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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四个男人渣过后(咒回同人)——白银之吻

时间:2022-04-22 09:50:37  作者:白银之吻
  羂索走在去贺沢宅的路上,回想着今天见到的贺沢诚,虽然看起来仍是一副安安静静的小可怜模样,人却比当初开朗了很多。
  看来贺沢夫妇离婚抛下他反而对他是好事。
  羂索对此却感到一种恶意的不满。
  羂索还记得当初窗边的惊鸿一瞥,有着金色这种明亮色彩的少年,随着血液从他脸庞滑落,却被黄昏注入了浓稠的黑暗。
  身后的施暴者更是与他仰望天空的姿态组成了一副诡异的殉道图。
  那种从光明中自然而和谐地生出的黑暗才是羂索为他注目的根源。
  而如今,他竟然开始幸福了,开始改变了。
  当然,并不是说那种从光明中生出的黑暗褪去了。
  在门口背对着他的贺沢诚转身的一瞬间,少年的脸庞没入了黑暗,那双看向他的浅金色的重瞳也蒙上了阴影一般,开始不自知地闪烁着悚然的野性。
  消瘦的身影斜斜映在地面上,随它主人的动作不自觉地呼应着。
  这一切的一切,这深埋的黑暗,似乎有意无意地都被少年埋没在脚下阴影里。
  他是有意遗忘了,遗忘了那些黑暗。
  贺沢诚带着小泉纯子径直去了书房,一点没有招呼客人参观一下贺沢宅的意思。
  对于这个家,任何不必要的地方他都不想去。从三岁起,无尽的暴力和黑色就充斥着这个家的每一个角落,到处都是能让他瞬间下地狱的记忆。
  如果可以的话,他甚至都不想要住在这里。
  两人很快忙完了课业,羂索发现这个非术师不仅有着罕见的灵魂上的天赋,连智力都非同寻常,虽然他自己并不这么觉得……
  “虎杖爷爷说,这个学习速度很正常啊。”少年放下书,这么对他说道。
  羂索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一听到他对虎杖倭助的信赖,他心里就忍不住窝火。
  「嫉妒。」
  嫉妒。
  一时间竟然忘记控制自己的表情。
  就在羂索陷入自己的思绪时,他忽然听少年冷不丁地说道:“是你吧,‘香织’。”
  少年一字一顿地念着“香织”这个名字,咬字发音却格外轻,明显指的就是那个被他寄宿后的“香织”,而不是原本的香织。
  羂索一惊,忍不住抬眼看向对方,两人四目相对,他看到少年正以一种从来没有过的认真全神贯注地注视着他。
  “我看到了,是你。”
  羂索的灵魂迎来了一种久违的颤栗。
  明明是极为弱小的非术师,明明他对于自己来说那么的不堪一击,然而在他的面前,他却如同是他丑陋的奴隶一般……
  无法反抗他的碰触……
  违反自己意志地把自己慢慢向他展开。
  被注目,被注目,所有的丑陋都被他注目,无所遁形。
  羂索忽然了然了少年为何对他有如此强的吸引力,那是因为,在他们之间存在的,那种唯独只有对方能看到的黑暗本我,它像一道命定的因果链牢牢地将他们绑缚在锁链的两端。
  就在刚刚羂索难以控制自己表情的时候,贺沢诚再次感到了一种熟悉。
  那种白天开学的时候就感受过的熟悉。
  那种熟悉不是简单的见过这种相貌的人。
  贺沢诚看着少女上挑的眼尾,含着阴郁半睁的眼睛,以及嘴角那抹虚伪又狠毒的笑。
  记忆倏而回到了那个“香织”还在的那个新年,还有雪地里他为“香织”堆出的奇怪雪人……
  “这才是你真正的样子吧?”贺沢诚沉默了一会儿道。
  少女垂下眼思考了一下,又抬起头笑了笑,似乎是默认了。
  “你到底是谁?又有什么企图?”贺沢诚皱起眉头。
  “你看到了我,”羂索冲他轻飘飘地笑着,眼里似有黑色漩涡在旋转,“但是我还没看到过你。”
  “你什么意思?”贺沢诚不解。
  “我说,你既然看到了我的灵魂,”羂索笑着,整个人却给人一种阴暗晦涩的感觉,“那至少也要给我看一下你的吧。”
  贺沢诚被羂索抓着手拖到了一个房间里,从那个房间的窗户恰好能看到虎杖家的花园。
  “喂!你做什么!”贺沢诚被推到窗户那里,那些曾经经历过的事如同饥渴的虫蚁迅速爬上了他的骨肉,让他惊惧到肌肉僵痛。
  羂索带着一种意味不明地笑意,力气大得出奇,硬生生地把他按倒在敞开的窗台上。
  “你看到了什么?”羂索用柔软的女声对贺沢诚笑吟吟道。
  然而贺沢诚却仿佛听到了一道沙哑的男声,带着挑逗的恶意,并着呼吸的潮湿热意直直吹在他耳朵上。
  贺沢诚感到了一种麻痒焦灼的心乱。
  贺沢诚被压在窗台上,视线先是自然地低垂,他看到了下方没人精心打理而疯长的凌乱草坪,草丛高低错落,因为日光的渐渐暗淡,草根处出现了大片阴影,仿佛积聚着他所不知的悚然。
  他腰部用力,想要抬起上半身反抗羂索,随着他抬起身体的动作,他的视线略过了虎杖家的花园,他想起来他曾经无数次在哪里看到过“香织”,却并不知道那是羂索过去处理工作时常去的地方。
  他用力地挣扎着,视线随之也不断地上移、上移,最后停留在开始逐渐昏黄了的天空上。轻纱似的云缓缓舒展覆盖了天穹,像是在昭示着某种必然的来临。
  贺沢诚吃力地仰着头,被迫伸长颈项的姿态让他倍感不安,初夏的微风带着些许微凉徐徐拂过他裸露的脖颈,那种引颈就戮般的错觉让他恍惚起来。
  “呃!”他后背左肩胛的下方、那对应着心脏的地方忽然一痛,紧接着响起的是少女低低的笑声。
  羂索撩起少年的衬衫,突然在那儿狠狠咬了一口。
  “你看到了什么?”羂索又压低声音问道。
  贺沢诚因为疼痛更加挣扎起来,他努力地想翻过身,羂索似是也有意让他转过身来,放松了力道,让他翻过身来半躺在窗台上。
  “我什么都没有看到!”贺沢诚怒视羂索,这种新奇又诡异的感觉让好脾气的他难得地生气起来。
  “那我换个说法,”羂索挑眉,“那,你想起了什么?”
  “在被压在这窗户上时。”
  贺沢诚瞬间如坠冰窟。
  扭曲的笑脸,谩骂,鬼魅般的身影,滑落的血液等等一切在贺沢诚的大脑里卷起了一阵狂乱的风暴。
  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羂索正身体前倾,双臂撑在他两侧,笑吟吟地看着他。
  羂索看着他白了脸,暗金色的发丝因为汗湿了贴着他的脸颊,醴红的唇也犹如花朵枯萎般迅速褪去了血色,而在他那双本来凝望着他的浅金色重瞳里,有一股浓烈的黑暗感情在剧烈震颤,几欲飞溅出来。
  羂索喟叹一声,几乎是以一种欣赏的目光看着他失神又醒来,就在贺沢诚想要生气地呵斥他时,一个老人的声音突然在楼下响起:
  “小、小诚?”
  贺沢诚下意识转头,看到花园里的虎杖倭助正一脸惊讶地看着他和羂索。
  “现在的年轻人啊,”虎杖倭助摇摇头,然后朝他喊道,“别太过火啊小诚!”
  贺沢诚脸色涨红:“爷爷你误会了!”
  虎杖爷爷没听见,摇着头走掉了。
  就在贺沢诚抓狂的时候,他感觉自己的衣领被揪住了,一股力道把他向前拉,贺沢诚被迫被羂索拉到眼前面对面。
  “嘛,不如我们干脆假戏真做好了。”羂索脸上是他熟悉的那种漫不经心的神色。
  “开什么玩笑!你这种恶劣的人……绝对不可能!”贺沢诚怒气冲冲道。
  羂索也没生气,他本来也只是逗逗贺沢诚而已。虽然被贺沢诚吸引,对他产生占有欲,但要说爱,甚至只是喜欢,还远远不够。
  而且他也不需要爱这种东西,他只需要顺从自己的心意、放纵自己的欲望就好了。
  从那以后,羂索几乎每天放学后都会来贺沢宅,不顾贺沢诚的挣扎,逼迫他在贺沢宅的每一寸角落细细咀嚼回忆着那漫长又灰暗的过去,欣赏他的惨状,顺便还会做出像那天狠狠咬他后背的恶劣举动。
  渐渐的,那些曾让他恐惧痛苦地方都被羂索那些恶劣的捉弄给覆盖了。贺沢诚扶着楼梯扶手走上楼,虽然依旧不情愿看着家里的每一个地方,但这种心情已经改变,隐秘的羞耻感在不可抗拒慢慢滋生……
  小泉纯子今天有些意外的冷淡。
  少女以手支头,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目光涣散地不知道在想什么。
  贺沢诚慢吞吞地在她对面坐下,对于少女的冷淡竟然感到了不可遏止的失落。
  小泉纯子今天异常地安静,她纤长的手指轻轻捏着一支毛笔,表情淡淡,运笔如飞,一行行流畅而优美的字迹不断地落到纸面上。
  贺沢诚也不知道小泉纯子在干些什么,从认识她的那天起,小泉纯子几乎每天都会带一打不知道是什么的文件来批改。
  他也曾故作淡定地偷看过,小泉纯子并没有阻止他。
  「XXXX咒胎XXXXX诅咒XXXX时间XXXX200XXX咒力XXXXXXXXX」
  总之是一些他压根看不懂的东西。
  他以前也没觉得这有什么。小泉纯子似乎有很多秘密,他也不是她什么亲密的人,不知道也无所谓,可他今天忽然却难受起来。
  他为感觉距离她的世界很远而难受。
  贺沢诚把书翻了一页又翻回来,翻回来又翻过去,反反复复,总之是一点都没看进去。
  他叹了口气,悄悄放低书,偷窥起小泉纯子。
  姬发少女的长发随着她写字的动作轻轻摇晃,贺沢诚的心旌也不能自控地随之摇曳,那双浅金色的重瞳也不由自主地随着少女的发尾在眼眶中轻轻颤动。
  小泉纯子似乎注意到了他的偷窥,她抬起头看着他,戏谑道:
  “怎么,没有我,反而寂寞了吗?”
  “并没有!”贺沢诚羞恼地下意识否认道,赶忙重新低下头,手里慌乱地翻着书。
  然而越是着急书页就越是难以翻开,最后“撕拉”一声,一个不慎,一页纸张被撕了一道狭长的口子。
  贺沢诚食指按着那道口子,眼睛紧紧盯着书页,一时间大脑空白,心乱如麻。
  一只小手轻轻落在了他手上,贺沢诚咬着唇抬眼看她,小泉纯子微眯着眼睛、目光由上而下地看着他,脸上是那种轻飘飘的看不出真心或是假意的笑:
  “别急嘛,等我忙完这阵就好好陪你。”
  然后小泉纯子从那天以后都没再来学校。
  直到2004年5月2号的举行的校园祭,贺沢诚持续时间最长的一场恋爱也由此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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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手滑给发表了呜呜呜,这是17号的更新
 
 
第四章 
  时间来到农历四月初五,此时刚过小满两天,夏熟的作物开始慢慢地灌浆饱满,但还未到成熟的时候。
  虎杖倭助抱走了被路边的野杏酸到哭出来的悠仁崽崽,留下贺沢诚一个人漫无目的地逛着夜祭。
  是的,是夜祭,他是刻意等到晚上才来学校的。因为晚上的话,光线不是很充足,只要他稍微注意一下,就能让人看不清他那双吓人的眼睛。
  其实他不是自愿出来的,只是虎杖爷爷十分担心他这一个月来的低落,想让他散散心,他也不好推拒这个几乎是看着他长大的老人。
  可是就算出来了,他的情绪也没有转好的迹象。
  他自己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是因为……那个恶劣的家伙。
  因为那个家伙强硬地闯入了他的世界,还不顾他的挣扎,笑意盈盈地在他心上剜出一个口子,大摇大摆地占据了这个位置。
  就在他逐渐习惯了他的存在时,他又悄无声息地消失了,心口上已经习惯了给他留的位置突然空了出来,原本已经愈合的伤口也鲜血淋漓地撕裂开来……
  「想念。」他想着那人上挑的眼尾,漫不经心看着他的眼神。
  「想见他。」他想着那人总是微勾的盈满恶意的薄唇。
  在茫茫人海中,他不禁捂住了胸口,想要缓解这种窒息般的痛。
  「想他,想他,想他。」他像个闹脾气的小孩一样,强迫自己一遍遍回忆一切有关那人的事,反反复复地撕开想要愈合的伤口。
  「——不想忘记。」
  仿佛只要始终沦陷在回忆里,自己周身就永远会充斥着那人的味道,仿佛这样就可以欺骗自己那人没有离开……
  可是为什么,他却听到自己的哀嚎从那漆黑的心底传来:
  「看看我,求求你,看看我。」
  我被捕获了。
  羂索忙了个昏天黑地。突发事件让他不得不加班加点地处理事情,等他安排好一切时,时间已经过去约有一个月了。
  然后他发现那个总是等在家里的少年,像是城堡里的公主、只能等待着恶龙的临幸的少年不见了。
  羂索眯起眼睛,一股愤怒不断地从四肢百骸涌上来,各种惩罚少年的念头不断在他脑海中闪过。
  他要给这个不听话的孩子一个教训。
  “诚哥,你怎么一脸丧夫小媳妇的表情?”拿起的小镜子里倒映着一个憔悴的金发少年,在镜子的边角处,还有一个娃娃脸的少年戏谑地看着镜子里的倒影。
  村濑秀太,一个娃娃脸的少年,因为自己可怖的重瞳曾经吓跑了欺负他的混混,很自来熟地和他成为了朋友。
  “秀太!”贺沢诚脸一黑,给他脑袋上来了一拳。
  “啊痛痛痛!”村濑秀太捂着脑袋,气呼呼地说,“你等着,我要跟小泉同学告状!”
  “哼。”那家伙才不会管呢,而且,就算你想要告状也得找得到人才行吧……
  想着想着他又低落下来。
  村濑秀太把小镜子放回小摊,看着他消沉的样子有些无语:“至于吗?真要想小泉同学的话不会打个电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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