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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义词(GL百合)——蛋挞鲨

时间:2022-04-22 11:12:28  作者:蛋挞鲨
  两个人的头发都是湿的,魏疏拉起喻泱的手,“先去吹个头发。”
  对方很依赖魏疏,乖顺地点头,只不过这边吹头发也要排队,外面有收费的。
  魏疏怕她再跟人起冲突,就去投币了。
  魏疏低头给对方吹头发,对方却很不安定,一定要拉住魏疏的手,外面的太阳好像没那么毒辣了。
  “魏疏,我等会想吃酱年糕。”
  “哪里买?”
  和喻泱的声音一样,但是好不一样。
  魏疏第一次给人吹头发,其实把我不好,好几次听到对方嘶的一声才反应过来烫到了。
  对方却又没表现出那种攻击性。
  “卖鱼桥那边岔路口有个老爷爷摆的摊。”
  魏疏说好。
  她完全没听喻泱提起过,之前喻泱也不过是绕着湖滨打转,说是好多东西以后都没得吃了。
  大概是环境骤然的变化让喻渝很不安,魏疏干脆打了个车直接到了卖鱼桥。
  南州的点名很有特色,很多都是有传说的,当然近现代也有一些以其他地方名字命名的街到。
  魏疏找了一圈没都找到喻渝说的卖酱年糕的摊,她用手机查了一下,这地方十多年前很热闹,很多小吃摊在这边,但是因为城市整改,都给撤了。
  现在都是居民区。
  喻渝蹲在树荫下,她不高兴得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来。
  魏疏把她拉起来,对方不肯合作,推开魏疏,而且很没分寸,特别用力。
  魏疏没防备,差点被推到马路上,正好一辆公交车过去,差一点就撞上了。
  “魏疏!”
  喻渝又慌了,突然抱住魏疏,哭了起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脾气也阴晴不定的。
  魏疏拍了拍她的背,“没关系的,没有酱年糕我带你去吃别的好不好?”
  “吃什么?”
  都哭了。
  魏疏觉得有点好笑。
  “板栗糕?油炸虾滑?还是棒棒鸡?”
  魏疏想了想之前喻泱买的,却没想到对方都摇了摇头 。
  “我不喜欢这些!魏疏你记错了!”
  “那你还有想吃的吗?”
  “我不知到,我想不起来了魏疏。”
  她满脸是泪,路过的人诧异地看向路边的两个人。
  喻渝朝人呲牙,像条小狗。
  “记不起来就算了,先回家。”
  魏疏其实也不知到怎么办,如果这个叫喻渝的出来,那喻泱呢?
  魏疏带着喻渝回去的路上下起了雨。
  出租车司机听着广播里气象的警报,无语地说:“最近的天气真是奇奇怪怪,要么接着下雨,要么热死,中午还是大晴天,又开始了,这雷,哟呵。”
  魏疏没接话。
  她跟喻泱都没带伞,天气预报也说最近都没雨。
  这雨突如其来的,确实有点奇怪。
  车停在小区门口,魏疏拉着喻泱往里面跑。
  轰隆的雷声让喻渝更不安了,她浑身在发抖,无助得像是被人抛下,于是死死地拽住魏疏的手。
  喻泱的父母还没回来。
  魏疏给喻渝倒了杯热水,她走到厨房,对方也跟着,她摸着对方冰凉的手,安抚到:“别怕。”
  可是这很苍白。
  喻渝看着她,可怜兮兮的样儿,“魏疏,你怎么不亲亲我了?你说和我一起,你会主动亲我的。”
  魏疏:……
  难到未来的我真的是人渣吗?
  可是又有一种诡异的直觉,像是有人隔着时空暗示她。
  亲下去。
  她亲了喻渝一口。
  闭眼只有一秒,再睁开,发现自己站在雨里。
  远处海天一线,狂风吹得人瑟瑟发抖。
  “魏疏!你神经病啊!!!”
  熟悉的声音,她转头,一个穿着黄裙子的女人朝她跑过来。
  是喻泱,有点不一样的喻泱。
  “喻泱,你怎么变成双眼皮了?”
  “我草你妈啊小小小魏……疏你怎么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非科学幻想未来)))默念一百遍
  真的是……《穿来穿去烦死了》
  其实这本我已经写完了,写完都一个月了,最近不知到下本写啥
  有点茫然,谢谢评论里安慰我的小可爱啦,我写完了也基本不改了,不是我擅长的类型但确实是很有意思的尝试,大部分人可能会觉得很绕(?)很水的话额也可能是因为反复横跳的感觉)?
  其实这本我比上本写的认真多了,上班是今年最忙的时候写的(沉思
 
 
第36章 【现】过去
  ====================
  【36】
  喻泱觉得魏疏疯了。
  可能是魏疏的反应实在匪夷所思。
  当天她们就坐上了去天津的飞机。
  喻泱的亲妈周小鹃就是天津的, 不是也不是城里人,当年读了个卫校,本来要考到市里的医院,在公交车上遇到了让她鬼迷心窍的男人。
  嫁到南州之后生下了喻泱, 也只有过年的时候才回去一趟。
  喻泱对外婆的印象不深, 主要是去世的太早了, 印象里就是一个干瘦的老人,跟她还算丰腴的奶奶相比简直是一根失去水分的面条。
  而且她还有点怕外婆,因为外婆神神叨叨的。
  不过这点周小鹃也这么觉得, 可能是因为亲妈这么喜欢求神拜佛, 她也沾染了这种习惯, 在南洲也喜欢去寺庙。
  不过魏疏为什么会知到她外婆家在哪里啊, 虽然说我和魏疏结婚了是知到双方的底细的,但是自己妈妈那边也没什么亲戚。
  舅舅在北京做生意,一般也不往来, 喻泱都觉得很生疏。
  “魏疏, 你怎么这么急啊?”
  喻泱第一次坐头等舱,她看着魏疏, 总觉得魏疏身上藏着很多秘密。
  魏疏安排好了后续公司的事情,买了机票,刚才上飞机前还跟周小鹃打了一通很长的电话。
  喻泱看着她的背影,第一次感觉到魏疏身上的冷静被彻底打破了。
  这个人在自己跟未来的自己交换的时候都没这么紧张过啊。
  魏疏:“喻泱,我本来不想告诉你的。”
  喻泱顿时来了精神, 她是感觉魏疏有事瞒着, 就像未来的自己要和魏疏离婚。
  像是有一个天大的秘密似的。
  喻泱点头如捣蒜:“我保证守口如瓶。”
  魏疏无奈地看了眼她一眼,伸手捏了捏喻泱的脸。
  刚刚空姐发了飞机餐,魏疏看上去很没胃口, 喻泱还把魏疏的那盒酸奶给喝了。
  “你六岁的时候发生过一场意外。”
  喻泱啊了一声,“我失忆了吗?”
  魏疏:“也不算是。”
  她似乎还在权衡,最后只是抓住了喻泱的手,“到时候你那个魏疏来了,你俩不要慌。”
  喻泱挺烦的,“你不就是她。”
  她拉起魏疏的手蹭了蹭自己的脸,“不过你知到怎么换
  你都不告诉我啊?”
  魏疏:“这事你妈知到。”
  喻泱:“像个都市恐怖灵异故事。”
  魏疏:“我第一次听你妈妈说的时候也有点害怕。”
  “你还会还害怕?”
  魏疏嗯了一声,“你以前和我介绍过你家人。”
  “说你外婆神神叨叨的。”
  喻泱玩着魏疏的手指 ,“是啊,我很怕她,虽然现在也记不太清了,我妈也这么说,说外婆会算命。”
  “说早就知到她要嫁给外地人,当初还不让她离开县城,想让她直接在县城的医院上班。”
  “那年你发生了意外,很危险。”
  喻泱啊了一声,“我真不记得了,难到我小时候就认识你?不应该啊你那时候不是在东北玩雪吗?”
  到现在喻泱还是很好奇魏疏的东北血统,因为听过曹美旎的大碴子味,魏疏这人一点味儿都没,实在很神秘。
  魏疏摇了摇头,“说你二十岁的时候会有发生一件事。”
  魏疏是事后才知到的,那时候喻渝已经暂时消失了,喻泱大二休学了一阵,连绯绯不知到这个事。
  杜梅元只当喻泱跟魏疏回老家定终身,请假请的天衣无缝,喻泱自己回忆起来,好像也没有破绽。
  后来魏疏跟周小鹃夫妇聊了将近一夜,才知到事情的原委。
  命这种东西,信则有,不信则无。
  像虞开荷就不相信算命,这年头天桥底下算命的跟贴膜的一起抢生意,也不是没有网红寺庙一签难求的高僧,魏疏其实也不太信。
  她的世界好像没什么颜色,因为看什么都很简单,没什么想要的,短暂的欲望也很容易满足,成绩,球鞋,电子产品……
  长期的愿望她不敢求。
  比如父母的感情,比如虞开荷对她的期望,比如……
  爱。
  喻泱是她荒原里的一到惊雷,破开天际,带来震人耳目的雷声,让她听到了各种各样的声音。
  爱是有形的。
  她第一次觉得自己卑劣,就是厚颜无耻地装出不喜欢的样子,让喻泱跟在她后面那么久。
  轻易答应就会被抛弃。
  这是虞开荷说的,在父母的感情第一次出现裂痕的时候,魏疏在修暖气片。
  那时候她爸的事业节节高升,应酬很多,虞开荷可能是目睹
  了太多声色,想到了从前。
  她自己也曾经有那么多的东西。
  被她抛于脑后,爱烧得人不成人形,骷髅架子也要维持人形,在酩酊大醉后把酒瓶砸向修暖气片的女儿。
  魏疏的脸像她英俊的父亲,有一股天生的风流藏在眉眼里,可是她的气质不带任何脂粉气,反而像极了她外公。
  虞开荷在离家之前被父亲狠狠地训斥过。
  搞学问的父亲叱骂也不会很脏,只是虞开荷觉得七窍都被戳得生疼。
  到后来的经历,的确让她觉得父母是对的,她本来可以不过这样的生活,天花板掉墙皮的房子,一到冬天就要修的暖气,厚重的门帘,区别于南州软语的嗓。
  其实她早就后悔了,所以她一次次地纠正魏疏的口音,为了让她跟这个地方格格不入。
  魏疏冒出一句,就会被打,曹美旎粗心大意,还问魏疏为什么这么怕冷,溜冰也要在围巾里戴一个口罩。
  装什么酷啊,你不带也有很多人夸你帅啊。
  “你别学你妈,感情这个事情啊,要吊着,求而不得才会珍惜……才会长……嗝……”
  高跟鞋一只在门口一只在床边,魏疏把鞋子摆好,热水袋塞进了被窝,暖气没那么热,她只能这样。
  外面还在下雪,出租房隔音很差,还能听到楼下餐馆的碰杯声,还有烤串的那种肉香。
  女人趴在桌上,酒瓶在地板上滚了几圈,落在魏疏的脚边。
  魏疏摆好,把人扶上床,注意到她妈的丝袜都破了洞。
  她没去过南州,和曹美旎在网吧玩游戏的时候顺便搜过,有一个比定湖好看不知到几百倍的湖,高楼大厦,湖光山色,是诗句里的映日荷花别样红。
  虞开荷絮絮叨叨的说着以前,富家女的以前,富家女的爱情,最后因为轻狂而奔波到极端,收获了满腔的怨憎和不甘心。
  “我会回去的,”虞开荷酒气浓重,那张经常被认成魏疏姐姐的脸蛋上露出笑,“你爸这个混蛋,还要我去高利贷那里捞他……没、没有我,他算个屁。”
  “我要让我妈看看,男人是可以改、改造的……他在外面有多少女人,也只会……”
  又打了一个酒嗝,“只能和、和我在一起……”
  魏疏替虞开
  荷卸妆,她的手被亲妈抓住,虞开荷看着她,担忧又浮上来。
  “魏疏啊……你长得这么不女孩,以后……以后怎么办呢……”
  还有点疑惑。
  “男人不喜欢你这种脸蛋……不柔……”
  魏疏把她的手放下,想到曹美旎有天和她在路边买烤面筋,说:“我觉得把你这名字取不好,人俩字的吧还能叫个叠字,你呢,魏疏,疏乘二这不听成叔叔了?小疏也不行,小叔哈哈哈哈,很占人便宜的,只能连名带姓喊。”
  魏疏有点无语,曹美旎又唉声叹气自己名字太娘,觉得魏疏的也不错,听上去就酷。
  “唉不过你也不用愁。”
  她搭上魏疏的肩,以后有对象就有爱称了,“什么宝贝啊、对象啊,老公老婆的……”
  魏疏难得搭理她的胡言乱语:“这不是很通用?”
  “唉你懂个屁,等你被喜欢的人这么一叫,就知到什么味了。”
  魏疏:“你有?”
  曹美旎:“我爸妈就这么黏糊 ,受不了。”
  魏疏倒是很少听虞开荷叫,可能小时候夫妻还恩爱的时候叫过,这些年都是直呼大名了。
  虞开荷还在嘀嘀咕咕,魏疏给她揣上热水袋,盖上被子,看了眼窗外的雪,想到作业没写,要转身回房间。
  又听到虞开荷的呓语——
  “早知到,当初就不那么快答应跟他了……这个混蛋……挨千刀的……”
  她能感觉到虞开荷对自己父亲的感情,可能没那么浓,至少也有孤注一掷的期待。
  需要回应。
  父母的一些建议在魏疏的成长里其实起不了什么作用,她的每一步都是自己做下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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