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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羁(近代现代)——幸闻

时间:2022-04-24 09:51:56  作者:幸闻
  应行听见一半儿,看过来:“答应什么?”
  “没事儿,”许亦北拽出书包,收东西,“走了,快点儿。”
  应行几下收好了书和卷子,拎上双肩包,跟他一起出去。
  杜辉一整天就没跟他俩说几句话,到了现在,又在座位上眼睁睁看着俩人一起走了,咂一下嘴嘀咕:“操,黏一起了都……”
  梁枫刚要往高霏那儿奔,闻风又八卦地凑过来:“你说应总跟许亦北是吧?我也发现了,天天一起学习,一起来一起去的。”
  杜辉生怕给他俩抖出去,推一下他脑袋:“滚滚滚,我他妈什么都不知道,别胡扯!”
  出了校门,一直走到停车的地方,许亦北想了起来,转头问:“你得去医院吧?”
  应行还没说话,手机振了,从裤兜里掏出来看了一眼,是贺振国发来的微信,翻完就笑了,坐到电动车上说:“巧了,我舅舅叫我好好学习,今天别去医院了。”说着伸手拽他一下,“走吧老板,今天是你的了。”
  许亦北嘴边不自觉牵一下,腿一跨,坐到后座。
  车开出去时,他忽然想起来,扭头看了眼公交站牌那儿,没再看到那阴阳怪气的孟刚出现,回过头,两只手抓住应行的腰,想了想,提议说:“打球去吧,好久没打球了?”
  应行知道他在琢磨什么,从后视镜里看他一眼:“行啊,你说去就去吧。”
  车开到球场,里面已经有一群人在打了,篮球砸地“梆梆”作响。
  应行下车,先进去,问人家借了个不用的球,拿过来抛给他,动手脱外套:“就我跟你打,谁赢后面就听谁的。”
  许亦北一把接住,在手里拍两下,本来就是故意来这儿想让他放松一下,结果他还要比上了,带着球往另一头的篮筐底下走:“行啊,来啊。”
  还没半小时,“啪”一声,球落了筐。
  许亦北算着分已经平了,立即过去截球,刚起跳,应行从旁边突袭过来,一下捞到球,转身一投。
  “啪”,中了。
  许亦北落地差点儿没站稳。
  应行胳膊及时伸过来,在他腰上一揽,额上都出汗了,笑着说:“你落后了啊。”
  “操,玩儿挺认真啊。”许亦北不服气,刚要接着来,转头看见一群人过来,胳膊肘抵他一下。
  应行马上松开手。
  “应总?”卷毛余涛跟他那群体育生同党一起晃进了球场,老远就在往这儿走,“就你们俩打球?要人一起吗?我来了!我操,我还得问问你对象的事儿。”
  “……”许亦北立马回头去捡了放地上的外套,“不打了,快走。”
  应行看他一眼,捡了球,抬手朝余涛远远一抛,扬声说:“打完了,球帮我还给那边那群哥们儿,先走了。”
  “哎,怎么就走了?”余涛手忙脚乱地去捡球,“我还没问你事儿呢……”
  许亦北可不想被他追上来罗里吧嗦地盘问,转头往另一边的门口走,刚出去,应行大步跟了上来,手在他腰后一推,他脚步顿时快了,几乎一路小跑到了车那儿,一跨坐上去:“走!”
  应行上车,踢起撑脚,立即把车开了出去。
  一路飞快地开到公寓才停。
  进了门,许亦北都还有点儿喘气,也不知道是打球打的,还是躲余涛躲的,放下书包,先进厨房里去倒了一大杯水,一口气喝了大半杯。
  应行跟进来,抓着他手送到嘴边,就着杯子仰头,直接喝完了剩下的,转头过来笑:“怎么打个球没轻松,还更紧张了?”
  厨房没开灯,光有点儿暗,许亦北被他挤在流理台边,看着他滚动的喉结,额上一层细密的汗,盯着自己的眼珠又黑又深,莫名的暧昧,把杯子一把塞他手里,声音都低了:“早知道不打了。”说完转身出去了。
  应行挑一下眉,听见“哗哗”的水声,放下杯子出去。
  等许亦北在卫生间里洗了把脸出来,就看到房间门开着,走进去一看,应行坐在书桌那儿,已经从他书包里拿回了那张考了96分的英语卷子,右手还拿了支笔。
  “操,说话不算话?”他抬高声。
  应行回头,笑起来:“刚才比球不是说了谁赢听谁的吗?我赢了啊,所以不休息了。”
  “……”许亦北觉得自己被摆了一道,“是这么算的?”
  应行转一下手里的笔,看着他:“时间也不多了,我这个分数,休息得了吗?还怎么追赶你啊?”
  许亦北拧拧眉,看他脸上没有玩笑,也找不出话反驳,好几秒才气闷地回一句:“早干嘛去了……”
  “我本来确实不想上大学。”应行说。
  许亦北愣一下,看着他。
  应行迎着他视线,又提起嘴角:“现在想了。”所以现在时间少了,也没办法。
  许亦北转头去拿自己的书包,抽了张卷子出来,又皱起眉:“随你,累死得了。”
  他也没坐去书桌那儿,就在床边一坐,跟应行隔了快一米。
  应行摸一下鼻尖,似笑非笑说:“你精力还不如我,不会先累吧?”
  “可能吗?”许亦北低头看卷子,不看他。
  应行服了他的嘴硬了,笑着回头,接着订正卷子。
  房里没人说话,顿时就跟要催眠了似的。
  许亦北写了半张数学卷子,拿着笔在卷子边上随手画着算分数。
  先算应行现在的总分,再算比自己少多少,要考同一所大学好像太难了,那同一个城市的呢……
  前前后后算了一通,真有点儿累了,他头往下不自觉点了一下,一只手接过来,扶着他额头一撑。
  应行在旁边一坐,手还贴他头上:“没可能?”
  许亦北立马坐正,拉开他手:“我没累啊,精神着呢。”
  应行配合地点头:“行吧。”
  “……”许亦北把卷子盖起来,起身走了几步提提神,看到角落里的琵琶,拿了出来,随手拨了两下。
  “铛铛”几声响,有了声音,一下就提神醒脑多了。
  应行看着他,心照不宣地笑了,低下头,接着看卷子。
  许亦北看见他还在看卷子,拎着琵琶走过来,故意往他怀里一塞:“要试试吗?给你玩儿会儿。”
  应行被打了个岔,扶着那把琵琶抬头:“你整我的吧,我哪只手会弹这个?”
  “大不了我教你啊。”许亦北坐下来,抓着他手纠正姿势。
  应行的肩膀被他圈住,他嫌够不着,干脆单膝跪在身后床上,靠过来,左手抓着他的左手,右手抓着他的右手,在琵琶弦上拨了两下。
  两声像模像样的响,但是应行根本没注意听,眼里全是他那双修长的手,抓在自己的手上,一转头,看着他白生生的脸,呼吸一下一下撩在自己颈边。
  这他妈谁还有心思弹这些……
  “怎么样?”许亦北转头,正好跟他视线撞上,看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眼神比在厨房里看见的还深,心里没来由地一跳,忽然人就被他抱住了。
  应行一手抱着他,一手把卷子往书桌上一扔,连同他刚做的数学卷子也扔了过去,慢条斯理地说:“算了,你赢了。”说完拿开怀里的琵琶,抱着他往怀里一按,贴到他耳边笑了声,“试什么琵琶啊,来往我这儿试……”
  许亦北脑子里像“嗡”的一声被点着,脸被一拨,嘴就被堵住了。
  瞬间呼吸急促,他手胡乱地抓到应行的肩,勾住他脖子,嘴唇被一下一下地碾,牙关一松,舌尖刚被一缠,耳朵里听见一声响,是外套拉链被拉开了。
  打完球身上都还带着汗,全混在一起,谁也顾不上。
  喘气声里夹杂着窸窸窣窣的翻包声,许亦北眼角余光瞥见他一只手从双肩包里拿出熟悉的瓶子和盒子,眼皮跟着猛跳两下,箍紧他脖子,含糊不清地说:“你他妈……就收包里?”
  应行含他的嘴唇笑:“那以后放你这儿?”
  “……”许亦北呼吸更重,忽然又听见一声拉链响,紧跟着身上一轻,坐到他腿上,胳膊一把环住他肩,舌尖猛地刮到他牙关,后颈都一麻。
  熟悉的冰凉,蔓延一样,一阵一阵,很漫长。
  等到他的嘴唇终于被放开,只能牢牢抱着应行的肩大口大口地喘气。
  忽然被抱着一托,他整个人弦一样扯紧,下意识说:“你等……”
  应行一口吻上来,呼吸喷在他颈边,一声重过一声:“这回想咬我也行。”
  下一秒,许亦北手指蓦地抓入他发根,话都说不出来,另一手捞到他后颈,用力一抓。
  应行闷喘一声,一把抱他死紧。
  许亦北手底下很烫,心里更烫,肩随着呼吸一起一沉,脑子里快缺氧了一样,全是乱七八糟的想法:谁他妈要他休息的?他需要什么休息!
  不知道什么时候,忽然感到应行的手在腰上一按,他整个人往前一挤,顿时浑身一僵,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想,一头埋在他颈边,嘴里还是没忍住,低低泄露了一声闷哼。
  应行一把扶住他后颈,抓着他手按到心口,浑身绷着,声沉得失了真:“操,把我的命拿去都行了……”
  许亦北浑身都像烧起来了,胸腔里在猛跳,张嘴就在他肩上咬了下去。
  应行痛得笑一声,抱紧他按去床上,又反身一压。
  作者有话要说:
  这又是努力学习无事发生的一天……
 
 
第77章 全都看着他们这儿。
  天黑了, 房间里也早就暗了。
  许亦北身上又出了一层汗,心都快跳到麻木, 手臂一直紧紧勾着应行的肩,在他颈边一声接一声地呼气、吸气。
  应行摁着他的腰,含着他的耳垂喘气:“这次我表现得怎么样,应该不会再有‘惩罚’了?”
  “!”许亦北别过脸,恨不得找点儿什么再塞到嘴里咬两口来泄愤,手抓了两下什么都没抓到,咬着牙关发狠劲儿,“真要弄死你……”
  应行低头,一口堵住他嘴,手上忽然用了力。
  许亦北顿时闭嘴,手指狠狠抓了个空, 脑子里刹那间电闪雷鸣轰隆作响, 又一瞬间都消逝过去……
  直到消停,才听见应行的低笑:“下次再弄死我吧, 以后有的是机会。”
  许亦北还没回神, 只有胸口依然在不停起伏。
  然后他又被一把抱起来,出去。
  卫生间里水声“哗哗”响了起来, 许亦北脸上淋着水,闭着眼, 还在接着平复喘息。
  应行箍着他肩, 就没看过他这么软绵绵的时候, 盯着他侧脸看了好几眼, 一手拨过他肩, 学着他之前那样, 低下头也在他肩上咬了一口, 呼口气,低声说:“高考前我要收敛点儿,不然怕收不住了。”
  “操!”许亦北疼得睁开眼睛,箍着他脖子一勒,“你他妈现在就给我收敛!”
  应行闷笑,拉下他胳膊,抽了条毛巾往他身上一搭,松开他,转身先出去:“行,我现在就收敛了。”
  卫生间门一关,许亦北立马又一手撑住墙,心里还在嘭嘭猛跳,歪着头在那儿一靠,就快没力气了。
  这人都是从哪儿研究来的招儿,才这么两回,感觉已经不一样了,这玩意儿也能跟学习一样突飞猛进吗?
  他抹了抹脸上的水,顺便又摸了下发烫的脸,忽然反应过来,这是在回味?停!太他妈丢脸了!
  还不够,他干脆额头在白花花的瓷砖上一贴,深吸口气,缓了缓,总算感觉降温了。
  还没一会儿,卫生间的门被敲了两下,应行在外面问:“可以了,要吃东西吗?”
  “不吃,”许亦北一把关了水,有气无力说,“不饿!”
  应行笑了声:“那出来吧。”
  过了二十分钟,卫生间的门才拉开,许亦北穿了件宽松的长袖衫,走出去,就看见他从阳台走了进来,身上也只穿了件套头T恤,头发只擦了半干,正看着自己。
  “房里收拾过了,床单也给你换了。”
  许亦北太阳穴一突,那不都是你干得好事儿吗?
  应行迎着他视线走过来,似笑非笑的,抓着他胳膊,推他进房门:“早点儿睡吧,要休息就休息彻底。”
  许亦北反推他一下:“谁说是我要休息?”
  “现在该你休息了。”应行把房门踢着一关,拽他到了床边,按上去一躺,“睡吧,补充一下刚消耗掉的体力。”
  “……”许亦北踹一脚他腿,心跳又不安分了,还反客为主了。
  应行从后面抱住他,脸贴着他后颈笑:“看来是真没力气了。”
  许亦北差点儿又要踹他,被他长腿一压,小腿就动不了了,人被他抱得紧紧的。
  应行的呼吸拂在他后颈,一阵一阵的温热,忽然有一下又热又麻,是他用嘴在那儿含了一口:“晚安。”
  低低的两个字钻进耳膜,许亦北不自觉被蛊了一下,终于不动了。
  确实累了,毕竟也每天都在刷题,几乎是不知不觉睡着的。
  大概是在夜里,许亦北迷迷糊糊的醒了一下,睁开眼,看见应行倚着床头坐着,一只手拿着卷子,一只手撑在他枕头这儿挡了一半儿的光,低低呢喃了一句:“操,真行……”紧跟着翻了个身,感觉是在做梦。
  应行好像靠了上来,一只手遮在他眼睛上,低低笑了两声。
  真像是做了梦,不知道多久,许亦北又听见他的声音在耳边说:“闹钟给你调好了,睡够了再起,学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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