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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反派还是我来当吧[穿书]——瘦山寒

时间:2022-04-27 09:33:08  作者:瘦山寒
  “沈濯!”
  “你他妈犯什么病!”
  余鹿坐在岸边,猛地搬起石头,狠狠砸入了池中。
  水花扬起一片,洒了余鹿一脸。余鹿忽抱着膝盖,把脸埋进了臂窝。
  他不想沈濯出事。
  他不想再一个人生活了。
  他其实比沈濯,更需要陪伴。
  微云流动,云后的月亮如美丽的少女扯下面纱,终于露出真容。皎洁的月光映照在池面,照出余鹿孤零零的身影。
  余鹿一直保持着这个动作。偶尔在湿漉漉的衣服上,蹭蹭眼睛。
  他其实不明白,沈濯为什么不那他解毒。
  难道是嫌弃他,觉得他不配?
  “那也只能是我!”余鹿有些气愤地抬起头,再次抱起一块石头,砸进水中。
  砸完之后,他又担心起来。
  情花在小说中的设定就是顶级的无解的药,只有实操,然后经过以一系列修仙文中该有的灵气交融,才能化解。
  而沈濯现在竟要逆设定而行,咬牙扛过去。
  “傻.逼!”余鹿骂了声,再次的再次抱起一块石头,这次没砸进水中,而是往身后一放。
  余鹿就地倒下,枕着被水流冲刷得圆润又干净的石头,看着高悬天边的月亮,喃喃道:“月亮啊月亮,你能照见南边,也能照见北边,若你能照见沈濯,就告诉他……算了,他现在身处灵域,谁也照不见他。”
  等吧。
  反正沈濯也不会死在这里。
  余鹿这般想着,稍稍放宽了心。
  等待总会让时间变得十分漫长。
  余鹿看着月亮,看它从中天一直西行,最终没入地平线。随即,日出东方。天光穿过清晨的薄雾,照在了余鹿的脸上。
  余鹿抬手,遮住眼睛。
  有激昂的鼓声从不远处传来。和昨日在拭剑台听到的一样。
  余鹿坐起来,爬上这处花园的围墙,发现这花园离拭剑台不远,就在奕剑阁主殿的左侧。不与任何弟子的居所相连,是一处独立的,位置优越,阳光充足的花园。
  花园后面,连着一个院子,院子里杂草丛生,屋子的房梁都损坏了,檐角挂满了蛛网,破碎的瓦片随处可见。是处荒废已久的院子。
  奕剑阁内城用地都十分紧张,建筑都修得十分密集,后院巷道多而狭窄,跟迷宫似的,就为多修几处院子。
  他们怎会允许这样一处宽敞的小院荒废?
  不等余鹿想明白,就听见了隐约的人声。
  “剑尊到了吗?”
  “不知道。”
  “昨日奕剑阁大败,今日可能会出杀手锏。”
  “哈哈,奕剑阁那孬样不是一天两天了,还有杀手锏?”
  “灵风听过吗?入道才两百年,已经八道剑纹了,势头很猛啊。假以时日,说不定能……”
  “那也不是这一届灵剑大会的事情了。说不定那会儿剑尊已经飞升了。”
  前往拭剑台观赛的散修路过这处院子,闲聊声传入余鹿耳朵,又渐渐远去,与鼓声融为一体。
  “沈濯啊沈濯。”余鹿坐在围墙上,看着池面,自言自语:“该出来接受挑战啦。”
  忽然,像是回应他的话,水面荡开涟漪。
  熟悉的灵力自水下溢出,余鹿当即跳下了围墙,跑到池边,兴奋唤道:“沈濯!”
  沈濯浮出水面,湿漉漉的衣袍被灵力瞬间烘干。他跃至湖边,轻轻拍了拍余鹿的肩膀。
  余鹿伸手,用手背碰了碰沈濯的脸,异常的情热已经退下去了,沈濯的眼睛也恢复了漆黑。
  “好了?”余鹿难以置信。
  沈濯却冲他一笑。狐狸一般的眉眼微微一弯,眼角的红痣在阳光下格外瞩目。
  有些蛊人。余鹿撇开眼,心中这般想着。
  随即,沈濯走上前,主动握住他的手,带着他往拭剑台走去。
  “昨夜里,多谢你。”沈濯轻声道谢。
  余鹿扁嘴,“我什么都没干。”
  “可你向我袒露了心意,这就足够了,我很开心。”
  可你什么也没干!
  余鹿无不遗憾的想着,面上有些泛红,当即撇过脸,余光扫过荒废的院子,余鹿扯开话题,“奕剑阁竟然还有这么一处荒院,没人打扫,也没人值守,似乎连巡逻的人也不往这边走。”
  沈濯回头瞧了眼,“因为这是我娘的院子。”
  余鹿心下一惊。
  难怪会荒芜成这样。可若真是厌恶至极,为什么又一直留着呢?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我一定睁眼就开始码字。
 
 
第26章 覆灭
  余鹿同沈濯缓步走到拭剑台。
  虽是清晨,但拭剑台周围已经围满了人。大多是剑宗的剑修,但也有一些其他门派的弟子和无门派的剑道散修。
  奕剑阁正殿之下,剑宗高阶剑修穿着统一的道袍一字排列。其后阶梯上,洛玉承不羁地坐在主位,看他那自信的模样,仿佛胸有成竹,胜算在握。灵风和剑灵斥魔侍立在洛玉承两侧,站得都很板正。
  余鹿眯了眯眼,企图越过白玉拭剑台和嘈杂的人群看清灵风的表情。奈何两人实在隔得太远了,他看不出灵风是否存在异样。
  “怎么了?”沈濯微微侧过头,低声问。
  余鹿收回视线,将昨晚的猜测简单同沈濯说了说。
  “提升修为的药物?”沈濯闻言,眉头微微一皱,“若真如此,那灵风便毁了。”他是见过这个后生的,天资极好,人也勤奋,假以时日,说不定真能与他一战。这般毁了,着实有些可惜。剑道凋敝两百年,沈濯独自站在高处,到底是渴望有人能接他一剑的。
  余鹿见沈濯还在担心别人,提醒说:“他们这样做,要对付的可是你。说不定那灵风还是自愿的呢。”
  他昨夜里见过灵风,那模样可不像是被迫的。
  沈濯见余鹿因自己如此愤慨,不由轻笑了声,安抚似的说:“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余鹿仍有些不安,毕竟除了灵风的事情,还有见心给他的那本书。
  那本书他还没看。本想和沈濯说的,但念及沈濯现在得全心全意对付奕剑阁,又暂时搁置了。
  万一魔界和奕剑阁合作,在这书里掺了什么扰乱沈濯心神的东西。那他此时把书交给沈濯,岂不是害了他?
  见心和书的事情,还是等灵剑大会结束,回了桃都,再和沈濯细说吧。
  余鹿这般想着,忽然念及一事。
  昨夜林无意是不是追他来着?那他看见见心他们了吗?余鹿环顾四周,想找林无意问问。但看了半天,也没再人群中找见少年的身影。
  没来?
  难道是走剧情,被欺负了?余鹿眉头微微一拧,准备待会去后院找找林无意。
  沈濯看着自家东张西望的剑灵,眉眼微垂。他原以为余鹿会问他昨晚发生的事情,但他想错了。结合余鹿昨夜里的表现,他甚至觉得,自家剑灵对这件事,比自己了解得还清楚。
  难道余鹿接触过魔修?沈濯忽想起了桃灵。
  以余鹿的天性,定不会有多排斥魔修、魔物。
  可……
  沈濯决定,等奕剑阁的事情结束,就好好和余鹿聊聊。
  沈濯正想着事情。余鹿却突然转过头,看向两人牵着的手,神色变得有些怪异。
  沈濯回过神,当即松了松。大庭广众之下,表现如此亲密,确实不妥当。
  谁知,他刚松开,余鹿就反手捉住了他的手腕。
  “怎么?”
  余鹿抬起头,鹿似眼睛,一瞬不眨地看着他,疑惑道:“为什么我看不到你的记忆?我灵力早就恢复了,可从来没有看见过你的记忆!”
  余鹿是突然想起这事的。昨夜里,他无意间触碰林无意才知道自己的特殊技能已经恢复了。
  可现在,他紧紧握着沈濯的手,却半点反应也没有。
  沈濯看着他,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或许是你灵力太低,还不能突破我识海的防御。”
  又是或许?
  余鹿当即皱起眉头,上次他重伤,和沈濯聊起这个话题,他好像也是这般说的。
  怎么感觉有些敷衍?
  “是这样吗?”余鹿转到沈濯身前,同他双眼对视。
  沈濯看着余鹿,认真地点点头。
  “那是不是你灵力耗尽的时候,我就能看见你的记忆了?”余鹿突然很好奇,他没来的日子,沈濯是怎么过的。是否真的像小说里写的那般,如苦行僧一般活了四百年。
  沈濯闻言,忽然一笑,“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余鹿猛地抬起头,耳根子一红。沈濯是不是变聪明了?竟然都能看穿他的心思了。
  迎着朝阳,余鹿一时有些窘迫。
  沈濯见状,眉眼弯了弯,承诺说:“我也不知道你这是怎么回事,待此间事了,我帮你问问吧。”
  “问谁?”余鹿问。
  沈濯想了想,说:“一个故友。”
  “我哪儿知道你故友是谁啊?”余鹿白了沈濯一眼。
  “日后同你细说。”
  时间并不允许两人闲话太久。沈濯这边刚说完最后一句话,剑宗长老便走上台,宣布今日的比试正式开始。
  一瞬间,好几个剑修飞上白玉拭剑台,向沈濯宣战。
  余鹿只得放弃追问。
  沈濯看着那几人,上前一步,微微抬手。
  一阵微风拂过。众人什么都没看见,那几个剑修就被打包送下了擂台。
  很快,又有剑修站出来。毫无意外,又是挑战沈濯的。
  渐渐地,四周散修的议论声大了起来。
  余鹿听了一耳朵,发现他们对剑宗一味挑战沈濯的行为十分不满。
  原本,灵剑大会是所有仙门剑修比剑论道的平台,这个平台公开公正,参与的人很多,涌现了非常多的优秀剑修。
  优秀的剑修们在白玉拭剑台上比剑论道,意气风发,毫不藏私。围观的剑修即便不上场,也能从中领悟许多的东西。
  但近百年,灵剑大会成了挑战沈濯的平台。
  在奕剑阁的示意下,所有剑宗修士,无论修为高低,无论能力大小,只要站上拭剑台就只能挑战沈濯一人。
  这对于观众来说,无疑是以卵击石,毫无观赏性可言。
  这不,刚上场的剑修,话还没说完,就被沈濯送下了白玉台。
  轻松得跟掸衣服上的灰似的。
  “算了,没意思。每次走这样,走了走了。”一个散修打着哈欠,离开剑宗。
  “还不如咱们仙府举办的内门论道会,灵剑大会怎么成这样了?”
  “剑宗是一年不如一年了。”
  “其他门派就没想过换掉奕剑阁吗?”
  “啧,你刚入道的吧?”
  “此话怎讲?”
  “如今全民修仙,大地灵气稀薄,修炼必须借助灵脉。这东陆灵脉,十之八九都被奕剑阁管控。”
  “其他门派不会抢夺吗?”
  “呵,抢夺?剑修大派早就被奕剑阁并入了剑宗。你瞧见那些剑宗长老没?他们就是这些的门派的头。平日里,什么也不用干就能共享奕剑阁的灵脉,为什么,因为他献出了自己的宗门。倾一宗力,换一人享福。倒是有人想反,可谁来领头?就算选出领头之人,也很快会被奕剑阁以同样的方式招收。余下小门派,难成气候。”
  “唉。”不少无门无派的剑修听到这番话,纷纷摇头。
  一些有门派但不属于剑宗门下的剑修,脸色也不好看。
  “早知道我便以气入道了。”
  “是啊,南陆的大环境,可比东陆好太多了。”
  “谁能想到,如今的剑宗会变成这样呢。”一年长的剑修叹了口气,眯眼回忆当年:“曾经的剑道可谓人才济济,鼎盛一时。那时,剑宗举办灵剑大会,御剑而来的剑修遮天蔽日。而今,尽凋零矣。”
  余鹿听了,一时有些感慨。
  奕剑阁一家独大,独占灵脉,大兴垄断,入剑道的修士除了加入剑宗,怕就只能去桃都接任务蹭灵石了。
  如此说来,桃都能反超气宗停云台成为南陆第一仙府,奕剑阁功不可没啊。
  余鹿这般想着,不由冷笑了一声。
  拭剑台上,剑宗修士如同沾在衣服上的灰尘,掸之不尽,令人厌烦。
  沈濯没了耐心,看向主位上坐着的洛玉承,淡淡道:“一齐上吧,别浪费时间了。”
  这话之于剑宗,无疑是□□裸的羞辱。若换作平常,洛玉承早就气得跳脚了。
  但今日,他却格外沉得住气,闻言,招了招手,对台阶下一字排开的剑修说:“既然剑尊都这么说了,那就这么办吧。”
  话音一落,那群高阶剑修便齐齐飞上了拭剑台,他们以太极八卦位站定,迅速结成剑阵。无数灵剑悬空,剑气密如细雨。
  “沈濯。”余鹿看着这阵势,有些担心。穿书至今,他还没见沈濯正经动过手。
  沈濯回过头,对余鹿摆摆手,示意无妨。然后,他从道旁的武器架上抽出一把无人要的铁剑,走上了白玉拭剑台。
  台上剑修剑沈濯上场,瞬间启动了剑阵。
  白晃晃的剑气溢出,不少低阶剑修都御起灵力屏障,慢慢退至远处。
  沈濯却泰然自若,所有向他袭来的剑气,都与他擦身而过。好似运起一般。
  台阶上,灵风见他们为对付沈濯,竟使出杀阵,脸色十分难看。灵剑大会比剑论道,点到为止,是禁用杀阵和杀招的。他看向斥魔,皱眉道:“灵君,这不太好吧。”
  斥魔撇开眼,自丢下三个字,“为了赢。”
  洛玉承冷笑了声:“优柔寡断,难成大器。若是你够强,他们又何须上场替你消磨沈濯的灵力?”
  灵风闻言,面露厌恶,不再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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