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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宝贝重生了(穿越重生)——野茫

时间:2022-04-26 10:17:19  作者:野茫
  很多时候人生中只要有这样一个惨遇,从此他们就得花费百倍的力气才能获得正常孩子所拥有的人生,甚至花费了百倍也没有办法获得。
  教书育人是李养秋做了一辈子的事情,许拙他们即将是李养秋带的最后一届学生。
  饶是经验如此丰富,李养秋也没有自信她能抚平一个孩子心中这样大的创口。
  甚至正是因为经验如此丰富,见过了太多学生的后生,让她看着走廊上孤零零的邢刻,更想叹息。
  *
  孙芳丽和许清朗是丢下工作直奔医院的。
  医生当晚同意出院,小两口愣是不愿意,让许拙在医院里多住了一天。
  夫妇两很愧疚,觉得都是因为他们创业的忙碌才会导致孩子这样。
  否则的话,就许清朗前段时间的清闲程度,这么大雨一定会去接两孩子,然后陪他们一起等王思的家长。
  如果是这样,还有那畜生什么事?
  尤其是许清朗,他知道完整情况之后,尤其愤恨自己竟然错过了那畜生两回。
  为了安抚爸爸妈妈,许拙只要睡醒了就会给他们一个甜滋滋的笑容。
  看得小两口心里是又暖又心疼。
  好在许拙的情况是真不严重,正如医生所说,他当时一方面的确是撞到头了,另一方面是情绪应激导致的。
  而那嫌疑犯的身体又不是什么钢筋铁骨,所以头伤更轻,只要等这情绪缓下来,就可以出院了。
  许拙出院的时候,王思妈妈特地推着王思出来送了他,王思爸爸还给许拙做了一面小锦旗。
  李养秋则在医院外准备接他们。
  王思爸爸将锦旗递过去的时候,顺势握住了许拙的手,特别珍重,像面对一个大人一样,十分正式且真诚地说:“谢谢许拙同学。”
  许拙重生回来以后……或者说长这么大,虽然许家人很宠他,但还真没像这样把他当大人一样对待过。
  那种尊重感一下就让一种温暖的情绪塞满了许拙的心。
  他笑得特别开心,眉眼弯弯地抱着锦旗说:“不客气的叔叔!我和王思是同学呀,同学之间本来就应该互相帮助!”
  这样敞亮又温暖的笑容,让王思的父母都眼泛泪花。
  喃喃道:“怎么会有这么好的孩子。”
  王思也是如此,当时许拙用力冲向那个男人的样子,打破了幼童时期套在他身上的枷锁,给予了他力量,让他也跟着向前冲。
  虽然最终效果微乎其微,但在心理上却给了他很强的力量。
  他抬头看了眼妈妈,妈妈将他推上前。王思在椅子上伸出双手,用力抱了抱许拙,也亲自对他说了一声:“谢谢你。”
  许拙对王思要比对王思爸爸温柔一些,特别要好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不客气,你要快点好起来呀,我们回头还得跳绳比赛呢,少人了可不行。”
  王思眼泪汪汪地点头。
  许拙有锦旗。邢刻也有。
  只是邢刻昨晚就回家了,而这锦旗是王思爸爸的朋友今天早上才送过来的,所以暂时只有许拙得到了锦旗。
  至于邢刻的那一份,王思爸爸说了,他想要亲自给邢刻,这样才更有诚意。
  也就是要等邢刻上学之后了。
  李养秋听见这件事的时候,还挺高兴的。
  因为这张锦旗和王思父母的态度,会给之前邢刻和魏岚之间的事情,一个特别大的缓冲。
  在爆胎和救了一个孩子之间,那肯定是前者事小,何况爆胎这事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
  魏岚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肯定很难再对邢刻做什么了。
  - -虽说王思妈妈不愿意让李养秋把王思被猥亵的事情告诉班上的同学,但李养秋不打算一字不提。
  她预备把这件事换一个说法,这样就能既不伤害王思,也不把邢刻和许拙应该得到的功劳抢走。
  主要也是能按停魏岚之前的行为,并帮助许拙和邢刻重新从班级的孤立中走出来。
  这个想法出来之后,李养秋已经同王思父母商量过,并获得了认同。
  如今从医院回家的车上,她同许拙再说了一次,想看看孩子的角度是如何看待她接下来的安排的。
  许拙的答复是:“特别好,老师真厉害!”
  ……可实际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的。
  爆胎的事情,和救王思的事情,从根本上来说就是两码事。
  不能因为前者事小就忽视,也不能因为后者事重就过分看重,并且盖过前者,这其实都是不平衡的。
  尤其是和李养秋的不确定不一样。
  许拙很确定,车辆的爆胎就是邢刻的报复行为。
  又同李养秋说了几句之后,许拙便坐在爸爸妈妈的怀里,目光朝车窗外看去。
  医院距离杏花苑也不远,车辆在李养秋的讲述中,已经驶向了许拙非常熟悉的路段。
  而他看着那一草一木,忍不住地回想起邢刻自从和魏岚起冲突之后的一切。
  魏岚的行为无疑很有问题,许拙太能理解邢刻的愤怒了。
  且这种愤怒,搞不好不仅仅是针对魏岚,还有他从小到现在所经历的一切。
  扎胎是一种报复行为,它能在一瞬间释放掉邢刻心中的愤怒,所以邢刻才会在之后给许拙买奶糖吃。
  但是释放掉这一部分愤怒之后,邢刻真的就高兴了吗?
  许拙回想起魏岚将事情闹大之后,邢刻便瞬间冷淡下来的性情。
  那段时间他的脊背总是挺得很直,像松柏一样,看似是不畏惧批评,很无所谓的样子,但真的是如此吗?
  报复行为,有没有也给邢刻本人带去伤害呢?
  他在被五班其他同学排挤的时候,尚且还愿意同许拙一起上下课。可是自从这件事情发生之后,他连同许拙一起上下课都不愿意了。
  这其中没有一点点逃避吗?
  报复可以轻易释放怒火,但与此同时,它也对一个孩子有着致命的摧毁性。至少在扎破论坛的一瞬间,邢刻心中的恶魔占据了上风。
  恶魔只要有一次占据上风,往后就有可能完全控制这个人,到最后甚至让邢刻觉得,他自己就是恶魔。
  “可阿刻是个好孩子。”许拙小声喃喃道。
  正巧十字路口呢,前边有辆公交发出了巨大的鸣笛声。
  李养秋回头说:“什么?”
  孙芳丽夫妇也问。
  许拙抬起头来,看向李养秋说:“我说,阿刻他是一个好孩子,从来都是的老师。”
  答应要带着许拙往前走也好;拼命伸手拦门也好;努力把两个同学拽出来也好,这些时候的邢刻内心,善意一定大于一切,这才是真正滋养人心的东西。
  李养秋愣了一下,随即毫不犹豫道:“当然。”
  那之后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手不自觉搓了搓自己的包,随即不好意思地看向了孙芳丽夫妇:“对了,有件事不知道能不能拜托您二位?”
  这一段时间虽然忙碌,但也时常从各方得知邢刻的消息。
  一路看过来的孙芳丽夫妇正为许拙和李养秋的对话感慨呢,便突然听见老师在叫自己。
  许清朗当时就回过了头说:“您说。”
  “是这样的。”李养秋推了推镜片说:“王思的爸爸呢,不是打算给邢刻一面锦旗吗?他爸爸的意思是非常感谢邢刻同学,所以到时候要一家三口一起送,以示诚意。我个人是觉得在这种时候,邢刻这边如果只有他在的话,情况可能会……不是很好。”
  李养秋说着,露出了尴尬的表情。
  但是孙芳丽夫妇想一想就明白了。
  邢刻那个性格,面对除了许拙以外的人是能不说话就不说话,冷淡得要命。
  尤其是他是不习惯被夸赞的。邢刻时常会帮助孙芳丽夫妇做一些小摊贩上的东西,孙芳丽奖励他夸奖他,邢刻都会接受得很别扭。
  那面对陌生人王爸爸,邢刻只会更别扭,场面自然就会往难堪的方向走。
  难堪都是其次了,王思一家那样诚挚的谢意流不到邢刻禁闭的心里去才是重点。
  更何况,还有一点李养秋没说。
  昨晚送邢刻回家的时候,李养秋就同李书梅夫妇提过这样一件事。但是李书梅夫妇的态度并不是很好,这主要是邢东海,大骂道:“什么锦旗!”
  然后疯狂询问李养秋邢刻这个手弄成这样,有没有赔偿金。
  李养秋也算是见识到了那个毫无温度的家庭,她以为,邢刻接到锦旗,抬头看见那样温暖的王思爸爸妈妈时,内心真不一定能像许拙那样坦荡接受下来。
  “所以我是想着,您二位到时候能不能也去一趟学校,也不需要专程为邢刻去,咱们到时候就搞个小表彰会什么的,您二位也正好在,然后这个邢刻同学吧……”
  许清朗恍然大悟:“就正好顺着说说话,不冷场是吧,没问题的老师!我懂!”
  李养秋被许清朗的激动给吓着了,孙芳丽连忙拍了许清朗一巴掌。
  许清朗怪不好意思道:“没办法啊老师,阿刻这孩子我们也是从小看过来的,这孩子长大实在是,实在是有很多不容易的。”
  李养秋点头说:“其实最好的还是父母在场了,作为一个见证人。做了这样的好事,有了这样的成长,孩子其实很在乎父母是如何看待自己的,这个年纪的父母是孩子的尺度啊,但就是很可惜……”
  邢刻早就不尊敬他的父母了,他的父母在场,只会让局面变得更糟。
  李养秋叹息道:“要是能有其他让他尊重的人替代在场也好,这件事可真的是难办……”
  许拙眼睛一亮,连忙举起手说:“老师,有的有的!”
  看他那副样子,仿佛已经在心里计划很久了。
  眼睛亮腾腾的,一点儿不像前一天倒在病床上的模样。
  “我正想去找呢!”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今天是准时的,然后四千啦,明天继续加油~
  *
 
 
第39章 “以你为荣。”
  王思父母和学校一起,  赔偿给了邢刻一些补偿金。
  这个钱,是由李养秋去转交的。转交的时候,李养秋想了想,  留了个心眼,  她把学校的数额全部给了邢东海,然后把王思父母的那点心意,  偷偷给了邢刻-  -在王思父母的同意之下。
  而如此一来,给到邢东海的钱就不算特别多了。
  邢东海舔着手指点钱的时候,难得骂了一句:“把小孩搞这么疼就赔这点钱,  破学校!就他妈该找人去闹他们!”
  之后还挺有良心地问邢刻说:“哎,疼不疼啊?”
  邢刻当时正在角落里给自己换药,  李书梅已经是越来越疼他了,还会主动帮他换。
  听见邢东海的话音,  邢刻连头都没有抬,伸手熟练地紧了紧绷带。
  邢东海盯了他一会,  自讨没趣地“嘁”了一声。嘴上说着要去闹事,  实际也没有真去闹。他不怎么想把和邢刻有关的事情真的搞大,差不多就得了,拎着那笔钱要去买酒。
  “老、老公。”临出门前,李书梅突然小声叫住了他。
  “干嘛?”邢东海偏过眼神。
  “之前那个李老师说的,之后要给阿刻举办的表彰会需要家长过去……”
  “还有钱拿?”
  “……没、没有。”
  “那你说个屁。”邢东海一边说,  一边满不在乎地开门往外走。
  门都快重新关上了,邢东海想了想,又开了条缝,  眯起眼对里边的李书梅说:“你也别想去。”
  李书梅张了张嘴。
  “听见了?”邢东海硬声道。
  李书梅不敢说话。
  等门重新关上许久以后,  李书梅才放下了手里的药罐子,  试探地对邢刻说:“阿刻啊,  妈妈其实可以偷偷的……”
  邢刻起身,表情冰冷道:“不用。”
  随即便顺手把地面上换下来的脏物丢进了红色垃圾桶,转身进了房间。
  门框老旧,被撞得轻晃。独留下客厅里李书梅无措的一张脸。
  *
  同许拙不一样,邢刻伤的手是右手。都被纱布包成粽子了,按理说可以比许拙多休息一段时间。
  但是对邢刻来说,家里远没有学校舒服,所以等到第三天,也就是周五的时候,他就带着纱布去上学了。
  这个时候,班上正为前段时间三个同学突然就齐齐不来上课的事情而各种猜测呢。
  尤其是那四个班委,对发生了什么就更好奇了。不仅好奇,还有一份不安在心中-  -毕竟那天,陪伴王思的任务李养秋也发给了他们,可最终这四个班委都没尽什么力。
  李养秋在那天之后,对待那四位班委明显冷淡了许多。虽说迟迟没有表态,但就是这种悬在头上的刀才最让人不安。
  于是乎,等邢刻一来到学校,班上同学们的视线便立刻看了过去。
  瞧见他手上那个巨大的白色粽子时,整个班都安静了下来。
  尤其是刘北辰的表情,当时就惊呆了。
  那天五年级老师下来推门之后,他是看见了许拙三人的。但在当时,看上去状态最糟糕的是晕倒的王思,最好的就是邢刻,他在阴暗的光照下根本没瞧见邢刻伤了的手。
  自然也就没有想到,三天后回到学校,王思和许拙看着都还可以,最糟糕的竟然成了邢刻。
  当即和刘金然相互不可置信地看了起来。
  事实证明,同学们之间的各种流言蜚语一天可以传八个版本,但教师之间确定要保守的消息,那学生们就真的是一点儿也知道不了的。
  “邢刻这是怎么了?”
  “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
  “哇,这,这是断了吗?”
  “怎么回事啊?”
  “刘北辰你们不是讲没什么事的嘛!”
  大概是还记得前段时间他们对邢刻的排挤和隔阂,导致这种时候没有一个人敢真的走上去询问他,都只是惊讶又远远地观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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