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2

沉浮事(玄幻灵异)——阳刚猛男弦上/十三把剑

时间:2022-04-24 10:11:30  作者:阳刚猛男弦上/十三把剑
  所以他一心考取功名,不仅仅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告慰诸多先辈在天之灵。但宴江没有继续说下去,他隐约能够感觉到鬼王对此类观念的嗤之以鼻。
  时崤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便继续追问:
  “既如此,这拖累全族的宴南,为何还没被夺取姓氏,反而还写入家谱中?”
  “家父未曾告知,我不清楚。”
  鬼王便也不再问了,自己慢慢地翻看那家谱,卧房里陷入一片沉寂。
  宴江早已累极,这一番对话难得的和谐,竟让他将那难受的情绪忘了些许,在这样的沉寂里,睡意来得飞快,很快就撑不住眼皮,不知不觉靠在鬼王胸前,沉沉地睡了过去。
  时崤没有推开他。
  他反复翻开手中家谱的某几页,越看,越觉得奇怪。
  按理说,对于已故之人,只要其魂入了鬼府,鬼王就有能力直接从八字中看出其一生命途。可时崤无论去看宴家近代哪一个,从中所窥出的结果都是断代之相,尤其是宴江之父,更是“独子早夭,郁郁而终”。
  莫不是离开鬼府太久,鬼气出现了偏差?
  他凝视着宴江的睡颜,许久,慢慢皱起眉头。
 
 
第二十三章 
  【“把自己弄得这么脏。”】
  圭风癫狂的程度远比所有鬼猜测的还要严重,很多事情还没寻到真相的踪影,变故却已经席卷而至,没有任何预兆。
  从时崤发现雨雾中有鬼息异常波动,到他循着自己鬼气的方向找到宴江,不过半炷香时间,幻境中竟已密密麻麻地聚集了无数鬼兽,狼狈的书生跪在地上,身上沾上泥水与血渍,脏乱不堪。
  “真丑。”时崤不悦地啧了一声。
  其实他清楚今日这场意外由自己而起,本性也并非那等喜好打压弱者的昏君,但此时此景,见自己昨夜才洗得香香软软的宠物一下子滚进泥潭中,难免还是不爽快,便故意问:“给本座惹了麻烦,想好代价了吗?”
  黑暗中各种各样的魂与兽忌惮于骤然出现的巨大鬼压,全都短暂地停下了动静,无数双红眼都在盯着这对人鬼主仆,气氛一触即发。
  时崤淡淡地环着周围扫了一眼,就有成群黑鸦四散飞去,没入黑暗中。
  感觉到衣物一重,再低头,便见宴江以一个绝对臣服的姿势跪缩在他脚下,卑微地哀求:“救救我、求大人救救我……”
  虽然隐晦,但两个当事者都清楚,这是默认了鬼王暗示的那个“代价”。
  又一道惊雷落下,白光快速闪过,像是冲锋的号角,将幻境中的虚假和平撕裂开来。
  无数道惨叫与嘶吼此起彼伏地混在一起,以一种绝非人类所能发出来的凄厉,从四面八分将宴江与时崤包围。黑暗掩盖了战场,却未能隐去这可怖的动静,以及腥臭的血味,黑鸦的振翅声从未有过的大声,即使在这场混乱的狂欢中也清晰无比。
  宴江连头都不敢抬,发抖着,将自己越缩越紧,而时崤也没有动,专注于操控黑鸦。
  伴着一声戛然而止的尖叫,有什么东西砸落在宴江身侧不远处的烂泥上,发出一声湿哒哒的闷响。他下意识张开眼睛,余光瞄到黑色的土地上赫然横陈了一只断臂,手肘处的断口鲜血淋漓,可皮肤上却已然泛着死去多时的尸斑,半个手掌的肉腐烂脱落,露出森森白骨。
  只一眼,宴江就惊恐地重新紧闭上眼睛,整个头颅埋得更深,额角贴在鬼王的鞋面上。此时的他根本无心去在意这个姿势屈辱与否,只知道唯有鬼王才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也不知这场屠杀持续了多久。
  宴江沉浸在极度的恐慌中,直到一度怀疑自己已经溺毙,意识都有些昏沉的时候,周围那些骇人的动静才开始收小。很快,几个呼吸间,就彻底哑了下去。
  周围空气不详的凝滞感也随之消散了,清澈的雨又重新落了下来,密密麻麻地浇在人类背上。有些凉,却叫人安心,带着人界清新的味道,将鼻尖的血腥味冲刷了去。
  “起来。”时崤没有什么感情的命令从头顶上飘下。
  宴江的手还紧攥着他衣服下摆忘了松开,佝偻的腰背绷紧,缓慢而又小心地挺直身板,抬起头来。
  此时那些可怖的场景已经尽数消失,包括身侧的断臂,以及来去无踪的黑鸦群。他们在空阔的荒田上、密集的雨雾中对视,一高一低,一站一跪。偶有雨珠渗进了人类的眼,将他激得眯起眼睛,脸上乱七八糟的血迹与泥污也渐渐被冲刷下去,露出一张白净寡淡的脸。
  “把自己弄得这么脏。”鬼体不会被凡间的气象侵扰,时崤身上一片干爽,他看着人类浑身湿透的模样无动于衷,伸手,解开他半散的发带。
  “我回去会洗干净……”宴江干巴巴地回答。
  他想站起来,可惜双腿跪得太久,早已麻得毫无知觉,动也动不了。想要扶着鬼王大腿接力,勉强展开手指,才迟来地感到痛。
  雨水冲去黏糊糊的血泥,将伤口显露出来。方才巨大的恐惧之中忘了痛,如今一看,这伤口竟横跨了半个掌心,已经流不出血了,皮肉发白着外翻,看起来狰狞无比。
  宴江就是个养在书屋中的弱书生,哪里受过这么严重的伤?况且还是右手……
  他愣愣地盯着这道伤口看,大脑一片空白,好一会儿都不知该作何反应——也许该难过,该痛苦,该为他未来的人生而悲痛,但今晚他已经被塞入太多太慢的情绪,灵魂也停滞了,再生不出多余的情感,除了呆愣,还是呆愣。
  半晌,时崤的手突然出现在眼前,接过他的右手拉高去看。
  “很痛?”他问。
  宴江摇摇头:“有点麻。”
  答完,失神地沉默了一小会儿,又突然多问了一句:“大人,这么深,我还能写字吗?”
  他在这关头,倒是莫名对鬼王生出一丝类似于依赖的心里,就像小时候受寒发高烧,他也会在迷糊中抱紧娘亲的手,呢喃着问“阿娘,我会不会烧傻,再不能读书了?”
  与其说是询问,更不如说是倾诉不安而已,只不过宴江自己并没有这个认知。
  “若寻县内大夫医治,这手往后必然只是摆设,与废了无异。”时崤坦然道。他毫不在乎地放开那手,转而摸摸人类湿漉漉的发顶,摸了一手水也不在意,语气却是突然一转,放柔了些:“但若阿浮讨好讨好本座,接筋生肉,也非难事。”
  宴江下意识追问:“如何讨好……?”
  于是时崤勾出一张和蔼无比的笑颜。
  “本座不喜欢脏的东西。”极其好看的嘴唇张合,隔着雨雾,将最无情的语言送到宴江耳中:“正好这雨来得巧,阿浮便脱了衣裳,好好洗洗干净吧。”
  宴江瞪大眼睛抬头,对上一双高高在上的眼神,有温和,却没有任何柔情。仔细看,他的睫毛在抖,嘴巴也在抖,鼻翼微动,呼吸都失了规律。
  “不过阿浮若是不愿意,也没有关系。”时崤收回手。
  他看戏似地欣赏宴江的表情,故意吊人心思地顿了许久,才继续道:“现下就去敲响村中大夫的门吧,也许早上一刻,将来这手还能翻书呢?”
  不紧不慢的威胁,听在宴江耳中,与宣判死刑无异。
  他见眼前衣摆飘动,黑靴退后一步,竟真的要转身离开,再来不及去想那惨淡的未来了,慌忙中扑身上去抱住鬼王的大腿,“我听话、我听话,大人别不管我!”
  宴江用另一只没有受伤的手去牵鬼王的手,哀求道:“我愿意的,大人救救我,好不好?”
  【作者有话说】:
  好了,终于和第一章 接上了,我宣布本文现在才正式开始55555555555
 
 
第二十四章 
  【“大人,我……干净了。”】
  半夜,大雨,又是一片连草都不长的荒田,村尾这个地方向来连白天也人迹罕至,更不可能会有人瞧见这一人一鬼不知廉耻的场景
  可是毕竟是在户外。
  雨还在下着,宴江整个人都被淋湿,头发与衣裳都湿漉漉地粘在身上。
  他的眼角发红,脸上却只有雨水,没有泪。双手颤抖着伸向腰间,也不知是因为有伤,还是有意拖延,简单的系扣被解上好久才松开来,腰带从衣物上脱落,重重掉在土里。
  吸饱了水的衣物仿佛有千斤重,他试了好几次,才将外衣从左边肩头拉下,放出左手,右手再小心地从袖管中穿出——虽然那儿的伤口早已被雨冲得麻木冰冷,几乎感觉不到痛。
  随后是里衣、裤子、鞋袜。
  鬼王全程居高临下地欣赏。他不叫停,宴江便不能停,哪怕膝盖麻得跪不住,几次摔在烂泥里,也都要咬牙爬起来继续脱。身上沾了泥,又被雨水冲去,反复几次,直到浑身一丝不挂。
  “大人,我……干净了。”
  脱下来的衣物平铺在地,宴江赤裸跪坐在其上,哀戚地抬头,想去拉鬼王,却不敢。接收到鬼王打量货物一般的目光,复又悲哀地垂下眼睑,大抵是不愿面对如此荒诞的场面。
  他也知道,鬼王不可能会因此而怜惜他。
  时崤不紧不慢地蹲下身来,强制性将宴江的下颌抬得更高,他眯着眼欣赏片刻,才伸手奖励性地拍拍对方脸颊。雨水带走了热量,人类身上的体温几乎已经低到极限,即使与鬼体接触,也没怎么感觉到冷。
  “真是不知廉耻。”他刻意羞辱。
  时崤握住宴江双臂,用了些力,让瑟缩着的双肩打开,同时将他整个身体往后按倒在衣物上。膝盖也随之跪了上去,格挡开并拢的大腿,把自己挤入人类的双腿间。
  黑暗中有一瞬间的风拂过,是一道鬼气屏障在他们头顶悄然地展开,自带微弱淡幽冷光,呈巨大的碗状,向下扣住了这一人一鬼。对外,是挡住大雨,隔开一切无关的打扰;对内,则是画地为牢,把可怜人类关在这一张逼仄的空间里。
  宴江毫无选择的余地。
  他躺在鬼王身下,浑身上下都湿漉漉的,乌黑的头发粘在他的脸侧、肩头,以及身下的布料上,黑与白的对比格外冲击。唯有眼尾与胸前乳晕带有一点色彩,前者是可怜的粉,后者是成熟的红,在这样一副青涩的肉体上,格外的点睛。
  “冷吗?”时崤边问,边替他抹去锁骨窝上积攒的几滴雨。
  “不知道。”宴江反应了一会儿,愣愣地摇头。
  时崤突然俯下身去来,给了他一个绵长且温柔的吻。舌尖勾住宴江的舌尖,品尝般舔上几口,又亲昵地缠上来,没有与以往无数次那样带上锋利的压迫感,像是安抚。
  外头的雨势还在继续,打在屏障上,淅淅沥沥的雨声勾人心神。
  唇瓣微微分开,双方的舌尖上皆是带了彼此的味道。时崤食指微动,驱出鬼气去拂过人类皮肤,刹那间便带走了满身雨渍,少了一份湿冷,身体干燥着开始慢慢回温。
  见身下人类安安静静,他又给了一个啄吻,抿去对方唇上沾到的口涎,神情是从未有过的柔和:“阿浮是初次,听话些,本座也好怜惜你,嗯?”
  就像恶魔披上了君子的皮,明明违和得紧,却能用来蛊惑人心。
  “我听话……”
  “好孩子。”于是时崤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
  他直起身,单手一捞,便将软绵绵的人类揽坐起来,另一只手则掌控欲十足地握住他的右手手腕,放到唇边落下一吻:“那么,阿浮主动些吧。”
  这个姿势,一人一鬼的高度齐平,鼻尖对上鼻尖,两双眼神无处可躲地在空中碰上,让人很容易在恍惚中产生错觉,相信他们是一对在黑暗的角落中偷偷叙情恋人,平等亲昵,没有强迫,也没有威胁。
  事实上,宴江的甚至的确是不太清醒的,鬼王想要诱引这么一个人,再简单不过。
  甚至不需要用上鬼气,只需要用眼睛盯上那么一会儿,对方就像受了蛊惑般,睁着失神的双眼,缓慢迟钝地把头凑上前来,主动给了他一个怯怯的吻。
  只是简单的嘴唇相触,连唾液交换都没有,却叫时崤眼中骤然爆发出鲜红的光。不是因为这个吻本身,而是因为其中所包含的意义——是身心投诚的讯号,是无声的性请求。
  时崤身下的器具瞬间有了反应,隔着衣物,危险地顶在人类的大腿内侧。
  但面上却还是气定神闲的模样,他的手在宴江赤裸的身体上暧昧游移,从肩背一寸寸摸到腰身,肆意摸过大腿、小腿,掌心冰冷,像极了盘绕猎物的蛇,最后绕着脚腕重新往上,摸到人类的腹下。
  另一只手,则牢牢握着他的右手腕,大拇指与食指的指腹不安分地在那伤口外沿轻轻摩挲,表面上像是检查伤口,其中却夹带了许多色情的撩拨。慢慢地,宴江僵硬的身体被摸地发软,腰身无力支撑,只能虚虚倚靠在凶手身上。
  实在受不住了,就猫似的伸出舌头去舔对方的唇。本意只是讨饶,却不知在鬼王眼中,这个动作更像迫不及待的邀请。
  天旋地转 ,他再一次被仰面朝上放倒在地。
  明暗模糊的视野内黑布翻飞,鬼王随手脱下外衣,仅剩一身纯黑的贴身里衣,勾勒出高大结实的身形。他俯下身,这一次,冰冷的吻印在逐渐回温的躯体上,先是锁骨、肩头,而后熟门熟路地含住胸前瑟缩上翘的乳尖。
  这样的亲热,他们已经做过无数遍,在床上、在浴桶里,在不起眼的草屋中每一个角落。
  舌头先是绕着乳晕打圈,让粗糙舌苔把那一处舔湿舔软,感觉到身下人敏感地挺起腰身,舌尖便灵活地一勾,卷上了那小小的肉粒。时崤将一丝鬼气凝于舌尖,鬼气带起微弱的震颤,唇与齿配合着一下接一下地去抿,半是诱引半是强迫地把对方推入欲望的世界里。
  人类方才在他手中还反应平平的器物终于开始明显充血,颤颤巍巍地抬起头来。
  宴江肌肉绷紧,本能地想把双腿合拢起来,可鬼王的存在,让这个动作变得像是用腿去环住他的腰身,一人一鬼的下身隔着薄薄一层衣物贴得更加紧密无比。
  “阿浮好香。”时崤微微抬头,由下而上地去看宴江的脸。说这话的时候,还有一道银丝从他的下唇连到人类乳尖,仅仅是看着,都能感觉到其中的湿粘淫秽。
  见宴江无措地侧过头去,他也不恼,反而露出包容的笑意。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