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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前任上恋爱综艺后我红了(近代现代)——鲨鲨尼的情人

时间:2022-04-28 13:30:04  作者:鲨鲨尼的情人
  【工作人员ABCD:收到!!】
  …
  谢岭烯看着剧组层出不穷用各种办法、堪称全方位无死角地给这温泉馆打广告,也是实在有被笑到。
  他拿着手机,仰躺在房间的躺椅上点评:“我之前一直追综艺,但也就是当个乐子看,没想到闫松航做事还蛮认真的。”
  如果只是一般广告,金主绝对不会想到还可以要求得这么细,只能是闫松航自己真心实意想给这山里招揽招揽游客,创创收。
  “听说明天你们走了,我跟淇淇、梁羿他们还会去村里给村民直播带货卖茶叶。”阮颂靠在床头,如实转达他从徐兰那听来的情报,“然后明天如果持续天晴,那个小学好像也会重新安排上。”
  “原定玩撕名牌的小学吗?”任钦鸣从卫生间换好和阮颂成对的情侣睡衣出来,手里拿着吹风机,一头碎发湿哒哒的往搭在脖子上的浴巾滴水。
  谢岭烯正看不明白这人为什么不在卫生间吹干了再出来,就见跟尊佛似的在床头一动不动抱着手机盯了许久的阮颂,竟是从床上将腿挪下来,侧身坐在床沿冲人一招手。
  任钦鸣走近屈膝,一个矮身便坐到了他放到床侧的脚背上,盘腿卡在阮颂双腿之间,反手将手里的吹风机递上。
  阮颂放下手机,边扭身在床头插吹风插头,边接着刚刚小学的话题说:“是的吧,不过就我们三个人应该不会做什么游戏,只是到处参观一下孩子的学习生活环境,估计听一两节课什么的?”
  任钦鸣埋首“哦”了声,自己撩起脖子上的毛巾开始揉脑袋。
  阮颂只等他揉完毛巾一拿开,自然而然打开吹风按钮,修长的手指插进眼前乌黑的短发里,认认真真开始吹头。
  伴随着机器的浅轰,谢岭烯简直是要被两人行云流水、明显已经演练过无数次的组合动作看傻眼。
  他都不知道这两个人关起门,任钦鸣还有这种待遇!
  正好躺椅就摆在离床不远。
  谢岭烯一伸腿就能踢到任钦鸣拖鞋上,瞪着眼挤兑:“几岁了,吹个头发还要别人帮你?”
  任钦鸣舒舒服服垂着脑袋,根本不看他:“酸就回你自己房间去,眼不见为净。”
  谢岭烯立刻又在躺椅重新睡下:“你以为我自己上赶着想看。”
  这半夜大好的休息时光,要不是接到王绛通知,说等会要跟他和任钦鸣视频说点事,他自己回房间里刷点剧、吃点零食不香?
  属实没必要搁这吃狗粮给自己找不痛快。
  任钦鸣:“我看你看得挺过瘾。”
  谢岭烯:“你想炫耀你有老婆你就直说。”
  “这还需要我特地炫……”任钦鸣话还没说完耳朵上就挨了阮颂一下揪,示意他左边已经吹干,偏脑袋换右边。
  “我看你们两个也是怪得很,平时没见你还有拌嘴的爱好,怎么就跟他有这么多话要贫。”其实阮颂根本不关心两人具体聊了什么,实在是任钦鸣的反常让他没忍住多说了一句。
  他发誓真的只是随口一句。
  谢岭烯一双眼睛却顿时亮的像发现新大陆:“哇,你该不会是吃我们两个的醋了吧!”
  两人:“…………”
  为了郑重回应他这句话,阮颂甚至特地把吹风机关了一下,然后跟任钦鸣异口同声:“……有点恶心了。”
  谢岭烯在躺椅上乐得没心没肺便是仰脸一串“哈”。
  看的任钦鸣直想掏手机给他把这段录下来发到微博上,让他粉丝都好好看看。
  …
  关于吹头发这件事,往前还要从两人大学说起。
  任钦鸣洗完澡仗着头发短总嫌麻烦,不愿意吹想等自然晾干,但又总是晾着晾着就因为白天混剧组太累,直接晾睡着了。
  阮颂既心疼他累,又受不了他把水滴到床上,索性也不开口叫了,直接自己动手给任钦鸣吹好。
  久而久之就养成了习惯。
  任钦鸣洗完澡第一件事便是找来吹头发,有时候实在困得厉害了,半途歪靠在阮颂腿上睡着也是常有的。
  连两人吵架冷战也没中断过,只要共同待在一个屋子,这个惯例就生效。
  任钦鸣有时下不来台,哄不好人,还会专门瞅着吹头发的机会撒娇。
  阮颂心里有数也从不说什么,只当是默许了。
  “好了,你们去视频吧,我还有胖子发给我的东西都没看完。”阮颂细白的手指在身前人头发上一番扒拉,确认全都吹干,随手捏了捏他的耳朵,示意任钦鸣可以从他脚面上起来。
  任钦鸣起身前,习惯性捉住他冰冰凉的手拉到唇边落下几个碎吻,刚准备侧脸贴上去蹭蹭,便忽得想起旁边躺椅上还有个大灯泡亮着。
  谢岭烯望向他的眼神简直揶揄到了极点,恨不得昭告全世界这里有只毛还没长齐、净知道蹭主人的奶狗。
  任钦鸣想要出声反击。
  阮颂却已经放下吹风机,拉开阳台门一把将他们全部扫地丢出去:“不要在我眼皮底下叽叽歪歪,吵得人脑瓜疼,滚去阳台弄完了再回来。”
  说完,阳台门在他们背后“啪”的一声响。
  留下任钦鸣和谢岭烯在外面飕飕的凉风里面面相觑。
  …
  当天晚上,王绛的视频打完,阮颂的作业也尽数给陈严交过去。
  既然他们决定客观打分,那就肯定不能搞一言堂,只听阮颂一个人说了算。
  所以交完作业两人也快速连语音,开了个简短的会议,互相交换了彼此给出的分数和看法,说服对方得出一个双方都赞同的分数,然后才最终敲定入库。
  事实证明,他们两个合租大半年能如此和谐,也有专业眼光一致的因素。
  陈严挑过来的项目,阮颂给出的分数基本都在4.3分往上,觉得都还不错,都还挺有做一做的必要。
  只是他一个人明显忙不过来,加上陈严也忙不过来。
  阮颂觉得拒了可惜:“是不是得考虑一下招新的问题了。”
  陈严在语音那头嘿嘿一笑:“就等着你这句话,我这有几个老同学,都快饿死了,但水平真的都很不错。”
  阮颂盘腿在床上,撑着下巴打趣:“这么快就拉上皮条了,我这人不走后门,眼光很高你心里应该有数吧?”
  陈严:“嗐,看颂老板您这话说的,我现在也是有分红的,乱走后门对我没好处,他们是真不错!我连他们简历和以前写过什么剧本都准备好了,等我发你邮箱哈。”
  阮颂眉梢一挑:“你这万事俱备的是盘算了多久?合着一口气拿三个这么好的项目来就是在这等着吧。”
  陈严一口否认:“哪能啊!为老板分忧咱义不容辞!一片忠心天地可鉴!”
  …
  第二天中午。
  陈严那回老家相亲相到生无可恋的老同学,正听家里人耳提命面要赶紧成家,下一个相亲对象怎么怎么好,便收到了陈严的微信。
  【胖小妞:老蒋同志,A市革命出现新态势,党组织需要你,机票已订好,速回!】
  老同学自嘲笑了下回信。
  【蒋:昨天晚上跟我开玩笑还没开够,今天又来?哪来的神经病真当冤大头做慈善啊。】
  【胖小妞:没见我微信名都改了吗,我就是傍上大款啦!】
  然后陈严给他发了张自己跟阮颂曾经在租房里呲着牙的合照。
  老蒋两指放大,眯眼对着那照片辨认良久,可不就是阮颂那张老让他们嫉妒得牙痒痒的脸。
  【蒋:???不是,你们是真认识啊?之前我以为是他们瞎传的】
  【胖小妞:如假包换,只是暂时低调,不然好多人都该找我攀亲戚了,咱肯定得先顾好兄弟,嘘.jpg】
  老蒋愣愣望着手机又是一阵瞪眼。
  二话没说当着自己爸妈的面,回房抄起他一直没舍得拆开的行李,便嚷嚷自己临时有事要回A市,撒丫子往外大堂冲。
  他们这边农村都是村民自己盖的平房。
  蒋父蒋母立刻从屋里追出来:“疯球了跑什么跑,媒人还给你说了好几个姑娘!”
  老蒋已经拖着行李箱飞快蹿到家门口的田埂上,扭头露出自己回家以来第一个笑,招手让他们回去:“现在人家姑娘看不上我!相亲不是嚯嚯人吗!等我马上出息了再回来!票都买好了,别送了!我要来不及了!”
  作者有话要说:
  蒋父蒋母:……谁说是在送你咧,娃娃真疯球了
  老蒋:嘿嘿
 
 
第72章 
  大好的隔音, 一晚上的直播间停播。
  所有人都以为好不容易避开镜头的嘉宾肯定自动调台,切成了他们拿身份证也不能看的成人频道。
  包括和王绛打完视频通话,从阮颂、任钦鸣房间里出去的谢岭烯也这么以为。
  他寻思自己这个超大瓦数电灯泡一走, 两个人肯定抓紧时间折腾。
  毕竟接下来很快综艺就要结束, 按照任钦鸣今年一整年的行程安排, 除非阮颂真的跟组, 每天在任钦鸣酒店房间里待着,不然他们很难再凑出这么一整块黏在一起的时间。
  可实情是两人什么也没干。
  任钦鸣挂完视频从阳台回来,阮颂还在床上托着下巴, 加班加点地看陈严发来的简历和剧本。
  任钦鸣也不吵他, 只是并排盘腿坐到阮颂身边, 让他低垂的脑袋靠到自己肩上:“小心颈椎。”
  “昂……”
  阮颂不乐意再向先前一样仰靠在床头, 就是靠久了腰疼, 眼下任钦鸣提了他也不客气, 歪头拿太阳穴倚过去。
  任钦鸣索性调整姿势,从背后搂住他的腰彻底将人揽进怀里。
  阮颂后背一抵上身后炙热的胸膛便放松下来,相当娴熟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脑袋后仰,举高手机枕到任钦鸣肩窝上, 开启护颈模式。
  任钦鸣看了眼他手机屏幕上显示着的剧本界面:“还有很多要看吗?”
  阮颂一目十行,手指滑得飞快:“也不多,几个电影剧本,详细看一个,剩下的看看设定大纲就行。”
  任钦鸣大概猜到他这是在干什么:“工作室招新?”
  “昂, 胖子老同学。其实我以前本科听过他名字, 他们有次学院联合作业弄了个微电影参加比赛,把我们学校比下去了, 拿了奖,还有不少奖金。”
  这话阮颂是没给陈严说过的,只给任钦鸣唏嘘两句:“有想法的人还是很少有能被大家看见的命。”
  千里马常有,伯乐不常有。
  太有想法带来的直接后果就是过于跳脱,让人感觉不安全,都不敢轻易拍着胸脯保证他这“想法”就一定行得通。
  反而不如那些擅长陈词滥调的套路吃香。
  “要仔细挑承制公司。”任钦鸣拍戏这么多年,虽然活动的领域多集中在电影那边,但电视剧各个制作公司的情况他还是了解一点,“其实也有几个靠谱的找我想买你剧本,到时候要约出来看看吗?”
  阮颂放下手机和他对视:“是找你,还是找兰姐?”
  这两者听着没区别,实则讲究很大。
  找徐兰可能就是普通影视公司拉拉关系,但如果找的是任钦鸣,至少说明自身实力不错,不然也不好意思直接找上正主的门。
  任钦鸣:“是找的我。现在电影不容易挣钱,很多电影导演都有点被逼得没办法,想转型拍电视剧。”
  阮颂眼睛顿时亮了,立刻让他报菜名:“真的假的,都有谁你说我听听。”
  电影和电视剧对导演功底的要求,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说得极端难听点那就是艺术家跟流水线工人的区别。
  拍电影的下海拍电视剧,在很多人眼里属于自降身段的做法,决定不会轻易做,做完更不会轻易往外说,任钦鸣这绝对算是第一手情报。
  任钦鸣径直掏出手机,一个个在微信里翻给他看,连对面上门的说辞都完完整整展示。
  基本全是在观众心里有代表作,叫得上名号的。
  其中还有几个大概跟任钦鸣关系不错,直接摊牌说反正也得下海挣钱,不如挑个剧本品质高的,显得没那么跌份。
  阮颂看完更唏嘘了:“现在是真的什么都不好做啊……”
  “有一段时间了。”任钦鸣翻完下巴搁到阮颂肩膀上,示意他抓紧看剧本,“文娱这块风向变化太快了,我也就是趁着现在还有戏拍,抓紧多拍点。”
  阮颂眉梢一扬觉得他这话实在是有点夸张:“什么鬼你才几岁,你才二十六,怎么可能那么快没戏拍。”
  要是有一天连任钦鸣这种根正苗红的实力派影帝都没戏拍了,那其他人还活不活了。
  “你都没戏,就真的是全行业寒冬了吧。”阮颂笑笑。
  月光从落地窗外照进来。
  任钦鸣垂眸握着阮颂戴着廉价戒指的左手,出人预料认真答道:“具体我也讲不清,可能是以前穷怕了,可能是真的有点直觉,总觉得这一天不远。”
  阮颂闻言一顿,难得陷入沉默。
  别看任钦鸣在他面前呆头呆脑,其实意外地有政治敏感度,相当舍得做取舍,从不贪图他觉得存在“风险”的东西。
  阮颂至今记得这人以前选剧组的离谱程度,看不惯很多东西,尤其避讳制作团队里有资金来路不明,一有不对立马退出跑路。
  哪怕明知道就算最后真出了事要问责,也不会轮到他一个小小的龙套头上。
  泡在大染缸里,对很多大家已经麻木习以为常的“暗箱操作”,任钦鸣不会特地站出来说,但绝对能不靠近就不靠近。
  横扫再多奖项也没飘过,从不忘自己从哪来。
  “有依据吗?”阮颂来回抚着腰间结实的胳膊。
  虽然两人在一起大多数时候,是他作为意见领袖输出观点,但任钦鸣认真的话他从没轻视过。
  “真的就是一些直觉。”
  任钦鸣对自己“杞人忧天”的推断有点羞于开口,犹豫再三才说:“可能是前几年全行业集体补税导致影视公司大批量破产倒闭让我印象太深了,总觉得张乔语这次的动作不会轻易结束。文娱不是民众日常生活的刚需,一旦出了问题肯定是排在最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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