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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后被傻子夫君捧上天(古代架空)——冷袖

时间:2022-04-22 11:11:24  作者:冷袖
  崔呈衍实在想不起自己到底与大哥哥有着怎样的过去,但并不妨碍他理解这句话。
  “这就叫做……投桃报李,对不对?”
  崔呈衍三岁识字,五岁能诵诗文,说一句成语,不算啥。
  温良笑着点头,夸他:“你很聪明。”
  “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崔呈衍摇头晃脑地念了句诗,尽显少年本色。“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
  还带着孩童吟诗时特有的腔调,很有趣。
  温良可算是明白当初温知瑕为何会那么赞赏崔呈衍了,这样一个彬彬有礼又谦逊上进的孩子,谁不喜欢呢?
  “良良哥哥,虽然我不记得过去的事情了,但我总觉得,我一定非常喜欢你。”
  崔呈衍托着腮,看着他,露出了两颗小虎牙。
  “哦?”温良似乎不信。
  崔呈衍急了,忙说:“是真的!虽然脑海中没有印象,但不知为何……我、我一见到你就心里欢喜!我不骗人!骗人绝非君子所为!”
  刚才还是好孩子呢,现在已经上升到君子了,果然一提到读书,崔五岁的格调就骤然上升。
  “那种感觉……就好像喝了蜜一样……”
  他小心翼翼都观察着温良的表情,生怕自己说错话惹得哥哥不高兴。
  温良却是被无意的撩拨乱了心弦,生了逗他的心思。
  “那你可知……是为何?”
  “我……我不知。”
  崔呈衍这话说的有些心虚。
  虽然他对关于温良的过去毫无印象,可心里却总有种奇怪的感觉在提醒他——最好别说不,不然哥哥会难过。
  “无事,我告诉你。”温良眨眨眼,眼神往他的脚边瞟去。“你看你脚上。”
  崔呈衍半信半疑地脱下鞋袜,不由得惊奇道:“我怎么会戴这个!”
  一根串着碎玉的细红绳明晃晃地系在了他的脚踝上,红绳的颜色有些灰暗,一看就知道随他戴了许久。
  “女孩才……”嫌弃的话还没说出口,天资聪颖的崔五岁就意识到了不对劲。他瞪大了眼睛看着温良,声如蚊呐:“哥哥……”
  温良在他的惊诧的目光下,抿嘴笑道:“对,我送的。”
  良良哥哥怎么会送他女孩子才戴的小玩意呢!崔五岁稚嫩的小世界受到了巨大的冲击,他可是岑夫子最看好的天才!多少人夸他生得好看,长大之后定是那才华横溢又风度翩翩的富贵公子……怎、怎么会……
  可是,崔五岁又很清楚地明白,若不是自己愿意,饶是良良哥哥送的,他也决计是不会戴的!
  那他之前……应该是很喜欢很喜欢哥哥吧?
  “这是我娘家乡的习俗,保平安的。”温良狡黠一笑,旋即又说:“不过,当地人,尤其是姑娘们,更喜欢它的另一种说法。”
  “若是将自己亲手编织的细红绳赠予喜欢的人,他要是收下了……”
  说到这,温良故意卖了个关子。
  “那便是定情信物的意思了。”
  定情信物!
  熟读四书五经的崔五岁早就从《诗经》中习得这词的含义,顿时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
  温良低低地笑了声。
  虽然有种欺负小孩的嫌疑,但害羞的崔呈衍也太可爱了吧!
  “你之所以见到我便欢喜……是因为……”
  “我们都成亲了呀,傻子夫君。”
 
 
第107章 原来我有媳妇了
  “成、成亲……”
  崔呈衍讪讪地重复了一遍,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我、我和哥哥……”
  虽说成家立业是迟早的事,可那也要等他长大之后才考虑啊!怎、怎么会、现、现在就……
  更何况……他偷偷抬起头瞄了温良一眼,不由得羞红了脸。
  他和哥哥都是男子……这、这新娘子!不都该是女子么!
  所、所以……是哥哥嫁、嫁他……还、还是……
  机智的崔五岁凝神一想,方才想起,刚刚温良叫的他……夫君。
  虽然前面缀了个他不喜欢的形容词,但不知为何,心里就是特别欢喜。
  “怎么,还不信?”
  温良看着他,眼神里充满着笑意。
  温良不知道崔呈衍的内心活动已丰富至此,还以为他尚处在消化接受阶段,便解下颈间戴的暖玉,放在手心:“看,这是你送给我的。”
  崔呈衍半信半疑地看过去,玉石晶莹剔透,还带着体温的余热。
  “是、是我送的……”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瞄着温良,小声道:“我……为、为什么会……”
  他为什么会选一块玉石……送给哥哥呢?
  崔呈衍心中生出不祥的预感——
  难道……他就是说书先生口中说的那些薄情寡义的负心读书人?!
  崔呈衍不由得咽了口水,惴惴不安:“哥哥……你……”
  “嗯?”
  温良总算发现崔呈衍的不对劲,他收回暖玉,着急地拉过崔呈衍左看右看:“脸色怎这般难看?可是还有哪里不舒服?”
  本是最普通不过的关心,可在想入非非的崔呈衍眼里,却是温良不计前嫌仍真心爱他的表现。
  “哥哥,我没事。”
  崔呈衍摇摇头,一把拽过温良的手,十指相扣,眼神坚定,“书上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虽然我现在不记得过去发生了什么,但!我向哥哥保证!今、今后!我、我定、定不……不负你!”
  说罢,还郑重其事地要与温良拉钩,“拉钩为证,我不骗人!”
  温良就这样稀里糊涂地跟崔五岁拉了钩。
  “媳妇。”崔五岁笑得很开心,甚至还想盖章。
  而温良就在此时反应过来,果断拉开了距离。
  “等!等等!”他大喊,摸着脸,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崔呈衍。“你……你想干嘛!还、还有!你、你刚才叫我什么!”
  要命,他怎么也跟着崔五岁一起结巴了。
  崔呈衍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以为他没听清,又试探性地叫了声:“媳……妇?”
  哥哥叫他夫君,他总不能再叫哥哥吧?崔呈衍还记得,爹爹总在四下无人叫娘亲媳妇,娘亲虽然嘴上说着肉麻,但脸上的表情却很甜蜜。
  莫非……哥哥不喜欢?
  那……
  “夫人?娘子?唔!唔唔!”
  崔呈衍还未来得及将他小脑袋瓜里储存的称呼逐一叫遍,就被红着脸的温良捂住了嘴。
  “非礼勿言!”温良装作凶巴巴地样子,瞪着他。“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么,就开始乱喊。”
  崔呈衍不假思索地点头:“唔唔唔!”
  他迷茫,他不懂,明明是哥哥说他们已经成亲,可为什么只准哥哥叫他夫君,却不让他叫媳妇?
  这……难道就是夫子说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温良显然低估了傻子的撩人能力,只得松开手,心虚地偏过头去。
  “不懂别瞎喊,让人听见了多不好。”
  差点还被崔五岁亲了,他也太没面子了吧!
  崔呈衍困惑地看着他:“成亲不是一件好事么?可为什么……哥哥似乎不想让别人知道?”
  奇怪,他看过那么多话本,听过那么多说书先生讲故事,那些负心读书人最后都是这么说的啊,怎么媳妇好像不喜欢?
  不知不觉,崔呈衍已经在心里把温良当媳妇看了,果然是有情有义的好孩子。
  “我……这……”
  温良没料到崔呈衍的转变会如此之快,他支支吾吾,一时半会连敷衍的话都想不到。
  挫败感油然而生。
  温良懊恼,以前他争不过扮猪吃老虎的崔呈衍,现在连崔五岁都说不过,真是实打实地败在崔呈衍手里了。
  这傻子的问题怎么还是这么多!
  “没……没有为什么!”
  说得越多,越心虚。
  “媳……哦不,哥哥,你脸红了!”既然媳妇不喜欢,那还是叫哥哥吧,他最听话了。
  “很热!我先出去了!”
  “哎哥哥等等我啊!我想跟你一起……”
  崔呈衍的话还没有说完,温良就麻利地拎着食盒出去了。
  只剩下可怜又无助的崔五岁望着他的背影叹气。
  媳妇的脾气好难捉摸哦,怪不得每次娘亲一生气,爹爹就拿她没办法。
  崔呈衍皱眉,他看过那么多书,好像……确实没有一本书上记载过该如何解决这个问题。
  那……他该怎么办呢?
  ☆
  温良把食盒洗干净,还给二丫。
  他本来是要借宿在李叔家,但因为崔呈衍当时昏迷不醒,不方便移动,所以才搬来了二丫这。
  李叔过意不去,想要把借宿的银子还给他。可温良却表示是他救了崔呈衍,收点银子应该的。
  “你这孩子,还客气啥。”李叔的眼眶泛红,心疼温良。“那小子的傻病指不准要花多少银子,能省多少是多少。借宿的银子给二丫就是了,还给我做啥。”
  事实上温良也给了二丫一笔钱,二丫受宠若惊,也连说不要。
  “救人是本分,拿钱就过了。”二丫摆摆手。“那公子的病……应该还需要银子吧?”
  二丫奶奶也说:“是啊,我们这地方小,也没啥需要花钱的地方。行善积德的事情,哪能要银子呢?”
  晓月也咿咿呀呀地比划着什么,说什么也不肯再收温良的东西。
  不太平的时候,难得的真情总叫人动容。
  温良总觉得不好意思,便提议道:“要不这样……我看村口那条路很破烂,不如我捐点银子,让村长找人修一修?”
  崔呈衍从鬼门关外走一遭,不花点银子出去,他老觉得不踏实。
  李叔一听,连忙摇头:“那可使不得!修路要花很多钱,太破费了。”
  可温良却说:“李叔,就让我为村里做点事吧!不用担心我破费,那傻小子家境殷实,不花点给他的救命恩人,他要闹脾气了。”
  这……有钱人的脾气可真难捉摸。
  李叔与二丫奶奶相互看了一眼,面露难色。
  他说:“哎,其实也不是不修……就是现在……容州城守不住,北狄人打过来了。咱们这就算路修好了,也说不定会被北狄人破坏。倒不如让它破破烂烂的,说不定北狄人还嫌路太烂,懒得过来搜刮。”
  这几日,温良都在照顾崔呈衍,没有再去打听容州城的事。
  “容州城……失守了?”他头次听说,不免惊讶万分。“我……我刚来的时候不是说,还能再坚持几天么?”
  “是啊!哎,造孽哦!”李叔愁眉苦脸道。“听连夜逃出来的人说,因为粮草被毁,世子爷和卫小将军打算以退为进,但谁晓得容州知府也沦为北狄爪牙!直接打开城门放北狄人进来了……”
  李叔絮絮叨叨地说着容州城现在的情况。
  “得亏我们这离容州城还有一段距离,现在朝廷的军队退守到村外的镇上。说是随时预备攻打回去,可又有消息说,北狄人兵分三路,同时袭击了容州、肃州、豫州三城。”
  “肃州,豫州的情况也不好……朝廷可能还要从这边调兵去支援……”
  温良听得胆战心惊。只不过几天的功夫,怎么北狄人就突然猛了起来?
  容州、肃州、豫州是连着的三座城池,刚好形成大齐北部的边防线。
  温良忍不住问道:“不是说北狄攻打大齐,兵力悬殊么?”
  北狄人若是分散兵力,那世子爷和卫小将军就不至于苦守容州还要被击退才是啊!
  李叔也叹了口气:“这我就不知道了。逃难的人也只是说,北狄人的骑兵很厉害,派出的人马比我们想象中的要多的多。温兄弟,你快带着傻小子走吧!万一这里也被北狄人占领了,你们这些外乡人很容易遭到针对……”
  李叔说的句句在理,温良和崔呈衍留在这也只会是麻烦。
  “可是……”温良仍有些犹豫,他看着李叔和二丫奶奶,下定决心道:“李叔,二丫奶奶,要不我带你们一起走吧?”
  温良实在不忍心让帮助过他的好心人都留在这,毕竟村里的青壮年几乎都跑光了,万一李叔他们遭逢不幸,那他一辈子都会良心不安。
  “老婆子年纪大了,只想落叶归根。”二丫奶奶摇头道。“我在这村里一辈子了,走又能走哪儿去呢?”
  二丫也跟着说:“奶奶不走,我也不走。”
  李叔看着温良,苦笑道:“温兄弟,我知道你想报答我们。可如今这情况……你们是非走不可,而我们却是只能留下。”
  晓月也睁着大眼睛望着温良,坚定地摇摇头。
  “温兄弟,你还是快走吧。”李叔最后说。“你和傻小子一走,我们就把进村的路封死,再做个掩护。若不是想找地投宿,估计也不会有人摸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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