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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婚后怀了战神的崽[穿书] ——了酌衣去

时间:2022-04-17 10:19:52  作者:了酌衣去
  “可参军这事儿,哪里是你想去哪个地方就去哪个地方的,那缺人的地方你想去的话还有得选,可琅王殿下所在的地方能缺人吗?在户籍处参军了不一定能分到琅王殿下麾下,便有人不知怎么想到了奇招,径直跑去琅王所在的城池,到那里再参军,分到琅王麾下的可能便极大了。”
  “那般奇景……”谢景行说得语气艳羡。
  祁梧也不着急打断他。虽然谢景行说的这些,祁梧这段时间已经在各种话本里看到了好些遍差不多的叙述了,用词个比个的华丽,谢景行这般的描述实在是太朴素了……
  等到谢景行感慨万千完了,祁梧才慢吞吞的说:“可是……早先还在族地时,有族人要离开族地,我们族长都会提醒一番不要乱跑,说是去不同城池都要看你的户籍和路引,而且限制看管得很严……那些想要到琅王麾下历练的人,不远万里跑去边疆,而且听谢大人这番话,那时那样做的人还很多,还很顺利似的……我也是因为这个,看话本时才总觉得……多少有点违和。”
  谢景行听着祁梧的语气,觉得他似乎还是不太信能有那番奇景。对此,谢景行一面觉得这祁公子到底是在祁族长大的,对琅王殿下的丰功伟绩并没有详实的体会,一面又觉得也不能怪祁梧理解不了,毕竟……
  对于祁族人而言,出行的限制确实是要大上许多。
  当着祁梧的面,谢景行也不好说出戳人伤疤的话,便尽量委婉解释道:“其实贵族长的话倒也没错,不过坦白来说,大周风气开明,对待商人也不歧视低看,那商人四处经商走动,若是流动限制太严反倒不好。”
  “故而大周百姓在本国各城池间行走,只需持路引即可,而负责开具路引的府衙对百姓走动管束得也并不严苛,基本带着当地户籍去开了就是了。”
  “只是如祁公子所在的祁族这般,虽归顺了大周、族人也长居于大周境内,但一应待遇毕竟也是按着外族友邦来的,所以祁族人的路引上有一点特殊的标记,各城池出入盘查也会稍严一点……也是无奈之举。”
  闻言,祁梧若有所思的眨了眨眼。
  其实谢景行给到的信息,看话本里的描写也多少能凑出来或者推测出来。不过那毕竟是话本里的,祁梧不能分辨出有多少虚构成分,眼下听到谢景行说了才更确信。
  “原来如此。”祁梧语气平静的说道,随即又带了点笑,“那现如今边境安稳,琅王殿下可是回到都城了?此番我们进宫,也不知日后有没有那般荣幸,能在都城见识一番琅王殿下的威严。”
  谢景行自己崇拜百姓眼中的战神商扶珩,当下听到祁梧似乎也对商扶珩有所崇敬,对待祁梧的态度便更加友善了。
  他惋惜说:“这几年怕是难了,毕竟边境稳定才两年,琅王殿下想守在边境震慑北边那群外邦蛮子。不过再过几年,说不准琅王殿下会回都城……”
  又听谢景行吹捧了会儿商扶珩,祁梧再问了两个无关紧要的问题,以此冲淡谢景行对刚刚户籍路引话题的特别记忆后,祁梧便借口江面上的风吹得头疼,回到船舱里去了。
  谢景行倒是说得意犹未尽,只是也不好拦着祁梧不让他走,只能遗憾停止了话题。
  看着祁梧进了船舱,谢景行转身朝甲板前面走去,正好迎面遇上柳律。
  他行了个礼:“柳大人。”
  柳律神色淡淡,问了句:“我看你方才,与那祁公子说了许久的话?”
  这话谢景行可不敢接,忙赔笑说:“祁梧公子身边伺候的两个下人都在呢……也怪我,说起琅王殿下便停不下来了,属下敬佩琅王殿下赫赫战功,您也知道的,实在是没刹住话头……”
  闻言,柳律微微皱眉:“怎么说起琅王殿下了?”
  谢景行连忙笑得更加谄媚了:“这不是……先前我帮那两位祁公子买书,没忍住净买了写琅王殿下的,可能是看多了,祁梧公子便随口问了问。柳大人,我这也是想着他们祁族人不了解我们大周,想教他们知道我们大周有琅王殿下那般厉害的人物嘛……说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刚刚话太多了,祁梧公子听到最后都借口头疼赶忙回到舱里去了……您说我之后再买书,还买写琅王殿下的不?”
  谢景行对琅王的崇敬,柳律也是深有体会的,故而听他这么一说,便没再多想,只忍不住肃着脸道:“我还当你是这些人里最稳重的一个,竟也没个正形!去厨房看看晚膳如何了!”
  “是,属下这就去!”谢景行笑呵呵道。
 
 
第9章 
  走水路的第一天虽然有些晕船,但祁梧没有想太多,只觉得自己可能是不太适应。毕竟上辈子他是能自己开着游艇出海的人,晕船这症状搁到他身上,简直太不搭边了。
  直到第二天起床后,祁梧觉得自己把情况想得有点简单了——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他晕船的症状在睡了一晚后似乎变得更严重了。
  别人睡一觉起来神清气爽精神抖擞,祁梧却勉强吃了早饭后萎靡不振得很,明明夜里也没有失眠。
  好在他暂时不需要思考太多事情,不用在脑子本来就晕的情况下还消耗精力。
  在房间里有些浑浑噩噩的消磨了一个上午,午饭过后,祁梧趴在窗沿上,把窗户开到了最大。虽然江风吹得他脸都是僵的,但总比脑子又晕又空荡荡的来得好。
  ……
  “祁梧公子没有用午膳吗?”
  负责照顾祁梧的两个仆从之一把剩下的餐食端回厨房,路上正巧遇到了柳律和谢景行。看到碗碟中几乎还是满满当当的饭菜,谢景行有点奇怪,便顺便问了出来。
  小厮行了个礼,然后有些发愁的回道:“祁梧公子只少少的吃了一点,几乎是怎么端进去的,又让我们怎么端出来了。早上他也没怎么吃……昨日上船后没多久,祁梧公子便说过身子不舒坦,只怕是还没缓过来。”
  闻言,柳律蹙起眉头:“祁公子身体抱恙,你们怎么不早点报上来?”
  “早晨见祁梧公子不怎么吃东西,我们便问过要不要跟大人们说一声,或是叫厨房做点爽口醒神的吃食……但祁梧公子说不用那么麻烦,他歇歇就好……”
  “枉你们还是恪城太守府上做事的,竟这般没有眼力劲儿。”谢景行摇了摇头。
  这话说得小厮脸色一白。
  “罢了,你去厨房时说一声,叫他们晚间做些清淡素净的。”柳律淡淡道,又叫谢景行,“景行,你去找找吴大夫现下人在何处,叫上他去一趟祁梧公子那边,瞧瞧祁梧公子严不严重。”
  前两日他们到了恪城,被恪城太守好生招待了一番,离开时那太守又颇为周全的推举了这姓吴的大夫一起上船,说是怕船上有人身体不适、走在江面上又无处寻医者。柳律虽应承下来这份周到,但也实在意外居然真的用上了。
  谢景行拉上吴大夫,到祁梧房门前时,柳律正神色冷淡的站在外面等着。见吴大夫过来了,他才上前拍了拍门。
  “祁梧公子。”柳律隔门称呼了声,也是同时表明外面敲门的自己的身份。
  此前这样的时候,祁梧听到门外动静后会很快做出回应,然后收拾妥当过来开门。
  当下在房中的祁梧本来也是想和往常一样的,但启唇想要出声时才发觉嗓子哑得厉害。他皱了皱眉,撑着面前的桌面站起身,探出手去先把窗户关上了,然后他回过身想要去拿帷帽,却蓦地脚下打滑似的晃了晃。
  门外的柳律等人没听到祁梧回应,反倒很快听到了杯盏落地和桌椅擦动木板地面的声响,柳律霎时眉头紧蹙。
  “祁梧公子本就身体不适,一个人在里面,这可别是摔了吧?”谢景行说道。
  柳律也有这样的怀疑,就算不是人摔了伤了,这里面的动静也不太对。祁梧要是没难受到无法自如行动,这会儿也该来应门了。
  但又顾及到祁族那戴帷帽不示人的婚嫁规矩,就算这房门从外也能推开,柳律也不便这样做,万一祁梧这会儿没遮着脸呢。
  “祁姜公子现在可在他自己屋中?”柳律突然想起来。
  旁人不能看,他们祁族人自己总是能的吧。便是不能,眼下也只有事急从权,让祁姜先进去看看祁梧的情况了。
  柳律这儿话音刚落下,说曹操人就到,住在隔壁屋子的祁姜就戴着帷帽小心打开了房门、朝外看来。
  “这是……”见柳律几人驻足在祁梧房门前,祁姜有些迟疑,“我听到门外有些动静,就想开门看看……祁梧这边怎么了吗?”
  “正好,劳烦祁姜公子进去看看祁梧公子现下可好,祁梧公子身边伺候的人说他自上船后便身体不适,似是晕船得厉害。”柳律微微颔首,然后把门前的路让开了一些。
  听到祁梧身体不舒服,祁姜有些担心,当即便从他自己房中走出来,来到祁梧房门前。
  “祁梧,我是祁姜……我进来看看你啊。”祁姜敲了敲门,然后习惯性小声开了口,说了几个字后又担心屋内的祁梧听不清,才又放大了些声音。
  说完,没等到回音,祁姜犹豫了下还是径直推开了门。
  谢景行下意识往屋内瞧,被柳律淡漠的警告了一眼,他才反应过来,跟着垂下脑袋只盯着自己的靴面看了……要他说,这祁族的规矩也古板俗气得很,大周百年前便不兴什么“出嫁的新娘子见到夫君前不能让旁人瞧见模样”的老套流派了。
  再说这祁族男子再特殊那不也是男人模样嘛,就算长得好看又能有多好看?能有他们大周战神琅王殿下好看吗!
  祁姜进到祁梧的屋中后,先背过手去把房门带上了,然后才匆匆朝里走到靠在桌边的祁梧身前。
  祁梧枕着一只胳膊,侧着脸趴在桌上,桌脚下有杯盏的碎片……刚刚祁梧突然脚下不稳,虽然反应还算快、坐下来稳住了人没摔倒,但不小心带到了桌边的杯盏,弄得它们落了地。
  早晨起身后乏力,祁梧懒得捯饬自己的头发,心想反正也不出门,所以只简单束了一下,如墨青丝大半都随意披散着。后来又开窗吹了好一阵儿凉风,眼下他发丝有些凌乱,脸色又苍白得很,原先红润的唇也惨白惨白的,眉头紧蹙、睫毛止不住的颤动,整个人都透着叫人心疼的气息。
  看清他的状态,祁姜登时更加焦心,忙上前轻轻拍了拍祁梧的肩侧:“祁梧,祁梧你怎么样了……我看外面柳大人他们带着大夫一起来的……我先扶你到床上去,再让大夫进来给你瞧瞧好不好?”
  祁梧始终蹙着眉,双目微微阖着,在祁姜的一叠声关心中,他轻轻点了下头。
  被祁姜扶着往床榻走时,祁梧心下有些懊恼……本来就不舒服了还瞎吹凉风,一吹就吹那么久,这会儿果然更不舒服了吧,真是作死……只希望休息一阵后能尽快好转,万一耽误了他的跑路计划,那才是叫他哭都没地去。
  ……主要还是怪这糟心的藜江和船只,他以后坚决不要再走水路了,与这大周朝的江河湖海相看两厌!
  ……
  “回闵公子的话,我家王爷前些日子已经离了宓城,往南边荔城去了。我家老太君娘家小辈成婚,特意不远万里送了帖子和喜礼来,老太君不便远行,王爷便提出代为前去观礼祝贺……眼下已出发有十余天了。”
  宓城琅王府上,闵君润听着管家的话,只觉得难以置信:“十余天了?可我昨日来时,林伯你还与我说是你家主子公务繁忙、没时间待客啊!”
  琅王府管家林伯笑得和蔼:“闵公子莫生气,这着实是王爷离家前特地吩咐的。老奴知道闵公子素日里喜欢来找王爷一同出行,故王爷南下前往荔城前一日,老奴特意问了王爷……王爷说,此番出行他想独自前往,便暂且不与闵公子说了。”
  闵君润:“……”
  这哪里是暂且不与他说了,分明是怕说早了让他知道了再追过去凑热闹……商扶珩这兄弟着实不够厚道,难得出一趟宓城居然把他给撂下了!
  思及此,闵君润故作深沉,对林伯说:“你家主子不乐意我同行,林伯你可知道为何?”
  不等林伯回答,他便自问自答接着说:“哪里是什么想独自前往!分明是叫我先前给戳穿揭了短!”
  “你们府上老太君不是总盼着你们王爷早日成婚吗,你们王爷被逼得只能日日往府外跑,我这般聪慧自是看出来了他的窘迫,便说实话嘲笑了几次罢了!”
  “没成想你们主子竟这般小心眼,此番为了躲避逼婚特意南下,还不讲义气的把我这个好兄弟丢下了!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林伯:“……”
  半晌后,林伯和蔼可亲的对闵君润说:“实不相瞒,我们老太君也觉着王爷此番是被逼急了,才宁肯出宓城躲上一段时间的催念……万没想到,闵公子竟与我们老太君想到了一处去!闵公子难得来府上一趟,不如今日去陪老太君多话会儿家常吧,老太君素日里也常惦念闵公子,说您说话行事最合她心意……”
  闻言,眼前浮现出老太君那端的是慈眉善目,开口却吓人得紧的和善……闵君润如同叫针给扎了,登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他一边行拜别礼匆匆往外走,一边满脸堆笑道:“此番是不巧,我还有其他事要忙,下次、下次定沐浴焚香,再来好生拜见老太君,此次就不打扰她老人家了……林伯不用送!这琅王府出门的路我熟识的,不用送不用送!”
  林伯便笑呵呵目送闵君润离去了。
 
 
第10章 
  七月刚进入中旬,白日里太阳烈得烤人。
  韩无霜站在烈日当头下,额上全是细密的汗珠,他看看眼前攀上树辛苦修剪枝叶的家仆们,又回头看看坐在几丈之外树底下乘凉的商扶珩,只觉得叫苦不迭。
  心里说句大不敬的,这哪里是大周的战神,分明就是个神经病嘛!
  韩无霜出身荔城首富韩家,韩家现如今的当家主母是商扶珩他外祖母老太君娘家表妹的外甥女,这关系拐得有点远,但老太君与这个表外甥女颇有些感情,韩家也乐于有这么个亲戚,这些年一直小心恭敬的维系着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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