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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比我更懂七五(七五同人)——小狐昔里

时间:2022-04-27 10:17:30  作者:小狐昔里
  “刘将军,对吗?”
  刘正顺只觉得浑身冒冷汗,就仅凭胡天伦的只言片语,这黎大郎竟能猜到这么深?如此敏锐,未免太过可怕了些。
  “至于真正的徐玉娘到底是谁,刘将军自然比谁都清楚。”
  黎望的视线一直落在刘正顺的脸上,这番猜测实属大胆,他甚至都觉得荒谬和太假,毕竟这可是欺君之罪啊,徐家哪里来的豹子胆啊,可在看到刘正顺的反应后,黎望只觉得……只要活得久,什么奇怪事都能瞧见。
  作者有话要说:  白吱吱:疯狂吃瓜中.jpg
 
 
第139章 确认
  “此等荒谬言论,还请黎公子慎言。”刘正顺秉着声音,尽量让自己的话听起来有可信度。
  但很显然,他的声音虚而不实,即便是对面牢房的胡天伦,都感觉到了一丝假意。
  “原来刘将军也觉得荒谬啊,正好小生也是这么认为的。”这可是欺君之罪啊,皇权至上的年代,如果徐家真的找人代嫁,那就是妥妥的欺君罔上。
  关键徐家还是商户,不具备士大夫阶层的特权,一旦查实,那基本就告别人世间了。
  “没错,徐家小姐已经嫁给了胡天伦,本将军只是淡了对她的情意,况且胡天伦的话你也信,他的嘴里能有几句话是真,胡家高门大院,怎么可能没见过人就成婚的。”
  刘将军说着,连自己都快信了:“黎公子你好歹也出身福书村,如此妄言,未免太过口无遮拦了吧。”
  黎望一副听进去了的模样,只听得他道:“刘将军这话,说得也很有道理。只是,小生这人惯来放肆得紧,一旦心里有什么疑窦,便喜欢想方设法地去解开。胡少夫人的身份如此可疑,反正验证一番也不难,倘若真是小生想错了,自会去胡府登门谢罪。”
  好家伙,黎知常你这家伙大喘气能不能给个提示啊?而且到底哪里不难了?
  “黎望,你站住!”
  刘正顺显然是急了,竟是直接喊了黎望的名字,语气也愈发咄咄逼人:“黎公子,男女授受不亲,胡少夫人乃是官宦家的儿媳,你要如何去验证!”
  然而这时,搅屎棍胡天伦又发言了,他就算再蠢再不聪明,也知道自己可能真的被徐家耍了,当即就道:“姓黎的对吧,你去验!我不介意你行非常之法!”
  黎望:……
  怎么的,是什么给了你们他要去绑人的错觉?
  于是他好心地停下了离开的缓慢步伐,转头道:“不劳刘将军担忧,想要验证胡少夫人的身份其实很简单,徐家从前乃是京中的大户人家,府上奴婢仆从总是不缺的,虽然两年半前举家搬离了京城,但想来仔细找找,总归还是有的。”
  “不过也有可能徐家皆是忠仆,不愿指认,但徐家小姐从前颇有才名,街坊邻里总归有认得她的人,相信开封府只要认真去找,总归是能找到人认识徐家小姐的。”
  一个人的成长足迹,是很难被抹去的,徐家只是商户,遣散仆从、变卖家财离开京城,已经是做到极致了,如果没人怀疑,自然相安无事。
  但一旦去查,那就是竹篮的窟窿,一旦去打水,全是漏洞。
  徐家小姐盛有才名,那绝不能是平白来的,身在福书村,黎望太明白这些东西都需要人教授,那么就必会请西席请老师,只要接触过,就会留下痕迹。
  况且,刘正顺的反应如此之大,其实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
  “黎公子,求你留步!”
  黎望觉得刘正顺身上有种莫名的天真,当初徐家小姐被赐婚,他一个文人醉酒持刀抢亲,可以说是用情至深,也可以说是愚蠢,在战场上冲杀了两年半,这种气质依旧没有得到半分的蜕变。
  “刘将军,你能叫住我,难道还能堵住胡天伦的嘴吗?”
  胡天伦确实不可能闭嘴,除非刘正顺当着黎望和白玉堂的面杀了这人,可这是开封府大牢,不是边疆的战场上,不可能随随便便杀人。
  见刘正顺忽然松了一大口气,黎望不再多言语,跟五爷出去后,就去找包公汇报进度了。却没想到自己一进去,不仅看到了包公,还看到了……大名鼎鼎的八贤王。
  不知怎的,黎望总觉得八贤王看着自己的目光带着某种奇异的诡光。
  怎么回事,这都快盛夏了,他怎么觉得自己后背一凉呢。
  “小生黎望,参见八王爷,参见包大人。”
  黎望后背发凉地见礼时,八贤王却在打量这位过分年轻的巽羽楼小东家,该说不愧是黎江平的儿子,这生得简直是一模一样,他方才都有些恍惚,还以为是黎御史返老还童了呢。
  再思及巽羽楼的行事作风,八贤王便忍不住感叹这对父子的脾性之像,不过举凡有才能之辈,多怪才,只是这福书村的庖厨之才,他倒是第一次瞧见。
  若不是包拯提醒,瞧瞧这小公子通身的气派,可半点儿不带人间的烟火气,是个妙人,难怪连严肃端方的包拯都看好这孩子了。
  本朝大臣都知道,八贤王最是爱惜人才,见黎望如此相貌堂堂,又谈吐风雅,方才肚子里想的威逼利诱之词立刻就换了模样,只听得他道:“免礼免礼,本王与你父亲也是朋友,唤你一句知常侄儿,可好?”
  包公:……王爷你刚才的表情,可不是这样的。
  “这是小生的荣幸,王爷抬爱了。”
  八贤王腹有诗书,又通读史记,当初国子监的祭酒还请他上国子监讲过课,这番听黎望在国子监学习,便起了考教之心。
  黎望心里叫苦啊,他是来送情报的,不是来……送菜的啊。
  看八贤王这考教一个劲往民生、农事、个人修养上提,他立刻就闻弦歌而知雅意了,毕竟都提到当季蔬果市价变动了,他真的很难不懂啊。
  得,这是真的送菜,还是巽羽楼的菜。
  黎望能怎么办,他只能硬着头皮装不知道啊,毕竟杂烩是不可能加回来的,除非到明年的乾元节。
  然后,他就收到了八贤王的明示,大概意思就是本王的生辰也快到了,能否有幸尝一尝巽羽楼的生日宴啊。
  黎望:……好家伙。
  他还能怎么办,他只能答应啊。
  八贤王其实也不是馋那一桌生日宴,只是这黎家大郎反应颇是逗趣,便起了心思逗逗小孩,别说,有这么个有趣的孩子,难怪黎御史天天在家揍孩子了。
  见八贤王问够了,一直当背景板的包公终于上线:“知常,你此刻前来求见,可是有要事禀报?”
  黎望就很想沉默,早知道八贤王在这,他就找展昭进来递消息了,于是他拼命给包公使眼色,然而包公完全没看到,甚至还体贴地开口:“知常不必拘束,八王爷此次与本府共同审理胡侍郎被杀一案,你若有进展,不妨直说。”
  ???
  八贤王听罢,也有些讶异:“知常侄儿竟还有查案之能?看来是本王太久没来你这开封府坐坐了。”
  完了完了,包公坑他啊,黎望都能想象到自家亲爹挥舞藤条时那凶神恶煞的模样了。
  黎望肉眼可见地蔫了,于是禀告起案情来,也是能简易就简易,能平铺直叙就平铺直叙,可即便是如此,坐于堂上的两位大佬还是肃了脸。
  “知常,你要明白这些话可非同小可,你有几分把握?”
  这个问题就不太好回答了,黎望全程没敢抬头,只道:“大人,没有证据,臆测就只是臆测,但以刘将军的反应来看,此事九成是真的。”
  包公明白了,他立刻找来展昭耳语两句,展昭得令立刻出府找人。
  徐家在汴京城经营多年,即便已经变卖家产离开两年半,但这个时间绝对不长,而且徐家女嫁入高门,当年还是官家赐婚,鼓楼一带对此记忆都挺深刻的。
  展昭带着人没找一会儿,就找到了两个见过徐家小姐真容的人,分别是为徐家制衣的陶娘子和鼓楼街上文房阁的老掌柜,前者曾经为徐小姐量体裁衣,后者则供应徐家的文房四宝,当初徐家请了一方蔡氏端砚送与徐家小姐的西席先生,因是独家定制,老掌柜便与徐家小姐有过接触。
  展昭带着人回开封府认人,叶老先生正好配齐了辅药,只是药引的完成还需等待两个时辰,他便在廊下看包大人送来的医书。
  “展护卫,你这是……”
  “叶老先生,这二位是包大人命我找来的人证,他二人需要见一见里面的姑娘,不知可否方便?”
  叶青士心里虽然纳闷,但他却并不过分好奇,只道:“若只是看一眼,自然是无妨的。”
  展昭便抱剑行了个礼,然后带着两人进去认人。
  云仙姑娘打从中了毒,就一直躺在病床上,幸好她在凤仪坊的小丫头宝贵挺衷心,一直寸步不离地照顾着,见展昭带了两个陌生人进来,她当即挡住云仙的身体,戒备道:“展护卫,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陶娘子和老掌柜自是没见过宝贵的,刚要说不认得,便瞧见了躺在病床上的云仙面容,陶娘子当场讶异出声:“玉娘?展大人,玉娘这是怎么了?她不是嫁入胡府做官宦夫人了吗,怎么这般模样躺在开封府啊?可是那胡家的浪荡子对她不好?”
  展昭听罢,心里就哀叹一声,竟真被黎兄猜到了,这云仙才是真正的徐家小姐,而那位现在胡府的少夫人,也不知是哪家姑娘李代桃僵。
  “陶娘子,你可确认她是徐家小姐徐玉娘?”
  陶娘子自然点头,眼里带着怜惜和痛恨道:“这个自然,徐家小姐这左边的唇角上方有一颗美人小痣,笑起来最是动人,民妇绝不会认错的。”
  “那卢掌柜呢?”
  老掌柜虽然老了,却也没老到连人都认不清,这就是徐玉娘,不会错的。
  两人说得言之凿凿,可把旁边的宝贵说糊涂了,她家小姐明明是凤仪坊的云仙姑娘,怎么就是徐家小姐了?好奇怪呀。
  作者有话要说:  展喵喵:不愧是你,黎兄!【喵喵鼓掌.jpg】
 
 
第140章 明晰
  叶老先生调的解药对症,两个时辰后,由宝贵喂云仙喝下解药。没过一会儿,她唇上的紫意就消减褪去,等到脸色稍稍恢复,云仙便悠悠醒转了。
  云仙只觉得自己睡了好长一觉,或者说这是两年半以来自己睡得最好的一次,然而梦里有多香甜,醒来时听到的噩耗就有多可怖。
  果然欺君之罪,即便是极尽隐瞒,终有一日也会被发现。
  “小姐,你怎么了?是宝贵说错了什么吗?”
  云仙虚弱地摇了摇头,或许当初她就不该走那一步。
  宝贵是个直肠子,见小姐否认,便道:“小姐你没事真的太好了,刘将军对你真的好好,你解毒用的天山雪莲,是刘将军跪着进宫求来的,可惜现在刘将军被关在大牢里,那个什么胡少夫人非说是刘将军杀了胡侍郎……小姐,你下床干什么!”
  “怎么可能!我要见翠翠!阿顺他怎么可能会杀人!”云仙直接从床上跌了下来,宝贵拼力去拉她,但她一个小女孩,哪里拉得动了。
  幸好守在外间的仆妇听到动静,帮着宝贵把人扶到了床上,而这时,包公也带着展昭过来了。
  “云仙姑娘,你感觉还好吗?”
  包公实在是个很好认的官员,云仙即便从未见过包青天,也一下就认出了包大人的身份,当即就要行礼,被展昭制止后,她才开口:“劳烦挂心,小女子并无大碍了。”
  “既是如此,那本府问你,当日在凤仪坊,可是那胡天伦下毒要害你?”
  云仙闻言,呼吸忍不住一窒,然后很快就摇了摇头道:“不是,是小女子不愿被他强迫,自己吞食的毒药。”
  包公又问:“既是如此,那胡天伦便是无辜的,只是此人劣性不堪,逼得你不得不服药,也该吃些苦头。只是这孔雀胆之毒极其稀少,你又是从何而来?”
  云仙当然不敢说,事实上她也觉得无从说起。
  包公见她如此模样,忍不住蹙起了眉头,他已经听过展昭的回禀,知道了知常的猜测都是真的,可他并没有立刻开堂审讯,而是先来见人,便想问问其中是否有什么隐情,可云仙这般态度,却叫他无从下手。
  “云仙,亦或者是徐玉娘,你可知罪?”
  直到刚才,云仙心里依旧有一份侥幸,可包大人一口喝破了她的真名,她就知道自己两年半前逃婚替嫁的事情瞒不住了。
  “民女知罪,但求您,这一切都是民女一个人的主意,跟我爹娘没有关系,求您饶恕他们吧。”
  包公见她跪下苦苦哀求,脸上也忍不住唏嘘:“徐玉娘,你可知道这是欺君之罪,即便本府能饶你,国法也难饶你啊。”
  官家赐婚,本是殊荣,徐家若是不受,顶多是抗旨之罪,若是求到开封府,在知道前情的条件下,他不是不能替徐家斡旋一番,可徐家接受了这份赐婚,却以婢女代之,即便是胡家先枉顾徐家意愿,可欺君就是欺君,这是两码事。
  更何况,徐家小姐逃婚之后,宁可去教坊做花娘都不愿意接受赐婚,这传出去,胡家颜面扫地是小事,就怕礼部那些官员又要逼逼赖赖。
  最重要的是,胡侍郎横死,不论是死于刘正顺还是胡少夫人之手,这都因两年半前的赐婚而起。
  没有人会为了徐家去斥责官家未知详情就下旨赐婚,毕竟在外人看来,胡徐两家成婚,分明是徐家占了便宜,徐家不仅只感恩,还忤逆犯上,以至造成今天的祸端,夹着胡侍郎的一条命,徐家难逃罪责。
  “求您求求您!是翠翠捉了我爹娘,说若是我不离开京城,她就要对我爹娘不利!求您救救我爹娘,求求您!”
  云仙跪着重重磕头,包公便先让她起来,又让展昭去胡府拿人,自己则准备升堂,先把孔雀胆的案子了解,再审胡侍郎被杀一案。
  公堂之上,胡天伦刚被衙差带到,便迫不及待地开口:“小侄拜见包大人,大人您知道吗,我那媳妇……”
  “大胆,本府还未问话,岂容你放肆!”
  这惊堂木一拍,胡天伦噗通一声就跪下了,开封府的公堂上再没有父亲坐在下首,他忽然就意识到爹爹好像真的没了。
  前所未有的悲伤笼罩住了他,所以等到刘正顺和云仙被带上来后,他是前所未有的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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