再加了。”
  “小弟,你也知道今年的酒确实少,要不然你那边就稍微少拿一些,挪一点给散户们。”
  “散户们买酒不像各大商行那般,可以在其他地方买,我这边要是卖给他们的少了,他们很可能就买不到酒了,所以我想着你那边今年要不就少一些。”
  梁父说完,庄庆泽有一瞬间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他,他想要跳起脚说“不行!绝对不行!”,但是理智告诉他,不能那样。
  见庄庆泽的脸色不大对,梁父心里有一丝说不明的滋味,他原本以为小弟不会拒绝的。
  想了想自家酒坊的情况,梁父继续说劝:“我想过了,就算加上一些陈酿,也只能凑到往年五成的量,只要今年过了,明年就能像往年一样,小弟,姐夫不是说要让你吃亏,只是实在没办法了。”
  梁父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要是庄庆泽还是不乐意,那梁父也不会再勉强他,另外再想办法就是。
  庄庆泽知道自己没有拒绝的余地,梁父已经这样说了,要是他不愿意,两人之间定然会起嫌隙,现在还不是彻底翻脸的时候。
  在桌下,他的手死死地捏着拳头,指甲在肉里掐出了深深的指甲印,他整个人都有些绷紧。
  梁父在心里叹口气,重新开口:“小弟,今年原本就只能给你往年一成的量,要是再把你的那部分挪走一些,确实太少了,要不就算……”
  “姐夫,没事。”庄庆泽突然出言打断梁父的话,“我今年少拿点就少拿点,往年你已经够照顾我了,咱们酒坊今年酒少我理解,要不我今年就不出去卖酒,等七月快秋收了我出去收点粮食卖就成。”
  “不至于,挪一些你的量出来已经够对不住你的了,哪能一点都不给你呢。”梁父连连摇头,刚才说的那些他已经就觉得很对不住妻弟,听着对方说直接不给酒,当然不行。
  “姐夫,没事的,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你说一声,我绝对没有二话。”庄庆泽咬着后牙槽,把自己真正想说的话吞下肚。
  掀起嘴角表达自己的深明大义,现在这个情况,庄庆泽知道自己不能表现出不满意。
  :)  :)
 
 
第55章 心底的贪念
  庄庆泽同梁父说了会儿话,庄氏留他吃午饭,他现在心里实在呕得很,不想面对梁家人,连连拒绝:“姐,我回去还有事,过两天要出门一趟,还得为七月出去做准备,就不留了。”
  “行,那你等等,我给你装点东西你带回去。”庄氏也不勉强弟弟留下,她像往常那样给庄庆泽准备了大包小包的东西。
  提着庄氏给他的东西站在梁家大门口,庄庆泽一脸感动:“姐,姐夫,你们对我太照顾了,今年酒坊的酒少,那些商行的管事们都跑来找姐夫要酒,要是酒少了不够,干脆就不用给我留了。”
  “前两年家里攒了点银子,足够成弘和成治读书,今年少挣点钱,大不了我们多吃点粗粮,不能坏了姐夫的买卖,姐你回头劝劝姐夫。”
  庄庆泽一番卖惨又贴心的话,成功让庄氏眼泪连连,又是心疼又是保证地说:“小弟,姐姐怎么会让你们一家饭都吃不饱,成弘和成治两个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苦什么都不能苦了孩子,姐回头问问你姐夫,看能不能想想法子。”
  庄庆泽见自己的目的已经达成,不再继续卖惨,他强颜欢笑地说:“姐,真不用,我不卖酒还能出去买卖秋粮挣一笔,刚说吃粗粮是开玩笑的,我是一家之主,不至于让孩子们吃不上饭。”
  庄氏已经认定小弟吃了大亏,生意上的事她之前没怎么过问不清楚,等会儿回去了问问相公到底怎么回事。
  梁父这会儿彻底放下了心,他原本挺担心妻弟那边不乐意甚至有怨言的,没想到妻弟很快就想明白不说,还很支持他。
  尽管刚开始妻弟的态度不明确,但想想若是换了他突然一下子听到那样的消息也可能会反应不过来,这是人之常情,梁父没有放在心上。
  现在,他只用等到月底的时候去酒坊,具体看看今年的新酒如何,再选些陈酿出来就行。
  庄氏进屋,红着眼睛看向梁父:“相公,小弟那边怎么回事?我刚才听他说今年不拿酒了?”
  梁父拉过庄氏的手,同她解释具体怎么回事,一脸感慨道:“庆蓉,我这也是没办法,小弟他能理解咱们的难处,我很感激他。”
  说完,梁父觉得对不住庄庆泽,主动提出:“今年小弟拿酒少了,他那边肯定挣得少,家里几口人全看他一个人的做事,倒卖粮食只能挣点辛苦钱,要不今年让他们一家来咱们这边过年,等过了年他们回去的时候再补贴他们?”
  庄氏听完了酒坊的情况后,心里也十分担忧自家的酒坊,她虽然心疼弟弟,但她已经是出嫁女,有相公有儿子,是梁家人,在她心里梁家的分量更重一些。
  所以酒的事情没办法改变,那家里的事情在她能做主的范围内,能补贴就补贴一些:“行,我到到时候好好准备准备。”
  再说另外一边庄庆泽满肚子气地回去,赵红梅见他这样就知道这一趟不顺利,想想他出门是去做什么,她眼底划过一丝不愉。
  没等赵红梅问,庄庆泽进门就开骂:“气死我了!什么狗屁照顾,我看他梁有醑怕是早就不想给我这么多酒了,正好趁此机会减量!”
  庄庆泽知道梁家的陈酿有多少,他原本想提议说多拿些陈酿的,结果梁父提前把话说死了,还直接指明让他这边让出酒的份额,他能怎么说?
  “怎么能这样呢?”赵红梅细长的眉毛皱在一起,一双狭长的丹凤眼中闪烁着精光。
  “怎么不能这样,我姓庄,他姓梁,眼看着他儿子都娶夫郎要给他生孙子了,可不就想把我这个拖油瓶小舅子踹掉。”庄庆泽一拳头捶在桌上。
  “庆泽,你别气,我看姐姐和姐夫应该不是那样,今年酒坊的酒确实少,估计姐姐会想办法补贴咱们的。”赵红梅给庄庆泽倒了一杯水,让他喝口水消气。
  庄庆泽看着冒烟的茶水,心里更是一火,抬手就把茶杯扫到地上:“什么补贴,咱们是上门打秋风的穷亲戚吗?”
  赵红梅的话把庄庆泽刺激到了,这些年来他总受着姐姐、姐夫的补贴和照顾,显得他很无能似的,离开了爹娘都没法养家。
  “她庄庆蓉是我亲姐姐,爹娘在她出嫁的时候给了她那么多嫁妆,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些嫁妆是当时家里几乎全部积蓄。”
  “没有庄庆蓉带过去的嫁妆,梁有醑的酒坊能开下去才怪,早就破败了,哪还有什么梁家酒坊,这些年她又给了我多少,连当初嫁妆的十分之一都不到!”
  “还有,我年年辛辛苦苦帮他们卖酒,讨不着一句好,出了事就是让我少拿酒,这就是照顾?对自己的亲弟弟连对外人都不如,放屁!”
  “红梅,我以前没把你说的话当回事,现在我算是彻底看明白了,庄庆蓉现在满心满眼就只有梁家,根本没有我这个弟弟。”
  “早知道、早知道,我早就该下手,不至于等到现在……梁有醑,别以为就今年的酒出问题明年不会,明年梁家的酒照旧出问题,想要维护酒坊的好名声,想得美!”
  赵红梅的眼底闪过晦暗,她蹲下身将地上的大块碎瓷片捡起来,细小的瓷渣扫干净,慢条斯理地说:“相公,我也没想到姐姐他们会是这样的。”
  “其实以前我就是同你说一两句,你也知道,女人家闲着没事就是喜欢多想,我还想我琢磨的那些是不是小人之心了,现在看来,女人的直觉还真有几分道理。”
  “我说你也没什么好气的,咱们现在存了一些积蓄,没有姐姐他们的补贴咱们日子一样能过下去,大不了等两个孩子大些了和你一起去跑商。”
  赵红梅的话犹如火上浇油一般,让庄庆泽的脸色黑如锅底:“什么跑商!他梁有醑的儿子梁康生能读书考科举,凭什么我庄庆泽的儿子就要跟着我下力气跑商?”
  “梁康生还想考中秀才,做梦,读书把脑子都读傻了,想又读书又管酒坊,看他那身子怎么撑得住!”
  庄庆泽说完,突然想到了一件事,看向赵红梅时脸上闪过一丝得意之色,他压低了声音附在赵红梅耳边:“红梅,我去年出去的时候找到了一种叫青粟根的东西,梁康生喝的药都被我加了青粟根。”
  赵红梅不解地看向庄庆泽,青粟根是什么东西?能让梁康生的身体变好?
  庄庆泽先把青粟根的作用告诉赵红梅,然后说了他发现的过程。
  每年他卖酒都会去一趟岭北省,岭北省和岭南省在大渝国的南边,两个省的名字由来是一条叫泽岭山脉的连绵大山。
  泽岭山脉是出了名的药材出处,很多好药材都藏在那些常年没有人迹的深山老林里,同样的,里面也有各式各样的毒药。
  庄庆泽在卖酒时听说有一家人误把青粟根当成了普通草喂给家里的牲畜,结果出了问题。
  这家人养了牛、猪还有鸡,刚开始家里牲畜只是没什么精神,蔫哒哒的不愿意吃饭。
  不吃东西牲畜们自然就会瘦,因为是夏天很多牲畜的胃口都会减少,这家人没注意,没想到,没过多久这些牲畜一个接连一个很快就都死了。
  农家人养猪、养鸡死了不是什么大事,养牛死了那就不一样了,养牛是要在官府造册登记的,更何况这户人家的牲畜都死了,像是得了瘟疫一样,立马有兽医前往他们家查看。
  兽医在饲料里发现了青粟根,因为兽医对药材不如普通大夫那般精通,再加上青粟根本就不容易辨认,他以为那是乌头草,那种能毒死人的草药,就赶紧上报。
  等兽医将青粟根上呈后,由其他的大夫一起分辨,才发现这个草叫青粟根,不是乌头草。
  先前那户人家差点因为给牛喂乌头草被判故意杀牛,后来澄清了这是青粟根,罪名才被取消。
  由此,青粟根这个原本大家不了解的毒草被当地人知晓,还传了出去,成为那一片大家那段时间茶余饭后的谈资。
  庄庆泽听说了之后,觉得青粟根是一味很特殊的毒药,当时他没有给梁家人下毒的想法,只是想着先把这种草找到,以后如果有用就用。
  于是,他在岭北的时候假装自己想知道青粟根和乌头草的区别,以免以后遇上了分辨不出惹上事,就找人了解了一番,然后悄悄跑到据说有青粟根的地方,挖了很多青粟根收起来。
  等他卖完了酒回到阳安县,看着病恹恹的梁康生,他突然就想到了他挖回来的青粟根。
  一开始庄庆泽没恶毒到想用青粟根真的将梁康生真的毒死,他只是想让梁康生的身体更虚弱。
  但是当他真正把青粟根添加到梁康生的药包里后,他总算想明白了自己当时挖青粟根回来的目的所在。
  再后来,梁康生的日渐虚弱和梁父的摔跤昏迷,彻底引出了庄庆泽心底的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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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面和心不和
  有些事一旦开了弓就没有回头路可走,就像上辈子,庄庆泽在对梁康生下毒后,也对梁父下手,他内心的贪念驱赶着他一条道走到黑。
  这一次,有梁康生从中作梗,庄庆泽没机会对梁父下毒,他内心的焦躁本就在因为计划不顺一步步扩大。
  这次酒坊出事梁父减少给他酒,成为了点燃庄庆泽内心黑暗的导火索,烧起来的火将他最后一丝不忍和愧疚驱散。
  赵红梅愣住了,她长期在庄庆泽的耳边吹枕头风,说梁家不好,让庄庆泽看出梁家两口子的伪善。
  在她看来,他们没有必要认为梁家帮了他们多少,因为从梁家拿任何东西都是应该的,但她没想到,庄庆泽会对梁家用这样的手段。
  其实从嫁给庄庆泽起,赵红梅就特别嫉妒庄庆蓉,她进门时庄家爹娘还没有出事,他们和庄家人是住在一起的,大家族人多是非多,相处起来有各种大小摩擦,十分不顺心。
  赵红梅嫉妒姑姐庄庆蓉的夫家有着一个大酒坊,嫉妒她嫁过去后夫家没有长辈婆母、同辈姑嫂压制,自己当家做主。
  后来庄家爹娘出事,正好庄家爹娘不想让儿子继续在船上讨生活,她就顺势撺掇相公离开庄家,到陆地上来。
  当时赵红梅还不知道庄庆蓉出嫁带了大笔嫁妆,对梁父和庄庆蓉的帮助又期待又膈应,等她知道了梁家酒坊是靠着庄庆蓉的嫁妆起死回生后,她内心的嫉妒变成了愤恨。
  看着梁家的日子过得富足,酒坊有长工,家里有仆奴,庄庆蓉不用亲自动手做任何事,过着富家夫人的惬意生活。
  而他们却因为积蓄不足想买个大点的宅子都不行,带着两个孩子累得她直不起腰,不满的情绪就像是种子遇到了阳光和水一样疯长。
  凭什么庄庆蓉一个出嫁女的日子过得这么好,她带走的嫁妆如果留给他们夫妻两,他们可以买大宅子,可以买仆人,庄庆泽可以用这笔钱自己做买卖,用不着看梁有醑的脸色,她和庄庆蓉的日子将会完全不同。
  吃惊过后,赵红梅很快反应过来庄庆泽想做什么:“相公,你说要是梁康生没了,梁家的家产是不是就……”
  “嘘。”庄庆泽让赵红梅小声些,他知道他们在屋里说话其实没有外人能听到,但是就是想着越小声越好。
  赵红梅眼珠子转了圈,故意说道:“要我说,康生这孩子吧,出生起身子就不大好,这么些年经常病着,谁知道是因为什么。”
  庄庆泽眯着眼点头,他越发觉得自己没做错:“我的好心他们不在乎,那就不要怪我狠心了,反正他从小就是个病秧子,一看就不长命。”
  过两天他要带着人出去一趟,在这之前,他还会去一趟梁家给梁康生送药,这一次,他要把青粟根的量加倍,让梁家尝尝难受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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