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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比我更懂七五(七五同人)——小狐昔里

时间:2022-04-27 10:17:30  作者:小狐昔里
  “那可说好了,等你休沐,樊楼见。”大不了,他少点些菜,自备酒水就是了。
  约定好饭局,三人吃完面,就各自散去。
  黎望回家的路上,一直在想古长玉借白如梦之口牵扯到公主府的意图,按常理来说,乐平公主一没有权柄,二也不聪慧,实在不像是布下这般周密计划之人。
  官家也并非耳目塞听之辈,估计也能想到自己亲妹妹不具备这般的才能,所以……古长玉为什么要把脏水往乐平公主身上泼?
  是她身上有秘密,还是说……另有所图?
  直到马车在黎府门口停稳,黎望依旧没有想通。不过牵扯到皇家秘事,他也没这胆子继续往下查,毕竟包公这么快进宫面圣,肯定是心里有了成算,他一个无官无名的小子,着实不好掺和进去。
  只是人嘛,总归有些好奇心,黎望决定静待事情的发展,幕后之人既然下了决心要拉乐平公主下水,那么必定还有后招。
  果不其然,没几天功夫,黎望就听说乐平公主身边新换的大太监吴公公得急病没了。当初陈世美一案,照顾乐平公主长大的魏明魏公公因为襄助陈世美行凶已经被赐死,吴公公是魏明死后,才被提拔上来的。
  这事儿还是展昭休沐,请他们上樊楼吃酒时,黎望从展昭口中得知的。
  “那吴公公便是白如梦在紫犀宫见到的那个人。”
  白玉堂喝着酒,随口道:“确定?”
  “我亲自带白如梦去辨认的,那老太监也供认不讳。”分明案情水落石出,展昭脸上却并无笑意,相反,竟还许多忧愁。
  “他图什么呀?”五爷实在想不明白,一个公主府的下人,脑子进水了才会对开封府下手,这简直毫无道理可言。
  展昭喝了一口闷酒,才道:“据他说,是他上任后,乐平公主对他的能力非常不满,几次三番提起魏明的好,他想讨乐平公主欢心,知道公主对开封府很有意见,这才设下计谋算计于我。”
  这借口,拙劣到五爷听了,都表示不信。
  “一个公主府新提拔上来的总管太监,有这种能耐吗?”
  那必然是没有的,况且白如梦和小飞三年前就假装姐弟进了惜春院,显然是早有预谋,三年前这什么吴公公不知在哪呢,怎么可能早早就安排好这出戏了。
  这位吴公公,显然是替罪羔羊,而加上白如梦的证词,好像这幕后黑手除了乐平公主,就没有其他人了。
  黎望见展昭神色忧愁,便端起茶杯道:“管他有没有呢,他已经病逝了,不是吗?”
  病逝,而不是畏罪自杀,便是官家对此案的态度。
  黎望相信,在白如梦的证词和吴公公的交待之后,必定已经召乐平公主进宫问过了。既然官家决定秘而不宣,那么就是到此为止的意思。
  至于暗地里有没有继续查,那就是官家和包公需要操心的事情了。
  “黎知常说得对,展昭你愁眉苦脸干什么,来来来,喝酒喝酒!”
  三人碰杯,展昭饮尽杯中酒,也终于露出了笑意:“你们说得对,此事便该到此为止了。”
  然而五爷这个倒霉催的,喝着酒忽然就好奇起来:“所以,那古长玉所服之剧毒,到底是什么?”
  黎望默默捂住了脸,五爷当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这古长玉既是明面上受吴公公的差事,那么这毒必定是有指向性的。
  考虑到乐平公主的皇家身份,黎望即便不懂毒,大概也能猜到几分。
  果然,展昭给出了一个差不多的答案:“是宫中秘药,牵机毒。”
  “牵机毒?没听过,听名字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五爷没听过,但黎望却听过,准确来说,他是在蜀中黎家藏书阁的一本野史上见到过,传闻当初南唐后主李煜归宋后,宋太宗暗令其服此药致死。
  当初黎望看到的时候,只当看个趣,现在……只能说有时候记忆力太好,也不是一件多好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  黎汪汪:我这该死的超好记忆力,求忘记!【凡尔赛本尊.jpg】
 
 
第115章 乾元
  汴京城中,红花案的喧闹很快过去,因为三月二十三乃官家生辰,又称乾元节,这会儿京中大大小小的驿馆都住满了人,有些是外邦使节来送礼的,更多的则是地方上敬献贺礼的队伍,反正这会儿京中,那是无与伦比的热闹。
  不过这与黎望并没有多大关系,顶天了就是国子监要联名送一副万寿图给官家,他被分到了一个“寿”字而已,这是国子监的保留项目,监生人人都能参与,反正写完他就抛在了脑后。
  毕竟今年并非整寿,官家无意大办生辰,京中的官员各个都是人精,自然不会揣摩错圣意,就好比他家老头子,置办的贺礼是亲自作的贺寿诗,虽然用纸用墨都很考究,装裱都是亲自装的,但……就很省钱。
  不过,就是有点儿费儿子。
  “爹,这是你的贺寿礼,怎么还要我帮忙啊?”
  黎爹轻呵一声,手上功夫倒是不含糊,他年轻时喜欢作画题诗,便去学了这装裱的技艺,如今也没生疏,就是眼力大不如前,需要儿子替他看准头:“为父叫你帮忙,你三催四请才来,开封府叫你办案,你喊都不用喊,自己送上门就去了,我还是你亲爹吗?”
  得,这话题他可不敢接,黎望赶紧地低头帮忙了。
  然而这话匣子打开,可没有那么好关上的:“这乾元节休假三日,你也出去跟其他年轻人多走动走动,既是决定入仕,什么春日宴、万花会、泛舟诗社,尽管去瞧瞧,若是觉得孤单,喊上你在国子监的朋友,别老去开封府吃面,别人还以为我短你吃喝了呢。”
  ……到底是谁在背后传他去开封府蹭饭的?!
  黎望苦着脸道:“爹啊,平日里上学须得早起,这放假您还撵我出门,这我可不依!”
  “你当你还是三岁小娃娃吗?你都快及冠了,这京中像你这般年纪的儿郎,儿子都能下地跑了,你还耍痴卖娇,为父不催你成亲,已经算是慈父了。”黎爹觉得自己这爹当的,堪称汴京城楷模,哪家当爹的能比他更开明的。
  “有啊,庞太师对庞昱,就是予取予求。”黎望非常大胆地发言。
  黎爹听完,却很是看不上:“那是溺爱,你没看那庞昱已经被惯成什么样了,他若生在咱们家,为父早就摁头让他读书了,哪到这般年纪,竟连个童生功名都没有。你若是要跟庞昱比,你还是趁早歇了入仕的念头。”
  黎望听完,不由有些心动:“当真?爹,其实这段时间儿子又想了想,这入仕为官,每日都要上朝,卯时就要起,实在是堪比酷刑,要不——”
  “爹,你住手!这糊纸还没干透呢!要毁了!爹,我错了!”
  ……就很费儿子,当然也是黎望自己作的。
  黎爹重重地哼了两声,才放下手里的藤条:“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少跟我耍赖,还不赶紧干活!”
  黎望还能怎么办,只能认真当装裱助手啊。
  等忙活一下午,他终于抻着懒腰要回去躺一会儿,就又叫住了。
  “爹,您还有何吩咐?”
  “京中传统,食肆每逢官家寿辰,大多都会有些活动,你那巽羽楼,今年有什么动静吗?”怎么说呢,巽羽楼的东西是很好吃,但也过于单一了些,这事儿京中很多人都想提意见,却也不好直白白跟小辈提起,所以这雪花般的建议,可不就飞到黎爹耳中了。
  这会儿接近乾元节,找他聊天谈心的官员就更多了,黎爹烦不胜烦,终于决定“祸水东引”。
  黎望悄悄退了一步,才道:“爹,您想听实话,还是假话?”
  “废话,当然是实话。”
  黎望就道:“实话,就是儿子毫无准备,当初开店,就是一时兴起,现在都是南星管着,我上次去,还是以食客的身份。”
  简单来说,黎某人就是个甩手掌柜。
  “南星啊,他是从小跟着你长大的,你是准备让他当管事的?”黎爹回忆了一下,才开口道。
  “现在还说不好,反正近两年我都在国子监读书,他闲着也是无趣,不妨多学点东西,自不是什么坏事。”
  不过知子莫若父,黎爹立刻就看穿了儿子的意图:“为父看你就是懒,才把杂事推给南星。”
  “爹,有些事情何必说出来呢,儿子去研发新菜式还不行嘛。”
  黎爹得到肯定的回答,终于仁慈地摆了摆手:“行了行了,去吧。”
  于是等第二日,五爷提着酒过来找朋友聊天,就闻到了一股浓郁鲜香的味道,不似鱼羊的香气,也不是鸡鸭鹅的味道,闻着这般馥郁,少说得炖煮四个时辰以上。
  “黎知常,你这炖什么呢,这么香?勾得五爷馋虫都出来了,赶紧来一碗尝尝啊。”五爷将手里的酒壶随处一搁,便去小厨房找人了。
  黎望听到声音过来,便见五爷已经端端坐在小厨房外间的桌子上了,完全是一副等投喂的模样。
  “你可真是位大爷,把小生这儿当酒肆茶馆了?”
  五爷却笑着摇头:“那当然不是,酒肆茶馆可是要银钱开道的,你这儿可不用。”
  瞧瞧,白吃白喝还有理了。
  白玉堂探头去看灶上,这会儿坐着,这香味就更加浓郁了,他这该死的好奇心啊:“你这熬什么呢,又是药膳汤?”
  “不是,五爷你要不再猜猜?”
  五爷很有自知之明,当即就摇头道:“不猜了,你直接公布答案吧。”
  “那可不行,这猜到了才有的吃。”
  ……财大气粗的五爷选择用钱开道,别说了,是什么都先上一碗再说。
  黎望当即就招呼厨娘上了两碗,两碗虽都是奶白色的汤底,一碗是撒着青色葱花的劲道面条,另一碗却是拼盘似的,这会儿春日时蔬倒是很多,五爷往里瞧了一下,好家伙,集市上能见到的,都在这碗里了。
  “你这什么,杂烩啊?”别说,这有荤有素,看着还挺赏心悦目。
  “你就当它是杂烩呗,快尝尝味道,若是差点儿意思,那我就再调整调整。”这骨汤麻辣烫和骨汤拉面,就是他应付乾元节到来的季节限定产品。
  没错,黎某人深知“饥饿营销”的套路,万一这以后每个节日亲爹都来催他出新品,那还得了,巽羽楼的菜单不得跟他爹生气时的脸一样长啊。
  不过麻辣烫这名字,过于形象,骨汤的既不麻也不辣,撑死了只剩个烫字,干脆就叫骨汤杂烩,至于骨汤拉面,就是为了迎合乾元节的贺寿之意。
  “调整?你不会是要上新菜了吧?”五爷端着汤碗,忍不住探头看了一眼即将落山的夕阳,“这也不是从东边落下的啊,你怎么忽然转性了?”
  “别皮了,赶紧尝尝。”
  相比较杂烩,五爷还是更爱吃面多一些,反正他都能吃完,便先端过了面碗,好家伙,这面汤一入口,鲜得他差点儿没绷住,再配上这劲道爽弹的面条,简直是绝配。
  而且他翻动面碗才发现,里头还窝了两个清炖的肉丸,是鲜笋和肉团成的,既有竹笋的鲜甜,又有肉的甘美,两者合二为一,不仅口感绝佳,和面一起吃,更是层次丰盈。
  黎知常,不愧是汴京城第一流的厨子,这手艺,读书简直可惜了。
  “好吃!这面怎的这般劲道,合该是我江湖男儿的风味!”
  拉面嘛,自然劲道,看五爷吃得香,没几口面碗就见了底,黎望当即决定不再改了。毕竟五爷的舌头还是很挑的,既然没说需要改进,那就是立刻上架的意思了。
  果然,等一碗面吃完,五爷立刻朝骨汤杂烩动筷。
  这春日的时蔬混着肉片,五爷翻了翻,居然还有鱼丸和蛋饺,说它一句杂烩,真真是食如其名。
  “这鱼丸,绝佳啊!黎知常,不如单卖鱼丸汤,怎么样?”
  黎某人非常无情地摇头:“你想都不要想,这两道乃是为了乾元节才推出的新菜式,只卖一个月,一月之后,鲜笋也就要下市了,老的没吃头,正好作借口下架。”
  “什么?你好狠的心啊!”五爷提前替汴京百姓说出了心声。
  “乾元节限定,我招牌词都想好了,若想再吃,等明年乾元节啊。”哎呀,他不愧是平平无奇的偷懒小天才,这样每年乾元节都不用想新品了,真棒。
  “明年?黎知常,你就不怕京城的老饕堵巽羽楼的大门啊。”白玉堂光想想,都能想到一月之后巽羽楼的热闹,“不过说起来,你弄得这么杂,那些挑剔的雅致食客,恐是不买账的。”
  “无妨,反正只卖一月,再说,这杂烩在巽羽楼上菜,可不是这般上的。”
  白玉堂一讶:“那是怎么上的?”
  五爷最后还是带着餮足和疑惑离开,等第二日他去巽羽楼时,终于明白黎知常是怎么搞这次菜式上新的了。
  好家伙,这货居然在中庭直接辟出了一大个圆形的展台,上面琳琅满目摆满了等比例雕画的时蔬肉类,一楼的给大堂食客用,二楼直接拆了个包厢,展台也做得更加精致,时蔬肉类更是木工雕刻上色的仿真木块,食客亲自挑选配菜配色,还有专人引导解说怎么挑,杂烩摇身一变,成了“碗中作画”。
  五爷默默转头看好友,终于忍不住开口:“黎知常,你确定一个月之后,你能撤下这道菜?”
  作者有话要说:  白吱吱:我就静静看你一个月之后怎么搞!【鼠鼠嗑瓜子他.jpg】
 
 
第116章 寻亲
  黎望非常有自信地点了点头:“那当然,你现在看觉得新鲜,一个月后也就看平淡了,当初黄焖烧鸡刚上时也是供不应求,现在你看多平静啊。”
  ……那你有本事把黄焖烧鸡下架啊,看看这些个老饕食客跳不跳脚。
  五爷看热闹似地在巽羽楼打量了一圈,才有些好奇道:“你这既然有精力找木工雕琢这些个精巧物什,何不直接摆上蔬菜肉类供人挑选呢?”这不更简单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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