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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婚后怀了战神的崽[穿书] ——了酌衣去

时间:2022-04-17 10:19:52  作者:了酌衣去
  “可我这会儿不大乐意回答于你,你这般不讲礼节,我们实在话不投机。”商扶珩却说。
  “话不投机那不也说了这么久吗。”祁梧看着他,“再说我哪里不讲礼节了?你别冤枉我,是你自己说可以直称‘你’的。”
  “我可没说过你能直接唤‘喂’,谁是‘喂’?我是不识得的,你若是识得,与我引荐一番便是。”
  祁梧:“……”
  “殿下?”祁梧悠悠开口。
  商扶珩还是饶有兴致的盯着他,也不发话。
  “琅王殿下?”
  “战神?”
  “战神殿下?”
  “大哥。”祁梧有点崩了,“你想干嘛啊你,真想让我叫你一声兄长是不是?”
  商扶珩这才悠悠开了口,只是还是为难他:“你这声大哥,叫得跟江湖草莽桃园结义一般,我听着不够真心。”
  祁梧无语:“人家桃园结义还不够真心呢?”
  商扶珩笑笑,提醒他:“你前些天低热,昏沉躺在床上动弹不了的时候,大无畏直呼过我的名字。”
  祁梧愣了下,然后一乐:“叫你的名字就是大无畏?叫了又怎么着,商扶珩?”
  叫完了,祁梧琢磨了下,又说:“别说,你这名字还挺好听。”
  商扶珩又是一声低笑:“再唤一声。”
  祁梧心想这人怎么毛毛病病的。
  “商扶珩?”
  祁梧嗓音清亮,调子又慵懒,唤起人名来有种看日出日落四时轮转的味道……商扶珩也不知自己为何会生出这样的感觉。
  “珩,佩上玉也。我父母亲的定情信物是一对玉佩,便给我起了这名。尔后又觉得给我起名随意了些,及冠定字时便写了个璟字,意为美玉之彩。”商扶珩慢条斯理说着,步子缓缓回到拔步床边。
  闻言,祁梧眨了眨眼。
  听到商扶珩说起父母,祁梧莫名有点感慨,还有点好奇。只是商扶珩父母都不在了,祁梧平时跟他呛声、有什么便问什么也不顾忌,但这事儿上总是不好提及的。
  商扶珩见他这模样,心领神会:“我父母亲是皆不在了,不过他们离世前几年我心里便有了准备,虽也会感怀,但如今倒不多难过了。”
  商扶珩难得语气温和,不是作假的那种:“我父亲淮王是他那一辈最后一个皇子,也是他那一辈宗室里出了名的闲散王爷,出宫立府后整日沉溺于玉石雕刻,直至遇到了我母亲。我母亲是端华郡主与江南首富景家的嫡女,因自幼体弱,性格又柔善得很,外祖父母怕她被欺负,故而待她的婚事很是仔细,因着母亲没遇着喜欢的,便一直将母亲留在家中,日子久了,我母亲便成了旁人口中那嫁不出去的老姑娘。”
  “气得我外祖母刚从沙场下来,又穿着盔甲拎着长枪去揍那嚼舌根的人。说起我外祖母,她年轻时便很是有名,大周的巾帼将军,受封赏为端华郡主。外祖母其实是普通商户出身,但很是有勇有谋,自幼习武,十几岁便入军营上沙场,那时大周虽不禁女子为兵,但实则军营中对女子甚有不满,外祖母一路很是艰难。”
  “后来外祖母与青梅竹马的景家公子、也就是我外祖父成亲,生下我母亲,却是自幼体弱、性格也与外祖母截然相反,外祖母便更加护犊子,生怕我母亲受了委屈。”
  “我父亲在玉石行里与人斗气,那玉石行正巧是景家商号下的。我母亲虽然体弱,但并非在家中娇养着度日,她帮着外祖父管理商号,也时常会去商铺里看看。他们二人便这样遇上了……后来我母亲与外祖母说,她瞧上了那个纨绔的淮王,外祖母一细问,才知道他们二人都见过好些次了,这可把外祖母气得够呛,深更半夜溜进淮王府就揍了我父亲一顿。”
  商扶珩说着笑起来:“这些年我外祖母与我说旧事,每每说到这里便要好生仔细描述一番,说我父亲那时被揍得痛哭求饶,但一听到要他别再纠缠我母亲,他便说‘那您打死我算了’……于是我外祖母便揍得更狠。”
  “只是到底拗不过我母亲喜欢……只会刻玉一事无成的上不了台面淮王爷,女悍将和商户之女的体弱老姑娘,我父母亲成婚的时候,好些人看笑话。不过后来,在我母亲的陪伴指点下,我父亲雕刻的玉石越发有趣有灵气,竟也渐渐成了名家,我母亲虽是体弱,却也把景家商号打理得井井有条蒸蒸日上,看笑话的人才没了脸。”
  “只是,我十八岁那年,母亲大病了一场,后来身子便每况愈下,每月总有十天半月是面色苍白的,府中汤药从未断过。她一直撑着,直到我及冠之后,便再也撑不住了……我母亲病逝,我父亲准备好了丧仪,在母亲病逝的第三日便服毒随她去了……那时我常奔走沙场,但我父亲的打算,我从家书、偶尔回家之时,其实都隐约猜着了。”
  听到这里,祁梧微微一怔。
  商扶珩笑了笑:“不过我没去求证,没问父亲,没与母亲说……于父亲而言,没遇着母亲之前,玉石是他的一切,遇着母亲之后,玉石也要往后挪。若没了母亲,强留他他也过不好。父亲虽然闲散,但他若是打定了主意,旁人改不了。说了,除了让那时身子本就不好的母亲更加难受之外,也没其他意思。”
  说完了,商扶珩看着祁梧:“你可会觉得我这人不配为人子?”
  祁梧对他笑了下,也难得不与他呛声:“我觉得,你父亲该是很满足有你这样的儿子,你懂你父亲的心意,你父母亲泉下见着了,你母亲也不会怪你没拦下你父亲,因为你母亲也懂你和你父亲,她想来是个极尽温柔又坚定的人。”
  闻言,商扶珩定定的看着祁梧。
  半晌后,他倏然一笑:“难得听你说句人话……这还是我头一回同别人说这件事,连外祖母那儿我都没与她说过。”
  “让你听我说了这么多,那也说说你先前问我的事罢。”商扶珩突然转了话题,并没有继续沉溺于父母亲的往事。
  “你不是问,祁族人经不起冻吗。那史录上当真是这样写的,不过倒也没旁的,影响不了寿长,只是……你们祁族人每月那烧热,遇到严寒时容易日子不受控。”
  祁梧:“……”这什么鬼体质。
  见祁梧满脸无语,商扶珩失笑:“至于那史录,对祁族人的记载倒也不算多,除却这经不起冻的事之外,其他书上有的,我都听你提起过。不过你要是想看,回头我差人给你送过来。”
  “行吧。”祁梧随手薅了薅自己的头发,心态略崩,直接倒到了枕头上。
  商扶珩见状莞尔:“抓紧起床。”
  “不起了。”祁梧说着推开衣袍,拉上被子把整张脸都盖住了。
  “祁梧。”商扶珩喊他。
  “干嘛?”
  “只有三岁小儿才赖床。”
  这点激将法,完全激不起祁梧的逆反心,他随口应道:“是啊是啊我今年才两岁。”
  商扶珩:“……”
  无奈摇摇头,商扶珩道:“那我自己去你家厨房吩咐午膳了,若是他们问起你,我便说你昨夜贪耍玩雪误了休息、这会儿还赖着不起呢。”
  祁梧:“……你自己不要脸,就想拉着我一块儿丢脸是吧?”
  商扶珩噙着笑道:“逗你的,你接着睡吧,我自会招待自己。”
  “哟,怎么还是你一个人?阿雾呢?”坐在堂厅喝了好一会儿茶,闵君润可算看到商扶珩过来了,却没见着祁梧,便有点意外,“你都没把人叫起来啊?”
  作者有话要说:
  先补一更,还差一更大概要明天了,不好意思~
 
 
第55章 放肆
  闵君润拿着“你在阿雾那儿竟也没讨着面子”揶揄商扶珩,  商扶珩嫌他聒噪懒得搭理,只叫堂厅里伺候茶水的富贵和芊芊去厨房吩咐准备好午膳。
  富贵和芊芊也不敢多问,温顺的应声然后一块儿退了出去,  快步到厨房叫方吴氏和白瑾娘仔细着午膳的菜色、缺了什么就赶紧让人出去买回来,  毕竟战神殿下和闵大人午间都要在这儿吃饭。
  祁梧虽然说不想起,但躺在床上其实也睡不着了,所以又发了会儿呆,还是慢吞吞爬起床穿衣裳。屋子里的炭炉已经熄了,  出了被窝后便觉得冷,祁梧就从旁边的小间里拿出火钳子往里加炭,学着昨日翠舒她们的手法点燃烧红。
  做好了,  祁梧在隔间屋门前用清水洗了手,  然后哆嗦着赶紧回到屋子里关上门。炭火里隐约有了点红意,  祁梧就把凉着的茶壶搁到了炭炉边沿上等着加热。
  回到拔步床里,  祁梧坐在脚榻边上拆了包蜜饯和坚果,  就这样懒懒散散的开始吃。
  吃着吃着,  祁梧突然看到了拔步床的木地板上有些微的泥鞋印……他都是把鞋靴脱在拔步床外围地上的,  只穿袜子踩进来。
  所以这个莫名其妙的泥鞋印,  肯定是商扶珩刚刚进来的时候直接踩上的!
  祁梧:“……”
  他自言自语的嘀咕:“嫌我没礼数不讲规矩……就没见过你这么糟心的人,把我的床都给踩脏了。”
  吃了坚果,  喝了温茶,祁梧坐在炭炉边又烤了会儿火,  觉得脑子已经完全清醒了,  他才出了屋子院门,  来到院外要热水洗漱。
  天上还在下雪,  祁梧只是出了一趟屋子便淋了零星的白,  匆匆跑回屋子里之后他拍掉身上头发上的雪花,  来到炭炉边又坐了坐,才起身到衣橱里翻找。
  拿了件厚披风出来,祁梧把它放到门边,方便待会儿出门的时候穿上。
  等梁柱送来了热水壶,祁梧洗漱过后,又吃了个果子,才慢悠悠穿上披风,连着披风上的帽子也一块儿戴上,这才出了院子问外头的梁柱:“琅王他们这会儿还在吗?”
  梁柱点了点头:“就在前头院子的堂厅里,富贵和芊芊伺候着的。”
  祁梧揣着手往堂厅去,路上琢磨着他该添置个手炉才是。
  穿着一身落满了白雪的靛蓝厚披风,祁梧快步走进了堂厅。厅内放了炭炉正暖和着,富贵和芊芊见他来了便上前帮忙脱了披风、拿到一边拍掉上头的雪花、然后放好。
  “阿雾你这可是够偷懒的啊。”闵君润朗声开口道,“都这么晚了才起,我们方才还笑话琅王呢,说你连他的面子都不给。”
  “失礼失礼了。”祁梧只笑眯眯道。
  闵君润便拍了拍手边系着绸带的礼物盒子:“你乔迁新居,我虽是不请自来,但也给你备了点薄礼,你回头瞧瞧合不合心意,若是不合便找琅王算账吧,左右你们俩熟络,你找他便利些。”
  祁梧挑了下眉,颔首道谢,然后又看向商扶珩。
  两手空空而来的商扶珩也瞧他一眼:“看我作甚,我未曾给你备礼,别想了。”
  祁梧也是微微颔首,然后对富贵道:“去厨房吩咐一声,府上来客,中午备上二人份的餐食即可。”
  富贵一愣,正不知所措,又听到商扶珩轻笑了声:“你这是不打算给我吃饭了?”
  “空手而来算什么客人,何况你还大清早扰我清梦。”祁梧抬手给自己倒了杯热茶,捧在手里慢吞吞喝着。
  商扶珩故意歪曲他的意思,轻叹一声:“我倒是没想到你竟这般不见外,本来我还拿自己当客人呢,你竟说我不算是客。”
  祁梧冷呵了一声。
  闵君润边喝茶边看戏,觉得这场面颇为有趣,难得看到堂堂琅王殿下上赶着亲近人。
  说是不给他饭吃,但到了午膳的时候,饭桌上还是有商扶珩的一份碗筷。
  方吴氏和白瑾娘一同端着饭菜过来,这会儿都有点紧张……她们只会做家常的菜色,摆盘也算不上精致,用来招待贵客怕得罪了人。
  不过显然闵君润和商扶珩没有发表意见的意思,只是祁梧看她们俩还站着没走,奇怪道:“你们去吃饭啊,干站着作甚。”
  方吴氏和白瑾娘这才松了口气,退出了摆桌的暖阁。
  拿起筷子吃了会儿,闵君润才突然哎了一声:“你府上有酒喝吗?这天寒地冻的,烫酒来喝才是舒坦。”
  祁梧摇摇头:“没酒,劳烦闵公子以茶代酒吧。”
  商扶珩霎时轻笑。
  闵君润:“……以茶代酒,是这样用的吗?”
  “我都说了他最是脾气坏,你还指望他给你买酒喝不成。”商扶珩说着,目光却落在祁梧脸上。
  祁梧不置可否一挑眉,瞅了瞅商扶珩,然后对闵君润道:“闵公子可知我为何不差人去买酒来?不是我吝啬,只是琅王殿下硬要留下吃饭,便花掉了这买酒的份例。”
  闻言,闵君润正要开口说话,却又被商扶珩先接了话去:“不过一日不见,你竟已穷到这个份上了?”
  祁梧轻啧了声:“怎的,琅王殿下想救济救济?”
  闵君润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无言片刻后开口询问:“……我是不是不该在这里?”
  祁梧霎时语气温和,对他笑道:“怎会,闵公子快吃菜。”
  闵君润:“……”快吃吧,吃完就走吧。
  在暖阁吃完了午膳,闵君润又坐了会儿喝了两杯茶水,然后就表示自己要走了。
  祁梧也没客套挽留,跟他道完别,见商扶珩还稳坐着,便有点奇怪:“你还不走?”
  听到这话,正在往外走的闵君润霎时加快脚步、走得更快了。
  商扶珩轻笑了声:“我瞧你这院子景致不错,你不是嫌我空手而来没带礼吗,我就地与你作画一张聊表心意,如何?”
  祁梧这下是真惊讶了:“你还会作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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