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楠嗯了一声。
道具师拿了东西走了。柏勋怕再有人进来,就没继续问秦楠话,只揉了揉他的头顶,柔声道:“马上收工了,一会儿回宾馆再和你说。”
秦楠答应了一声,跟他一起出了道具棚。
回到宾馆,柏勋直接把秦楠带进自己房间,反锁上门。
柏勋把秦楠按在椅子上坐下,盯着秦楠盛满心事的眼睛问,“告诉我,到底为什么不开心?”
秦楠躲开他的视线,“没有不开心,就是昨晚没休息好,有点累。”
“胡说,刚才明明眼睛都红了。”
“哥,我困了,我先回房间休息。”
秦楠站起来要走,柏勋拽着他往怀里一带,长臂一圈,将他牢牢困在怀里。
姿势过于亲密,秦楠不由地浑身发热,“哥,放开我……”
柏勋鼻尖蹭着他的脸蛋,声音温柔得能滴水:“让我来猜一猜,某个小醋包是不是看到我拍吻戏又乱吃醋了?”
吃醋只是一方面,“我没有……”
柏勋语气遗憾地说:“是嘛,我本来还想补偿一下你的,没有就算了。”
秦楠的眼睛瞬间亮起来了,“怎么补偿?”
柏勋的视线暧昧地滑到他的嘴唇上,“你说呢。”
秦楠下意识地吞了口口水。
“到底要不要?”
“要!”
秦楠不经大脑脱口而出,说完又很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柏勋低低地笑了一声,用手指勾起他的下巴。
秦楠眼睛都闭上了,突然一扭头躲开了。
柏勋很是意外,“怎么了?”
秦楠闹别扭似的用手推他,“我不要了。”
“为什么不要了,你不喜欢吗?”
秦楠不说话,又挣扎着要走。
柏勋觉得他今天太反常了,不弄清楚绝能放他走,“你到底在闹什么别扭?”
秦楠还是拒不回答。
对付不乖的小孩柏勋自有办法,“不说是吧,不说我亲你了啊。”
说完,开始一下又一下地啄吻秦楠的嘴唇,秦楠很快被他亲得软了身子,哼哼唧唧欲拒还迎的。
柏勋看气氛差不多了,手掌扣着他的后脑勺,嘴唇覆上他的双唇,舌头顶开他的牙关长驱直入。
秦楠呜咽了一声,几乎没怎么反抗就束手就擒,很快就主动搂着他的脖子,热情地回吻。
两人都是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何况又是这种贴身的湿吻,秦楠几乎是立刻起了反应,很快他感到屁股下面被一根硬邦邦的肉棍硌着,秦楠不舒服地动了动,柏勋立刻发出危险的警告:“别动!”
秦楠一动不敢动,雾濛濛的眼睛看着他,“哥……”
柏勋闭了闭眼,深呼吸了一下,问道:“可以告诉我了吗?在片场为什么哭?”
秦楠把头枕在他肩膀上,小声说:“不想让哥亲别人。”
“那是拍戏,都是假的。”
“我知道……”
戏是假的,有一天你会离开我,和别人在一起是真的。
柏勋拍拍秦楠的屁股,“好了,回你房间去吧。”
秦楠黏在他身上不肯走,“哥,我帮你口出来吧,不然多难受。”
柏勋捏着秦楠的后勃颈把他从身上拨下去,“胡闹。”
“这次我保证让你舒服!”
秦楠又不打草稿吹牛皮。
“舒服也不行,回去睡觉。”
柏勋不留情面地推着他往外走,秦楠只得皱巴着脸和他道了晚安。
柏勋没有想到,接吻这种事是会上瘾的。
接下来他几乎每天都以练习为理由,把秦楠拐到他房里假公济私。秦楠乐得于此,每次都屁颠屁颠的配合他“排练”。
接吻这种事很容易挑起晴欲擦枪走火,秦楠回回被撩拨的欲罢不能,又被柏勋一个急刹车甩下车。
秦楠不知道柏勋是怎么忍住的,他明明也很激动,吻到后面像要吃人似的,在他背上抚摸的力道几乎要把他揉进身体里,但是下一秒他就是能硬生生把人推开,用沙哑到不行的嗓子说一句“回你房间去吧”。
秦楠每次都被憋出严重的内伤,再这么下去,他觉得自己要疯了。
天公作美,机会终于来了。
某天深夜一场暴雨突然而至,秦楠被轰隆的雷声惊醒,发现一直开着的台灯灭了,应该是大雨导致了停电,而且身上被子湿漉漉的,房顶还漏雨了。
秦楠怕黑,赶紧摸到手机打开手电筒照了照,发现漏雨的地方正对着自己的床,而且不止一处漏雨,地上已经湿了一片,雨水正滴滴答答地从房顶漏下来。
秦楠找了两个盆来接水,之后泛起了愁。现在是夜里一点,即使报修也不会马上有人来修,屋里又冷又黑没法待,他只好披着外套去敲小郑的门,想让他收留自己一晚。
没想到小郑睡得太死,怎么敲他都没反应,秦楠怕吵到别人不敢大声叫门,只能隔一阵敲两下,再没人开门他只能在走廊里坐一宿了。
柏勋被雷声吵醒,拧了下台灯没亮,果然是停电了。
秦楠有怕黑的毛病,一个人在房间里肯定害怕。他马上起床打着手电筒出了房间。
到了走廊一看,一个哆哆嗦嗦的身影在小郑门口徘徊,看身形应该就是秦楠。
柏勋快步朝他走过去,“楠楠,干嘛呢。”
秦楠以为是他被自己吵醒了,歉意道:“哥,对不起吵醒你了。我房间漏雨,被子都湿了,想找小郑凑合一晚……”
“别敲了,来我房间吧。”
“可是……”
柏勋拉起他就走,秦楠只好乖乖跟上。
柏勋的房间里只有一张双人床,除此之外连个沙发都没有,秦楠四处瞄了瞄,看来只能打地铺了。
“愣着干嘛,上床睡觉。”
秦楠简直怀疑自己听错了,“哥,我睡地下吧……”
柏勋推着他上了床,“睡什么地下,床上又不是没地方。”
秦楠受宠若惊,赶紧把外套脱了,拘谨地躺到边角上。
“靠那么边边干嘛,不怕掉下去,过来一点。”
“哦。”
秦楠往里挪了几厘米。
“再过来点,我会吃了你嘛。”
秦楠心想我会吃了你!
柏勋搂着他往里挪了挪,帮他盖好被子,“睡吧。”
外面雷声大作,身旁美人在卧,秦楠根本睡不着。
一道晃眼的闪电划过窗外,秦楠下意识地用手捂住耳朵,他从小害怕打雷。
柏勋也被雷声吵得睡不着,睁开眼睛看了看旁边,见秦楠双手捂着耳朵,很害怕的样子,就把他搂进怀里,轻轻拍了拍背,“别怕。”
秦楠从他怀里抬起头,无比依赖地望着他,“哥哥……”
柏勋忽然觉得他很像当年的“小虾米”,其实一直都有这种感觉,此刻觉得尤其像。
“小虾米”也很害怕打雷,一到下雨天就钻他怀里不出来,撒娇黏人的样子也和秦楠如出一辙。
不过应该只是巧合,他记得小虾米皮肤黑黑的,脸上还有一块明显的胎记,他不可能认不出来。
他拧了秦楠鼻尖一下,“这么爱撒娇,准是小时候被人惯坏了。”
秦楠亮晶晶的眼睛望着他,说了句什么,刚好响起一道雷,把声音盖过去了。
柏勋没听清,问他:“你说什么?”
“没什么。”
秦楠钻进他怀里又叫了几声哥哥。
柏勋被他叫的心痒痒的,“还睡不睡觉了?”
“我看天气预报这雨要连着下几天,明天很可能还会下,这样就拍不了戏,就可以睡懒觉了。”
柏勋听了这话,不禁起了不该有的心思,但是理智告诉他不可以。
秦楠倒没想那么多,但是和心上人一个被窝,他想安分也安分不了。
内心蠢蠢欲动的两人一对视,立马就干柴烈火。
忘了是怎么开始的,分不清是谁主动的,两具饥渴已久的身体一旦相接触就无法再分开,唇舌激烈纠缠,肉体尽情厮磨,轰隆的雷声和密集的雨声成了作弊的帮手,掩盖了粗重的喘息和难耐的呻吟。整个剧组的人谁也想不到明星和他的助理正在进行一场火热而隐秘的性事。
秦楠被柏勋压在身下,被他滚烫密实的吻堵得呼吸不畅,脑袋里一团浆糊,浑然不觉中,睡裤和内裤被扒到脚踝,自己两条光腿主动缠到他腰上勾着不放,不停用臀缝磨蹭他勃起的性器。
柏勋显然已经箭在弦上,但是此时此刻他突然惊觉房间里没有安全套和润滑液!
潮湿的热吻戛然而止,秦楠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哥?”
柏勋有些抱歉地凑到他耳边讲道:“我房间里没有套套和润滑液,你带了吗?”
他虽然这么问,但是基本没抱希望。
秦楠犹如挨了一道晴天霹雳,差点哭出来,“没有……”
柏勋看他崩溃的表情有些好笑,故意逗他道:“那怎么办啊?”
还能怎么办啊,我还能强奸你不成,秦楠哭丧着脸把两条腿从他腰上放下来,“那算了吧。”
柏勋轻笑了一声,手一伸从床头柜上拿了一支润肤乳,在他眼前晃了晃,“凑合用这个可以吗?”
秦楠眼里重燃希望,迫不及待地点了下头,别说润肤乳了,就算柏勋直接捅进来他眉头都不皱一下!
等等,润滑液解决了,那安全套呢?难道这次终于要无套了吗?一想到这,秦楠兴奋得脚指头都翘起来。
柏勋挤了一大坨润肤乳到手指上,送到秦楠的穴口按揉开,借着润滑把手指伸进紧致的入口。
“疼不疼?”
润肤乳毕竟不是专门用来润滑的,他担心弄伤秦楠。
秦楠被他用两根手指搅得火烧火燎,恨不得他立刻用粗硬的肉棒替代,“不疼,哥你快点。”
柏勋拍了他屁股一巴掌,“这是闹着玩的吗?非得受了伤你才满意?”
秦楠不满地哼哼,屁股扭来扭去,欠干极了,柏勋忍着操翻他的冲动给他做完扩张,又挤了一堆润肤乳到手心,将自己整个性器都涂满,才缓缓进入秦楠。
进入的一瞬间,两人同时发出了亢奋的呻吟,不戴套跟戴套完全是两种体验,再薄的套子也是隔着一层,和皮肤黏膜直接接触的触感天差地别。
敏感的龟头一寸寸顶开柔嫩滑腻的黏膜,茎身被弹性极佳的甬道紧紧包裹,像被一张小嘴贪吃地吮吸,从未体验过的极致快感差点让柏勋一泄如注。
秦楠无比清晰地感受着肠壁被撑开入侵的过程,甚至能感知到龟头的形状和阴茎上凸起的青筋的脉动,极度羞耻而又刺激。
秦楠无意识地感叹:“好硬,好热啊……”
柏勋一把捂住他的嘴,下身狠狠抽动了起来。
秦楠发出呜呜的声音,爽得眼泪都冒出来。
宾馆的床不比家里,老旧得仿佛一用力就会散架,而且房间的隔音也不好,柏勋不敢大操大干,只能深深地进,死命地顶,顶到可怕的深处。
秦楠魂儿都要被他顶穿了,叫又叫不出声,憋得脸通红,身体直颤抖。
柏勋怕他缺氧了,手从他嘴巴上拿开。
秦楠一个大喘气,柏勋贴着他的耳朵提醒:“不可以叫太大声。”
秦楠赶紧咬住手背,下一秒柏勋整根拔出,猛地直捅进来,秦楠“呜”地一声,手背被自己咬出了一道牙印。
柏勋抓着他的手腕按在身体两侧,舌头在他手背的牙印上舔了一口,随后用唇堵住他的嘴,把自己送到最深处,耻骨抵着他的臀尖深进浅出,画着圈地研磨。
秦楠上下两张嘴被他堵得死死的,呻吟和尖叫被他悉数吞没,只从鼻腔里溢出几缕哭腔。
柏勋转而去吻他的脸颊和脖子,秦楠咬着嘴唇喘息了一会儿,很快又去寻他的唇,和他吻得如胶似漆、密不可分。
比作爱更快乐的事是什么?一边作爱一边接吻。作爱连接身体,接吻连接灵魂,灵魂相通的作爱才是完整的。秦楠突然觉得以前做的那些都不算数,今天才是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
这对柏勋来说同样是一次从未有过的体验,相濡以沫、耳鬓厮磨的感觉令他着迷,同样也令他困惑,他不知道身体和心灵是否可以分开,显然他的身体已经沉迷于身下的这个人,那么他的心呢?
因为不能像以往一样放开了做,过程被无限延长,但是别有一番缠绵悱恻的滋味,快感像娟娟的细水流淌,秦楠只觉得下体失禁一般地不断溢出液体,分不清是前列腺液还是精液。
他的唇在柏勋脸上颈侧辗转,用只有他们两人才听得到的沙哑又甘甜的声音,在他耳边不停地叫哥哥、哥哥。
柏勋被他喊得胸口一阵阵发紧,恨不得把他揉碎了,含进嘴里,吃进肚子里。
润肤乳被高温的皮肤和剧烈的摩擦融化,释放出浓郁的玫瑰花香,有种涩情的浪漫。
最后冲刺阶段,柏勋捂住秦楠的嘴,激烈地抽插了百十来下,高潮来临前的最后一秒,他从秦楠体内撤出,喷射在他会阴一带。
他有一阵子没泄欲了,精液又多又浓,淋的秦楠满下体都是。
秦楠被烫得呜呜叫,下体又挤出几滴白浊。
柏勋从高潮中平复下来后,亲了亲秦楠汗湿的额头,从桌上抽了抽纸给他清理身体。
清理完后柏勋要去洗澡,秦楠缠着他不让他去,柏勋只能陪他一起躺着。
外面雷电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只剩下淅淅沥沥的雨声。
秦楠枕着柏勋的胸膛,听了一会儿他有力的心跳声,有点昏昏欲睡,但这种得来不易的时刻他一秒都不想浪费,就强打精神和柏勋聊起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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