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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被偏执狂独占(近代现代)——镜西

时间:2022-04-19 09:59:00  作者:镜西
  “咕噜……”
  肚子饿得发出叫声,在空荡的房间被无限放大。
  祁让眨了眨干涩得发疼的眼睛,捂着肚子看了一眼手机屏幕,这才后知后觉他已经画了近四个小时了,怪不得这么饿。
  画画还真是一件消耗体力与精力的事情。
  祁让无精打采地爬起来,翻找中午带回来的那一堆东西,小吃已经冷了,味道实在不怎么样,他最终拆开了不知道从哪个店里买来的巧克力塞进了嘴里。
  微涩的甜味在嘴里蔓延开,极大地舒缓了抽搐的胃部,祁让含着巧克力,漫无目的地研究着巧克力的包装盒。
  虽然看不懂日语,但从配图来看,巧克力里面好像有什么夹心?
  祁让试探性地咬开巧克力,一股清凉的带着酒香的液体流了出来,综合了巧克力厚重的口感,使得咽下去的部分变得无比顺滑醇香,也不会残留齁嗓子的感觉。
  不得不说,酒和巧克力简直是绝配。
  祁让有点上头,一块接一块地往嘴里塞酒心巧克力,不知不觉中就解决掉了大半盒。
  直到爬起来发现眼前的世界有点晃的时候,祁让摇了摇头,呆呆地想到,他是不是醉了?
  吃酒心巧克力也能把人吃醉的吗?
  祁让使劲晃了晃脑袋,似乎听到了脑浆晃动的声音,一下又涨又疼的,晕得更厉害了。
  他晃晃悠悠地退了两步,扶住墙,慢慢等视线聚焦,可奇怪的是,他的眼睛始终不能聚焦于某一个地方,他看到的世界变得很奇怪,所有东西都扭曲了,颜色瑰丽而迷幻。
  仿佛瞳孔中有一个吸收颜料的漩涡,越是想看清楚,越是只能看到错乱|交杂的各种颜色。
  渐渐的,一种更深更可怕的渴望自他心底缓缓诞生,牙齿痒得厉害,他说不清那种渴望到底是什么,但他很想咬破自己的手腕,将自己撕碎,以此发泄心中那种几乎将他撑破的暴涨的情绪。
  牙齿扣住手腕,但祁让忍着没有咬下去,眼睛四处搜罗,看到剩下的小半盒巧克力,扑过去咬破外壳,难耐地将酒液咽了下去。
  不够。
  还是不够。
  他很难受,血液里似乎有什么鼓动着,快要冲破他的血管。
  他必须要出去,找到什么东西缓解他的困境!
  祁让摇摇晃晃地站起来,顺着墙往外走。
  他几乎看不清前面的情况,他身处走廊,看到的却是扭曲的隧道,墙壁像是流动的彩虹,几乎把他吸纳进去。
  突然,好像有什么东西拦住了他的去路。
  祁让艰难地扭头,看到扭曲的墙壁里伸出一截黑色的触手,缠住他的手腕,好像要把他吸进墙壁里。
  "滚开!"
  他愤怒地撕开触手,墙壁因此扭曲得更加厉害,宛如一团黑色的颜料撞进了流动的彩虹中,将整个墙面的颜色都撞乱了。
  一阵混乱之后,那根黑色的触手竟然又冒了出来,紧紧裹住祁让的手腕,同时墙壁还发出了奇怪的呓语,吵得祁让脑子都要炸了。
  祁让暴怒不已,抓住烦人的触手,想要将它撕碎。
  "触手"的主人——李权没有想到看起里瘦瘦弱弱的祁让爆发起来竟然有这么强的力量,纤细的手指扣进他的肉里,几乎将他的腕骨碾碎。
  李权试图唤起祁让的理智,大声喊道:"祁让,你冷静一点,我是李权,是祁总的特助,不会伤害你的!"
  但祁让充耳不闻,他趁着李权因为疼痛丧失反抗的短暂的瞬间,抓住李权的头发狠狠撞在墙上,狠辣的风格简直和下午单纯无害的青年判若两人。
  如果祁让从一开始就表现得如此凶狠,李权在发现他喝醉了想要出去的时候,绝不会鲁莽地一个人出来拦他。
  要知道,他们所在的日式酒店并非高高耸立的大楼,而是被划分成一个一个独立的区域的院落,平时里根本不会有工作人员过来,根本不可能有谁突然出现拦住发疯的祁让。
  李权被撞得七晕八素,剧烈的疼痛占据了他整个大脑,提不起任何力气反抗,他似乎能听到头骨被撞碎的卡嚓声。
  他忍不住绝望地想,难不成今天真的会被失去理智的祁让打死在这里?
  就在李权快要撑不住的时候,视野尽头的玄关处好像出现了一个人。
  那人整个背影都隐匿于夜晚的湿气中,比起祁让释放的野蛮残暴,他更像是善于隐藏自己、蛰伏暗处等待一击毙命时机的、真正经验老练的猎人。
  是祁月白回来了。
  祁月白大步走了过来,从后面勒住祁让,祁让还抓着李权不肯松手,他毫不留情就是带着祁让往墙上一撞。
  虽然有祁月白做缓冲,但祁让本来就因为醉酒有些头晕,这一撞直接给他撞得天旋地转,不自觉松开了李权。
  李权劫后余生地往后退了几步,捂着还在流血的额头惊恐地看着祁让。
  刚才把他打得毫无还手之力的祁让此刻被祁月白勒在怀里,竟然也和他刚才的模样差不多,不管怎么使劲都无法挣开桎梏他的手臂。
  祁月白制住祁让的同时,还能空出一只手遮住祁让的眼睛,他看着李权说道:"待会儿去医院做个检查,这几天不用继续跟着了,自己安排,花销跟谢情书报销。"
  谢情书是祁月白秘书处的总秘,跟她报备这件事,几乎就是得到一个提携机会的意思。
  李权赶紧点头:"我知道了,祁总。"
  祁月白点了点头,带着被捂住眼睛后就乖巧得不像话的祁让进了门。
  李权扶着墙站了起来,觉得头实在是晕得不行,不敢逞强,打了谢情书的电话,谢情书作为总秘也跟着一起来了日本,和翻译一起住隔壁。
  等着谢情书过来这段时间,李权突然回想起了祁月白遮住祁让眼睛的动作——
  他见过不少喝醉之后耍酒疯的人,但没有一个人的眼神像祁让的那样 ,癫狂、迷幻,仿佛装着另外一个诡秘的世界……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文案剧情来了,就是这么快,坐稳了嘻嘻嘻(?˙︶˙?)
 
 
第8章 昨晚背上感受到了
  一只微带凉意的手遮住了他的眼睛,绚烂的色彩被无尽的黑取代,浑浑噩噩中,祁让产生了一种不知今夕何夕的茫然感。
  直到熟悉的香味将他包裹,像旷野,又像是夜晚沉静的大海,让他感觉仿佛在原野奔跑,又仿佛在深海中遨游。
  他不自觉追随香味而去。
  不知被带到了哪里,香味停住了,祁让也随之停下来。
  理智稍稍回笼,祁让隐隐想起来,他好像暴力地撕扯过什么东西,手上沾满了粘腻的血液。
  "让让,清醒一点了吗?"
  像是流动的水一样迷幻而又沉静的声音闯入祁让的大脑,他下意识回头,要去寻找发出声音的来源。
  祁月白没有阻止祁让的动作,而是配合地微微松开了手,在祁让转过身之后,虚虚地扶住他的腰,防止他摔倒。
  祁让迷迷瞪瞪地看着祁月白。
  那是他的哥哥,也是他的结婚对象,长着一张令他迷醉的脸,高挺的鼻梁造就了一双微深的眼窝,让他的眼神像是藏在隧道中一般深邃、神秘。
  在色彩扭曲的世界中,那一双眼睛始终不被吞噬。
  以他的眼睛为中心,即使整个世界都融化成为鲜艳的颜料,他依旧保持着完整的模样,就连最外层的线条也不曾被侵蚀丝毫。
  心脏突然鼓动得厉害,体内不断膨胀的部分猛地冲到了临界点——祁让突然明白了那种可怕的躁动是什么。
  理智被彻底碾成碎片,祁让急切地去亲吻他的哥哥。
  祁月白在这个时候却冷静得有点无情,他没给与祁让任何回应,反而右手食指中指并拢,抵住祁让的额头强硬地将他推远。
  他轻声地道:"让让,你最好知道你面前的人是谁。"
  祁让的语言系统已经混乱得无法处理接收到的话了,他像是一个得不到糖果的小孩儿,一边再次试图靠近祁月白,一边无意识地撒娇:"哥哥、哥哥……"
  祁月白缓缓松开了抵在祁让眉心的手指,下一秒,祁让立马又亲了上来。
  ·
  祁让醒来的时候,正被人搂在怀里,身上有一点诡异的酸麻。
  他懵了两秒,昨晚的回忆自动浮了上来——这一刻,他无比希望自己是宿醉之后什么都不记得那一类人,但很可惜,他偏偏是那种什么都记得的人!
  祁让清晰地记得自己是怎么发酒疯打伤了李权,也记得哥哥把他带回屋里之后,他主动亲了哥哥,被拒绝之后还哭了……
  祁让只觉得他整个头皮都要炸开了!
  天地良心!虽然他知道他和他哥已经结婚了,但因为一直以来都是分房睡,而且他之前瘦得几乎脱相,断定哥哥对他肯定也没那方面的意思,所以一直以来他都把祁月白当哥哥处的!
  现在这情况就相当于,他喝醉了,还酒后乱|性把他哥睡了!
  一时之间,祁让都不知道该怪他吃酒心巧克力都能醉的体质,还是该怪他一句色胆包天竟然敢把他哥睡了。
  算了,已经发生过的事情说什么都无济于事了,祁让想,当务之急应该是他待会要怎么面对哥哥。
  只能希望哥哥能和他有默契一点,假装这件事没有发生过,以前怎么相处以后还是怎么相处。
  正这么想着,他感觉到哥哥动了一下,似乎是要醒了。
  祁让一惊,闭上眼睛假装还没睡醒。
  过了一会儿,祁月白果然醒了,松开祁让,几乎没发出什么动静,走进了浴室。
  听到浴传来水声,祁让猛地睁开了眼睛。
  现在摆在他面前的路有两条,要么赶紧起床,待会哥哥出来后,先发制人说不不记得昨晚的事了;要么继续装睡,等哥哥出去后再起床,这样就只需要等到晚上哥哥工作回来再面对了。
  只用了三秒钟不到,祁让果断决定继续装睡,能晚一秒面对那他就晚一秒面对!
  很快,祁月白洗完澡出来了。
  听声音,怎么像是站在了床边?
  祁让瞬间紧张了起来,脑中都能想象出哥哥站在床边,垂眸看着他时冷淡的模样。
  越是这么想,祁让越是紧张,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睫毛都在抖。
  完了,哥哥肯定知道他在装睡了。
  要不还是把眼睛睁开吧?要不显得他多在意昨晚的事情似,那样的话,想要回到以前的相处模式不就更难了吗?
  祁让下定决心,正想睁开眼睛,不想哥哥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让让,醒了吗?"几乎是祁月白话音刚落,祁让刚好睁开眼睛。
  一切都是那么刚刚好,仿佛祁让早就醒了,就等着哥哥叫他一样。
  祁让:"……"
  尽管心里尴尬得要死,祁让还是欲盖弥彰地假装什么都没发生的模样,干巴巴地应道:"刚醒,你就来叫我了,好巧。"
  祁月白轻笑了一声,分辨不出到底是什么情绪,"是挺巧的。"
  祁让问道:"哥哥,你叫我有什么事吗?"
  "睡醒了就起来吧,躺太久了身体会不舒服。"
  "哦……"
  祁让抓起睡衣,飞速套在身上坐了起来,刚穿好裤子,在茶几边拿了什么东西的哥哥折返了回来,对着祁让道:"先等一下,把手给我。"
  "怎么了?"祁让先是听话地把手伸了出来,后才问出自己的疑。
  连祁让自己都没意识到,他这样的行为实际上是他对祁月白的绝对信任。
  但祁月白意识到了,他握住祁让的手,微敛的眉目遮住了眼中的情绪。
  "该剪指甲了。"祁月白回答道,仔细地替祁让剪指甲。
  祁让点了点头,心说原来哥哥刚才是去找指甲刀了。
  过了一会儿,祁让才后知后觉想起什么,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指甲长了?"
  祁月白剪指甲的动作都不曾停顿一下:"昨晚背上感觉到了。"
  祁让:"!!!"让你多嘴!让你多嘴!
  本来哥哥也很默契地没提起这件事,他怎么偏就哪壶不开提哪壶!
  祁让快要被自己蠢死了,赶紧转移话题:"那什么、哥哥你今天没有工作吗?"
  "下午出去,今天应该用不了多久,晚上可以一起出去吃饭。"
  "好啊!"
  说到吃的祁让就来劲了,正好还可以缓解之前说错话的尴尬,小嘴叭叭地就开始分享昨天都吃到了什么好吃的东西,说完了还有点遗憾地感叹:
  "我本来还带了一些吃的回来,但是感觉冷了之后味道就不怎么样了。"
  "没关系,祇园祭还有很长时间,等我这几天忙完了,一起去看山鉾巡行。"
  "好呀。"
  祁让在手机上搜索过祇园祭,知道山鉾巡行才是祇园祭真正热闹的时候,对山鉾巡行的期待是最高的。
  两人说着话的时间,祁月白已经替祁让剪好了指甲。
  祁让握了握手,感觉长短刚好,果然哥哥还是最好了。
  不过随即,他立马想到,之前他指甲那么长,哥哥又是说在背上感觉到他指甲长了的,他不会把哥哥的背抓伤了吧?
  对于那段记忆祁让不是特别清晰,但也记得他抓得特别狠。
  "哥……"祁让到底还是扛不住良心的拷问,跟在他哥身后巴巴地问:"你的背没事吧?"
  至于不要提起昨晚的事让一切回到之前的相处模式,那能有哥哥的身体健康重要吗!
  祁月白回答:"一点小伤,不碍事。"
  "真的没事吗?"
  "真的。"
  明明是得到了肯定的答案,不知为何,祁让反而更不安心了,他明明记得,他昨晚下手很重,肯定是见血了。
  趁着哥哥不注意,祁让掀开祁月白的衣角看了一下,后背净是横七竖八的抓伤。
  祁让一下子急了,"都这样了,你还说没事!"
  "只是小伤。"
  "什么小伤,万一发炎了怎么办?"
  话音未落,祁让突然想起哥哥刚才好像是从浴室出来,生气地质问:"你还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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