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你都能忍?”我又低头咬他的鼻子,然后缓缓的磨他。
他眼睛盛着水光,眼尾发红,气息不稳道:“等离开这里,随便你怎么来,今天就忍忍吧,嗯?”
他抬头,亲了亲我的嘴角,又道:“除了不能做,其他的随你,怎么样?”
我心中一动,惊喜的看着他:“你说真的?”
他好笑道:“我骗你做什么?”
我低头看着他,领口的扣子已经被我蹭开了,露出优美的锁骨,那上面还有我的牙印,视线缓缓上移,经过锁骨,停留在他饱满的唇上。
脑子里想起了某种美妙的画面,不争气的咽了下口水。
“你先松开我的手。”
他看了我一会儿,果真就松开了。
我摸了摸他紧实的小腹,然后往下,他刚想说话被我打断:“你说的,随我的。”
衣衫脱落,坦诚相对。
我看着他的身体,就觉得鼻腔发热,摸了一把,没摸到鼻血才放心,我可不想再像以前一样,在做这样的事情时丢人。从他的额头开始亲,眼睛、鼻子、嘴唇、下巴……
脖子、胸膛、腹部,然后……
他难道有些慌乱的去拦我的脑袋:“别……”
我按住他的手,紧紧的盯着他的,完美的形状,偏淡的颜色,那是完全属于我的,不被任何人看见过的。感受到我的呼吸,颤巍巍的,可爱的要命。
“不做,但是你得给我亲,就像我亲你一样。”
我含住的那瞬间,他的身体徒然紧绷,忍不住轻轻的叫了一声。
“啊……”
我和苏韩在一起这么久,我一直都是主导的那一个,他作为承受者,舒服的时候并不多。刚开始我技术着实是差的触目惊心,每一次他都会受伤。可是我想要的时候,他也只会说一句“轻一点”。
后来做的多了,我学加上他教,我才逐渐让他感受到这件事的快乐。
可是作为男人我太清楚了,这件事的快乐多是主导的那一方,承受者的感受全由主导者掌控。
然而我没那个技术,只能在别的地方下功夫。
比如,我觉得他给我亲的时候,我会感觉舒服的快疯掉了,那我就想让他也感受同样的舒服。就是他对我做这样的事,好像有些排斥。
就比如现在,我正在给他亲,他就挣脱了我的手,然后去推我的脑袋。
我不解的抬头问他:“不舒服嘛?”
他喘了几下,红着眼睛看我:“你……”
我又低头亲了他一下,明明很兴奋吗,都快哭了呢,我继续问:“不舒服嘛?”
他吸了一口气,崩溃的推开我,坐了起来,靠在床头,全身都红了。
我再次贴上去,他一手抵住我的胸膛,一手摸了摸我的嘴唇,用手指抵住我的牙齿:“舒服,但是你轻一点,牙齿别碰到。”
我笑了一下,再次埋头,将他的手放在我的后脑勺上:“你来控制。”
他仰起头,咬住嘴唇,努力控制自己的呼吸。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脸都快要酸的没知觉了,他的手才微微用力,压住了我的后脑勺,我感到他在我喉咙轻轻撞击了两下,然后就释、放了出来。
我咳了一下,擦掉生理性的眼泪,添了一下嘴角,然后凑到他面前笑着说:“到你了。”
他还没缓过来,胸膛剧烈的起伏着,闻言垂眸瞥了我一眼,懒懒的说道:“你确定?”
我连忙做好,去推他肩膀,表示自己已经准备好了:“快快快,我确定。”
他笑了一下,然后握住我的,缓缓低下头,抬眼看我:“那你可要忍住了。”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这话什么意思,柔软温热的感觉让我差点爽飞了,要不是及时捂住了嘴巴,肯定就叫出来了。
然后眼前就是白光一闪,身体根本不由我控制,直接就那啥了。
我:“……”
他忍着笑,擦了擦嘴角:“都说让你忍着了。”
我脸热的快要爆炸了,抓起被子就把自己蒙起来,没脸见人了,我怎么就秒了呢?
他隔着被子拍了拍我的脑袋:“去刷牙。”
“刷什么牙?我都刷过了。”
休想让我出去,我决定把自己闷死在被子里!
“你刚才吞了……去漱口行了吧。”
“我不要,我又不嫌弃你,你干嘛,你嫌弃我啊?”
他沉默了,我忍不住掀开一点缝隙看他,正看见他带着笑意的脸,立马将缝隙遮住:“你笑话我!”
他直接动手将我刨了出来:“哪有笑话你,你每次不都这样吗?我都习惯了,还特意提醒你了。”
我反驳道:“哪有每次?我以前不这样好吧!”
他“嗯嗯”了两声:“对,是我说错了,你只有每一世的第一次会这样,很正常,下一次就好了。”
我一想有道理,我只是暂时还没适应,等适应了就好了,这样一想,瞬间不觉得丢人了。
老老实实和他一起出去漱口,结果遇到同样在漱口的舅舅和舅妈。
八目相对,皆是默然:“……”
连招呼都没打,沉默的漱完口,沉默的回到各自的房间。
我捂住脸扑到被子上,用力打了几个滚,然后又站起来,将正在整理床单的苏韩扑倒。
“别闹了,快睡吧少爷。”
我还有些兴奋,完全没有睡意,想到刚才舅舅和舅妈,就问苏韩:“舅舅和舅妈又在做,你看他们就经常做,我们应该也学学他们。”
苏韩轻松将我推倒在一边,关掉了灯,然后用脚挑起被子盖上两人,才道:“好好好,学学学,睡吧,困了。”
敷衍的那么明显,不过我还是很开心,手脚并用的缠住他,埋在他脖子上,才阖上眼睛。
他将手搭在我的腰上,呼吸渐渐舒缓。
听着他的呼吸声,我才慢慢地有睡意。
才刚想睡着,我感觉好像有人在看我,那种被注视的感觉十分明显。我眯着眼睛,不着痕迹的转动视线,看见了一个人站在我们床边。
透过窗子的月为房间撒下了一丝朦胧的光,我眼睛一向很好使,可以看见那人惨白的脸,和睁的大大的眼睛。
我呼吸一窒,正准备起来,就感觉腰上苏韩的手一紧,按住了我。
苏韩醒了,我放松下来,静静观察着那个人,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转身离开了房间。
直接穿门而过的,是鬼。
第七卷 迷雾之森 第一百八十九章 出发了
应该是刚死不久的糊涂鬼,循着本能来到了这里。
为什么说是本能呢?因为我现在纵然是凡人的身体,多少还是带着原来的气息的,而我的气息,就是冥府的气息。
之前在肖冬阳那里时,苏韩曾故意把我推倒,目的就是让我可以触碰到肖冬阳,那会让接触到我气息的他,拥有凝聚实体的力量。
因为我的存在,就是所有灵魂赖以生存的源。
我看了门口一会儿,确定那东西不会再回来,才闭上眼睛。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我被外面的喧哗声吵醒,似乎有人在吵架,声音很大我不耐烦的动了动,将苏韩往怀里扒拉了几下,用力抱紧,脑袋缩进被子,埋在他胸口。
从他胸腔中传来的心跳声,让我的心情平静了下来。
他摸了摸我的头,短短的发茬在他指间发出“沙沙”的声响,我晃了一下脑袋,用力朝他掌心钻。
“舒服,继续。”
他笑了一下,刚醒过来声音有些沙哑,可性感了,我听的耳朵直痒痒。
“你以前那么讨厌别人摸你头。”
现在也讨厌,可是你又不是别人,再说了,就算以前讨厌的时候,不也经常让你摸嘛。
我哼哼了两声,算是云回答了。
他推了推我:“起来了,吃个早饭出发吧。”
我无奈的爬起来,伸手去够被踢到床脚的衣服,被他拍了一下手,然后丢给我一件灰色长袖T恤:“脏死了,穿这件。”
我捞起来套上,看着他慢条斯理的穿衣服:“你到底带了我多少衣服?”
他将与我同款不同色的黑色T恤穿上,又穿上黑色的休闲裤,两条腿又直又长。他身材原本就好,这样休闲的服装完全不会遮掩他的好身材,反而适当的空荡感,让他更显清瘦。
修长笔挺,苍白俊美,真是耀眼的不行。
我看着看着就上手去摸,他将裤子挂我脖子上:“穿裤子,傻站着干嘛?”
我眼馋的摸了摸他紧致的腹肌,不舍的收回手,坐在床上穿裤子,继续问道:“你还没回答我呢,你到底带了我多少衣服?”
他看了我一眼,无奈道:“很多,反正够你折腾的。”
我满意了,穿着堪比情侣装的衣服出去,昂首挺胸的走在最前面,恨不能在所有人面前晃一下,希望大家能注意到。
结果外面根本没有人看我一眼,他们的都围在村长家门口不远处的位置上,争吵着什么。
我挤过去一看,发现那里趴着一个人,身上穿着专业的户外服饰,和杨莱莱一群人穿的很相似。
只是那衣服已经很脏了,好几处破烂的地方,露出的皮肤也都溃烂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闻的臭味。
我见舅舅也在,就蹭过去问他这是怎么回事?
他表情十分微妙的看了我一会儿,又回头看了看苏韩,然后闭上眼睛似乎在忍耐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才道:“早晨,有人发现这里死了个人,那人就是杨岚岚队伍里面的。”
我看了一眼正在被魏剑雨安慰着的杨莱莱,刚才就是她在跟人吵架:“那她刚才在吵什么?”
“她希望可以立即出发,但是专业人员说需要时间准备,而且必须等向导带路。”舅舅看着我道:“然而你这个向导刚起床。”
我看了看时间,也才六点而已,太阳才刚刚升上山头,难不成我要起的比太阳还早吗?
我不以为然道:“听专业人员的准没错。”
舅舅道:“专业人员还说,那个尸体已经死了最少五天了。”
难怪,我就说那臭味怎么那么像尸体腐烂的味道,原来已经死了五天了啊,这个天气,尸体也该腐烂了。
可能是因为我看上去太过于平静了,舅舅察觉到了什么,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我:“你胆子大了很多啊,现在看见尸体都能这么冷静了?”
那可不,我在底下见过的玩意儿比这尸体恶心了不知道多少倍,在现在放出来都是会被马赛克的那种,这种太小儿科了,也就是吓吓没有记忆的我。
“还行吧,最近见识了一些,没那么害怕了。”我转移话题问道:“舅妈呢?”
舅舅道:“他最近有些累,我让他再睡一会儿。”
不是累那么简单,而是灵魂融合的后遗症,不过问题不大,多晒晒太阳,多睡几天就好了。
那边,杨莱莱终于被安抚好,魏剑雨走到了苏韩面前。
我立马跑了过去,说什么我也要听!
苏韩瞥了我一眼,问道:“你们的人都到齐了吗?”
魏剑雨摇了摇头:“昨夜到了一队了,物资还有一些在路上,刚才已经打过电话,半小时就能到。麻烦你们先准备一下吧,等物资一到,我们立即出发。”
苏韩不置可否,然后拉着我回到了村长的家里,那老忍此刻正坐在椅子上,沉默的抽着烟。
见我们进来,他又重重吸了一口,才放下烟袋,看着我们道:“鹿角山那边很奇怪,我们本地人都不敢进去,因为,一旦进去就很难出来。之前进去的那群人,都是善良的孩子,我没办法救他们,只能求助于你们。”
我道:“那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们也回不来了呢?”
村长笑了一下,摇了摇头:“不会的,你们给我的感觉很奇怪,我说不上来,但是,连巫师大人都跟你们在一起,你们肯定不是普通人。”
怪不得能当村长,这忽悠起人来一套一套的。
村长说,杨岚岚他们过来借住时,见他年纪大了,还主动帮他打扫了卫生,房租都多给了一部分。所以他才觉得可惜,希望有人可以救回他们。
在得到我们会尽力的承诺后,他走进厨房,端上来了熬好的红薯干子粥,蒸好的面饼,一盘青椒炒鸡蛋,和一碗酱。
雨 严师
看着普普通通,闻着香的要命,连我这种对食物没多少兴趣的人,都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村长招呼道:“过来吃吧。”
我立马坐好,问道:“我们要是不答应,你是不是就不给我们吃饭?”
“……”村长沉默了一阵,呵斥道:“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饭就是给你们做的,不然做那么多我喂猪啊?赶紧吃吧!”
这中气十足的劲儿,吓了我一跳。
苏韩将一碗粥推到我面前:“你应该喜欢喝这个,尝尝看吧。”然后招呼刚下楼的舅妈过来吃饭。
村长看见舅妈,从位置上站了起来,恭敬的问候,舅妈有些尴尬,让他先坐,去喊了舅舅回来吃饭。
这村长手艺着实不错,我喝了整整大半碗粥,又就着青椒炒蛋吃了一整个面饼,直接给我吃撑了。
舅舅和舅妈见我吃得多,还特意跟村长问这些东西能不能买?村长很大方,直接给他们装了很多。
“青椒都是自己家种的,鸡蛋也是自家养的鸡下的,黄豆酱是自己晒的,这些东西都不值钱,你们要是喜欢,吃完了可以给我打电话,我给你们寄过去。”
他觉得这些东西不值钱愿意给,舅舅却不会白要人家的东西,还是塞了几百块钱过去,说就当以后的运费,村长这才肯收下。
我有些感动,舅舅和舅妈带这些东西,只是看我喜欢而已。怪不得以前苏韩说,这世间的感情,无论是哪一种,都有令人动容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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