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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羁(近代现代)——幸闻

时间:2022-04-24 09:51:56  作者:幸闻
  “我哥们儿住的地方,今天我生日,我替他请你了。”江航说,“正好你肯定没去过。”
  应行笑一下:“是么?”
  “……”许亦北抿着唇,手指绕着耳机线,差点儿没翻个白眼。
  “怎么样啊应总,来吗?”江航还真不是开玩笑,口气还挺真诚。
  应行点一下头:“行啊,我都没去过,肯定要去见识一下。”
  你还来劲儿了。许亦北看他一眼。
  江航说:“那太好了,那我们俩先去买点儿东西,准备一下,你等会儿就来。”
  应行伸手掀掉他搭许亦北肩上的胳膊,冲许亦北偏偏头:“地址发我啊,不然我待会儿找错地方怎么办?”
  江航一愣,扒拉一下自己的胳膊,一想也是啊,撞撞许亦北:“快给应总发地址啊。”
  许亦北装模作样地拿出手机,看一眼应行:“行,马上给你发。”一边说一边往前走了。
  江航追上去,跟应行挥手:“应总,等会儿就来啊。”
  应行看着他俩走远了,一起上了公交车,忽然感觉裤兜里手机振了,摸出来看了一眼,许亦北居然真给他发了条微信。
  一个备忘录文件,名字很醒目:《致富经》。
  他手指点开,里面列得密密麻麻的都是英语听力的要点,哪儿要注意,甚至哪一类包含哪些关键词都有。
  大概看了一遍,他抬头又去看公交车,刚好在眼里开走,低头又看一眼手机,嘴角扯了扯,打了句话过去。
  --致富经?
  许亦北很快回过来。
  --对啊,你天天忙着赚钱,致富的东西总得看吧。
  应行又看一眼手机,仔细翻了翻,估计从自己答应听听力的那天起就做了,这么多。
  在电动车上坐着低头看了好一会儿,他才收起手机,其实很多都云里雾里,但还是都看了一遍,自顾自地又笑了笑,胸口里都是热的,可真有他的。
  公交车在商场外面那站停了下来。
  许亦北下车的时候又翻了翻手机,也不知道应行看了自己做的那个资料没有,一边想,一边跟着江航进了商场。
  江航也在摆弄手机,不知道给谁发消息,嘴里嘀咕着:“好歹我过生日,你得送我个礼物吧?”
  许亦北说:“你自己挑,挑中喜欢的我送给你就行了。”
  “别说了北,我就爱这么豪气的你。”江航肉麻兮兮。
  “滚蛋。”说着话上了一层扶梯,许亦北转着头到处看,刚好是一层卖衣服的地方,他老远看见一件风衣,双排扣的,立领,套在假人模特身上很有型,多看了几眼。
  江航顺着他眼神看了两眼:“干嘛啊,看什么呢?你还能看得上这儿的衣服啊?别看它卖起来大几千的,也配不上你的档次啊。”
  “有什么看不上的。”许亦北嫌他话多,“你不挑礼物的吗?”
  “那我去了,我要去挑个贵的!”江航扭头跑远了。
  许亦北搭着书包走进那家店里,打量那件风衣。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件衣服要是穿在那个人身上,比这假人模特套着要有型,想着想着居然笑了。
  “北!我好了!”江航老远在叫。
  “我操……”许亦北拧拧眉,心想怎么那么快啊,只好不看了,扭头先过去。
  江航的出息也就这么一丁点儿了,最后挑的生日礼物就是个游戏机。
  许亦北带着他去公寓的时候,他手里已经抱着大包小包的一大堆吃的,都是在商场里买的。
  门一打开,许亦北想起来,立即抢先进门,先到处看了一遍,忽然看见房间门开着,快步过去,把书包往床上一扔,走出来,一把就把房间门给带上了。
  江航把吃的喝的都拿出来放茶几上,看着他:“干嘛啊?回家怎么先关房门啊?”
  许亦北关上还顺手拽了一下,拽牢了,不然光是那两把椅子放在里面就挺怪的了:“我学习的地方,肯定不能让人乱窜啊。”
  “我擦,你什么时候这么多规矩了。”江航嘀嘀咕咕。
  门被敲响了。
  江航说:“肯定是应总来了,我去开。”
  许亦北已经过去了:“我去吧。”
  一拉开门,外面居然站着杜辉,一脸不耐烦地拧巴着个脸。
  “我操,还真是你住的地方啊?”看到许亦北他就叫了起来。
  许亦北说:“你怎么来了?”
  江航在屋里嚷嚷:“我叫的,我叫的,让他进来。”
  “……”许亦北服了,江航当时在电话里说要搞活动,现在真成活动了,居然又叫一个。
  应行从杜辉后面过来:“不进让我进。”
  许亦北看到他,把门拉开。
  应行走进来,看他一眼,真跟第一回 上门似的,还笑了笑。
  杜辉跟进来,在屋子里左看右看,打量了一圈儿,看看许亦北:“你一个人住一套房?”
  许亦北关上门:“嗯。”
  “操,羡慕。”
  江航接话:“别羡慕,有钱人的生活羡慕不来,这儿对他来说就算住得差的了。”
  许亦北走回来,在沙发上坐下,拿出手机,问江航:“是不是没买蛋糕啊,我给你订一个吧,让他们送上门。”
  应行站他旁边,忽然不轻不重地笑了一声。
  许亦北一下想起他过生日时的那个蛋糕,还有挤在一起洗奶油的狼狈,瞥他一眼,收起手机:“还是算了吧。”
  江航说:“我有那么傻吗?特地没买蛋糕,就是防止你们摁着我抹!”
  他边说边要往许亦北身边坐,还没挪过去,看见应行已经在那儿坐了下来,只好换一边儿,在旁边的凳子上坐下了。
  杜辉左右看看,就在江航旁边坐了下来,看一眼对面,应行坐在许亦北旁边,一只手撑在他身后的沙发坐垫上,乍一看像是要从后面揽住许亦北腰似的。
  杜辉看了好几眼,想想可能是自己想多了,那怎么可能嘛。
  江航居然还买了几罐啤酒,给每人开了一罐儿,先放一罐儿在应行跟前:“应总,看在我今天过生日,能给我几张优惠券吗?”
  杜辉抢先说:“你快省省吧,过八十大寿也不送你。”
  许亦北还记得应行以前说过的话呢,跟着说:“算了吧,毕竟他的优惠券一般人都不给。”
  应行看他一眼,忽然说:“行啊。”
  许亦北扭头看着他。
  应行跟他视线一碰,笑着说:“你哥们儿也不算一般人吧。”
  许亦北总觉得他特别强调了一下“你哥们儿”,嘴边刚要露笑,手指摸了下鼻子,及时忍住了。
  “擦,应总够意思!”江航用力扯着一袋零食,想要孝敬给他表表诚意,结果死活扯不开,就差用牙咬了,转着头找,“北啊,你这屋里没小刀吗?”说着看到他房间,站起来,“你写作业的地方肯定有吧,我去找找。”
  许亦北生怕他进房间,立即说:“没有。”
  应行站了起来,走到客厅柜子那儿,拿了把美工刀过来,抛在桌上:“用吧。”
  江航拿起来,诧异地看着他:“应总牛逼啊,才来就知道东西在哪儿。”
  应行说:“我眼神好。”
  杜辉左右看看:“我怎么没注意到?”
  “吃你的吧。”应行直接把他话堵了回去。
  许亦北差点儿要坐不住,这他妈的,得亏江航心大,站起来就往厨房走:“我去拿几个杯子过来。”
  应行看他进了厨房,回头坐下,看一眼江航:“他什么时候生日?”
  “啊?”江航奇怪,“你说谁啊,北吗?怎么问起这个啊?”
  杜辉也看着他。
  应行理所当然地说:“你生日我都知道了,就不能问一下他的?”
  江航一想在理,这不就关系越来越好了吗?点点头:“也对啊,他生日……”刚要说,看到杜辉,他又故作神秘了,掏出手机,在上面打了个日期,翻过来给应行看,“喏。”
  “嗯,知道了。”应行掏出手机,打开日历。
  杜辉“切”一声:“搞这么神秘,谁在乎啊。”
  江航嘿嘿直笑:“什么神秘啊,我把我生日告诉你了,这还不够啊,我生日就今天。”
  “去你妈的,谁要知道你生日。”
  许亦北回来了,放下几个玻璃杯,给他们装啤酒,坐下说:“就这么吃吃喝喝就叫过生日了啊?”
  江航手里的啤酒一放:“其实我还带了点儿好东西来,就不知道你们想不想看,反正我成年了。”他一边说话,一边一只手从外套口袋里往外掏啊掏的。
  许亦北忽然反应过来:“我操,你别拿你那小电影来污染我眼球啊!”
  江航手一停:“干嘛?你没兴趣啊?”
  “没!”许亦北没好气,“要看滚走去看!”
  江航转头问应行:“应总有兴趣吗?”
  应行挑挑眉:“没兴趣。”
  “我擦,你们俩怎么都没兴趣?”江航说,“等会儿,千万别用那种污污的眼神看我啊,其实我也没兴趣,还以为你们有兴趣,特地搞来的呢。”
  杜辉凑过来:“来你给我看看有多污。”
  江航看他:“要不然回头咱俩去看?”
  杜辉立马说:“滚,那不看了。”
  江航也不闹了,提议说:“那不然玩儿会儿牌吧,谁让北他热心学习呢,我也不好一直打扰他,我主要是心疼他一个人住着寂寞,想趁生日来陪他放松会儿,放松完就撤了。”
  许亦北说:“你这么懂事儿我都要不习惯了。”
  应行听说他要走,才总算来了点儿兴致:“那来吧。”
  最好是早点儿结束早点儿走。
  江航买东西的时候就顺带买了一副牌,四个人刚好可以玩儿二对二。
  他本来想跟许亦北一组,但是开场应行就把许亦北拉自己那组去了。
  “我不太会玩儿。”刚一开始,许亦北就说。
  应行手指捻着牌:“没事儿,你随便出。”不还有他么?
  杜辉两只眼睛又忍不住往他俩身上转。
  应行看他一眼:“出啊。”
  杜辉只好埋头打牌。
  天快黑了,打了几局,江航跟杜辉就没一把赢的。
  “卧槽,我不是寿星吗?”江航哭丧着脸,“应总你让让我。”
  “就这水平,让不了,要不然你们俩玩儿。”应行放下牌,其实早就不想玩儿了。
  江航目标转到杜辉身上:“来,让我试一把手气,我就不信连你我也打不过。”
  杜辉不给他面子:“刚才输成那样就是你的问题,还他妈有脸说。”
  许亦北正好也不想玩了,丢下纸牌,往旁边看一眼,就看到应行盯着自己。
  应行看着他,忽然手指往啤酒罐上一拨,一下打翻了,立马站起来,明知故问:“卫生间在哪儿?”
  许亦北朝卫生间抬一下下巴:“那儿。”
  应行站起来,捏着沾湿了点儿的衣角,进卫生间去了,门一下关上。
  江航还抬头说了句:“应总没事儿吧?”
  “嗯。”应行在里面说,水声“哗哗”直响。
  许亦北看看面前把牌打得火热的两个人,没事儿似的站起来,走到卫生间那儿,还没敲门,门一下拉开,他就被拽进去了。
  门在水声里关上,应行在门背后站着,手一伸就把他给抱住了。
  许亦北一下撞进他胸口,呼吸立即变快,低低说:“干嘛?”
  “本来想给你庆祝获奖的,全给打断了。”应行低声说,“还给我做了那么详细的‘致富经’,我得表示表示吧。”
  许亦北鼻尖上热热的,是他说话时呼出的气息,胸口忍不住开始一起一伏:“那能怎么办,把他俩轰走?”
  应行低笑:“那只好当他俩不存在了。”说完捏住他下巴,头一低,就亲了上来。
  许亦北一点儿准备都没有,被他嘴唇压得严严实实,一口气没换上来,瞬间耳根就火烧一样烫起来了,手想去摸门锁,被应行一把抓住,送到了自己的肩膀上。
  顿时心跳一下一下地快了,他两只手抱住应行的脖子,手指摸到他后脑勺的发根上,扎人的手心,又痒又麻,气息不稳地说:“操,不愧是研究过的。”
  应行笑了声:“亲你的时候根本用不着技巧。”说完忽然开始狠狠用力。
  许亦北只感觉他的唇在自己唇上一下一下地磨,忽然他舌尖一推,直接挤了进来,紧跟着猛地一缠,舌尖被缠到了一起,呼吸都停滞了一秒,从脊椎到头顶都瞬间一麻。
  “嗯?北呢?刚才还在这儿呢?”外面江航在问。
  “你他妈快出!”杜辉不耐烦地叫唤。
  应行在含许亦北的舌,手在他腰上一下接一下地摸。
  “要不然我去看看北干嘛去了?”江航站了起来,凳子一声响。
  许亦北喘着气,手指抓进他头发里,被他亲得太狠,往后退了好几步。
  外面在庆祝外面的,里面在庆祝里面的。
  直到身上一凉,腰直接抵到了洗手池边,许亦北被刺激地一个激灵,停住了,人已经快被他整个压住,太阳穴突突地直跳。
  应行手还伸在他身上,压着他,脸对着他脸,一口一口地喘着气,喉结一滚,低低说:“操,果然还是该把他们都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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