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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虫迷雄虫今天也是专宠老婆[虫族]——暮雨雨

时间:2022-04-26 10:30:21  作者:暮雨雨
  伊诺尔能感受到席辞的睫毛在掌心微动的感觉,带着些许痒意,但伊诺尔还是没有松开手, 他迟疑了几秒钟,俯下身子去贴席辞的嘴唇。
  一开始席辞倒还乐意享受,随着之后伊诺尔迟迟只是轻轻舔吻,若即若离, 而且伊诺尔的小腿还在不自觉地蹭着。
  一股热气从席辞体内涌出,席辞顿时感觉到口干舌燥, 拢住伊诺尔的后背, 一个翻身, 就调转了位置。
  席辞把伊诺尔压在身下,伴随着伊诺尔一声轻呼, 然后被彻底封上了唇。
  吻没有停留多长时间, 慢慢一直向下, 留下一个又一个暧昧的痕迹, 浴袍衣领被扯到肩下,伊诺尔一只手搭在眼皮上,袖口下滑露出骨节分明的手腕,在灯光下白得似乎能反光,另一只手似乎想抓握住什么,难耐地受着。
  席辞喜欢吃汤圆碗里的红豆,汤圆白白嫩嫩,嘬一口像是会流水一样,红豆甫珷小小的还有弹性,又甜又软,不知道是什么品类的红豆,越吃越大,翘起像是绽放的花苞。
  伊诺尔咬着下唇,羞于发出声音,被席辞看见之后,手指抵住了被咬住的下唇,探进去强迫伊诺尔松开牙关。
  席辞指尖夹住柔软,窗外下起了雨,雨水飞溅。
  蝴蝶结的系带很好解开,轻轻一拉,美好的瓷器便显露出来。
  伊诺尔不知什么时候攥了一绺席辞的长发,捏在手里就像有了安全感。
  时间一直在流逝,窗外的雨还在下,雨水敲打在窗户上,不知道窗户关严实了没,床上到处都是雨水。
  下了一夜的雨,直到天要亮起才慢慢停了下来,窗外阳光也升起。
  伊诺尔生物钟太过严谨,虽然因为下雨睡得很晚,但是还是一早就醒了过来。
  身上的酸软让伊诺尔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昨天晚上的大雨浮现在伊诺尔的脑海里,让他的动作顿住了。
  淋了一场大雨,伊诺尔喉咙还有些疼痛,体温还有些发热,不过身上的感觉是清爽的,似乎已经被照顾过了。
  白色的浴袍已经被随意丢到了地上,上面还沾着昨天晚上的雨水,皱巴巴得不成样子。
  伊诺尔余光瞥了一眼席辞还没醒,便轻手轻脚地起身,随手扯过一件衣服穿上,刚想站起来便腿脚一软,没控制住地碰到了席辞。
  伊诺尔紧张怕吵醒席辞,席辞眼皮动了动,然后微微半睁看到了跪坐在床上的伊诺尔,没多想伸手直接把伊诺尔拽回了被窝,声音带着困意:“……还早,再睡会。”
  边说的同时,席辞一边把伊诺尔搂在怀里抱着睡,然后不知道碰到了哪里,席辞困意没了一大半,睁眼看到伊诺尔随手穿的一件竟然是他的衬衫,眼神顿时暗了下来。
  “唔?”伊诺尔从来拒绝不了席辞。
  天气太古怪了,刚晴下来的日头,转眼间又开始下雨。
  ……
  军部的苦逼副官沃波尔才刚刚享受了一天轻松时光,没想到自己的长官又无故不来。
  通讯不接,邮件也不回复。好在沃波尔现在已经熟悉了没有长官的日子,哭着做完了所有工作。
  之前长官的一个月外务,沃波尔最初并不知道长官是要去做什么,直到等到长官回来,任务完成之后,军部的相关文件才逐渐下发。
  实话实话,沃波尔在看到相关文件的第一眼的时候,不仅摔碎了一个杯子,还差点从椅子上掉下去。
  打死沃波尔都想不到,塞缪尔星球竟然谋划了这么一出,不仅与星灵族勾结,而且还制作了危险系数极高的仿生虫。
  由于星灵族最大的仇敌就是虫族,很难不说星灵族不会用这来对付虫族,所以军部把这次相关事件全部都提上了头等处理阶段。
  所以这段时间交到伊诺尔手上的工作基本上都是与星灵族和塞缪尔星球相关的事宜,沃波尔处理这方面事情也要疲劳致死了。
  但是好在一切发现的足够及时,帝都星已经对塞缪尔星球采取了绝对封闭措施,把之后的任何可能性给扼杀在了摇篮里。
  ……
  伊诺尔其实有点茫然,据说雄虫体弱,但是为什么在他看来,席辞身上并没有半点体弱的象征。
  早上起来又折腾了一顿之后,伊诺尔的精力实在是不够了,最后耗不住困得睡了过去。
  再醒过来已经是下午,伊诺尔还是被席辞叫醒的。
  席辞拿起放在床边的一碗粥,轻轻吹了吹喂给伊诺尔:“先吃点,不然胃不舒服。”
  伊诺尔想伸手自己来,刚伸出手来,没想到连手臂上都是一片红红紫紫。
  伊诺尔怔住了,听到席辞轻咳了一声:“我喂你吧。”
  昨天晚上食髓知味,席辞实在没忍住。
  伊诺尔抿唇,似是有些疑惑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一边想着,一边就着席辞的手喝完了一整碗粥。
  席辞擦了擦伊诺尔的嘴角,温声道:“……身上有不舒服的地方吗?”
  伊诺尔咬了咬唇,然后摇头。
  也不能说是不舒服,雌虫很少生病,但是伊诺尔却觉得身上像是被碾压过一样,但是也并不是疼痛的感觉。
  “还要再睡会吗?”席辞看着揉了揉伊诺尔的脑袋
  伊诺尔看看窗外,已经这个时间了,自然不能在睡下去了,于是摇了摇头。
  他想起身,看见席辞还在一边看着他,顿时红了耳尖,伊诺尔偏过头:“……你先出去。”
  席辞本想逗逗伊诺尔,最后心说事情还是需要长远考虑,伊诺尔脸皮太薄、容易害羞,就歇下了调笑的心思。
  席辞亲了下伊诺尔额头,随后站起身来,无奈道:“行吧,有事叫我。”
  等到席辞关上门后,伊诺尔才一脸绯红地穿衣服。
  听雌父说,雄虫向来暴躁,喜欢殴打玩弄雌虫,所以提醒他要注意自己的安全。
  但是席辞并没有这样,伊诺尔现在回想起昨夜,似乎都是温存和酥麻,和雌父说的似乎完全不一样。
 
 
第65章 
  东崈国。
  皇帝本就昏庸无能、裘马声色, 近日更是沉迷炼丹之术,招揽各地能人异士,只为求得长生。
  世上哪有什么长生之术, 不过都是杜撰而来,但是皇帝对此深信不疑,痴迷炼丹直至荒废朝政,朝中老臣以命相胁,都没法挽救一二。
  而那皇帝新得的炼丹道士, 不知用何方法竟炼出一味强魄丹, 皇帝服之顿感神清气爽, 内有充盈气息,皇帝尊之为元玄真人,赐之无上尊荣。
  皇帝渴求长生已至疯魔,在听到元玄真人说长生丹须得忠臣心头血炼制, 仍然深信不疑,以帝命不可违之由强杀忠臣,朝中大乱。
  元玄真人还说需要数位功力深厚之人,剥皮取骨用作燃料, 燃起九味精火,才有可能炼制成功长生丹。
  功力深厚之人本就不好找, 大多都是浪迹各国或是隐居深林, 极难寻到踪迹, 最后皇帝狠心弃了几个亲卫,还是没能凑齐够燃烧三天三夜的量。
  最后皇帝竟然把心思转到了飞骁营, 飞骁营是席辞曾经将领的军队之一, 自席辞走后, 军队便由副将掌管, 副将心里早就瞧不起这个皇帝,从开始掌军之后,从来没有替东崈国打过一次仗。
  皇帝心生鬼念,飞骁营内高手无数,自然能够炼丹所需,于是以飞骁营意图反叛,全部捉了起来。
  随后元玄真人要的东西越来越过分,皇帝也竟无丝毫怀疑,一是长生丹本就稀罕,药方离奇些自然正常,二是元玄真人一直能拿出效用极好的强魄丹。
  最后也不知道皇帝的长生丹能不能炼出来,东崈国就灭了。
  北疆本听说席辞将军已死,就有蠢蠢欲动之心,现在看东崈国内里已经如此虚弱,便一举进攻,竟不费吹灰之力之力就攻下国都。
  东崈国战败,百姓生灵涂炭民不聊生,沦为各国笑柄。
  ……
  席辞倏地惊醒坐起,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竟然是一个梦。
  这梦……未免有些太过逼真。
  席辞这一下动作太大,边上的伊诺尔浅眠,也一同被吵醒。
  伊诺尔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但席辞睡梦中惊醒,黑暗之中,又隐约看到席辞身子微微颤动,便也猜到了一半。
  伊诺尔撑着坐起,以为席辞做了什么噩梦,于是轻轻拍了拍席辞的背:“雄主,没事……”
  席辞还未从那梦中缓过来,蓦然听到伊诺尔的声音,还觉得有些不真实。
  席辞轻呼出一口气,声音喑哑:“吵醒你了么?”
  伊诺尔担心席辞,摸索着打开了房间里的灯,看到席辞额间冷汗涔涔,伊诺尔心都要揪成一团了。
  伊诺尔对于这种情况可以说是没有任何经验,手足无措地把席辞搂紧怀里,笨拙地对着他额头轻轻吹气。
  席辞被光闪了下,眯了眯眼,然后突然被伊诺尔给拥进怀里,席辞缓了一会之后,这时候看到伊诺尔比他还紧张,顿时有点奇异的感觉。
  席辞感觉额头一阵温风,拉下伊诺尔,哭笑不得:“你干嘛呢?”
  伊诺尔坐在被子上,眼神有些飘忽。
  当虫崽做噩梦受到惊吓的话,雌父往往会轻轻吹虫崽的额头,这样虫崽会安抚下来。
  伊诺尔病急乱投医,半天里只想出了这么一个迷信的方法。
  伊诺尔犹豫着还想说些什么,就被席辞迎面拥住。
  伊诺尔感觉到席辞安静地伏在他的肩头,温热的呼吸打在他的颈窝,带来微微痒意,伊诺尔下意识想动,顾及到席辞就忍住了。
  席辞脑海里思虑万千,他本以为换了一个世界之后能放下一切,却发现以前之事还是难以忘记。
  皇帝本就该死,死不足惜,席辞遗憾的的是东崈国这么多无辜的百姓因此丧命,还有跟随他多年出生入死的将士们,无端受辱。
  席辞不经常做梦,但是这个梦的感觉太过诡异,即使席辞在心中告诉自己那只是一个梦,想起来的时候还是觉得心悸。
  席辞本不信鬼神之说,但是那个梦实在是太过真实,即使现在想起来细节仍然历历在目,更何况他来到虫族这件事情,本就不是常理可以解释。
  若是那梦再过荒诞一些,席辞也不会这样。他明知,以皇帝的性子,梦中的一切都是有可能发生的。
  席辞心里面五味杂陈,掌心已经被攥到发白,心里面不由自主地开始忧虑。
  伊诺尔感受到席辞的情绪波动,学着席辞照顾他的方法,摸摸席辞的头发,轻声:“雄主不怕……”
  感受到伊诺尔的动作,席辞闭眼缓了缓,意识逐渐恢复回来,把梦中的事情放到一边,席辞戳了戳伊诺尔的脸:“害怕怎么办?”
  伊诺尔愣了一下,雄主要是害怕怎么办?
  伊诺尔想了想,跪坐起来,保持刚刚相拥的姿势,顿了一下,然后展开了自己的虫翼,把席辞围了起来。
  对于雌虫来说,虫翼是最能给安全感的地方。
  看到伊诺尔的举动,席辞眸色一暗,勾起伊诺尔的下巴,一个热烈的吻就印了上去。
  ……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席辞还对压在脸上的不知名物体给吓了一跳,伸手一摸摸到了熟悉的触感。
  伊诺尔侧着身子抱住席辞,一边虫翼还盖在席辞的身上充当被子,席辞刚刚醒过来摸到的就是这个。
  席辞一脸无奈地把伊诺尔虫翼挪到一边,起身才发现自己睡觉的时候不经意还压住了另外半边,席辞顿住了,仔细看了看有没有被压坏。
  “唔……”伊诺尔早就醒过来,感受到席辞一直在摸自己的虫翼,害羞捂住了脸。
  “醒了?”席辞瞥了一眼伊诺尔:“你动动这边,还有知觉吗?”
  伊诺尔依言动了动,翼尖摸进了席辞的掌心,轻轻挠了一下。
  “还挺灵活。”席辞笑笑,躺下支着头看着伊诺尔:“你捂着脸做什么?”
  伊诺尔闻言耳尖一红,虫翼一折遮住了自己的脸。
  席辞伸手挠伊诺尔的虫翼,伊诺尔不怕痒,但是却被玩得浑身发软,虫翼也像是没有骨头一样滑了下来。
  伊诺尔的虫翼生得漂亮,又是长在伊诺尔身上,席辞没忍住俯身亲了两下。
  伊诺尔肉眼可见地呆滞住了,一直轻轻摆动的虫翼也像是傻了一样,半晌都没动。
  下意识的动作比理智来的要快,伊诺尔飞速收回了自己的虫翼,反身把自己团成了一个球。
  这是虫崽在蛋壳里面的姿势。
  席辞虽然乐于欺负伊诺尔,但是还是担心伊诺尔脸朝着枕头会被闷到,捏了捏他的后颈,语气带笑,道歉丝毫不诚恳:“亲爱的,我错了。”
  伊诺尔露出来的耳尖红得像是要滴血,听到席辞的声音后,默默地把自己团得更紧了。
  席辞心都要化了,看了一会儿伊诺尔之后,凑近低声:“乖乖,我错了,原谅我好不好?”
  席辞的长发没有被束起来,零散地散落开来,有一缕正好落在伊诺尔的脖子处,被伊诺尔手快地拿开攥在手里。
  席辞头发长没有被扯到,看到伊诺尔的动作,知道他应该自我宽慰得应该已经差不多了。
  席辞耐心又等了一会儿,等到伊诺尔害羞的那股劲儿过去之后,伊诺尔才起身坐了起来,眼神还瞪了一眼席辞。
  “不能再亲那里了,知道吗?”伊诺尔语气中带着谴责,脸颊通红,不知道是气的还是闷出来的。
  席辞好奇:“为什么?”
  伊诺尔哼了一声:“就是不行。”
  席辞轻笑:“好。”
  伊诺尔得到自己满意的答案,正准备起身下床,就听见席辞的后半句:“那你亲我一下。”
  伊诺尔今天还要上班,之前很多次早上就是听信席辞的亲“一下”,他连着迟到了好多天。
  听到席辞这句话,伊诺尔起床的速度更快了。
  席辞虽然也去要军部,但是他的工作本就无关紧要,不用去的像伊诺尔一样早,往往都是伊诺尔先去,席辞随后带着早餐去找伊诺尔。
  席辞打了个哈欠,看着伊诺尔已经准备好出门,打算睡个回笼觉。
  本该要出门伊诺尔抿着唇走了回来,席辞的疑问还没问出来,伊诺尔俯身重重的在席辞唇上亲了一下,然后伸手把他摁进了被窝,一声不吭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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