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2

我嫁的咸鱼皇子登基了(穿越重生)——掷海

时间:2022-04-27 09:37:09  作者:掷海
  乍惊乍喜之后,叶遥感动得无以复加:“你真好!”
  他从容珹手上接过盒子,容珹这次没有再作弄他,任由他顺利地将盒子拿走。叶遥满怀期待地打开,里面赫然躺着一块热乎的八珍糕。
  叶遥:……
  笑容再度消失。
  他脸颊气得红红的,扁着嘴,缓缓抬头望向容珹,眼神里充满了无声的控诉。虽然八珍糕也很好,但是……他明明可以拥有北疆风格的花钗,却变成了一块八珍糕!
  容珹笑了出来。
  面对叶遥更加剧烈的眼神控诉,他举手投降:“礼物在这。”
  他郑重地变出来一盒精致的钗子,是他前些日子易容去买的,把珍宝阁的新品包了个圆。叶遥喜出望外,原地蹦了起来。他拆掉头上原来的银钗,又选出一根最漂亮的新钗子戴在头上:“好看吗?”
  “好看!”
  容珹十分配合,在他眼里,叶遥天下第一好看。
  叶遥戴上新钗子特别开心,临时起意想去看戏。两人打算前往京中一处新开的瓦舍,但容珹是第一次去那里,叶遥又不是中原人,不熟悉京中的道路,差点带着容珹走岔路。
  容珹领着叶遥跑到瓦舍的时候,戏已经开演了。他们去晚了没有座位,只能在门口附近站着看。戏台上正在演的是朝廷兵马三战匈奴人,说的是本朝武将过去的风光。
  曾经北疆并没有那么混乱,更不至于连年被匈奴侵扰。只是近几代皇帝温和怯战,国内又不太平,才养肥了匈奴的野心。这个理由大家都知道,却没人敢公然诉之于口。
  容珹一边看戏,一边低声给叶遥解释戏台上的角色。叶遥在北疆长大,对这些故事耳熟能详,容珹一说他就懂了。两人一边看戏,一边小声聊得开心。
  没想到戏台上锣鼓喧天的时候,他们身边的墙壁忽然不明显地往里面倾斜了一些。这瓦舍所在的房子是新盖的,估计是急着开张,仓促之间没有建好。戏台上声音越大,墙壁倾斜的角度越大。
  叶遥率先发现异样。他飞身跃起,一脚挡住即将向众人倒来的砖墙:“离墙近的都往右边走,从前门出去!”
  容珹看着身在空中的叶遥,目瞪口呆。
  他指挥身旁的百姓疏散,身在废墟之中,却没有被伤到半分。一方面是他自己有功夫,另一方面是叶遥顺便抽出头上的束带,替他卷开了那些宛如风雨的碎砖。
  百姓们平安无事,惊慌失措地逃离瓦舍,砖墙最后剩下的部分也终于“咚”地一声砸到了地上。叶遥踢开脚边大块的砖石,趁乱拉着容珹离开:“快跑!”
  两人落荒而逃。
  叶遥跑出几里地停了下来,摸摸心口,心有余悸。他娘跟他说过,到了中原,千万别让人发现他会武功。可是刚才为了救人,他根本没想那么多。
  容珹以为他吓到或者累到了,握着叶遥的手轻拍安抚。叶遥望着容珹,局促开口:“刚才的事……你别说出去。”
  他生来在武学上有天赋,可惜性格太过率真,不爱搞人情世故,不是统领山寨的料子。他娘不愿意让他违背天性去总揽寨中事务,只愿他每天快快乐乐的。但叶遥也没闲着,他跟很多师父学了武功,从小就跟着小姨四处打架,长大之后更是带人打架,甚至抢劫匈奴。
  但是来中原之前,他娘嘱咐他,千万别暴露他会武功的事情。他娘说了,以他爹为代表的中原人心眼多。如果知道他有这样的本事,很可能会骗他,到时候他说不定还傻乎乎地给对方数钱。
  “好。”容珹看着叶遥,严肃点头,“我不说。另外会武功的事情,你也别让第三个人知道。”
  他和叶遥的母亲同样明白其中的危险。
  本朝缺乏良将,叶遥拥有这等功夫的消息一旦泄露出去,无疑会成为各个皇子争相拉拢的对象。尤其叶遥还是坤泽,雨露期受乾元影响极大,更容易被人利用。
  甚至他的理解还要比叶遥母亲更多些,这个世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如果他没有在小时候表现出过于聪慧的天赋,威胁到太子的地位,也不至于在母妃失势时连同弟弟被人偷走,流落北疆。
  叶遥握着自己的小手低头:“嗯嗯。”他的一双手交握起来,小拳包也就一点点大。
  容珹觉得这样的叶遥特别可爱。如果不是认识叶遥,他根本不会想到小小的手脚能爆发出那样大的力气。前几天他和叶遥在护城河边玩水,叶遥脱了鞋袜踩水,小巧的足弓弯弯的,像溪上的小船。
  他问:“武功的事情,你没有再告诉别人吧?”
  叶遥说:“没啦,除了耶律大叔还有我小姨他们,就没人知道了。”
  容珹听见叶遥没说叶东林,就知道叶遥和叶家的关系其实并没那么亲,这让他更担心了。他召来侍卫低语,侍卫应声告退。叶遥从他们的谈话中听到了自己的名字,局促地眨眨眼睛。
  容珹揉揉他的头:“我让他找人冒充你。”
  叶遥:!!!
  他低下头不玩手了。容珹的手热乎乎的,叶遥的心也忽然像泡在温水里一样,变得暖呼呼的。
  那天去看戏的百姓中,果然流传起一位功夫高超的公子英勇救人的故事,许多人都好奇这位公子究竟是谁。后来那位公子再次出现,原来是随着北疆商队一起回中原的镖师。
  该人性格冷酷,神龙见首不见尾,且不多时就随着商队离开,让想招揽的人断了主意。
  至于相貌么,容珹表示他的手下易容功夫也很好。只要画得跟叶遥有几分相似,就能瞒过不少人的眼睛。他们那天站得靠门,跑得又快,基本没人看清叶遥的相貌。
  这件事之后,叶遥好几天没有出来见容珹。
  一方面是容珹派来假扮他的人正在外面,另一方面是他和容珹的关系变得稍稍有些微妙,从一起玩的好朋友,变成了保守共同秘密的好朋友,他还没想好怎么面对容珹。
  对他来说,这就相当于在北疆一起挨过打一起扛过枪的铁好朋友了。
  可是那么铁的好朋友,会主动伸手揉他的头吗?而且容珹摸他的头的时候,他会觉得全身暖呼呼的,就连腺体也暖呼呼的?
  他坐在书桌前咬着笔发呆,叶逢之过来邀他出去跑马。
  自从杀鹰的事情之后,叶逢之和叶遥的关系有所缓和,基本处于井水不犯河水的状态。这次京中官员家的子弟想要小聚,叶家收到了两张请帖。
  叶逢之将一张帖子拍到叶遥桌上,语气硬邦邦的:“爹让你跟我去,你爱去不去。”
  他没想到叶遥会一口答应:“去。”
  “到那边之后,我不会带你玩的。”叶逢之还想挣扎,“我们各玩各的。”
  现在他不嫌叶遥性子野了,改嫌叶遥幼稚,整天就知道玩。
  “我用不着你,北疆人只要会走路就会骑马。”叶遥斜瞥弟弟一眼。他正闷得发慌,否则叶逢之邀请他,他是不会去的。
  叶逢之:“一言为定。”
  到了马场,叶遥果然是人群中最闪亮的那颗星,马鞭一甩,又美又飒,十分帅气地御风而行。
  京城中的坤泽大部分性格温顺,顾忌面子和文雅的形象,不爱下场赛马,大多坐在一旁观看。叶遥和他们格格不入,也聊不到一起。
  他混进不少中庸和乾元的比赛中,率先骑马越过终点,拿了个第一名。
  叶逢之刚才没下场,现在起了兴致要和叶遥比。叶遥说:“不是各玩各的吗?”接着小声嘀咕道:“小心我一脚踹你二里地哦。”最后驭马离开。
  叶逢之:……
  他之前没发现,这个便宜哥哥性格还挺辣。
  两人背后,一双小狐狸似的眼睛正盯着他们。容珹心里的醋都快冒出泡泡了。
  叶遥好几天没有答应跟容珹出去,容珹暗觉不妙。心想是不是因为他知道了叶遥的秘密,叶遥怕他说出去,也怕再透露出更多的秘密给他,所以不愿和他有更多的交集。
  但另一方面他又觉得叶遥不像是这样的人,因此一直十分耐心地等叶遥。直到听人汇报说,叶遥和叶逢之去了马场,容珹终于按捺不住了。
  难道叶遥宁愿和叶逢之出去,也不愿意和他?
  叶遥之前提过叶逢之指着孔雀教他叫山鸡的事情,容珹对叶逢之的印象不太好。
  得知消息之后,他怕叶遥被欺负,火速从废纸堆里翻出请帖,以虞三公子的身份赶到马场,却看到叶遥和叶逢之站在一起有说有笑的。
  站在暗处的容珹脸黑了。
  直到叶遥骄傲地一撇头,自行骑马走了,容珹的脸色才恢复正常。
  容珹要了一匹白马,翻身上马去追叶遥。
  叶遥听见马蹄声,远远在马上转身回首,大辫子一甩,欣喜招呼道:“你也来啦!”好几天不见,再次看见容珹,他非常非常高兴。
  容珹:“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走。”
  他加快速度与叶遥的马并驾齐驱,牵过叶遥的缰绳,带着两匹马往草场深处去了。
  叶遥觉得容珹这样同时驾驭两匹马很好玩,拽着缰绳打算自己试试。容珹见叶遥这样,以为对方不愿跟自己走,心里更酸了。他说:“你宁可和叶逢之一起出门,也不愿意和我?”
  叶遥侧过耳朵:“啊?”
  风太大,他只听清了前半句,以为容珹问他为什么和叶逢之一起在马场。他带着点撒娇的语气讨好地说:“这几天太无聊了,他请我出门,我就出来了。”
  容珹心里更加不平衡了。
  叶逢之请得动叶遥,他就请不动?
  容珹试探:“今天来马场开心吗?”
  叶遥听清了:“开心!”
  赛马拿第一名开心,见到容珹也开心。他大声说:“早知道你也会来,我就……”
  容珹忍无可忍。
  这么开心,看来是有他没他都行了。难道早知他会来,叶遥就不来了?
  他突然勒了马,飞身下马,把叶遥从飞驰的马背抱到草坪上。叶遥怕他摔倒,下意识拉了他一把,结果两人滚到草坪上。容珹把叶遥按进怀里保护,叶遥趴在容珹的胸膛上。
  这点冲击力对乾元来说不算什么。
  容珹捏捏叶遥的耳朵:“我们还是好朋友吗?”
  “是啊!”
  “那你躲着我。”竟有几分含嗔带怨的味道。
  “我没有!”叶遥举手对天发誓,像猫似的用下颌蹭了蹭容珹,露出两颗小虎牙,“见到你特别开心,比赛马拿了第一名还开心!”
  容珹:……
  他奇迹般地好了,恢复正常了,什么酸气也没有了。
  他抱着叶遥,把对方的头往怀里按了按。
  叶遥安安静静地趴了一小会,忽然探出头问:“你又喝酒了?”
  容城摇头:“没喝。”
  “那你今天怎么这么幼稚。”
  容珹不知道怎么接了。平时最幼稚的人,竟然笑话他幼稚!
  叶遥说完之后有点心虚,低头玩着容珹衣服领子上的盘扣。
  明明是他先不理人家的,现在他反倒说人家幼稚。
  于是他一骨碌爬起来,企图用重复加强对自己发言的信心,半是嫌弃半是嗔怪地道:“这么大人了,还总想东想西的,幼稚。”
  又被说幼稚的容珹:……
  他无奈地笑着看叶遥。还能怎么办,自己喜欢的人,宠着呗。
 
 
第6章 
  容珹和叶遥冰释前嫌,又和从前一样好,甚至比从前更好。没过多久,容玙从江南回来,给容珹带了不少好酒。容珹分了一些给被他借用名义的世家子弟们,众人纷纷摆手说没关系没关系,并欢迎下次再借用他们的名义去请叶遥。
  容玙虽然立了大功,却心事重重。他来找容珹,闷闷地说起朝政。皇帝的岁数越来越大,合法继承人换了好几任,这次的太子很可能是最后一任。
  虽然他们一直隐忍蛰伏,暗中布置势力,争夺皇位,但太子始终是横在他们面前的障碍。容玙有这样的顾虑:倘若他们的计划还未完成,皇帝就突然驾崩,太子自然名正言顺地继承皇位。而太子从前就与他们不睦,更是从小派人追杀他们,一旦太子登基,他和容珹的处境都十分危险。
  容玙苦笑道:“现在江南的水患解决了,太子在江南的势力大打折扣,太子党的人最近在朝廷上像条疯狗似的,见人就咬。我们蛰伏得很久了,什么时候才能走到众人面前,轰轰烈烈地和太子争?”
  容珹穿着鸦青色的袍子,坐着的时候脊背很挺,相貌英俊,根本看不出是京城中著名的废物皇子,也看不出有什么病需要医治。他编贝似的牙齿在没什么血色的唇上抿了一下,开口道:
  “我们还需要拿到兵权。虞家多出文臣,早些年忽略了拉拢武将,才导致外祖被诬陷流放时,母妃被打入冷宫,我们也成了随处可捏的软柿子。倘若你能拿到北疆的兵权,太子也要忌惮我们三分。”
  容玙饮下一口闷酒:“难。太子和六皇子都在北疆钻营了许久,到嘴的肉,怎么可能放给我们?”
  容珹道:“让我想想。”
  “多谢兄长。”
  容玙知道,容珹素来比他聪明。若不是从前因为护着他撞伤头落下了病,当世大儒周公传人这个称号本应该是容珹的。就连他在江南做的那些被百姓交口称赞的事,背后也少不了容珹的手笔。
  他对容珹的本事毫不怀疑,容珹说想想,就是将来肯定能拿出主意的意思。正事谈完,他感兴趣地问容珹:“听说兄长最近不写话本了?”
  容珹微笑:“最近更喜欢陪着叶遥。跟他在一起,我很久没有头痛过了。”
  容玙晃晃酒杯调侃:“当心美人有毒。”
  容珹的太阳穴跳了一下:“他很单纯。”言外之意,叶遥不可能是政敌派来打探消息的人。
  容玙知道兄长看人比自己准,他笑了笑,道声失言。
  随着容玙的归京,京城中的风云再度搅动起来。叶东林和叶逢之忙得脚不沾地,叶遥成了自由的小鸟,出门不会受到任何阻碍。
  没过多久,他接到小姨托镖局送来的金银,让他去京城的钱庄兑成银票。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