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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婚后怀了战神的崽[穿书] ——了酌衣去

时间:2022-04-17 10:19:52  作者:了酌衣去
  商扶珩很是谦虚:“略通一二罢了。”
  祁梧便点了点头:“行啊,那你画去吧,你若是画得好……我再留你吃顿晚饭也不是不行。”
  “那你差人给我备纸墨……”商扶珩提需求,“不如我到你院子里画吧,一早来的时候,我瞧见你院子里有株还没开的梅花树。”
  “那棵树啊?”祁梧乐了,“那树是死的,开不了花了,我打算过两日就把它挖走,再移植活的进去。你画棵枯树给我做礼,这算什么事儿?”
  商扶珩眉间轻轻一挑:“无妨,我点上梅花便是,你喜欢红梅还是白梅?”
  见他是真执着于那棵枯树,祁梧也无所谓:“我喜欢黑的。”
  “黑色晦气,我画靛蓝的罢,正好你今日穿了件靛蓝的披风。”商扶珩却很是顺畅的接过话去。
  祁梧这会儿也莫名有兴致陪着商扶珩瞎折腾:“就画黑色的,左右是要送给我的,我不嫌晦气。黑色的用寻常写字的墨便能画,你要其他颜色,我还得叫人现在天寒地冻的去外头买颜料,麻烦。”
  “要出门的话,不是正好能买酒回来。”商扶珩却道,“闵君润那厮虽是不正经,但这冬日喝点热酒确实还不错,你既闲着无聊,试试也无妨,顶多便是醉了痴睡一场。”
  “醉?我叫你瞧瞧什么叫千杯不醉。”祁梧挑眉自在道。
  他原先在荔城,刚从驿站逃出来窝在客栈里那会儿,也尝过几种酒水的滋味儿,味道浅淡得很,偶尔有呛嗓子的,却也只是酿酒的原料影响口感,不是容易叫人喝醉的呛。
  叫来梁柱和如雅,祁梧让他们俩人赶马车出去买颜料和酒回来。
  吩咐完了,祁梧就穿戴好披风,往自己的院子回。商扶珩与他同行,不过商扶珩没穿披风避雪,雪花便落了满身。
  商扶珩穿着一身白,雪落在衣服上倒是不显眼,但落在头发上的就很是明显了,很快连眉毛上都染了一点白。祁梧偶尔扫过来一眼瞧见了,便笑,调子悠悠的说:“瞧我,这又是待客不周了,该给琅王殿下拿把伞挡雪才是。”
  商扶珩见他这模样便手痒,于是索性抬手将祁梧的披风帽子给拉了下来。
  祁梧的脑袋冷不丁露在了雪天冷空气里,虽算不上受了冻,但人是很无语的,就侧头白了商扶珩一眼。
  商扶珩莞尔:“淋雪甚有意境,邀你同赏。”
  不等祁梧说话,商扶珩又道:“不必客气。”
  祁梧:“……算了,你毕竟有病,活着也不容易。”
  商扶珩低笑,伸手拍了拍祁梧头发上的雪花,又把帽子给他拉上戴好了。
  祁梧轻啧了声,本来想躲,但没躲成,只能问商扶珩:“你这病多久了?怎么动不动就神经兮兮的,莫名其妙掐我脸的账没与你算完,你这会儿又胡乱碰,不知道男男有别吗?”
  “病了二十五年了,沉疴旧疾,看在我比你年长的份上,你便宽容些吧。”商扶珩语气很是愉悦道。
  祁梧撇了撇嘴:“也是,殿下年迈,我还是少与你计较为好,免得被你染了脑疾。”
  商扶珩只得笑着摇头:“你今日这是……仗着这会儿在你自己府上,说话便半点不顾忌了?短短时辰便埋汰了我好些次,当真放肆得很。”
  祁梧闻言奇怪:“我还以为,我埋汰你是一日十二时辰的常事。我何时断过这事儿了?你今儿一早还咒我早夭呢。”
  商扶珩盯着祁梧清亮的双目瞧了瞧,突然直接伸出手、径直掐上了祁梧的脸颊。
  力道倒不重,但他那手冰凉得很,祁梧被冻得一哆嗦,然后赶忙往边上退了几步,脸上又无语又嫌弃:“你干嘛?!”
  “你太放肆了,我这是小惩大诫。”商扶珩揉捻了下指尖残余的触感,很是镇定道。
 
 
第56章 动心【补更】
  祁梧却真切的皱起了眉:“喂,  商扶珩,我觉得你过界了。平日里呛声归呛声,你这动手动脚起来算什么事,  很没分寸。”
  “是有点越界。”商扶珩微微垂眼,  又瞧了瞧自己的指尖,然后抬起头对祁梧道,“……这事儿有点奇怪,你容我想想。”
  就他这反应,  祁梧想气都莫名气不起来了,只得无语:“你这人是该好生反思反思。”
  搂紧披风,祁梧自顾自快步朝主院走了。
  商扶珩就闲庭信步的跟在他后面,  还很好心的叮嘱:“慢点走,  小心摔了。”
  “你别咒我。”祁梧反口回道……然后脚下注意了点小心着走,  免得刚说完话他就真摔一跤,  怪丢脸的。
  午后大雪仍然在下,  但午时过后没多久就出了太阳,  阳光和雪花同时落在人身上、地面上。商扶珩看着前头祁梧那抹靛蓝的背影,  突然弯了弯唇角。
  因着出了太阳,  本想在屋子里窝着的祁梧想了想,索性让人搬了软榻到廊下,  既避雪又能赏雪晒太阳。软榻边上还放了个炭炉,烤火之余也能将茶盏放在炭炉边沿暖着。
  拾掇完了,  祁梧就在软榻上软绵绵的躺了下来,  拉上毯子盖到胸.前,  祁梧眯着眼很是舒坦。
  商扶珩全程看着他吩咐人,  直到祁梧都躺下了,  商扶珩才问:“我呢?你不差人至少给我支张桌子?”
  祁梧随手一指:“那屋子里有笔墨纸砚和桌子,  你要搬到外头来就自己动手。”
  “你瞧我像是个傻的吗?”商扶珩摇摇头,又到院外去把刚走的杨树他们叫了回来,让搬桌椅。
  祁梧服了这人:“那屋子里开了窗,也能瞧见院子里的景象,你非到这冰天雪地里来作画才行?我先说啊,你要是冻出伤寒脑热来,可别找我要汤药钱。”
  商扶珩站在廊下,闻言便回:“你且放心,我琅王府不如你吝啬,不缺那点银两。”
  等梁柱和如雅买了东西回来,颜料摆到置于廊下的长桌之上,几壶酒放到祁梧的软榻边,然后就出了院子、回身关好了院门。
  祁梧随手翻过一个茶杯做酒杯用,拎起一壶酒拔掉塞子便往杯中倒,然后将茶杯放到炭炉边烤着。倒完一杯,祁梧又连着倒了几杯。
  做完这事儿,祁梧放下酒壶,回头一看才发现商扶珩在瞧他。
  “你画你的,看我作甚?我可没打算分你酒喝。”祁梧道。
  商扶珩走到桌前,慢条斯理铺平宣纸:“我也不稀罕,只是没见过你这样喝酒烫酒的。”
  “我乐意便是。”祁梧挑了挑眉,舒服的靠回了软榻上。
  商扶珩打开颜料罐子,语调也慢悠悠的:“随你,反正待会儿端酒杯时若是不小心烫了手,这满地的雪也很便于治你的伤。”
  祁梧微微一顿,然后轻哼了声。
  于是商扶珩瞧着院角里那株已然枯败的梅花树作画,同在廊下的祁梧则悠悠哉哉躺在软榻上、时不时喝杯热酒。
  酒水并不上头,但喝下去还是觉得肺腑里暖乎乎的,喝多了点又晒着太阳,便叫人有些犯困。
  祁梧放下酒杯,拉上毯子,阖上眼想小憩一会儿。
  商扶珩看着他闭眼,无奈轻笑。
  商扶珩说要作画,确实是说真的,他年少时由母亲教导过。只是不大精专,且有些时月未曾画过了,所以刚落笔时很是生疏。多画了一会儿,便流畅了起来。
  但画着画着,商扶珩原本落在院中的目光,便不由得看向了廊下。
  祁梧又睡着了,当真如同要冬眠一般。和早晨时一样,小半张脸被毯子遮盖着,看着是难得的乖巧温顺。
  商扶珩盯着祁梧看了会儿,突然放下了手中的笔,轻步朝祁梧那边走去。
  炭炉还烧着,上头还放了杯未动过的酒水。
  商扶珩索性端了起来,饮尽后才重新放了回去。
  热酒入喉,商扶珩垂下眼静静看着祁梧的睡颜。
  祁梧敢不设防在他眼下睡过去,算来该是有些信任在里头的。但他们俩的关系算亲近吗?
  凑到一块儿时,似乎都总没个好声气……但呛声归呛声,似也未曾真置过气。反倒觉着,很是有趣。
  商扶珩蓦地轻笑了声,又伸手轻轻掐了掐祁梧的脸颊。
  没把人吵醒,商扶珩也心满意足的回到了廊下桌案前。他不再接着画院中景,而是看向了廊下人。
  商扶珩耐心勾勒着笔画线条,想起祁梧说他动手动脚没个分寸……可这分寸不要也罢。
  再说了,祁梧和商扶珩之间,何时有过分寸?若是硬要论上一番,也是祁梧也不讲分寸的,从最初相识时他便没把商扶珩当需要敬着畏着的琅王。
  商扶珩这边还没画完,祁梧那边人就醒了。不过也就翻了个身,祁梧睁了睁眼,见阳光还是好得很,索性又阖上眼睡了。
  至于晚间睡不着什么的,祁梧懒得去想。想睡便睡,睡不着便不睡,他每日行程里又没什么着急固定要做的。
  商扶珩看着手下的画,又看看已经换了姿势的祁梧,无奈得很。他这画技可不大好,祁梧就这么改了姿势,让他颇有点难办啊。
  不过倒也不妨事,商扶珩略做思索,索性直接靠着印象接着画下去。
  只是这样衔接着便不大自然,等画完了,商扶珩打量了手下的画,不大认可的摇了摇头。
  他本想把这幅画送给祁梧做乔迁之礼,只是这效果不佳,还是作罢比较好。就送原先画的那梅花树吧,虽靛蓝的梅花落在树上显得不伦不类,但……左右也还能入眼吧。
  将廊下人的画像折好收起、放入衣怀中,之后商扶珩继续点缀开头画的那幅梅花树。
  等祁梧醒了,瞧见的便是一副奇奇怪怪的画……简单几笔的院落中有一株梅花树,树干简约,枝上落着靛蓝的梅花,朵朵梅花皆是庞大得很……
  “你这画的什么玩意儿?”祁梧难以置信的看着商扶珩,很实诚的吐槽,“这便是你说的作画?我还当你说略通一二是自谦,没成想你已然自夸了几分。”
  商扶珩:“……”
  他微微蹙眉:“有这般糟糕吗?”
  祁梧双眼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商扶珩无奈:“就算我画得很是糟糕,你也不该这么直接的嫌弃,怪伤我心的。”
  祁梧:“……”
  轻啧了声,祁梧还是把画收了起来:“行了行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这份礼我也收了,作为回礼留你吃顿晚饭如何?”
  商扶珩这才满意:“可。”
  “我这都没夸,你还能得意上。”祁梧乐了,又弯腰拿了壶酒丢给商扶珩,“还没喝就醉了,你且喝点吧。”
  商扶珩接过酒,又伸手与他讨要杯子。
  “酒杯?”祁梧领会过来,然后摇头,“不给,你抱着整壶酒直接灌吧。”
  商扶珩瞧了瞧他,当真直接拨开了壶上的酒塞,靠在桌案前仰头喝了一口。
  祁梧总算逮住了这种时候,啧了一声,埋汰他:“半点都不斯文,也不见你举止文雅一些。”
  商扶珩笑道:“我本就是沙场奔波惯了的,斯文一词与我何干?真以为我穿一身白就是雅致人了啊,你这点嫌弃可刺激不着我……你原先在祁族的时候,过的是什么日子?正好现在有酒,不如说来听听?”
  “怎么转话题转得这么突然。”祁梧嘀咕了句,拿起酒壶又往杯子里倒,一连倒了六杯都搁在炭炉边热着。
  “我以前的日子,也没什么可说的。”祁梧想了想,“整日里也算不上有什么固定的事非得做,就和眼下差不多的境况,过得倒很是自在。”
  商扶珩就着酒,又好奇问他:“你既不想入宫,当初柳律去祁族要人,你怎么又随他走了?”
  祁梧端起酒杯,杯子有些烫手,所以他用宽袖隔着去端的。饮了一杯之后放下杯子,又拿起酒壶重新倒上。
  “在祁族族地虽没那么多烦心事,但我也不大喜欢留在那儿。说远大一些,为了自由自在。说俗气一些,为了族里给的那笔丰厚嫁妆钱。”祁梧微微眯上眼笑起来,“你瞧我现在过得这般阔绰,用不着为了钱财忧心,可不就是靠着族里给的那笔钱吗。”
  商扶珩略一思索,微微颔首:“按着你当下的耗度,你那笔嫁妆确实够你好生过一辈子了。”
  “当初在荔城,若不是我邀你来宓城,你原是打算去何处?”商扶珩又问。
  祁梧靠在软榻上,闻言回想了会儿,说:“那会儿其实还没想好,左右于我而言去何处都差别不大。不过,虽然没有想好要去哪儿,但我想好了不去哪儿,南边祁族族地周边那几处城池,还有文都我都是不去的……”
  说到这儿,祁梧忍不住笑了下,看着商扶珩与他实话实说:“其实吧,本来这宓城,我也是不打算来的。”
  闻言,商扶珩倒着实有点意外:“为何?因为我?”
  “嗯。”祁梧笑了声,“我觉得你这人有些麻烦,不想和你走得太近。可你拿药脂勾.引我,又说不会限制阻碍我,只要我在宓城住上三年……我一盘算,这笔买卖很是划算,就来了。”
  商扶珩听着他说,很是忍俊不禁:“你当真是敢实话实说……莫不是有些醉了?”
  祁梧轻轻挑了下眉:“就这点酒?我没醉,只是突然觉着你这人也没那么讨嫌,除了嘴巴着实坏……不过我还是不想和你走得太近,免得叫人注意到了。所以啊,我这雾宅,你往后还是少来得好。”
  少来?那是不可能的。
  商扶珩看着他,啧了声:“说我嘴巴坏?你说话也不见得温柔小意,咱们半斤八两得很。”
  作者有话要说:
  欠的补更补完了!!!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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